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哭
11 months ago
[行刑] 限交with RA_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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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些意外,即便達米安已經很努力的賺取積分、試圖安穩度日,但仍然得面對這一切。

負責押送犯人的獄警站在一旁,而達米安的表情像是天要塌了一樣,他還不知道今天要施刑的人是誰,以及會是什麼樣的刑罰在等待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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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哭
11 months ago
「...」 他還沒哭,但冷汗直流。

「...你知道等等要面對的是什麼吧?這裡可是專門給竊盜類囚犯實施”精神摧毀”的刑房喔。」 一旁的一般獄警很貼心的提醒了一下他。

「...呃~~~!!!」
打工人
11 months ago
「⋯⋯別嚇他。」刑房門不知何時已開啟一條縫隙,一顆半遮的黑色腦袋從門縫探出,注視著藍衣獄警,語氣帶著隱隱的責備。

「⋯我是今天負責達米安的懲戒警。」
「這裡我接手就行了⋯⋯。」
她輕聲說,隨手推開了門走了進來。門未完全合上,留出一條空隙,暗示藍衣獄警可以離開。

「⋯⋯達米安。」她朝哭喪著的人打了個招呼,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
只會哭
11 months ago
「哈、抱歉。」獄警聽上去一點也沒有歉意,他擺擺手就離去了。

「咦...是、切、切子小姐嗎...」此時他不知道該開心還是該難過。

oO(切子小姐來給我施刑嗎...這過後她會不會討厭我啊...) 他很擔心自己待會的"表現"會不會讓切子對他還不算糟的印象變得更糟,光是用想的就開始顫抖起來。

但達米安仍然走進了刑房,頭也不敢台的向切子點點頭打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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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人
11 months ago
「⋯⋯嗯。」她簡短地應了一聲,聲調平穩,沒有多餘的情緒起伏。

切子的手中拿著一疊資料,資料右上角用迴紋針夾著達米安的大頭照,這份資料正是她願意接下達米安懲戒工作的理由。

「別緊張⋯⋯沒事的。」她低頭瞥了眼達米安微微顫抖的肩膀,語氣溫柔地安撫著,還以爲是受過太多傷害,讓他在什麼都還沒開始前就這樣擔憂。

她伸出手示意對方往前走,並引導著他坐到房間中央那張椅子上。椅子被牢牢地鎖在地面,金屬質感冷冽刺眼。扶手、椅腳、腰部和脖頸處的皮帶明顯地昭示了它的用途,或者非正常用途。(?)

「⋯坐吧,我們聊聊。」她的聲音依然柔和,試圖給予他一絲安心,但也不容抗拒。
只會哭
11 months ago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切子溫和的語氣讓這個傢伙嘴角勾起了一點微笑,真是噁心...連自己都搞不懂,都這種情況下了還笑得出來?
他乖巧的走到椅子上,緊閉上雙眼,不想要看清楚那張椅子到底附帶了些什麼,坐上去的冰冷觸感惹的達米安倒抽一口氣。

「聊...切子小姐想要和我聊些什麼呢...?」
打工人
11 months ago
「也沒什麼⋯、就想了解一下達米安⋯?」看達米安乖乖坐好,擼貓的手忽然打破了本來看上去有點緊張的氛圍。

「我想知道達米安⋯⋯搶劫之前的事?不勉強回答⋯⋯」她的手沒有停下來,而是邊撫摸邊詢問。

「達米安⋯還記得以前的事情嗎⋯⋯?」
只會哭
11 months ago
「呃...以前、以前的事情嗎...」被突如其來的摸摸有些嚇到,但他很快的習慣這樣的撫摸,緩緩發出呼嚕聲。

「我都記得喔...很清楚,但是我不覺得、切子小姐會想要聽這些...」

「因為那一點都不有趣,應該說...很恐怖吧?」他講得不像是在描述自己的過去,更像是在給評論。
打工人
11 months ago
oO(啊⋯呼嚕了⋯⋯。)覺得達米安還真喜歡被摸。

