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我們已經習慣新儒家的主張和語言,才會對以初學者而言照應不夠全面,和離"淺顯易懂"還差那麼一點的蔡著中哲史感到些許失望吧。
就我而言,若無新意,又沒有比太過簡單的王邦雄好一點的話,那麼就只是很普通的書,跟新儒家的語言之類的好像沒關係。出了一本新的中哲,總是想知道他打算怎麼定位自己的書,結果只是想不挨罵,又沒啥新材料的話,就會覺得只是一本打著蔡仁厚卻很普通的書
我倒認為語言是很重要的;因為我遇過太多人把新儒家語句的難懂當做不願意接觸新儒家的理由,甚至是以此為藉口來攻擊新儒家(相信你也碰到過),所以這一點是很重要的。
且回過頭來講,我覺得空大本語句是簡單了,可是碰觸的面向隨著撰寫人的不同有時"表面淺出其實過於深入",又有時"表裡一樣淺出",這非常可惜;但如果單就教材而言的話,我還是會依照流俗先秦以勞本為主,漢以後都以空大本為主。
就新材料而言,未對出土文獻做出回應真是十分可惜;且在近現代的部份,論文視角由哲學史轉為文化史,雖然新儒家一貫的立場是將民族的哲學生命、學問生命與文化生命嵌在一起講,而這也是他以牟先生提出的中哲十大諍辯作為其前言的原因;但若因此而未能將近現代各家義理一一擺開來講,那真是可惜之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