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雙腳還健在的孩提時代裡,仍然能夠奔赴如針氈紮實的扎實土地,但在代價之後已然荒蕪——在這個家庭裡,連同受傷都是一份特權。回過神來時,跟蟬鳴鳥叫已經毫無聯繫,森林的盡頭現世污濁,靈魂在眼底浸滿塵污的沃土之下不堪落魄而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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