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著吧台,隻手微微托著腮。
赤髮男人後仰在沙發上已經一段時間了,沒辦法看見他的神情,也無從判斷他到底睡著與否。
沒有嗅到煙味……連抽菸這檔事,那人現在也沒有意願去做了嗎?
他一直自認為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只是現在自己能做的,就只是把那人當作睡著了一樣盡量放輕動作吧。
真是、老愛給人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