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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恩|企劃待機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個人主線第十一回
「過去必須說話,而我們必須聆聽。在那之前,我們和過去都不得安寧。」
—Erich Kästner,寫於Ferdinand von Schirach《罪行》
〈十一:Der Fliegende Holländer〉 (Plurk Pas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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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test #17
夏恩|企劃待機
1 years ago
護盾解開後,夏朵和戰力匯合,前去攔截跳傘逃亡的人;索緒爾馬上被送入醫護車當場接受治療,醫護車還致電詢問要不要順便打入抑制劑,上頭排定輕重緩急,決定情況結束前不要收刀入鞘,以免變數。
治療結束後,她在醫護車外稍稍走了幾步試試看,跛腳運行起來不太順暢。一直以來索緒爾都被放在最安全的地方實習、作戰,所以她固然看了養父用義肢生活多年,這麼嚴重的肢體受損倒是頭一遭體驗。
至少在止痛藥發揮效果時足以行動。索緒爾想。耳機同時傳來追擊戰的一個個戰報——
「小心褐髮女性,是通緝犯『puppet master』!」「Alpha小隊成功擊斃藍髮反抗者!」
暗巷裡一個熟悉身影負傷而來,叫住了索緒爾。
「玫瑰•甘巴?這裡是封鎖區,請離……」索緒爾注意到對方的表情有些不安,於是沉默下來,讓她開口說話。
夏恩|企劃待機
1 years ago
玫瑰擦掉下唇角的鮮血,疲憊地靠在牆邊:「嘿,我有個情報要交付給你。」
「情報?」索緒爾抬起眉毛。
「puppet master在操縱蘭斯洛特!該死,別打中他!」
她指尖按上錶,將通訊的音量稍微調小。
「Beta隊正與金髮女性和鬼魟交火!」「邢天小隊擊斃金髮反抗者!」「狙擊隊成功擊殺PM。」
「幽靈船要求你單獨到那間巴比倫商銀的頂樓花園。」玫瑰瞄了一眼人員被全部撤出的金融大廈,它現在多了個直升機撞出的洞,明顯不安全。
「『如果不是單獨來,我會發現,你也會失去最重要的東西。』」玫瑰咬了咬下唇。「他要說的就這樣,是透過一次性手機和傳話聯絡的,別指望我知道其他事情。」
夏恩|企劃待機
1 years ago
「逮住鬼魟了!」「做得好!」「不對,這是替身——呃啊啊啊!滋滋茲」「真的鬼魟在71街上!請求支援!」
「……謝謝。」索緒爾不知道該回應什麼,鎮壓局同事們在通訊器內的激昂對話,成了種遙遠又朦朧的轟鳴。她不知道鬼魟的一切計畫是否是幽靈船完美的聲東擊西,抑或是鬼魟和幽靈船真的完美合作,製造出專屬於她的陷阱。
苦澀感在舌面蔓延,心臟不愉快地大力跳動,像急於掙脫胸骨。『最重要的東西』是誰,她絕望地期盼對方沒有正確答案。
拖著受傷的腳和忐忑的心走入商銀大廈奇蹟存活的電梯,點下R樓層,一路向上、再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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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恩|企劃待機
1 years ago
索緒爾擦掉額頭的汗珠,試圖自藥物和失血的暈眩感中振作一點,眼睛對上了貼在電梯鏡子上的公司活動海報:「露天電影日來了!《高速列車上的旅人》用傳統投影布呈現!」
