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明星的側臉價值不菲，蜂蜜色的眼眸善於放大各種情緒，他可以擺出優雅至極的模樣，也可以用勇氣和希望鼓動人心。
只要『劇情』需要。
只要『劇情』需要。
「人們總是喜歡廉價的人工香精，多過於天生自然的花香。」他握著高腳杯的杯柄，品嚐著對他而言過於寡淡的酒。「當然，許多人會表示，他們分得清天然與否的差異，盲信自己的鑑賞能力，高估自己的審美，絲毫意識不到，那只是廣告、媒體，還有人言包裝而出的錯覺。」
「真正好的，高級的，雅致的，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接觸到的。」
他透過酒杯望著斜前方的人，在香檳金中反射出的那抹金色，是更加柔和而明亮的顏色。
「你覺得呢？」
「格倫。」
這次點檯，赫利奧斯選擇保持在懶散、沉靜的狀態，他鬆鬆地靠著沙發，翹起的腿往前延伸。他只喝了一口，便將酒杯舉得有些遠，看起來倒像是要請對方斟酒，或對飲的邀請似的。
「真正好的，高級的，雅致的，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接觸到的。」
他透過酒杯望著斜前方的人，在香檳金中反射出的那抹金色，是更加柔和而明亮的顏色。
「你覺得呢？」
「格倫。」
這次點檯，赫利奧斯選擇保持在懶散、沉靜的狀態，他鬆鬆地靠著沙發，翹起的腿往前延伸。他只喝了一口，便將酒杯舉得有些遠，看起來倒像是要請對方斟酒，或對飲的邀請似的。
「價值因人而異，各自經歷、所得有限，能否滿足虛榮也是一種衡量標準。」
這是一場相對特殊的交易。
一次偶遇，二次齊聚，而這，是他們第三次的會面。
來到俱樂部的人，無非尋色艷、尋求慰藉、尋求發洩。
赫利奧斯，活躍於螢幕上的大明星，那蜜褐色碎髮彎俏的角度、軟陷入沙發椅杯的脊椎弧度，指腹貼在透杯的幾吋高。一切都好得似在鎂燈聚集的鏡頭前準備萬全。
格倫想，去探討一名螢幕巨星的言行舉止是否真實，並沒有什麼意義。
「被包裝誇飾、非人工、它們跳出了高貴範疇。如果這是你的價值，便信其也。」他並未直白闡述自己的價值，這是一種碰撞。很多時刻，與他人辯論事物的價值是件苦差事。
皮革包覆的掌端著開封酒瓶，傾倒間，蜜色酒液在中心成漩，好似赫利奧斯的眸。
男人秉著往日儒雅笑意，最終執杯與賓輕碰。
昂貴的，刺眼的，曖昧的，規則的。
淺金色的髮絲柔順，連略微垂到眼前的碎髮都是如此雅致，眼前的Bunny用那天生天養的臉龐詮釋何謂世上極致的風景。如果優雅能兌現，舉手投足是一種文化資本，很顯然地，他能壓過巢穴裡的多數賓客，成為真正的上位者。
灰眸不搶眼，也不過分晦暗，恰如一道清泉，沁人心脾。
不會有人排斥這樣柔和的支配和潤物無聲的體貼。
至少「正常人」不會。
赫利奧斯微微皺眉，隨後將眉宇鬆開，他的視線落入杯內，啜飲了模糊的臉孔一口。
「每一道目光都是新的價值判定。」他說：「作為商品被衡量，作為服務被提供，巢穴裡的規則某種程度上反映著現實。」
「就像無法拒絕的點檯，令我很好奇。」
「你是如何承受那些追逐和目光，而不至於瘋狂？」他勾起唇，說：「或者，你只是隱藏得很好？」
淺金色的髮絲柔順，連略微垂到眼前的碎髮都是如此雅致，眼前的Bunny用那天生天養的臉龐詮釋何謂世上極致的風景。如果優雅能兌現，舉手投足是一種文化資本，很顯然地，他能壓過巢穴裡的多數賓客，成為真正的上位者。
灰眸不搶眼，也不過分晦暗，恰如一道清泉，沁人心脾。
不會有人排斥這樣柔和的支配和潤物無聲的體貼。
至少「正常人」不會。
赫利奧斯微微皺眉，隨後將眉宇鬆開，他的視線落入杯內，啜飲了模糊的臉孔一口。
「每一道目光都是新的價值判定。」他說：「作為商品被衡量，作為服務被提供，巢穴裡的規則某種程度上反映著現實。」
「就像無法拒絕的點檯，令我很好奇。」
「你是如何承受那些追逐和目光，而不至於瘋狂？」他勾起唇，說：「或者，你只是隱藏得很好？」
這一笑頗像挑釁，格倫倒不太在乎。
「你承受不住，所以，你是來取經的？」男人挑眉，不禁開起玩笑。
「我也曾有過低谷，但是瘋狂或墮落，這種狀態對我沒什麼好處。」甚是掉價，於是格倫鮮少回顧自己黑暗的時期，他更多回憶的是更過往的美好。
「你承受不住，所以，你是來取經的？」男人挑眉，不禁開起玩笑。
「我也曾有過低谷，但是瘋狂或墮落，這種狀態對我沒什麼好處。」甚是掉價，於是格倫鮮少回顧自己黑暗的時期，他更多回憶的是更過往的美好。
「且我之所以在這裡，自然有我的目的。」甘酒下肚，他自然地與赫利奧斯談論自己的論點。
「被注目、追逐，無論目的與否，也只是因為常暗中的傢伙們察覺了我的亮處。」
