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宅邸門口仰望灰暗的天。持續一週的雨,沒有停歇。
在離開宅邸後不久又陷入了沈睡,直到上週才再次甦醒。不知道原因,也沒有追求原因的興致。
在那之後、到底過了多久?早已無從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