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醒🛌能量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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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風少年|蘇榆〈學園祭〉
偏群像,蘇枋單箭頭,私設一堆注意
下篇應該就是榆井的箭頭

一群人聚集在綠蘿咖啡廳的吧檯,緊盯橘琴葉製作蛋包飯的背影,似乎是不習慣身後的視線,將蛋包放在盤子後忍不住回頭怒喊:「你們幾個到底要看到什麼時候啊!!」
霎時間為了追求良好視角的人全都跌在一起,除了被壓在最下方的櫻遙,明明就是來吃晚餐的沒想到突然湧進了一堆人,這下終於能喘口氣。
蘇枋沒有跟風,只是站在一旁微笑地看著眼前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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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記事本寫著手順的榆井秋彥則一本正經地說道:「不好意思,琴葉姐,因為梅宮哥今天突然說要舉辦學園祭,聽說多聞眾的傳統就是女僕咖啡廳,所以大家都想來學習如何做出好吃的料理。」
橘琴葉對著擁擠的人群嘆口氣,「該不會有人說,只要負責做料理就不用穿女僕裝吧?」
「是梶前輩說的。」
「噗,原來是梶啊,這也難怪了。」梅宮忽然站在身後,雙手抱胸點了點頭。柊無奈地剝了幾片胃藥,「去年他也是這麼被二年級騙的。」
「什麼?」
時間線拉回到幾個小時前,教室內的廣播一如既往在登登登響起前就出現了人聲,可能是蔬果豐收心情大好的梅宮直接發表突發學園祭的想法,為什麼說是突發,因為站在他身旁的柊第一時間發出驚呼,活動定在下星期六,到時風鈴高中會對外開放,只要是真町的民眾都可以參加,當然怕不肖人士找麻煩,所以三年級負責防衛工作,不參與店鋪經營。
而梅宮也沒有給一年級選擇的機會,而是直接沿襲去年的傳統,多聞眾負責女僕咖啡廳,持國眾負責話劇表演,增長眾負責鬼屋而廣目眾負責藝文方面的推廣,像去年的廣目眾就著重在軍事方面的宣導。對於被迫加入女僕咖啡廳這個主題,大多數的一年級是反對的,他們完全不敢想像保護商店街揮舞拳頭的自己竟然要穿上裙子。
梅宮的公告剛結束,二年級的多聞眾就到了他們的教室,前輩們話都還沒說,蘇枋隼飛率先舉手發問,「所以去年的時候,前輩們都有穿女僕裝嗎?」
楠見與榎本沒有回答問題,而是下意識地朝梶蓮看去。注意到他們投射的視線,梶蓮拿下耳機,抽出嘴裡的棒棒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會做料理的話就可以避免這種麻煩了。」
「嗯嗯,梶說的其實沒錯,會做料理的話就能躲在後面,即使穿了也不怕被看見。」梅宮一欣慰地點頭,轉頭就對橘琴葉比了個拇指,「妳做的蛋包飯果然是最好吃的哦☆」
