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來其實他最有印象的還是聲音以及那瞬間彷彿心臟被凍結般沒有任何血液竄流而過的感受,冰冷冷的,雖然實際上被子彈擦過的大腿是該火辣疼痛的吧,但踉蹌摔倒在地的他根本沒有機會去辨識更多順序,那毫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大概死定了。

本來以為就是個什麼偶像團體,在當地鬧騰了一下惹來人群以及無趣的嘻笑尖叫聲,他嘛,該有的偽裝都做了也就跟平常一樣,想著再過一陣子風頭緩了他就可以更大方點逃亡,回頭想想,他那天就不該出門,不該刻意閃躲,不該忘了他一直以來躲著的是誰,抬眼一看那方的槍口還向著自己,不近但也不算遠,他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他明確知道──那雙眼睛已經捕捉住自己了,那不是准許他能繼續動作的視線。

「……這裡是伊波ライ,現場神戶請求支援。有一名嫌疑犯男性通過,約莫三十歲上下,臨時緊急予以攻擊拘束其行動,請相關人員協助處理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