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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爲了對抗父權的壓迫,一些女權主義者,例如凱瑟琳•麥金儂,認爲應該將批判重心放在性別文化建構中兩性的宰制關係上。但就如史丹利和懷斯(Stanley & Wise) 所言,這些理論將『家庭』視為婦女受到壓迫的來源場域,卻也忽略了以下的事實—也就是,『對許多婦女而言,家庭並非製造壓迫的場所,而是孕育人類生活至高價值的寶貴之地,也是她們一生工作的重心』養兒育女、照顧長者、居家護理、維持環境等家務工作,並不盡然是帶有壓迫性的活動,因為婦女也可能在這些活動中行使她們的道德能力,尋求她們的倫理主體性。『家』這個空間,的確可能局限了女性的發展,但也可能爲她們提供美學實踐的機會。因此,婦女生命中的家庭經驗不應被視爲瓊碎而不登道德殿堂的枯燥領域,因爲它可能是賦予女性道德能動性與創造力的來源。」
AB
1 years ago
這也是我對傳統婦女的複雜糾葛。避免同質化是非常重要的,在第二波女性主義時人們也應早就學到教訓;然而現今所謂婚驢一詞的誕生(我非常不喜歡這個詞彙),將和男性共結連理的婦女們全部歸類在落入父權窠臼是件令人很不愉快的事情。但是,由男性建立起的知識體系、道德哲學,我又認為意識到所謂「兩性的宰制關係」相當重要。這份複雜的情感和男性凝視相同,我不希望有人亂用這個詞來形容作品,卻也不希望大眾在針對某些作品的時候完全無所謂;我希望的是大家有足夠的判斷能力,那些多元且造成單一個體不愉快的作品並不一定是為了服務男性,但也不能完全喪失敏銳度。
AB
1 years ago
也就是說,我心疼傳統婦女,我支持女人自己選擇想成為的樣子,但又害怕要是這個「自願」的選擇其實並不是人們想的如此自由,只是因為長久以來的父權知識體系帶給人們這是「我要的」的想法。然而,這樣的想法不但是一種像男人那般貶低「家中天使」、瞧不起剛好符合模板的女人,也是一種忽視個體生命經驗的表現。

簡單來說,今天做出這些選擇的前提,是希望每個人都能夠有意識,而不是潛移默化之中隨波逐流。

好煩啊啊啊啊啊🥲 但無論如何,我都是不忍苛責大多數的傳統婦女,畢竟這個社會從古至今逼迫女人,而他們又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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