「現今，是他們追逐的我，」求之不得的我。
男人的自信可體現在滿檔的預約中、與自己與生俱來的驕傲，格倫鮮少機會能夠與在場賓客配對，無非是他的預約早被熟客佔滿。
「在這點上，我認為我可以保有一定的主動權，這在巢穴裡是件重要的事。」格倫是如此結論。
赫利奧斯放下酒杯。
「容我提醒你，過分的自信和自戀沒有太大區別。」
「不過，我確實需要你提供一點自身的寶貴經驗，作為取材使用。」
「是他人的吹捧，又或是你那能被賤賣的驕傲，支持你如此表現。」他的語氣篤定地彷彿在陳述一個事實，但用字遣詞卻又過分尖銳。「還是良好的家庭出生背景，充滿愛的環境，讓你有了肆意揮霍的底氣？」
他將手指抬起，形成相框，湊在眼前，用共計四指圈出的空間往外看去，框住了格倫筆挺的身影。
他約略瞇著一隻眼睛，另一眼則微微平視，不笑也不怒，甚至不太著急。
「在我看來，你似乎不只是保有主動權。」
「就某種程度而言。」
「你是『享受』的。」
「容我提醒你，過分的自信和自戀沒有太大區別。」
「不過，我確實需要你提供一點自身的寶貴經驗，作為取材使用。」
「是他人的吹捧，又或是你那能被賤賣的驕傲，支持你如此表現。」他的語氣篤定地彷彿在陳述一個事實，但用字遣詞卻又過分尖銳。「還是良好的家庭出生背景，充滿愛的環境，讓你有了肆意揮霍的底氣？」
他將手指抬起，形成相框，湊在眼前，用共計四指圈出的空間往外看去，框住了格倫筆挺的身影。
他約略瞇著一隻眼睛，另一眼則微微平視，不笑也不怒，甚至不太著急。
「在我看來，你似乎不只是保有主動權。」
「就某種程度而言。」
「你是『享受』的。」
「我不理解你偏得用自己的價值去剖析我的理由，你連提問都是帶有強烈自我色彩的，像是事情在你腦裡早已成為既定事實。」男人放下酒杯，皮革指腹細細摩挲的下頷，這是他思考的習慣動作。
「我樂於陪伴取材，可你的善惡觀過於強烈，我無法保證你能理解。」灰眸直望入四角框內蜜色淺眸，男人笑得一如既往，在格倫眼底似乎赫利奧斯的所作所為僅僅是無理取鬧，再怎麼低俗的言語都曾耳聞，並不會因為區區諷刺掀起波瀾，也何況他未認同赫利奧斯半點認知。
「渾身帶刺的談判者，能獲得的好結果，頂多只有讓自己不再受傷罷了。」男人俯首重拾酒杯，杯體輕轉。
「我驕傲，是因為我天生便有吸引他人的資本，但也包含我自身的努力，這是事實。」格倫從不認為自己的優勢有何不能驕傲。
「且你說的沒錯，我為我的家庭感到自豪。」男人微彎薄唇，那是略帶溫度的笑意。
「享受得看情況，你把一件事歸為一個結果，終歸是不現實。像現在，我只感覺自己在陪伴一個因為不理解而無理取鬧的孩子。」耐心地解析赫利奧斯所作所為帶給他的感受，並未曖昧省略話題，他完整的回應了對方的提問。
赫利奧斯放下了手，直起身子，坐得端正了點。
他表情未變，專注，甚至是有些逼人地凝視著格倫的臉龐。通常一般人會被這樣的眼神嚇退或發怵，但他知道格倫不會。
假如拿這人並不想嘗試的古怪嗜好去逼迫對方，即使對方不願，也必然會擺出禮貌和優雅的姿態，一如初次見面的拒絕和聚會遊戲時的從容。
「如果閒談也要一件件準備縝密的歸因，豈不是很累人嗎？」
他微微笑，為自己的邏輯缺失找了藉口。
「比起理性的討論，我更喜歡感性的接觸，比起話裡話外繁瑣的包裝，就這麼表達出直接的惡意，不是更讓人好處理嗎？」
「我在你眼裡若是無理取鬧的孩子，那麼你扮演的，又是什麼角色呢？」
他表情未變，專注，甚至是有些逼人地凝視著格倫的臉龐。通常一般人會被這樣的眼神嚇退或發怵，但他知道格倫不會。
假如拿這人並不想嘗試的古怪嗜好去逼迫對方，即使對方不願，也必然會擺出禮貌和優雅的姿態，一如初次見面的拒絕和聚會遊戲時的從容。
「如果閒談也要一件件準備縝密的歸因，豈不是很累人嗎？」
他微微笑，為自己的邏輯缺失找了藉口。
「比起理性的討論，我更喜歡感性的接觸，比起話裡話外繁瑣的包裝，就這麼表達出直接的惡意，不是更讓人好處理嗎？」
「我在你眼裡若是無理取鬧的孩子，那麼你扮演的，又是什麼角色呢？」
「一個人的成長背後應有許多因素支撐，而對於那些一無所有的人，你會說什麼呢？」
一連串的問題拋出，那雙眼裡的眸色變得溫和了一些，宛如他真的稍微敞開心扉，決定接受他人的意見，或打開閉塞的耳，聽聽外界的聲音。
一連串的問題拋出，那雙眼裡的眸色變得溫和了一些，宛如他真的稍微敞開心扉，決定接受他人的意見，或打開閉塞的耳，聽聽外界的聲音。
「你是有家長的，那四捨五入，我能算是臨時保母吧。」男人他彎起眉眼，隨口調侃。
「認為自己一無所有的理由不少，或許來自物質現實、來自情感需求、來自下意識地否定外界，亦或者複合式。」指尖節奏地點著杯緣，酒水隨之晃動，在曖昧色調燈光的照耀下晃星沙般的微光。
「若單以我個人視角，我先是希望他們能夠清楚認知，自己是有資格擁有一切美好事物的。」
