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保母說珍雨兩個月前得了流感,燒的很嚴重,現在好點了嗎?」
「已經痊癒了,不勞您費心。」
「那珍熙呢?珍熙怎麼樣?我剛剛接到保母的電話說她在學校因為同學的不小心,受了很嚴重的傷。」
「拿著美工刀嬉戲推擠,不小心跌倒傷到在一旁畫畫的珍熙。」閔周元語氣平淡的複述了一次他從幼稚園老師那邊聽到的事情緣由。
「爸,那把美工刀差那麼一點就整把戳進珍熙的腹部了。」他繼續述說著。
閔周元隔著病房門的玻璃看著他躺在床上的妹妹,女孩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呼吸微弱得戴著呼吸器,手背上有根三公分長的針頭刺入用來注射藥劑維持身體狀況。
「我會多請幾個細心的看護過去照顧珍熙,你該上課就回去學校上課,好好把書念完。」
「學校還沒開學,我能夠照顧珍熙,我先去幫珍熙買點用品,珍雨也不需要您費心,他這幾日和朋友出遊。」
「周元啊,珍雨生病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呢?媽在法國忙時裝展忙的頭暈目眩的,連手機都沒辦法看,好不容易忙完一看到你發的訊息我立刻就回電話給你。」
「珍雨呢?好些了嗎?燒退了嗎?」
閔周元坐在病床邊,眼角的烏黑十分明顯,那是幾天幾夜沒睡的影響,他疲憊的握著手機,聽著手機另一端的女人嘰嘰喳喳的隔空表達自己對生病的女兒的關心以及擔憂。
「......媽。」他終於開口出聲打斷了女人。
「珍雨生病已經是兩個月前的事情了,我現在在醫院陪珍熙,她現在非常需要休息。」
「珍熙?珍熙怎麼了?周元你......」
說完他要說的話後,閔周元沒有猶豫的掛掉電話,不再讓手機另一端的媽媽跟他的通話打擾到珍熙休息。
「你請的家教到底都怎麼教小孩的?他居然掛我的話!」
「他現在已經念大學了,我給他請家教是他高中的事情。」
「你打給我除了跟我抱怨兒子以外還有什麼事情嗎?沒事的話我等等還有個會議要開。」
「欸欸!等等!不准掛我的電話!」
「珍熙受傷的事情你查過沒有?知道是哪家的臭小子嗎?」
「知道,我會處理這件事情。」
「直接拎著那幾個臭小子去警局報案!告他們蓄意殺人!」
「......我會處理的,會議時間差不多了,我先去忙。」
「嗯,我這邊也準備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