無憂無慮的字體標示出這棟大樓頂樓今日正在舉辦的活動。索緒爾猜想有多少電影觀眾成功從頂樓離開,又有多少人離不開。
叮。「頂樓到了。」電梯女聲親切地說明。
索緒爾可不覺得即將前往的地方有一絲親切,經過兩株裝飾盆栽,跛腳走向寬敞的平台,明明是空曠開放的地方,但這裡有一層薄薄霧氣籠罩。
被冷冽強風吹得搖擺不定的投影布正繼續投影《高速列車上的旅人》,主角不知道怎麼買實體車票的慌張對話迴盪在東倒西歪的鐵椅間。
夏恩|企劃待機
1 years ago
終於,索緒爾看見了那抹紅髮。養父趴倒在地,身上還穿著那套出門聚餐的衣服。在他的軀體旁,渾身刺青的高大男人靠在石牆上,雙臂交叉,目光滯留在眼前難以忽視的巨大投影布上。雖然眼睛沒有看過來,索緒爾知道他已經發覺自己到達了。
「諾亞•波特(Noa•Porter),我記得你被鎮壓局詢問過很多次刺青者的情報。」索緒爾瞥向養父的身體,風拉扯他的衣服使肉眼無法準確判斷養父的生命跡象。
那些不尋常的霧恐怕是對方的異能。
如今她只能仰仗復仇者有意留下人質的性命作為要脅。「除了同樣是荷蘭裔之外,你長得一點也不像亞當•基爾(Aton•Keel),『幽靈船』,看來晶片更改就跟外觀手術一樣行之有年。」
夏恩|企劃待機
1 years ago
幽靈船的眼移至索緒爾身上,帶著一股菸味的霧氣越來越濃厚,窒息感掐緊她的喉頭,配上藥物和失血引發的昏沉,情況不能再糟,但她的恐懼來源與這些都無關。
「
時間以至,七年過去,大海厭倦了,把我拋到了陸地上,海的怨恨斷續不定,而我的折磨是永恆的。
」幽靈船吟唱似地說,話語中的陰森怨毒劃過索緒爾的背脊,使她輕輕顫抖。「
我會留存事實,直到你的最後一波浪潮破滅、乾涸。
如今是深海閻王喪失理智的第七年,你自以為能高枕無憂到最後嗎?」
夏恩|企劃待機
1 years ago
「Richard Wagner的《Der fliegende Holländer》 ,確實蠻適合這樣的情景……但我並沒有忘記深海閻王。」索緒爾認出了《漂泊的荷蘭人》歌劇的詞,試圖用這層理解引導對方的思緒——必須緩和情緒、伺機而動,進而解除危機。另一方面,唯有搬出基本鎮壓員訓練內容,才能讓自己從養父一動也不動的身體上分心,否則無法冷靜解決問題。
「哈!不過是最近被提醒才想起來罷了。我聽說你們逮到賣情報的小老鼠,本來想說要解決她,不過她用了幾個鎮壓局的資訊交換小命後,我為她找了個適當的傳話工作。」
難以思考,欲振乏力。迷霧中有混雜某種麻藥,她必須當機立斷。「或許我真的做得不夠。既然我應約前來,你大可把我帶走做你想做的事,不過要多帶一個男人就很難逃跑了,對吧?」
夏恩|企劃待機
1 years ago
幽靈船瞇起眼獰笑,繼續吟唱:「
他像箭一樣飛翔,沒有目標,沒有休憩,沒有平靜!但有一天,如果這個蒼白的男人在世上找到一位忠於死亡的女人,救贖也許會降臨到他身上。
」
儘管索緒爾很喜歡語言的藝術,經歷藥效徹底退去的混亂思緒、鬼魟的質疑以及惡戰的疲倦後,她不想再聽敵人吐出的歌詞猜謎:「要殺死我,就殺。」
不想去思考。
夏恩|企劃待機
1 years ago
「你不了解『深海閻王』巴爾斯•史汀格對我來說是誰,就要平白去死?看來霧氣真的傷你腦袋不淺!過去,他成就我成為一名船員的夢想,自由航行、冒險、用異能取得應有的權利,靠著我的異能,三年後我成了大副,他的左右手。在鎮壓局來時,船長命令我離開,我透過手機鏡頭親眼看著敬仰如師、親如兄弟和再生父母的船長一步步發瘋、胡言亂語、抓住不存在的希望自殘。你在那天殺死了他,巴爾斯只剩下空蕩蕩的軀殼,比死亡更加屈辱!」
他的話語中幾個關鍵字驚動了索緒爾腦中的警報,不祥的預感刮過胸口。索緒爾被煙霧顆粒嗆得只能摀住口鼻嗆咳,橫跪在憤怒的綁架犯面前,眼裡盈滿淚水。
夏恩|企劃待機
