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
省去買票和檢票的環節,缺少爆米花無孔不入的甜香氣味,和飲料杯內冰塊相撞的聲響,拉上窗簾,關上門板,僅有黑白灰三色的老舊影像照樣能將在場僅有的兩名觀眾吞沒。光線在鏡片上映出擾人的倒影,鏡框內與鏡框外的世界被無情地切割,於是聰實垂下眼來,在犯人(正漲紅著臉垂死掙扎,然而那點紅實際上只是片深淺不一的灰)嘶啞的哀求聲中凝視自己的手掌:太小了,他想,他長得不算高,手指甚至還帶著點未褪去嬰兒肥,骨節不甚清晰,也許根本扣不住誰的脖子。
他又想,好在他沒有特別想掐死的對象,即使是基於開玩笑的念頭也不曾存在過。父母自然是甭論,同學和學弟妹也鮮少越過「麻煩」的邊界,踏入「可憎」的範圍。啊,真要說起來的話,大概是某些時候的狂兒哥吧。
【狂聰】項圈#去唱卡拉OK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