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剩下我和一個學生在劇場裡試裝幕,我想我的龜毛讓他覺得很沒必要。他誠懇並善良地跟我說:這裡是演講廳,其實我們音樂會演出都會漏光...我說我知道,但既然我們要做遮光的動作,就要盡可能做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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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耐心地"陪著我"弄那些幕,最後他說:老師,你現在很有熱情,但是不久之後,當主任對劇團的興致過去以後,你就不會再有熱情了。
這樣的情緒好複雜,因為我們對彼此的認識都不清,也有很多社會的關係設定在彼此之間,因此他帶有某種鼓勵性質的話,以及過於早熟的言論,都使我產生一股情緒。
我有點結巴地回說:嗯,反正既然現在是在這....。我想,我想要傳遞給他的訊息,和把幕裝好這件事一樣。
然後在騎回住處地路上,我腦中一直重複著一句話,我想要跟這些團員學生說的一句話:你們不需要參加這個劇團,你們已經夠了,根本不需要再參加一個劇團。
我覺得一件事的存在無論是存在多久都有些目的,只是我們常常讀不出真正的意義
我是覺得這樣的學生心裡的熱情一定非常多,只是身邊的人都澆了他冷水,如果你順了他的意思,只不過證明他想的
謝謝各位的回應...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比這些學生們還不成熟
要存在!要歸毛!要堅持!要存在!意義是以後才會現身~~學生的早熟的現實話,也會讓我有情緒...
昨天遇到音樂所同學,他有回南藝大幫你噎,真有趣,我說的是阿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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