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人感到孤獨的是語言。」大概是在米國生活一年的感受,但也可能是在台北生活七八年的感想。大抵從家人過世接著到美國的那一年裡,才比較深刻意識到和台語的連結。
「曾佩裕在父母身上看到很多孤獨的感覺,父母有專業上的和工作上的朋友,但沒有真正的個人朋友,所有的週末都是和家人在一起。」也是和家人最後的年節對話感受到的事情,充斥著惆悵和無可奈何。
「在她的生活中,她的朋友們不會根據與誰發生性關係來定義自己。」這個倒是很有趣,印象中老師就有提過,為什麼男同志和女生發生性關係後還是可以說自己是男同志,但女同志和男生發生性關係後,就會被歸類到雙性戀(這裡不是要否認雙性戀的存在,只是想丟出上面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