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面前的女子手停在額前,像是在看著什麼他看不到的東西,此時的達米安還有些好奇地眨眨眼,切子怎麼一動也不動了?
接著她抬起手術刀,隨著刀尖微微的向上,達米安感覺到腦子、不對、頭殼深處有什麼被觸碰、輕挑,光是這樣就給他帶來了劇烈的疼痛,那不是肉體損傷的疼痛,而是精神層面的、被撕裂開來、一分為二。

疼痛惹得他狠狠地咬住了衣領,大量的冷汗從額頭、頸部冒出,雙眼失焦。
這種疼痛跟曾經的記憶重疊,眼前的畫面像是被覆蓋了一層布幕,投影燈放映起那些往事,眼前的切子也被替換成了敵軍的惡煞,拿著鉗子、槌子、長釘,在自己面前顯擺著。
「哈...」他露出利牙粗重的喘氣著,瞳孔汙濁不清,看上去像一隻發現獵人的猛獸,寒毛豎起、尾巴與髮尾微微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