赫利奧斯瞇了瞇眼，呈現出像被過於刺目的光線探入瞳孔中的反應。
「我很討厭你這樣的人。」他說：「像是從童話故事走出來的勇者，輕而易舉能踏滅凡俗的紛爭和困擾。」
「你會拯救每個你見到的掙扎著的凡人，將幸福和正確的價值觀傳遞，噢是了，你可能還很謙遜，你的驕傲建構在你美好的童年而非他人的痛苦上，你自是有足夠的本錢，像個真正的貴族一樣，保持騎士精神，扛起與權力相對的義務。」
「但我很討厭這樣的故事。」
「那些無能為力，無法討伐惡龍，反被邪惡吞噬的失敗者總會在敘事中被隱去。」
「說我幼稚也好，需要看管也好，我不反對那樣的論點，畢竟我還有其他毛遂自薦的保母備選。」他敘述的聲音冷冷的，眼神卻不怎麼防備。「但所謂接受美好的事物，會不會也只是另一種倖存者偏差的表徵而已？」
「我很討厭你這樣的人。」他說：「像是從童話故事走出來的勇者，輕而易舉能踏滅凡俗的紛爭和困擾。」
「你會拯救每個你見到的掙扎著的凡人，將幸福和正確的價值觀傳遞，噢是了，你可能還很謙遜，你的驕傲建構在你美好的童年而非他人的痛苦上，你自是有足夠的本錢，像個真正的貴族一樣，保持騎士精神，扛起與權力相對的義務。」
「但我很討厭這樣的故事。」
「那些無能為力，無法討伐惡龍，反被邪惡吞噬的失敗者總會在敘事中被隱去。」
「說我幼稚也好，需要看管也好，我不反對那樣的論點，畢竟我還有其他毛遂自薦的保母備選。」他敘述的聲音冷冷的，眼神卻不怎麼防備。「但所謂接受美好的事物，會不會也只是另一種倖存者偏差的表徵而已？」
他在此停了幾秒。
似乎在思考，也似乎在反芻。
他露出了有些困擾的表情。
他歎了口氣，抬起頭。
「你說得對。」他笑了一下。「很多刺，不是嗎？」
「換個話題，我們談談何謂是愛吧。」
似乎在思考，也似乎在反芻。
他露出了有些困擾的表情。
他歎了口氣，抬起頭。
「你說得對。」他笑了一下。「很多刺，不是嗎？」
「換個話題，我們談談何謂是愛吧。」
「不，你維持現在就好。」將赫利奧斯的神情望入眼底，他的話很像是出爾反爾，但格倫並不打算否定對方，歛下眉眼，輕道：「終歸是這刺支撐著你。」
「只不過，我也討厭被人擅自歸類。」格倫笑了笑，解釋了自己的行為。
他的聲嗓始終如一，他是內斂，他是懂得隱藏內弊。
隱約地，他幾乎可以理解赫利奧斯帶刺的言行，某些時候、某種時刻，格倫也會吐出相似的話語。
「聽上去挺哲學，你想談論哪方面的愛？」
赫利奧斯沒想過能從對方身上得到些許理解，但他認為那也許是某種另類的放縱，或人在社會中必備的某些技能，例如無視，例如避重就輕。
他克制不了他那些根深蒂固的負面想法。
但那句「維持現況」的發言依然打動了他。
「親人之愛。」他往後坐了點，閉上眼。「伴侶之愛。」
「一種是我沒有得到過的，另一種是我正在試圖掌握的，不曉得你是否有任何高見……能夠分享？」
他半睜著一隻眼看對方，眼裡帶上了笑。
他克制不了他那些根深蒂固的負面想法。
但那句「維持現況」的發言依然打動了他。
「親人之愛。」他往後坐了點，閉上眼。「伴侶之愛。」
「一種是我沒有得到過的，另一種是我正在試圖掌握的，不曉得你是否有任何高見……能夠分享？」
他半睜著一隻眼看對方，眼裡帶上了笑。
「我認為，親情與愛情是相似的。可這並不是很好透過講述來理解的事，你未理解我的過去，我也未體驗你的生活，談起來缺了共鳴。」
根深蒂固地否定著自己、習慣先否定他人，認為自己一無所有。
這是他從赫利奧斯話語裡推出的資訊。
「你知道嗎，巢穴裡的人來來去去，不乏缺愛的物種。」格倫感受到的情緒很多，以前是自己的，現在更多來自他人。
「他們得不到想要的愛，他們哭了整晚，他們困在自己的夜裡，甚是將我視為虛無。去抗拒陽光、排斥社會的光明面。」將空玻璃杯放回桌面，他雙腿交疊，十指相扣的指掌擱置其上。
「我想，愛可以是任何形狀，但我更希望愛是一種滋潤，能支持你破碎的心靈，在你看見日出時仍能備受感觸。」
格倫的話的確讓赫利奧斯想到了些什麼，不過，就像他們方才說的，那是得不到的愛。
就算愛有各種形式，他的陽光卻從未到來。
他笑了下，說：「我想你也會是某些人的救贖，格倫。」
「你是某些人的星光，某些人的月亮，某些人求而不得的珍稀寶貝，愛與美並具的金髮維納斯。你的魅力僅次於人們皮夾裡的英鎊紙幣，灑滿青草地的午後陽光，烤得恰到好處又沾上果醬的司康。」
「萬人迷先生。」他徹底躺倒在沙發上，斜眼瞥著依然優雅的對方。「流於表面的誇讚，算是擅自定義你嗎？」
碎髮落在他的臉上，像是被敲碎的殼，交織促成好些不連貫的陰影。
「畢竟我現在爬不出陰影，未來也不見得能爬出。」
「看來我們只能聊些淺顯到了極致，無關立場的談話。」
就算愛有各種形式，他的陽光卻從未到來。
他笑了下，說：「我想你也會是某些人的救贖，格倫。」
