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中]

何霂言轉過身,猛地躺上紀冬予大腿。紀冬予一下驚起,可何霂言只是閉上了眼,挪了挪身子躺得舒服,完全沒有理會他的反應。

這男人⋯⋯究竟在想什麼?

早上才在金庫怒踹運金車,剛還趕走一席比他年長的黑幫幫主,今天又是他的母兄忌日,而他只想躺在一個僅認識兩天、其實心底還想殺了他的男人腿上?

然而,何霂言黑亮的長髮披散紀冬予腿上,幾乎落到地板,他見會弄髒,忍不住捧起放上沙發;還有,男人大黃色的西裝外套敞開,上頭的鸚鵡和花朵彷彿下一刻就要飛散,底下的絲質襯衫不知何時多解了幾顆釦子,與他僅隔一刀就能直取心臟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