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嗯了一聲。酒館裡的燈晦暗無比,是一種過於乾燥的象牙黃,很容易讓人昏昏欲睡。賽勒斯不得不不停地喝酒,在囫圇過頭、喉嚨被酒精氣味阻塞得嚥不下東西的時候,也就只有說話才能防止他倒頭就睡。

「有點。」他的意思是確實有點不喜歡跟人講話,「他們說我很容易句點人。」他們是誰?不知道。
「而且,」他用帶著手套的手指輕輕點了點自己下半張臉上很明顯的傷疤,「我的燒傷,有燒到嘴角,當初還沒癒合的時候講話很不清楚。問題很多。所以乾脆把人嚇走,就不用講話了。」
那一塊肌膚至今都是凹凸不平的紫紅色,看上去也確實是十分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