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龍草【Moonthi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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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現代pa/青江派
《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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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
他們一族似乎都被某種東西束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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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江很小的時候,他與父母一同出遊,卻遭遇事故。建築物的倒塌,他被埋在瓦礫堆下。
幸運的是,他似乎被埋在邊緣地帶,很快就被救出。
他的左眼見到光,他的左手被抓住,他心臟所在的那一邊逐漸脫離黑暗,而他的右眼注視著一名滿臉是血的女人,那女人嘶啞著:「我的孩子,抱抱我的孩子吧……」並將歪斜著脖子、睜著無神雙眼的幼童推往青江的右手。

他是抓住了?還是推開?
他獲救了,他是獲救了,但是他的右眼再也離不開那崩毀的建築物。午夜夢迴,寂靜深夜,他的右眼就會看到滿身是血的女人與孩童,他的耳邊瀰漫著乾啞的呼喊:「抱抱我的孩子吧……」
青江猛然從床上坐起,冷汗從額邊流下,隨著喘息滴落在床單上。他知道自己在哪裡,但他的眼底充滿著驚慌,他知道是夢,但他不敢看他的右手。
「貞次?你醒了嗎?」
門外傳來呼喊,他眨眨眼,深吸口氣,「我醒了,哥。」青江他說著,緩慢地從床上起身,「我醒了。」
「恩、早上有課吧?快準備準備。」
「好的,哥。」
青江是獨子,他的父母在那場災難中離世,他的監護權輾轉,最後由遠房親戚京極家的家主接下。因此他現在名為京極青江。
被他稱呼為哥的是數珠丸恒次,是他父親的姊夫的兄長那邊的孩子。中間的關係他也不清楚,僅能確定的是,他似乎是對方在世血緣中最接近的一位。
他們小的時候因為地區的關係常常一同行動、遊玩,那場災難發生後,數珠丸偶爾也會去探望住院的他,直到他病情好轉的時候,他們斷了聯絡。
京極家主沒有正面回應青江的疑問,只是著手安排他回歸社會的各項事宜。
時間流逝,就在他已經是一名普通的大學生,而小時的玩伴已成回憶中的一道身影的那個時候,一通電話代替現實告訴他,過去如影隨形。
再過幾年便會被宣告死亡的數珠丸恒次出現在鬧區中,被偶然看過案件的員警認出,並帶回警局。可他回答得了名字,卻對失蹤期間的事情絕口不提。
而親人家屬幾乎聯繫不上,最後找到的,便是青江。
青江一眼就認出數珠丸恒次,他沒有變,他們彼此都沒有變,他是這麼認為的。可現實是殘酷的,即便他已被判斷病情穩定,只需固定回診,青江自己也很清楚,他再也回不到災難發生之前。
如同數珠丸恒次的眼。
「恒次哥……我還能叫你恒次哥嗎?」
「當然可以,貞次。」他說:「多年不見,你似乎過得不錯。」
青江簡單的說了京極家的事,「可是恒次哥你、是發生什麼事了?你的眼睛……怎麼了?」
「在行蹤不明的期間嗎?……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數珠丸恒次閉著眼,微微地笑了。
他拒絕回答任何關於失蹤期間的事情,也拒絕睜開雙眼。
「我的眼睛沒事的。」他說:「我看的見。」他伸出手,摸索著撫上青江的臉。
找不到其他的親戚,在詢問過京極家主之後,數珠丸便入住青江的公寓。
這段期間,青江發現他的眼睛的確如本人所說的無礙,可依舊不肯在他人面前睜開眼。同時青江也發覺,數珠丸能夠辨認點字還有一些其他的輔助,使他在完善的環境裡,不睜開眼也能夠生活。
他還發現,數珠丸對於被稱呼名字是畏懼的;被碰觸身軀是畏縮的。
青江在某次回診時遇到一位病友,他們的主治醫生是同一位,偶爾複診時會相遇,因此而認識。他對燭台切光忠說到數珠丸恒次的事情,那名獨眼的男人露出了相當感興趣的表情,「他身上是不是有傷痕?」他問。
青江驚訝地看著人,數珠丸恒次的身體檢查報告他是看過的,的確有著傷痕。
「那傷痕就像鞭傷……或是烙印,就像誰的標記。」燭台切低喃著,左眼的金色混濁。
之後燭台切透過郵件傳了一句話給他:「你那位兄長,是有主的。」
青江看完便把郵件刪除。
他望向坐在一旁品茶的數珠丸恒次,又抬頭看看晴朗的天空。
被某種事物給束縛著,似乎是他們共同的命運。
******
「我出門了。」
「路上小心。」
青江去上課了之後,數珠丸會前往附近的寺廟參拜。
今天也是,他坐在寺廟外頭的石板椅上,感覺溫暖的陽光。
有人踏階而上,這很平常,是參拜者吧。但那腳步聲卻逐漸往他靠近。
「午安。」
數珠丸恒次聽到在他背後不遠處有人說著,那熟悉的聲音。在他失蹤的那幾年,還有往後的這幾年,以及還沒有發生的以後的年歲,都會制約著、束縛著他的那道聲音。
他絕對不會認錯。
數珠丸恒次緩慢的站了起來,轉過身。
他睜開了眼,看著眼前的人,他喊著:「……三日月殿。」聲音顫抖著。
「今天天氣真好啊。」
瞇著眼,三日月宗近微微笑了。
我翻不到這篇是什麼時候寫的了
只記得有人留言說期待石切出場拯救青江
當場摔筆,不寫了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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