1 years ago
其實你早就知道答案了。
夏恩|企劃待機
1 years ago
「真愚蠢,那傢伙為了保護自己的朋友甘願犧牲;你則更蠢,只需要一具屍體。」幽靈船接近她,嘴中吐出毒液似的真相,他滿足地欣賞索緒爾的錯愕與掙扎,電影光打在他輕蔑的神情上,增添其扭曲感。
不。
她搖頭否認,想否認自己的想法,否認他的說詞。血流衝入耳朵使腦袋爆炸性地嗡鳴作響,模糊的意識被抽換成瘋狂衝動,在胸口擴散,釋放於骨髓中。索緒爾經歷著人生第一次真正的狂怒,搏動在每一根血管中的憤恨正迅速關閉以往的理智。
——要不必細思的句子,用過的。
——要狠狠地植入這渾蛋的腦袋。
——必須理所當然,他不曾想過要閃避。
——必須徹底摧毀他,一丁點希望也不剩。
鏗、鏘、鏗、鏘——電影主角的列車啟動了。
夏恩|企劃待機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一(
現在
)
格格(
跳樓的時間到了
)
風景(
地獄
)
呼嘯(
到來
)
而過(
你必須駐足等待
)
。(
……
)
夏恩|企劃待機
1 years ago
幽靈船的神情忽然呆滯。他調頭,腳步整齊、方向明確地往邊際直行,爬上最後一層欄杆,沒有任何對生命的留戀,直直地,頭下腳上,跳了下去。
霧悄悄散開。索緒爾艱難地爬向養父的身影,腳傷回來折磨她了,但她沒心思去管。
是謊話對吧?那傢伙說謊。
很多白衣身影湧入頂樓,但她更希望這些傢伙別礙事。
再爬幾公分就到了。
她推開救援的手,伏上貝里斯涼冷的身體。他是能放出火焰的男人,總是很溫熱。小時候的她會因為養父太熱而推開擁抱。
不是這樣的。
鎮壓局的人抬起索緒爾的手以及貝里斯的遺體,想將兩人分開。
住手!
夏恩|企劃待機
1 years ago
「什麼?等等,我身上怎麼會連著兩條東西?啊啊,快移除它!」讓人忘記手的符號意義造成認知恐慌並非她的本意。異能失控又輕易將附近化成煉獄。
距離較遠所以沒被影響的幹員,有的迅速按下隨身警鈴呼叫支援,有的大吼著報告索緒爾的失控狀況。
好吵,這樣我聽不見他的呼吸。
把「天台」定義為「無論如何都必須安靜的地方」,四周就只充斥著靜謐。每個人絞盡腦汁地保持安靜,關掉了警報器、手機、通訊器、閉上嘴不願吐出語句。
夏恩|企劃待機
1 years ago
終於得到一點安寧的索緒爾伸出雙手緊扣養父的衣物和軀幹,試著找到父親紅眼中熟悉的惡作劇目光。但那裡頭什麼也不剩了。
一陣刺痛突入上臂。索緒爾只來的及看見狙擊在右手上的自動推入式針管,便沉入無邊際的黑暗。
To be continued……
註:《Der fliegende Holländer》除了漂泊,也有人翻譯成飛翔/飛行/徬徨的荷蘭人。傳說一名荷蘭人與惡魔賭輸被詛咒後,七年才能上岸一天,除非找到愛上他的女人,詛咒才能解開。
夏恩|企劃待機
1 years ago
玫瑰•甘巴
§
茱莉亞•索緒爾
回顧〈一格格風景呼嘯而過。〉
夏恩|企劃待機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出場的NPC:
1.諾亞•波特(Noa•Porter)=「幽靈船」亞當•基爾(Aton•Ke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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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養父:貝里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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