「⋯沒關係,⋯⋯如果覺得恐怖,不提起也沒關係。」

在來之前,切子已經看過了達米安的罪行,但更讓他在意的是達米安更之前的資料。

破碎、空白、攏統、模糊,這些看上去很明顯是被刪改過的資料,加上達米安表現出來親人又服從的模樣,很難讓人不聯想達米安或許因為身體上的優勢,被迫或者被利用過。

「而且我也比較想知道⋯⋯當時的那些『恐怖』⋯是達米安⋯『自願』的嗎⋯⋯?」
只會哭
11 months ago
oO(切子小姐果然好善良...!不、不會逼我回答耶...) 他很享受的把頭更靠過去了一點,讓對方可以摸個夠。

但下一句話的問題讓達米安很困惑,”自願”?那些恐怖的事情是不是自願的...?

「呃...」隨著他猶豫的反應,呼嚕聲也被中斷。

「我不確定...”自願”是什麼,但是大家都這樣對我說...說我是自願的...所以我想、是吧?」

「那些恐怖的事情、從我有記憶以來就在進行了...以前不覺得、但、現在回想起來實在好可怕...」 不知道為什麼他無奈的微笑了,畢竟這些對他來說就是無法改變的過去。
烙印在腦海中的記憶不是刻意去回憶,也總會在半夜不自覺的放映起來,像一個躲也躲不掉的劇場,他被強押著上台、出糗。
打工人
11 months ago
「⋯⋯?」切子聽著達米安所說的“自願”讓她感到困惑。

他的回答和他資料裡的記錄一樣模糊不清。她見過的那些手段陰暗、黏膩的組織與事件促使她拼湊出一些模糊的輪廓。

「會這麼不確定⋯⋯曾經覺得無所謂的事,現在卻覺得恐怖⋯⋯」她古怪的自顧自喃喃低語,聲音細微。「是⋯⋯以前被灌輸過一些觀念嗎……還是後來察覺到了什麼⋯⋯?」
打工人
11 months ago
切子的目光落在達米安的微笑上,他那停滯的呼嚕聲讓她的思緒拉回現實。她的手指緩緩滑過對方的臉,像是一種不經意的安撫。

「那⋯⋯達米安,有沒有過某些記憶斷層⋯⋯或者忽然覺得自己變得奇怪的時候⋯⋯?」
她的語調小心翼翼,但她的手指卻更加勤勞地輕撫著,她的動作中帶著些許無聲的耐心與引誘,試圖讓對方能更清楚地說出自己的感受。
只會哭
11 months ago
他雖然聽得一清二楚,但是他聽不懂也等於白聽。

...!摸、摸到臉了!大家不都只摸頭髮和耳朵嗎...!

「記憶...斷層...?自己變得奇怪的時候...」他望著地面呆呆地回憶了一下「從、受重傷之後...?」

「這個傷很嚴重...」他指著自己的頸部,那一圈黑色的紋路。

「受這個傷之後,再醒來,眼淚就流個不停了...那時候只覺得好可怕...是不是淚腺也被傷到了?」又摸了摸臉上那可怕的十字疤痕。

「切子小姐很介意我的過去嗎...?」他小心翼翼的問。
打工人
11 months ago
切子稍微俯身,視線停留在達米安所指的傷痕上。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下來的⋯。」頸部這麼脆弱的位置受了這麼重的傷,幾乎是致命的吧。她心中這樣想着,語氣中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

「⋯⋯介意⋯?」她輕輕搖了搖頭,回答達米安的問題。同時,她的手輕觸上對方的臉,像檢查般沿著傷痕的輪廓滑過。

「不⋯,與其說是介意⋯⋯不如說是想了解達米安吧⋯⋯覺得或許我可以幫你改善一下⋯⋯?」說不定能改善達米安看起來笨笨呆呆的部分,這部分貼心的沒有說出口。

她的手順勢揉了揉他的耳朵,動作輕柔,像是宣告檢查結束般自然的給予安撫。

「如果你不介意讓我⋯⋯觸碰這裡深處的話⋯⋯。」手指了指達米安的額頭。
只會哭
11 months ago
「改、改善...?」額頭被指著,他一瞬間還沒能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露出有點呆的微笑。

