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沒有戴手套的那隻手很輕的碰了碰那些塊狀物,和預期的一樣,冰冷、尖利、養分缺乏。
也和預期的一樣,那東西挑動著安布羅修斯所能看見的針線,他粉紫色的眼睛在某一秒失去焦距,一種強烈的刺痛感從他自身長出結晶的位置像四周瘋長開來,如同荊棘在腦子裏生根發芽。

「……」但他只是略略停頓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的抬起頭,「如果強烈的情緒會導致它生長,那麼它帶來的痛楚毫無疑問也會促使情緒產生變化……嗯,這個說法不完全正確,我見到阿卡迪烏斯的時候非常高興,但也並沒有因此惡化,或許還有別的因素存在吧。」

「而且,我和您的結晶也長得完全不同,雖然性質的確有相似之處。」他信任眼前的理論研究者擁有和自己談論答案的能力,於是如此提問,「赫伯特先生和您……此前在首都進行研究的人們有什麼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