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巢】
凌晨1點,四周安靜得餘下鞋底與走廊相碰的脆響,而我卻毫無睡意。
畢竟已經從根腐朽,有無睡眠對我毫無意義,更多的是由內而外的空虛。
總有一日『我』會完全消失,餘下這塊只知執行職務的空殼吧。
這不是什麼值得記入日記的事情,待幾個小時過後就會從記憶中消失。
這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