額頭...深處...周圍的儀器、冰冷的座椅、針筒、皮帶....突然一股惡寒從脊隨傳至腦門,他知道該來的終究是會來,即使面前是溫柔的切子。
他做錯了事就該被懲罰,沒有人會追究事情是怎麼發生的,眾人看的到的只有結果。

「只要你想要的話。」他還是同一句話,像是對誰都一樣,只要接近他、向他索求,無論面前的人是誰,他都會接受。

「切子小姐很溫柔...是個好人,我不會介意。」
打工人
11 months ago
「⋯⋯。」聽到達米安的回應,她頓住了。
「⋯⋯你該多重視一點你的想法勝於我的意識。」切子搖了搖頭,輕撫達米安的頭。

「雖然你是因為傷害了人才被安排懲戒⋯⋯,雖然也很好奇你怎麼會忽然那樣傷害別人⋯⋯」

「但我不是為了那件事而來的。」她的視線落在那些冰冷的儀器上,心想,今天若是其他懲戒警,達米安可能早已被非人的方式對待了。

無論達米安做了什麼,她眼裡的他只是隻令人心疼的小動物。
打工人
11 months ago
「只是覺得⋯⋯或許達米安的這裡⋯⋯」
她輕輕點了下對方的額頭,語氣平靜,「有哪裡出錯了⋯⋯。」

說完,她開始著手準備。那些道具和儀器被她推到一邊,束縛用的皮帶也因為礙事而被鬆開隨手放著。唯獨伸手拿起了手術刀。

「在開始前⋯⋯有什麼想說的嗎?」
她舉著手術刀站到對方身前,語調平靜,目光專注。
只會哭
11 months ago
「...不是為了那件事...切、切子小姐...是為了要幫助我...嗎?」 達米安有些訝異,也很疑惑切子是出於什麼原因想要這麼做的,詢問他的過往、失常的地方,在對方眼裡自己才是需要被幫助的那一方嗎?

「...沒有、但是不綁起來沒關係嗎?」

「我、我可以忍痛,但是...我不知道對這裡動手,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他不安的抓著自己的手腕,光是和光一對話就可以讓自己失控了,天知道直接對腦子動手會發生些什麼,他明白自己絕對不會想要傷害到切子。
打工人
11 months ago
切子不明白為什麼達米安的反應如此疑惑。
「對⋯⋯?很奇怪嗎?」

看到動物受傷、困難,人類中總有幾個習慣多管閒事的人會伸出手,而切子恰好是其中之一。

她的理由簡單至極——因為她認為對方可能需要。
再謙虛的人類,也難以避開那份與生俱來的狂妄與自大。

「⋯⋯。」意識到了達米安的擔憂,他又一次輕撫對方。
「⋯⋯我不想束縛你,難看。」她直接說出口。

「而且」
「我不會讓你弄傷我的。」那張小巧的唇溫潤的吐露出與她纖細身軀形成對比的話語,自信的彷彿說的是已確立的事實。
只會哭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難看...是指我嗎? (?

... 「好的,那就、麻煩切子小姐了...。」 他把外套拉開,將裡頭的白色T恤提起,咬著領子,這是他以往常用的做法,防止忍痛時咬牙太緊傷到牙齒。
待準備好,向切子點點頭。
打工人
11 months ago
感覺被誤會了什麼但算了,先做正經事吧。

看著達米安咬住領子的行為,瀏海下的眉微微蹙起,覺得孩子(30)熟練的讓人心疼。(?)

