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天,真他媽痛。
本應躺在病床靜養的老幹員此刻穿著淺藍色的病號服推著點滴出現在街邊。
他不應該出現在病房以外的任何地方,每一步都讓他從裡到外痛得要命(按照傷勢,能走路已經是個奇蹟)。但沒辦法,誰讓醫院不准老菸槍抽菸。
即使舉步維艱,躲過監視器和護理人員的視線對他來說還是輕而易舉。現在他走到外頭了,只要再找到一間無人商店——
有人。
巴克利瞇起仍完好的右眼試著看清那搖搖晃晃的身影,他對那張臉有印象,中央總局的年輕人。隻身出現在這裡並不合理。
「喂,小子,怎麼了?」於是他開口,也習慣性地摸上腰間,接著想起自己現在沒有配槍轉而雙手握住點滴架。「回報自己的狀態,幹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