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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在外公留給她的基礎上擴建,生存下來。
這是我們社群常見的反覆句,我家尤其是,我一直認為我家算某種女家長制,因為母親家族的女人維繫了我的核心家庭、直系家庭與延展家庭。這並不罕見。可是以前不是這樣的。昔日,天主教堂是我們社群的強大力量,幾乎沒聽過離婚這種事,男人不會抛妻棄子。到了我祖母那一代,情況改變了,六〇年代起,人們開始離婚,原本女人期望結婚生子,另一半會幫忙,現在卻沒了。她們得像男人一樣工作,盡力拉拔孩子,前夫與別的女人發展感情,再婚又離婚,或許在尋找南方黑人男性沒有的自由與權力吧。
結果當然是女人被貶抑到極點,發展出非同常人的堅韌,獨自撑起家庭責任。我的外婆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