「你是某些人的星光，某些人的月亮，某些人求而不得的珍稀寶貝，愛與美並具的金髮維納斯。你的魅力僅次於人們皮夾裡的英鎊紙幣，灑滿青草地的午後陽光，烤得恰到好處又沾上果醬的司康。」
「萬人迷先生。」他徹底躺倒在沙發上，斜眼瞥著依然優雅的對方。「流於表面的誇讚，算是擅自定義你嗎？」
碎髮落在他的臉上，像是被敲碎的殼，交織促成好些不連貫的陰影。
「畢竟我現在爬不出陰影，未來也不見得能爬出。」
「看來我們只能聊些淺顯到了極致，無關立場的談話。」
「夏天出生的蟲不知道何謂寒冰，住在池塘中的青蛙不明白何謂大海。」
「你覺得。」他輕柔地說：「我該去海裡看看嗎？」
「你覺得。」他輕柔地說：「我該去海裡看看嗎？」
「不？」男人笑了起來，「我也是很雙標的，只要是我喜歡聽的話，我願將他們視若珍寶。」
「你的話語乃至心思都過度彎繞，容易讓人繞入胡同，無法滲透你的真心。」說白點就是廢話太多，重點太少。格倫得持續過濾進到自己耳裡的話語，不得猜測對方興許總是如此消耗他人耐心，來去佈置自己的網。
「就我從你身上體會到的，實際讓你沉入海底，大概比將你扯上岸垂死掙扎，還要深得你心。」從沙發上起身，一步兩步走向男子仰躺的沙發前站定，他微微傾身，指尖落其胸口處輕點。
「那麼，實際是如何，你渴望的陽光，是怎樣的光景？」
「你很敏銳。」赫利奧斯握住了格倫的手，隨後手掌平攤，將對方的指頭持續按在自己的心上，宛如合起的食蟲植物。
他嘆了一口氣。
「我希望那道光能殺死我。」
那張好看的臉露出了堪稱癡迷的笑容，濃郁的甜蜜和光芒在他的眼中聚集，然而明亮的深處，卻只能令人看見蜂窩密集的空洞。
「我希望有人能徹底毀掉……」
「從以前至今累積而出的『我』。」
「這樣我或許能感受到一點溫暖。」
「在我徹底絕望之前。」
他嘆了一口氣。
「我希望那道光能殺死我。」
那張好看的臉露出了堪稱癡迷的笑容，濃郁的甜蜜和光芒在他的眼中聚集，然而明亮的深處，卻只能令人看見蜂窩密集的空洞。
「我希望有人能徹底毀掉……」
「從以前至今累積而出的『我』。」
「這樣我或許能感受到一點溫暖。」
「在我徹底絕望之前。」
「原來如此，你是醒不過來的。」無情地收回指尖，他想：「只要不是你要的愛，你都將其拒之門外。」膝蓋壓入男子躺臥的雙腿之間，沙發因重量陷入，他由高而低，俯視那雙靈魂早已死寂無聲的眸。
微微仰首，維納斯拉長黑領包裹的白皙頸部，指節陷入淺灰領帶的折層間使力一扯，束縛於頸處的綢布綻在空中，於流光曖昧的包廂內溢彩。
「你很脆弱，卻也留有一絲堅強，他迫使你至今仍期盼光芒。」男人的聲嗓很沉，他慢條斯理地牽過兩只形似雕刻的掌，使其灰帶纏繞束縛，男人並沒有減輕力道，他道：「你也很自私，一昧地希望那道光可以殺了你，不在乎光的意願。」
他注視著男子碎髮如蜜，了無生氣地鋪散在真皮沙發上，落入那雙霧灰眸裡反倒柔軟至極，在漫無邊境的黑裡，本就是熠熠生輝，他們可以在陽光下閃耀，卻偏偏活成了現在的模樣。
他甩開被束縛的手俯下身姿，掌撐於男子側首處沙發皮面，一掌覆上其脆弱的頸，感受其鮮活的靜脈湧動，他張開指節、環繞、略是收緊了力道。
「你追求麼，那種被剝落一切，將所有拋諸腦後的快感？」
赫利奧斯單眼斜望上方俊美的容顏。
他笑了一聲。
他不知道自己是說對了什麼，或說錯了什麼，才讓這話不投機的Bunny做出平行線外的評判。畢竟從他眼裡看來，彎彎繞繞的句子和誘導式的提問，並不會改變他想傳達的意義，也就無從得知對方是受到何種觸動或啟發。
事實上，他還以為這亮閃閃、璀璨明爛的傢伙應該說些更理想、更自傲的事情才對，但顯然現在發生的一切並不符合他的預期。
「對於快樂，我的確經常渴求。」
「可我以為你會更喜歡為我唱一首搖籃曲，格倫。」
赫利奧斯微瞇起眼，試圖讓聲音聽上去從容，可在動脈被掐住，窒息感湧上的時刻，他的嗓音裡所應當的開始發緊，心跳也自然加快。
他不著痕跡地挪動被領帶束縛住的手，並將腿微微合攏，試圖遮掩某部份的輕微隆起，儘管那掩蓋於褲襠處自然的褶皺下，但過於貼近的距離依然可能使他暴露。
他笑了一聲。
他不知道自己是說對了什麼，或說錯了什麼，才讓這話不投機的Bunny做出平行線外的評判。畢竟從他眼裡看來，彎彎繞繞的句子和誘導式的提問，並不會改變他想傳達的意義，也就無從得知對方是受到何種觸動或啟發。
事實上，他還以為這亮閃閃、璀璨明爛的傢伙應該說些更理想、更自傲的事情才對，但顯然現在發生的一切並不符合他的預期。
「對於快樂，我的確經常渴求。」
「可我以為你會更喜歡為我唱一首搖籃曲，格倫。」
赫利奧斯微瞇起眼，試圖讓聲音聽上去從容，可在動脈被掐住，窒息感湧上的時刻，他的嗓音裡所應當的開始發緊，心跳也自然加快。
