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會失控就好。」修捏住西斯爾在冷空氣中微微凍紅的鼻頭,在雪白上刷上去的淡彩,湊到西斯爾耳邊說道「那你可要好好練一下老千的手段,不要讓自己吃虧。」
心原本就是偏一邊的,所以修讓情願讓天秤的中心稍稍偏移一點,利用槓桿原理先天條件,操弄住看似公平的賭局。
然後,天降下了初雪,雪映著街光,緩緩地、慢慢地,落在雪之上。
修是有聽見提問的,但雪向來安靜無聲「⋯⋯」他任憑西斯爾的手摸著自己臉上被年少輕狂蝕出的痕,沉默了一陣,才繼續說「這有點難講。」
他單眼裡的墨含著近在咫尺的月光,另一側的紅裡卻什麼都看不到。
「我剛覺醒異能的時候失控了。」修苦笑「不小心殺了一些人,但也付出了代價。」
「雖然那些人大部分也死不足惜。」他只是在生活的角落拼命掙扎過來的人。
拼命,這話說得並不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