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心靈,看來都受役於某種入世的志願。只有他們從有用而乏味的執著中解放了出來,前者通過懷疑,後者通過瘋狂。由於他們將任意性提升到訓練有素,或是令人暈眩的高度——這視他們為哲人抑或為遠古征服者的沒落後裔而定——他們也就不再執著於任何事物了:就這一點來說,他們令人想到聖人。只是聖人永遠也不會坍塌,而他們卻在承受自己的遊戲後果,因為他們是自己任性的主子兼受害者——他們是些真正的孤獨者,因為他們的孤獨什麼也不孕育。沒人把這種孤獨樹立成榜樣,他們自己也不曾如此自詡;所以他們才會只以嘲諷,或是暴力與他們的“同類”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