「搞什麼啊,這不就代表我們班沒有一個會做料理的嗎?」
櫻遙不反感要穿裙子這件事,他只是在想,如果真的要做好女僕咖啡廳,就算有服務生但沒有會做料理的,那是不是就只能純賣飲品了?不知道怎麼有一種輸給二年級的感覺。
蘇枋隼飛與榆井秋彥見狀,發出驚呼,還拍起了手,「櫻君,沒想到你接受度這麼高。」
「就是就是,櫻同學的髮色剛好和黑白相間的女僕裝很配呢!我已經可以預想到了!蘇枋同學一定也很適合,雖然我覺得中國風的旗袍應該比較適合你,放心,我會記得帶相機幫你們拍照的!」榆井秋彥一副事不關己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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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枋隼飛在櫻遙準備站起來發火之時,面帶微笑地將手搭在榆井秋彥肩上,「榆井君,請不要忘記你也是多聞眾的一員,女僕裝這部分你也得穿哦。」
櫻遙看了蘇枋一眼,又坐了回去,「所以我們一年級的誰負責做菜?二年級或三年級的可以支援嗎?」
「我記得榆井不是會做料理嗎?為什麼不告訴他們?」
橘琴葉將咖啡放在蘇枋桌上時提了一嘴,接收到眾人視線的榆井瞬間冷汗直冒,他看了櫻遙又看向蘇枋,低頭弱弱地道:「會做一些,但不擅長,我怕到時拖累大家。」
「什麼嘛,這不是很好嗎?」櫻遙噘著嘴往旁一瞥,「每個人都有擅長的東西。」
「我同意,況且榆井君做出來的料理感覺會比櫻君做的安全呢。」
「喂!」
榆井抬頭挺胸,沒錯,就算打架這件事他現在還不太行,但就像他擅長記住別人的臉一樣,他還有其他可以做到的事情,「琴葉姐!請問妳能教我幾道料理嗎?」
「唔哦!榆井幹勁滿滿呢,很好很好!」梅宮咧嘴一笑。
返家路上,榆井秋彥還盯著自己抄的筆記念念有詞,默默走在他身側的蘇枋隼飛只是微笑看著,到了岔路處,見榆井沒有任何反應,蘇枋終於出聲:「那我就往這邊走囉,榆井君。」
榆井因為太過專心,忘記自己是和蘇枋一起離開,他被蘇枋的聲音嚇了一跳,隨後換上帶著歉意的神情,「不、不好意思,蘇枋同學,我沒有注意到……」
以往他們同行之時,說話的都是榆井,而蘇枋偏向傾聽者,倒不如說他喜歡觀察榆井說話時的表情,總是神采奕奕的模樣怎樣都看不膩,像現在因為太過認真而沒有注意到他在身旁的情況反倒很有趣,感覺又看到了另一個層面。
「沒關係,我也很喜歡認真的榆井君哦。」
「!?」榆井先是倒吸一口氣,盡量保持冷靜,仔細觀察蘇枋如往常般的溫和笑臉,應該沒有多餘的意思,他微微點頭,「那我往這邊走了,明天見,蘇枋同學。」
望著榆井的背影,蘇枋瞇起了眼,揚起的嘴角也逐漸平緩,他伸手戳著自己的臉頰,低喃:「咦?我的表情看起來像開玩笑嗎?」
女僕咖啡廳的籌備計畫也很迅速,桐生與蘇枋負責物色所需的服裝,櫻與杉下則在思考店鋪內部該如何裝潢,但很多時候他們都在發呆,完全沒有想法,有時甚至會因空白的設計圖吵起來,每當他們的情緒逼近臨界點,班上其他的同學就會安撫他們並一起出主意。