他不著痕跡地挪動被領帶束縛住的手，並將腿微微合攏，試圖遮掩某部份的輕微隆起，儘管那掩蓋於褲襠處自然的褶皺下，但過於貼近的距離依然可能使他暴露。
他一向對慾望誠實，並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對疼痛和自溺的渴望，會招致如此使他尷尬至極的狀況。
「自私的人依舊有自己的底線，強求無關者付出某些勞動也不甚有趣……」
現在，這名優秀的演員幾乎將所有演技，都拿來處理身上的突發狀況。
但該死的薄紅還是爬上了他的耳根，在金棕色碎髮的輕搖中，變得更加顯眼。
「我想你的手，可以從那個位置拿開。」
「自私的人依舊有自己的底線，強求無關者付出某些勞動也不甚有趣……」
現在，這名優秀的演員幾乎將所有演技，都拿來處理身上的突發狀況。
但該死的薄紅還是爬上了他的耳根，在金棕色碎髮的輕搖中，變得更加顯眼。
「我想你的手，可以從那個位置拿開。」
「搖籃曲也不過對牛彈琴，還不如這般省事。」他隨著鐘擺一點一滴加重力道，他掠奪、他步步進逼，他很熟練這種作為，那些喜愛極端的賓客們教會了他。
掌間仍保留足夠殘喘的氧氣，給予這條在深水裡溺斃的魚，他常常在想，瀕死絕倫亦是一種求死不得，他們這些人像在懸崖邊起舞，消耗自己的膽怯。興許某時某日某個時刻，什麼都無所謂了，便能縱身一躍。
掌腹下脈絡如心跳加速湧動，這能讓格倫能想起很多事，很多事。
過往亦不過曇花一現。
「——我始終不明白，像這樣勒緊自己的脖頸，有什麼好的？」陰影攏上千萬影星那張萬人熟之的面龐，攏過那抹薄紅、那難能可貴的尷尬，男人將其一一收下。
淡金髮梢垂如簾，昏光照耀的側臉近似無瑕，灰霧虹瞳氤氳流光，薄唇開闔間，天生自帶英式優雅的語句卻硬生生凝固了冷空氣，好片刻。
他輕輕勾唇，隨即收斂了一切鋒芒，拉回原先單薄的笑意。
「你總是在為他人製造難關，將自身化為惡龍，同時作繭自縛。」他如此坦言，在最後一刻收回了手，這像是一場短時長的小品戲劇。
「你是開心的嗎？」語氣像是好奇。
生理性的快感拉到最高時，精神上的厭惡感同時來到極致，雖不至於跨入仇恨的境地，卻仍帶給他不同以往的強烈衝擊。
砂糖和蜂蜜勾出的脆殼被徹底擊碎，厚重而難承擔的情緒被抽離，呼吸陷入滯礙，腦中紊亂零碎卻仍黏連的臆想也被徹底斬斷。
少了調笑和預期心理，加速促成的一切強制他停下運轉過快的核心，拋開了所有餘裕，促成了死一樣的僵直和瞬間的痙攣。
他很少如此猝不及防地承受直觀的「痛苦」。
赫利奧斯明亮的眼眸浮上一層白霧，生理性的淚水頓時盈滿眼眶，但在格倫鬆手之際，他的呼吸和瞳孔中的光線都稍而頓停數秒，才像快要溺死的人一般蜷縮著身軀咳嗽，腰脊反覆從沙發上彈起又貼合回去。
砂糖和蜂蜜勾出的脆殼被徹底擊碎，厚重而難承擔的情緒被抽離，呼吸陷入滯礙，腦中紊亂零碎卻仍黏連的臆想也被徹底斬斷。
少了調笑和預期心理，加速促成的一切強制他停下運轉過快的核心，拋開了所有餘裕，促成了死一樣的僵直和瞬間的痙攣。
他很少如此猝不及防地承受直觀的「痛苦」。
赫利奧斯明亮的眼眸浮上一層白霧，生理性的淚水頓時盈滿眼眶，但在格倫鬆手之際，他的呼吸和瞳孔中的光線都稍而頓停數秒，才像快要溺死的人一般蜷縮著身軀咳嗽，腰脊反覆從沙發上彈起又貼合回去。
有什麼好的？
在朦朧的影像中朦朧的聲音，光線透過水氣散射成幾束，曖昧地模糊了淺亮的灰階，掩去所有資訊後，剩下的只有異常鮮明而直接的質問。
開心嗎？
「不……」
虛弱的。
脆弱沙啞的聲線自唇中吐出。
「現在。」他闔上眼的同時，淚滴便受眼簾擠壓而淌出。「我不開心。」
在朦朧的影像中朦朧的聲音，光線透過水氣散射成幾束，曖昧地模糊了淺亮的灰階，掩去所有資訊後，剩下的只有異常鮮明而直接的質問。
開心嗎？
「不……」
虛弱的。
脆弱沙啞的聲線自唇中吐出。
「現在。」他闔上眼的同時，淚滴便受眼簾擠壓而淌出。「我不開心。」
他懶得遮掩，也或許是無力遮掩，就躺在那裡挺屍，連一根手指都懶得動一下。閉上眼不去看那正向高雅的Bunny彷彿是他最後所能盡的唯一努力。
「但是。」
「龍不可能僅靠呼吸就變成人類。」
「在繭裡就被壓成蝶的毛蟲……」
赫利奧斯急促的呼吸裡混著高潮後的喘息，同時還夾雜低低的嘆息。雜亂的心律令他開始思考放棄這場談話，然而最後，他還是繼續開口：「我必須靠近，才能真正遠離。」
「我需要如此。」
語速遲緩，語調篤定。
「但是。」
「龍不可能僅靠呼吸就變成人類。」
「在繭裡就被壓成蝶的毛蟲……」
赫利奧斯急促的呼吸裡混著高潮後的喘息，同時還夾雜低低的嘆息。雜亂的心律令他開始思考放棄這場談話，然而最後，他還是繼續開口：「我必須靠近，才能真正遠離。」
「我需要如此。」
語速遲緩，語調篤定。
見目標如願以償地乖順，話調喪氣是直白亦是誠實，男人那心頭湧上的得意溢於唇角弧度。
