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點像當時在電影消失情人節遭遇的狀況,以前我的論述憑感覺,憑經驗。就是所謂看來毫無價值,無理取鬧的論述。
我認為當時討論「部分女性抑制創作自由」的聲音會掩蓋掉問題本質的訴求,那時就用了一個很愚蠢的方法,直接問:「為什麼你們都在討論創作自由,而不討論女性在乎的議題?」
當時得到令我挫折的回應和說教,質疑我在扣男性帽子,好像他們明明認為兩邊議題都重要,我卻在挑釁。我非常不甘心甚至自責、自我厭惡。我想各位可能也極有遭遇過同樣的輕視。
但我現在理解了,並且可以很篤定的說,當討論性別議題的時候,只要有人說「我們必須看的超越性別」、我們必須也要衡量在性別之外還有其他議題。那事實上就是想要稀釋性別的聲音
這在政治學上就是如此操作的,也是一脈相傳的脈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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