我還記得我是怎麼把她們剩下的地方埋進地下的。

唯獨不記得她們的臉。

像是從記憶裡硬生生的被剝下來,我想,當時也是被硬生生的剝下來了吧。

蜷縮在床上,我抱著她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