「我很難理解你的癥結，」格倫自沙發上起身，他像是一如既往，整理略維拉扯出褶皺的襯衣，緩下結語：「無論是勇者或惡龍，青蛙與海、是毛蟲或蝴蝶。他們誰是誰，一點都不重要——我在思考，可能是戲演多了，才導致你錯視了自己存在。」
「我怎麼看，你都只是個笨拙地，求著愛的人類罷了。」
「看，」男人隨之彎身，拎住領帶綢布的末端一扯，輕而易舉地解開了對其雙手的束縛，低聲笑道：
「——你把自己困住了。」
「我知道。」雙手獲釋，囚徒這才像是找到了錨點，用手指掩去掉下的淚，然後重新睜眼，接近渙散的眼神花了數秒才真正定位，鎖在那雙憐憫的淺灰上。「病識感可不是人人都有，而我貴在有自知之明。」
他又花了幾秒鐘時間以手掩面，等待該死的生理性紅暈和淚光徹底退潮。
他似乎從那混亂的漩渦出來了一些，或只是恰好被捲到中心，即將在穩定的下一秒後滅頂。
「感謝你的額外服務，雖然那有些多餘，格倫。」赫利奧斯彎著眉毛笑，表情回復到往常那樣沒心沒肺的模樣，金澄澄的眸光像在歡迎對方，語氣卻還是帶刺。「也感謝你聰明的建議，非常好，叫一個演員別再演戲，多麼有建設性的主意。」
「知道嗎？」他低低地說：「有時我很羨慕你。」
他又花了幾秒鐘時間以手掩面，等待該死的生理性紅暈和淚光徹底退潮。
他似乎從那混亂的漩渦出來了一些，或只是恰好被捲到中心，即將在穩定的下一秒後滅頂。
「感謝你的額外服務，雖然那有些多餘，格倫。」赫利奧斯彎著眉毛笑，表情回復到往常那樣沒心沒肺的模樣，金澄澄的眸光像在歡迎對方，語氣卻還是帶刺。「也感謝你聰明的建議，非常好，叫一個演員別再演戲，多麼有建設性的主意。」
「知道嗎？」他低低地說：「有時我很羨慕你。」
他沒有試圖解釋他的欽羨或其他情緒，他甚至開始躺平放空，他有點睏，他希望對方看不出這點，但格倫是個異常稱職的兔子，這點需求八成逃不過那雙寡淡又曖昧的眼睛。
也許他從一開始就選錯傾吐討論的對象，但事實是他可能選對了，選得太對了。
也許他從一開始就選錯傾吐討論的對象，但事實是他可能選對了，選得太對了。
這幾乎是一個和他截然相反的存在。
世界隔得太開。
一個是連晦暗也困不住的光芒。
一個是連光芒也遮不住的晦暗。
他大約永遠也不會理解格倫眼中的世界。赫利奧斯想。那裡沒有拙劣的童話象徵，沒有強烈的善惡觀，沒有帶刺的偏執，但有獲取美好事物的資格，有任何形狀組成的滋潤情感，有可以黏合破碎殘缺的接著劑，而那足以被稱之為「愛」。
世界隔得太開。
一個是連晦暗也困不住的光芒。
一個是連光芒也遮不住的晦暗。
他大約永遠也不會理解格倫眼中的世界。赫利奧斯想。那裡沒有拙劣的童話象徵，沒有強烈的善惡觀，沒有帶刺的偏執，但有獲取美好事物的資格，有任何形狀組成的滋潤情感，有可以黏合破碎殘缺的接著劑，而那足以被稱之為「愛」。
那會是什麼感受呢？
一個好的演員能演出千萬種角色，截然不同的個性，符合需要的發展，唯獨不能飾演「自己」。
巢穴裡的Bunny不會比演員容易。
就好像無限延伸的某種短暫的交會，鉛筆線因芯頭崩裂而畫出的短促斷痕。
人類共享著龐大的共性，卻也逕自衍生更加強烈的獨特性。
巢穴裡的Bunny不會比演員容易。
就好像無限延伸的某種短暫的交會，鉛筆線因芯頭崩裂而畫出的短促斷痕。
人類共享著龐大的共性，卻也逕自衍生更加強烈的獨特性。
明星亂七八糟的思緒在沉入夢鄉時隱於暫時性的安寧。
三百六十五天，格倫能接觸的人上百千萬，他們有著一千零一夜個故事，八百萬個煩惱，最終只為尋求一個傾訴。
那會是什麼感受呢？
格倫曾試圖理解，想要更切實地體會那些情感，好對其伸出雙手擁抱，他想擁抱的並非是肉體，而是那些一言難盡、更深層的事物。
比起窒息的苦痛，被名為溫暖的火焰熊熊燃燒會更好吧？他總一廂情願地這麼認為著。
自我中心的可不只赫利奧斯，論另一面向的獨裁，格倫也是其中佼佼者。
可要談論理念好壞是個終極謬論，唯獨祝福是一種不分國籍的善意。
無論對象歸屬善惡，此刻，至少格倫能打心底祝福，
——祝福這位大明星能作個好夢。
—————
然後轉頭發訊息給羅特（right
好好笑羅特糾結很久然後才答應(讓格倫在那邊等一陣子訊息……)超級謝謝交流！！！！！！跟格倫進行這場對話有夠開心，感想都私底下打光光所以我要來分享最後一段結尾的感想
兩邊都有各自的自我中心&不同的價值觀衝突真的很有趣！！！
還有真的很謝謝格倫正向溫暖勸導
&跟格倫中交流很快樂
！！！(漂漂字
我現在大腦比較雜好難說感想，明天再來補中間delay了超級久沒有回交流，很感謝赫利中願意等待這段交流，我也交得很開心喔！
好！ 
也超級有夠世界大感謝格倫中超美好好看圖……格倫冰冷眼神好讚……我好愛赫利被掐快樂(赫利也……也應該有爽吧雖然他很不爽)(赫利：？？？
但我想分享一下我在私聊裡說的(????)