「⋯⋯放鬆。」
「在我說好之前⋯⋯不可以亂動喔。」
她的聲音變得比先前更加專注而低沉,深黑的眼眸中泛起一抹猩紅,隨著她使用能力,眼底的紅光逐漸擴散。

切子朝他伸出手,手指懸空,並未真正碰觸到達米安。但在她的視野裡,他已完全被她掌控。她開始用能力深入他的腦內。
打工人
11 months ago
感知
每一條神經、
每一份記憶、
每一段關係、
每一個觸動與情緒。

她無法窺探那些記憶的內容,但卻能感受到它們的存在。

眼中的猩紅隨著深入越發濃烈,最終,她停下了動作,凝視著視野中混亂交織的線條。

找到了。

那是幾條溫暖橘色的「線」,破碎而凌亂的與大片血褐色的「線」交織在一起。那些血褐色的線斷裂在某個界限,像是無法找到同色的線來銜接一般,留下了難以忽視的裂痕。

而現在的達米安,正被這些溫暖的線延續著。
打工人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https://images.plurk.com/1MRK1OV8ZenMrfRVgtKVv1.jpg

切子的手術刀輕輕抬起,刀尖小心翼翼地挑起一條錯綜複雜的血褐色線條——
只會哭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他望著面前的女子手停在額前,像是在看著什麼他看不到的東西,此時的達米安還有些好奇地眨眨眼,切子怎麼一動也不動了?

接著她抬起手術刀,隨著刀尖微微的向上,達米安感覺到腦子、不對、頭殼深處有什麼被觸碰、輕挑,光是這樣就給他帶來了劇烈的疼痛,那不是肉體損傷的疼痛,而是精神層面的、被撕裂開來、一分為二。

https://images.plurk.com/5HzbSSwj2CPhiVObfHkPxG.jpg

疼痛惹得他狠狠地咬住了衣領,大量的冷汗從額頭、頸部冒出,雙眼失焦。
這種疼痛跟曾經的記憶重疊,眼前的畫面像是被覆蓋了一層布幕,投影燈放映起那些往事,眼前的切子也被替換成了敵軍的惡煞,拿著鉗子、槌子、長釘,在自己面前顯擺著。

「哈...」他露出利牙粗重的喘氣著,瞳孔汙濁不清,看上去像一隻發現獵人的猛獸,寒毛豎起、尾巴與髮尾微微翹起。
只會哭
11 months ago
此時的他像極了那個會襲擊人的達米安,但是有些不一樣,他瞪大眼,只靠著轉動眼球張望周遭,身軀卻一動也不動。
在確認了這裡除了面前的傢伙外誰也不在,甚至沒有被拘束,他露出了一個讓人不寒而慄的笑容。

「什麼?這是什麼新的招數嗎?」 聲線比原本的低了一階,帶著低吼的喉音,一字一句都是在威嚇著面前的人。

「笑死人,這些叛國賊,抓了我一個人又怎麼樣?」

「來啊、殺了我,完成你們的任務,達成你們的目標。」 他甚至把額頭靠到了尖刺上,皮膚被劃開、鮮血滲了出來。

「來啊!!!」
打工人
11 months ago
「⋯⋯?」她似乎聽到達米安發出了不尋常的氣音,視線越過手探頭查看,他看到達米安的神情不再是她認識的那個溫暖愛哭的孩子,而那張熟悉的臉上掛著一份陌生的笑。

「⋯⋯!?」
她從未想過一向溫和順從的達米安竟然會有這樣激烈的反應,被嚇得整個人愣了下。

她沒料到,那份血褐色竟然如此深沉——。

然而,比起那些攻擊性或威脅性的話語,達米安在她說好之前擅自動作,讓她更加緊張。

她怕誤傷了他,幾乎是下意識地,迅速解除能力。她眼中的猩紅瞬間消散,瞳孔恢復深黑色。切子一手按住對方的額頭,防止他再次亂動,另一手將已經劃傷對方額頭的手術刀扔到一旁。

「達米安⋯!回神⋯!你錯亂了⋯!」
她難得提高了音量,語氣裡帶著少見的急促。手掌壓在他的額頭傷口上,盡可能阻止鮮血繼續流出。
只會哭
11 months ago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他一瞬間動搖了,但隨即回到原本的架式。

