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某種中心,被流放於一個進展過快的時空。一切事景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遙遠。濕濡群眾、污穢鞋印、雜沓的言語甚至他自己,以及他手上兩個提袋的重量,都變得不真切起來。」──《永夜》鄭守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