這個不管看多少次都好好笑wwwww
反覆看了兩次還是只會說好好看，但衝突跟交談美麗到我覺得我必須原地留下我的淚水⋯我是說我的尖叫和讚歎，光和暗兩個世界那段真的是太美麗了 
去洗澡前剛好看到這篇，兩隻角色對話中連背景跟造就影響的部分都能透徹表現，感覺很讓人佩服，該說他們也能認知對方是不同類型的人，卻又能理解說話的互動方式讓對話滿精彩的XD
感覺就是兩個都有自己故事的人在點檯間交換價值觀，不過真的覺得其實格倫可以開個諮詢室了XDD
感覺就是兩個都有自己故事的人在點檯間交換價值觀，
你們交流真的好好看 
超會寫字真的好好看
我好喜歡它們來回的對談&討論問題&價值觀碰撞，還有你們描述真的超級好看
我彷彿在耀眼的諮商室裡面走了一圈（什麼形容）
超會寫字真的好好看我好喜歡它們來回的對談&討論問題&價值觀碰撞，還有你們描述真的超級好看
我彷彿在耀眼的諮商室裡面走了一圈（什麼形容）
我來我來！真的很感謝赫利中與我交流，我這個企其實好幾度覺得自己失去了語言、交流等等必須統整文字的能力（淪為只會聊廢天的笨蛋中之）中之與角色不對等的資訊，以及無法組織的言語好幾次讓我對交流感到迷茫跟困惑…但是這個交流我真的很開心，一直很開心地想著能怎麼回應、把所知資訊刪刪減減，認真思考格倫眼底的赫利奧斯…沒錯的他們這邊只是第三次見面（大笑
赫利奧斯真的是XDD呀！（大喊大叫但我還是覺得他很寶貝） …格倫基本只是個夠理智、顧大局，且心態超級正向的職場人而已，其實如果不是被點檯，他通常只覺得和這人對不上電波，並對赫利的言語各種左耳進右耳出，但這邊同時赫利也表現出了很多他難以徹底放任不管的特質，才衍生了…這種衝突與對話
格倫對赫利的想法偏向恨鐵不成鋼吧，但赫利有羅特管他就不打算多插手（除非被點檯），他只會偶爾在人家吃癟時他會內心暗爽好玩而已，某方面大概跟赫利一樣對待彼此心境偏向幸災樂禍…我很難用言語歸類他對赫利的想法，但應該不是討厭的（很…可…能……是看寶寶的情緒）
月兔諮詢室可能有點貴，大家錢包沒問題他也沒問題……
噗首也是精選！
Glenn0226:
都知道對方是怎樣的人&對談話不太會有共識或什麼結果這件事，赫利大概是有心理準備的，但中途突然收到掐掐服務他有意外/嚇壞
因為他很討厭格倫但不是純粹討厭，真的是羨慕嫉妒恨(？)，然後又蠻喜歡格倫的外表跟談吐跟其他
我也覺得好適合諮商……好貴……但好好……！！！！！
都知道對方是怎樣的人&對談話不太會有共識或什麼結果這件事，赫利大概是有心理準備的，但中途突然收到掐掐服務他有意外/嚇壞
因為他很討厭格倫但不是純粹討厭，真的是羨慕嫉妒恨(？)，然後又蠻喜歡格倫的外表跟談吐跟其他
我也覺得好適合諮商……好貴……但好好……！！！！！
cccppp: 通常是因為對方身上有自己沒有的部分，所以在交換價值關時候的那種情緒，有些部分反而可能是因為是自己缺少或是羨慕產生的感覺，但其實正因為是不同類型的人，在理解對方的這些人格塑造因子時也是在檢視自己，我覺得對他們彼此來說，不管好壞這次談話都是有幫助的XD
但是這類的對話的確是滿燒腦就是了(?),所以會覺得這個諮商價值高也不會便宜~
但是這類的對話的確是滿燒腦就是了(?),所以會覺得這個諮商價值高也不會便宜~
烏鴉中也超會寫字(真心) TL_Glen: 
其實我當初抱著小論文跟想好的聊聊話題過去問可不可以交流的時候是帶著必死跟被退貨的決心(？？？)過去的，我想說天啊誰會在團康之後抱一堆小論文去找人約限交
約的還不是DS是單純的「好想聊天」交流wwwwww
就超感謝格倫中不只接了還很斟酌格倫的回應，真的每次都很精彩欸，超感謝的！
長長的對談我自己也常常需要沉浸一下才能好好打出來，赫利有時候很愛失控，講話那麼浮誇肯定不是很好回
但還是一起跑完就好開心喔！！！
感覺第三次見面就差不多定下之後交流的調性了 現在想到時間點上下一次見面玩團康的反應就覺得好好笑好讚，赫利完全被格倫看透……
其實我當初抱著小論文跟想好的聊聊話題過去問可不可以交流的時候是帶著必死跟被退貨的決心(？？？)過去的，我想說天啊誰會在團康之後抱一堆小論文去找人約限交約的還不是DS是單純的「好想聊天」交流wwwwww
