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陋的事務所今天依然沒有生意,無人造訪的辦公室與外頭的喧囂相比冷清許多,黑色水手服的少女罕見的沒有喊無聊,蹲在事務所內唯一一台暖爐前面取暖(儘管她並不覺得冷),而察覺異狀的青年也難得沒有立刻反應,而是坐在辦公桌後好像在等待什麼一樣,一手放在抽屜把手上,視線落在少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