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部鎧甲後的眸色抑鬱成悚艷的金黃,瞳內空茫的深淵中帶著難以忽視的空無。

目前為止走的都是大道,以走過的路線而言,規劃看似快又明確。視線在無意掃過經過的延路後有些黯淡,與記憶中相仿的文化已不健在,因此感到莫名的安適寧靜,手上這把武器現在該當之做些什麼,只需聽從指令就好。
無論臉上是不是散發著旁人絕不可見精神上的疲憊,還是平常不發一語的寂靜,與這身黑色皆是相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