就超感謝格倫中不只接了還很斟酌格倫的回應，真的每次都很精彩欸，超感謝的！
長長的對談我自己也常常需要沉浸一下才能好好打出來，赫利有時候很愛失控，講話那麼浮誇肯定不是很好回
但還是一起跑完就好開心喔！！！感覺第三次見面就差不多定下之後交流的調性了
現在想到時間點上下一次見面玩團康的反應就覺得好好笑好讚，赫利完全被格倫看透……
寶寶如果正常的時候格倫看起來反應也蠻好的，不過赫三歲正常的時間很少(好好笑)
我也覺得赫利對格倫的整體觀感說起來不差，但也不會太好(？)他就是很愛麻煩跟刁難格倫……不過以他的方式來說大多數都讓格倫不痛不癢吧(好強
格倫有點恨鐵不成鋼也蠻可愛的……
我也覺得赫利對格倫的整體觀感說起來不差，但也不會太好(？)他就是很愛麻煩跟刁難格倫……不過以他的方式來說大多數都讓格倫不痛不癢吧(好強
格倫有點恨鐵不成鋼也蠻可愛的……
要是真的要找什麼共同點的話
他們應該是都算有點ㄍㄧㄥ或是必須跟形象做奮鬥的人吧，不過赫利顯然也無法理解格倫的服務精神是哪裡來的所以也沒辦法在文中有其他什麼呈現，只有結語可以小帶一下演員職業跟Bunny的共同點而已(總之都是有點要討好別人)
他們應該是都算有點ㄍㄧㄥ或是必須跟形象做奮鬥的人吧，不過赫利顯然也無法理解格倫的服務精神是哪裡來的所以也沒辦法在文中有其他什麼呈現，只有結語可以小帶一下演員職業跟Bunny的共同點而已(總之都是有點要討好別人)
但我講到什麼如果不太準確的話還請格倫中直接講沒關係！！！
你最棒了（千言萬語但你其實來得很湊巧，比起DS我會更喜歡角色談話（小頭額度完全消耗在主線上了）我也很喜歡回應小論文，可以層層剖析彼此背景故事與作用的感覺太開心了，互相塞進我們想塞的東西！！
赫利真的是個專業的演員啊，格倫喜歡看電影的，沒說的是我想赫利奧斯演的電影裏一定有很多部是他愛看的（超級愛看文藝片黃格倫），但當下感覺誇了也沒用加上正在工作中他就沒誇了（…
赫利有獲得好多！！！
看這種兩個相反的人談話的同時衝突、表現出各自的特質和價值觀好好玩喔 
而且因為他們差太多所以對自己的覺察也會被反差強化出來
而且因為他們差太多所以對自己的覺察也會被反差強化出來
好神救命 
好愛小論文對話...神死了你們都好會寫....愛死這種碰撞的交談，對話外的文筆也超美麗 
好愛小論文對話...神死了你們都好會寫....愛死這種碰撞的交談，對話外的文筆也超美麗
我終於來補完，兩個截然不同的人的價值碰撞跟從無法理解到互相理解甚至羨慕，那個過程怎麼可以這麼好看？？？
引出了格倫不同的一面也好好看喔不愧是月兔服務包準滿意（？？
很藍色窗簾但我覺得就跟格倫最後的自我對話說的一樣，兩個人都是個人色彩很強烈的人，只是一個像是惡龍一樣有人踏入領域就噴火（ㄍ），另一個是抱持著理想的勇者揮劍降下慈愛之光（？）這樣的碰撞看得好過癮跟緊張，謝謝兩位閃亮亮的人讓我看到如此精彩的對談
引出了格倫不同的一面也好好看喔不愧是月兔服務包準滿意（？？
很藍色窗簾但我覺得就跟格倫最後的自我對話說的一樣，兩個人都是個人色彩很強烈的人，只是一個像是惡龍一樣有人踏入領域就噴火（ㄍ），另一個是抱持著理想的勇者揮劍降下慈愛之光（？）這樣的碰撞看得好過癮跟緊張，謝謝兩位閃亮亮的人讓我看到如此精彩的對談
超開心的！格倫中真的好會寫好快樂，我有夠喜歡扯領帶那邊還有每次接談話的時候格倫很能應付赫利奧斯的感覺
我也好喜歡白鹿中閃亮亮的回應！(？)噴火惡龍好好笑是赫利欸，這個比喻好有畫面好讚
我認真沉澱看完，其實我覺得赫利和格倫某方面來說很像，只是一個向上一個向下，這注定了他們的交點只有最一開始的起點而已
赫三歲在這裡坦誠地說自己的不喜歡我覺得他有進步QQQQ看不順眼的部分都是他希望成為的模樣，但他註定辦不到，只能活成這樣，唉，就好好看
赫三歲在這裡坦誠地說自己的不喜歡我覺得他有進步QQQQ看不順眼的部分都是他希望成為的模樣，但他註定辦不到，只能活成這樣，唉，就好好看
！！也謝謝櫻桃中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