而料理組就由榆井與柘浦負責菜單規劃與食材採購,並且得到前輩們的允許,負責料理的人員可以不用穿女僕裝,前輩們擔心真的有人來找麻煩,穿著女僕裝的榆井會因行動不便造成困擾,榆井認為自己不該成為特殊存在,想要求一視同仁時,蘇枋便提議將柘浦大河分進料理組,原因無他,而是柘浦的女僕裝尺寸實在太難找了,讓料理組不穿女僕裝這點更加合理。
一些不想穿女僕裝所以想加入料理組的同學有很多,但料理組的審核很嚴格,必須證明自己會做料理,而且還得好吃,最初負責試吃的評審是櫻遙,可是大夥發現他對食物只分得出好吃而分不出難吃,最後還是由榆井審核料理組的成員。
「請、請試吃看看!」
學園祭前夜,榆井向橘琴葉借了綠蘿咖啡廳的廚房,做了蛋包飯、咖哩、三明治之類的簡易料理,並放在吧台上,大夥往中間靠攏,盯著熱騰騰的食物,蘇枋率先開口:「看起來很好吃呢,賣相不錯,真不愧是榆井君,對吧?櫻君。」
「確實……看著不錯。」
眾人看著櫻遙拿起湯匙,挖了一勺蛋包飯放進嘴裡,榆井嚥了一口水,靜候佳音。
櫻遙淡淡地說道:「是好吃的。」
「小榆還說自己不擅長,這不是很厲害嘛。」桐生說道。
「這個擺盤能夠看出榆井你對料理的美學,這讓我非常感動!」柘浦莫名邊吃邊流淚。
「太好了!榆井君。」蘇枋拍了拍手,轉頭看著櫻遙的頭頂,「不過櫻君你的背景怎麼沒有老爺爺敲鑼打鼓還有人跳舞開扇寫著美味呢?」
「你是動畫看太多了嘛!?」櫻遙大聲吼道。
站在吧台內的榆井秋彥吸了吸鼻子,一副快哭出來的模樣。蘇枋見榆井偷偷抹去眼角的淚,手指還貼著不少的OK蹦,露出欣慰的笑容,拿起新的湯匙,吃了一口咖哩飯,「味道真的不錯,榆井君一定為此付出很多心力吧。」
「咦──蘇枋同學你可以試吃嗎?」榆井驚呼,他從沒見過蘇枋隼飛在外頭吃過東西。
蘇枋放下湯匙,笑道:「雖然我還在減肥,但是一口的話沒關係。」
「為什麼櫻哥你要一邊吃一邊臉紅啊?我做的蛋包飯有不小心放到辣椒了嗎?」
「少囉嗦!」
料理完美通關,很快學園祭就到了,因為租賃業者出了點問題,導致他們是在學園祭當天早上才拿到衣服,然後匆忙地找尋自己的尺寸,沒有人事先知道自己穿起來是什麼模樣,以至於很多人見到彼此穿上女僕裝的那瞬間,覺得有些好笑,櫻遙甚至全程紅著耳朵。
「要找到小杉的尺寸也是有點困難,他穿起來都像短裙了,不過還好,小櫻穿著裙子動作就要端莊一些,腿不要張這麼開,蘇枋你……你接受度還真高,看起來和平時差不多。」桐生三輝邊說邊為同學們調整衣服,經過租賃業者同意,過大的尺寸可以使用別針。
「可能是我平時穿的褲子比較寬鬆,改穿裙子也沒感覺不舒服的地方。」
「蘇枋,你穿女僕裝還挺好看的。」柘浦摸摸下巴說道。
「柘浦君,我不覺得這是誇獎哦^^」
「呀──怎麼看起來都這麼可愛啊!」
教室外頭傳來持國眾的椿野前輩的聲音,蘇枋餘光瞥見椿野前輩平等地擁抱了所有穿著女僕裝的同學,在他身旁的柊前輩一直在語言勸阻,梅宮前輩則是笑個不停,櫻遙紅著臉像在抗議,杉下則是乖乖地什麼話都沒說,三年級的前輩應該是趁校門開放前來一年級的樓層巡視。
蘇枋下意識地退了幾步,他想避免肌膚接觸。
「啊。」
不自覺退到料理組的黑布之前,沒注意到外面站了堵牆的榆井直接撞個正著,蘇枋見狀伸手一撈,輕盈地將其扶正,「不好意思,榆井君,你沒事吧?」
榆井腦袋空白,開始思考現在的情況,他聽見前輩的聲音要出來打招呼,不小心撞到的蘇枋同學,然後他就這樣被攬在對方的懷裡,腰上的手還在!而且臉好近!