「這些砸碎連名字都找的到啊?也罷、只是個沒有意義字而已,知道也不會為你們的破計謀有幫助。」

「廢話說夠多了。」 接著他朝面前的人伸出手。
打工人
11 months ago
黑色的眼眸映照著達米安充滿攻擊性的雙眼,那雙本來總是期待著寵愛的暖橘色,現在卻帶著毫不留情的意圖伸向自己。

「達米⋯、」她還想要試圖喚醒對方,但隨著對方的動作,她再也沒有餘裕顧及那些。
打工人
11 months ago



瞳孔在被觸碰到前一刻收縮,垃圾堆中生存的本能促使她閃避開來。

而她也很清楚的感受到了達米安的體能有多異於常人,若是不盡快解決這個場面,恐怕不是切斷對方幾隻手腳,就是自己要斷幾根骨頭了。

「抱歉。」
「我說過不會讓你傷害到我的。」

畢竟要是自己受傷了,原本的那孩子 會很自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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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子藉著對方伸手的力道,一把將達米安的領子往前扯,自己則順勢繞到對方身後,環著達米安的頸脖收緊了手,不讓對方掙脫自己,拿出了一管鎮靜劑就往對方的頸部注射進去。
只會哭
11 months ago
「咳啊...!」 像是沒有預料到對方會如此敏捷那樣,達米安被禁錮住,一股怪異的涼意從頸部傳至全身,本來要奮起反抗的,卻因為這股感覺來的之迅速而沒能在傳遍全身前施力。

「...該死的....異端......」 說完這句如同遺言一般的話,他暈了過去,閉上眼暈厥的他看上去總算是有以往的樣子。
但剛才的那究竟是誰呢?
打工人
11 months ago
「我是異端⋯⋯倒是沒錯。」這點她不否認。

「⋯、⋯⋯要跌⋯!?」正想著自己的事,和思索達米安的話,就看著達米安馬上倒了下去,切子的身形根本沒辦法支撐達米安,勉勉強強的⋯!

倒下!! https://images.plurk.com/5TgJombnt01wbDAGJHiWvO.jpg

(⋯⋯。)
(怎麼辦啊⋯⋯我是不是⋯把達米安的腦子弄壞了⋯⋯?)邊摸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的亂髮,邊思索著剛才達米安那副模樣,有些擔心的看著。
打工人
11 months ago @Edit 10 months ago
*卡拉拉拉拉*
「您還好嗎,我聽到打鬥的聲音。」剛剛的獄警拉開懲戒室的小窗看向內。

「⋯⋯請⋯幫我把犯人送回他的寢室⋯。」

「哼,剛才那麽冷漠,這種時候還不是要靠我們這些打雜的。」指高氣昂的獄警拉開門,熟練的扛起達米安。
打工人
11 months ago
(下次再去看看他吧⋯⋯。)看著達米安被送回房的背影,心裡暗暗想著。
只會哭
11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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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哭
11 months ago
幹謝謝切子中,這一切都太豪華了。。。 是怎麼回事?我們都嫌平時圖畫的不夠多?
切子好強好帥好萌...能被切子動刑真是我的福報。。。
打工人
11 months ago
我要死了我才謝謝米安中 超抱歉我拖拖拉拉都快結企了(幹 &達米安咬領子太澀ㄌ吧!!!!!!他的眼睛還半開開!!!(閉嘴
可以切切小貓(小?)我才爽吧??
我有病
11 months ago
哥們⋯⋯姐姐⋯⋯這太誇張了⋯⋯(捧著手機無聲流淚)挖掘腦袋太好看了有夠美麗⋯⋯⋯⋯⋯⋯最後壓倒也超萌萌⋯⋯真想把你們連同化毛膏一起塞進我嘴裡
真的是豪華美麗刑罰室 這是什麼藝術濃度過高的合作交流!??!
VIT | 莫雷拉
11 months ago
太好看了吧 你們怎麼都這麼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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