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或年初也想再找一天平日,再去看北美館的膠彩畫展。
上次看膠彩畫是抓著即將要出國旅歐的同事,也不能說送行,比較像是抓著他多少降低離開前的遺憾。畢竟對方是個午休時間也會溜去看畫展的藝文愛好者,工作放空之餘我們常聊些飄離地表的東西,比如對哪本小說的心得、從孟若之女的控訴聊女性在作為女人和母親之間的角色定義,之類的。
雖然是一起看展,但我們是各看各的,保持自己的步調,偶爾追上對方的腳步談談自己的發現和偏愛。其實也像平時的聊天,保持一定距離抒發感受,每一點感受都是靠電波發射傳送給對方,不黏膩也不疏離的陪伴。
只有在同事登出的最後一天,下班前我們給彼此一個擁抱時,他才把很多很多的情緒哭了出來。
立即下載
大概是因為那次狼狽的眼淚,才讓我察覺原來他和我都一樣,都還是想留在彼此的生命經驗裡。我們實際相處不過三個月多一點,卻能延續出職場之外的交情,真是很不可思議。
儘管這趟新創之旅充滿各種不舒服,生理和心理上的,但能認識同溫層之外各式各樣的妹妹們,還是覺得能走這一遭實在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