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裡什麼都有,唯獨缺少靈魂的重量。
重新翻動花朵身旁的表層泥土
(他們說這樣最好),即便清楚不過清水、種子、泥土
六呎之下的養分是生命中再好不過的滋潤
,與洗滌罪惡感的方式,不算喜愛種植花草的老婦人終習慣前來日日澆水、翻土及避免驚擾那早已歇息的、已回到神的國度的嬌豔花朵與襯托的綠葉。
花園裡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沒有。
她試圖追溯成為家人的那一日是晴是雨是陰,卻更多地想起女主人
起初而非末後的、視而不見歇息的那雙明亮睿智的眼睛,嘴裡及心想的滿是神的國與義,
何必為衣裳憂愁呢?想著田野中的百合花如何生長,它既不勞苦,也不——那朵百合至此刻確實成了一叢映照真理公義的、訴說悲愁憤慨的 。
哈拿知道花朵的故事,並任由其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