蘇枋的目光直視,榆井似乎能在他的眼眸中看見自己的臉龐,時間彷彿停滯,直到桐生三輝出聲:「你們兩個在做什麼呀,怎麼突然在旁邊抱起來了。」
「對、對不起,蘇枋同學!我是要拿放在外面的圍裙!」
榆井掙脫蘇枋的懷抱,匆匆上前拿起擱在一旁的圍裙,再度回頭時才見到完整穿著女僕裝的蘇枋隼飛,和平時一樣背手的站姿,與其他人不自在的模樣不同,他看著游刃有餘,就是腳上那雙鞋子和裙子有些不搭,顯得有些單調。
「榆井君覺得這衣服如何?」蘇枋瞇起眼微笑問道。
「蘇枋同學的女僕裝很好看,當然平時就很好看了。」
「謝謝,我覺得榆井君穿圍裙也很好看哦。」
柘浦大河指著蘇枋,對著桐生三輝問道:「榆井說的話不是跟我剛才的一樣嗎?」
「嘛,你別在意。」
榆井回到料理組的黑布之後,他將食材準備妥善,透過窗戶看見大批的民眾緩緩走進了校園,隨著梅宮前輩的廣播告知,風鈴高中的學園祭即將開始。
他深呼一口氣,絕對不能搞砸、絕對不能搞砸,稍微掀開黑布查看外頭的狀況,聽見大多數的同學都在埋怨女僕裝不好活動,這時他又和站在櫻遙身旁的蘇坊對上了眼。
加、油、哦^^
他似乎能在嘈雜的環境中透過蘇枋的口型聽見對方的聲音。
榆井抿唇,向蘇枋點了點頭,他可以做到的,每個人都有擅長的位置。
「蛋包飯與三明治一份!」
「好的!」
柘浦沒想過來的人會這麼多,他和料理組其他人忙著備料,見榆井滿頭大汗的模樣,真希望客人能多點一些咖哩飯,這樣只要裝飯淋醬就可以出餐,能讓主廚多些時間休息。他和桐生以及蘇枋說了幾句,蛋包飯的點餐頻率確實下降不少,讓榆井有時間多喝幾口水。
而料理組與接待組之間隔著黑布,看不到外面的狀況,只能在接待組拿著點餐單靠近時,稍微從縫隙中看見一點,料理組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是一段時間沒有新單,在人聲鼎沸的現場依稀能聽見桌椅碰撞的聲音。
榆井悄悄地掀開一點黑布,正巧撞見一臉凶神惡煞的不良少年朝料理組的方向衝過來,蘇枋踏著輕盈的步伐,長裙完全沒有阻礙他的動作,他一個迴旋便將找麻煩的人踩在腳下,歪頭燦笑:「不好意思,這位客人,此路不通哦。」
坐在附近單純看戲的一般民眾見狀驚呼一聲,隨後此起彼落地拍起手來。
「要去廁所的話,請往這邊。」桐生三輝同樣帶著笑容,拖著早就失去意識的人離開教室。
「出了點臨時狀況,榆井君應該能休息一會兒了。」
沒想過有三年級巡邏還有櫻遙、蘇枋等人坐鎮的女僕咖啡廳還有人想要找麻煩,這是哪裡來的膽量,還是說……是因為料理不好吃才突然發脾氣了?
榆井的想法總是會直接寫在臉上,蘇枋心想,他伸手在對方額際彈了一下,「又在胡思亂想了?他就是嫌份量太小吃不飽,但又不願意付錢的人罷了。」
「櫻哥和杉下同學怎麼不見了?」
「他們倆個都沒辦法和客人溝通,一個臭臉一個動不動就臉紅,後來被桐生君安排拿著看板到外面宣傳了。」
聞言,榆井忍不住笑出聲,但又突然緊張說道:「他們會不會因為女僕裝被找麻煩?」
「放心,他們很強,不用怕。」
「如果我打架也很強的話,就能保護大家了。」
「……」
蘇枋默默地看著榆井,隨後桐生輕輕拍了他的肩膀,「蛋包飯先停售,剩下的就交給柘浦和我,你和小榆兩個人到處逛逛吧?他情緒有些緊繃了,散散心也好。」
「咦?但是……」
「真是個好提議,就這麼辦吧。」蘇枋沒等榆井答覆,上前握住他的手腕,直接將他拉到走廊,接著便放開了手,「榆井君想先去哪裡逛呢?」
榆井掏出懷裡的筆記本,正經地說道:「除了女僕咖啡廳之外,廣場那邊好像還有一些小攤販,不過是外校人員設置的……」
「你怎麼連這種情報都有,真可愛呢。」
「只、只是剛好聽見有學生在討論這件事,就把它紀錄下來了。」榆井聽著蘇枋的誇獎,心跳突然加快,喜歡、可愛,這種看似很普通的詞,沒想到會被拿來誇自己,而且還是從同班同學的嘴裡,好像能懂櫻哥被誇獎時總是臉紅的感覺了。
他現在的臉應該也很紅吧?
