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解決問題,從來在英裡面所展現出來的問題不是要拿來當作什麼解決之道的,就是拿出來討論,也就是所謂的意識碰撞。只能說現在太多漫畫畫法太少像英這樣深入討論,要嘛不討論要嘛只是畫戲外讀者舒適感的解法
本來敵人與英雄這塊肯定是不會有什麼最佳解,但是這裡茶子其實很明確講,沒有辦法免除你的罪,也沒辦法肯定你的行為,但將你的心情都告訴我吧!
這麼說來,讀者在英一直都有一個誤區,英雄對於敵人從來就沒有說過原諒和要免除罪責的事情,也從來沒做過,但發現阿平越是去描述這些,就太多讀者將原諒和洗白端了上來批判。
這邊其實是講一個很純粹的心情,渡我不被這個世界的規範所束縛因而不解自己所認為的愛的行為為什麼被這個世界所排斥
茶子曾經將自己對這個世界的規範訴諸於渡我,在看到對方悲傷的表情時,也才意識到有一個純粹的笑顏逐漸消失,對方是能將純粹的喜愛表現出來的人,自己則是將喜愛心情封存的人,那麼如果站在同樣的立場上,渡我是在思考什麼,他是想知道的。
他們的確都是抱有利己主義的堅持,而茶子這邊也是他想知道他想瞭解,也是利己主義,才能打破他自己個性的限界
渡我本來就是沒有被這個社會正視和接納的人,她也確實是真正意義上與眾不同的人(但這不代表她就不應該得到直視,罵美杜莎妖女的人里又有幾個真的直視了她?),無人敢直視美杜莎,但終會有人敢,真正的英雄,本就應該直視所有人。
本質上渡我茶子這場戰鬥是在一個在正面消解「英雄」這一議題的角色(渡我)身上,完成了真正的「英雄應該是什麼樣」的闡述,真正的英雄(而這里的英雄是個女孩是麗日→必須如此)是會直視美杜莎、給予她本就應得的正視的人
「英雄」說白了就是討論善惡是非,但是渡我完全是她根本就不在意「善惡」,因為她不在乎,她只是隨心所欲做她想做的事,她覺得英雄都也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那為什麽我不能做我想做的事,這在一個探討英雄到底是什麼的作品里是完全的正面消解核心議題
其實就是做了一個對於傳統英雄的反叛,消滅怪物接納怪物,傳統形象的英雄倒下了,真正的英雄留下了,最後餘下人與人之間的互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