榆井走在蘇枋身後,他閉眼拍了拍自己的雙頰,再度睜眼之時,蘇枋歪著頭彎腰看著他,「臉很紅呢,是不是爐子那邊太熱了?」
他隨即退了半步,開始手足舞蹈,「沒、沒有,我不覺得熱,就是,就是……」
「哈哈,榆井君在跳舞嗎?」
「就是覺得櫻哥和蘇枋同學都很厲害,總能找到別人的優點然後誇獎他,即使是像我這種只有一件事能做好的人。」
「嗯──榆井君有點搞錯重點了。」蘇枋發現自己的裙襬被走廊擺設的桌椅卡住,伸手挪開之餘,目光直視著榆井,「要誇獎一個人的優點,前提能找到那個人的優點,對於沒有的事情不論怎麼找都是找不到的。榆井君現在就和感冒時期的櫻君一樣,他習慣一個人承擔一切,而你習慣了那個總是什麼事情都做不到的自己,但其實你能做到的很多,你所擁有的優點也很多,如果你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優點的話,我不介意每天都和你說一個哦。」
「蘇枋同學……」
「不過確實有點困難呢。」蘇枋思考了數秒,便露出笑容:「因為每次和榆井君相處,都能發現你身上不同的優點,只是每天說一個可能都說不完。」
「奇怪,現在不只臉紅,連耳朵都紅了,榆井君?」
「蘇、蘇枋同學我、我們走吧!我剛剛好像不小心聽見小攤販那邊有在賣冰淇淋,今天的氣溫有點高,你看我的臉都這麼紅,對吧?天氣這麼熱說不定一下就賣完了,我們趕緊過去吧!」榆井自顧自地說,完全沒等蘇枋的反映,直接往前奔逃。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剛剛的那個氛圍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聽見蘇枋同學說得那些話他的心跳會這麼快?而且有一種感動到想哭的感覺。榆井抹去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絕對不能被蘇枋同學看見這麼狼狽的樣子。
「欸──榆井君怎麼了?為什麼要哭?」
「唔啊!蘇枋同學你的腳程怎麼那麼快!?」
「這不是正常速度嗎?所以為什麼要哭?」
榆井吸吸鼻子,忍著泫然欲泣的眼神,哽咽地道:「蘇枋同學剛才的話讓我很感動,忍不住就想哭了,而且聽起來……很像在告白,當然可能是我想太多了……」
「沒有哦。」
「咦?是嗎?果然不是告白……」
「你沒有想多,這就是告白,而且從很久以前就一直說了,我很喜歡榆井君哦。」蘇枋皺眉,手指掐著自己的臉頰,「是我的表情看著沒有誠意嗎?還是我的笑容太敷衍了?每次我說喜歡榆井君的時候,你總像沒聽見一樣轉移話題。」
榆井感覺自己現在的腦子比被不良少年揍的時候還要混亂,回想過去蘇枋同學確實對他說過幾次喜歡,但因為喜歡的涵義很廣,而且經常聽見就以為是蘇枋的口頭禪,沉靜思考後能發現蘇枋好像沒有對其他人說過類似的話,是獨屬於他的詞彙。
「不過,你不用勉強自己一定要給我答覆。」
「嗯?」
蘇枋微笑地輕撫過榆井的臉頰,「喜歡榆井君這件事,不會因為榆井君不喜歡我而改變,所以我們和平時一樣相處就好,不要躲我,畢竟我也習慣你站在我身邊了。」
榆井垂下眼,「這樣,對蘇枋同學不就不公平了嗎?」
穗醒🛌能量低下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那麼,你也試著發現我的優點吧?」
「例如很適合穿女僕裝這種嗎?」
「呀──這種就不用了,我也沒想過自己會穿著女僕裝和你表白呢。」
話音方落,兩個舉著看板,腳步沉重的女僕從轉角處彎了進來,蘇枋和榆井同時朝他們的方向看去,櫻遙手裡的看板沒有拿穩就這樣掉在地上。
啊。

「嗯,沒想到蘇枋君對榆井君是這種想法,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無視不遠處的四方混戰,有著不曉得為何總能吃到瓜體質的梅宮咬了一口包子,然後問了身旁的柊,「要吃嗎?」
「不用了。」
讓他先吞個胃藥吧。
果然,今年的突發學園祭也和去年一樣,沒有辦法平淡地結束。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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