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滋養髮根的土壤是充滿意念的腦袋,因此我總是懷疑頭髮隱藏了個人大量的記憶和私密。」
「
記憶和生命力一樣強悍,對痛苦尤其鍾情。或許心的傷病需要一種叫『健忘』的藥水或『釋然』的藥丸,時間只能裝模作樣給我們打一針止痛劑,卻是治標不治本,總會留下不時作痛的隱疾。」
「
記憶如果是人類堆積和收藏情感的容器,那一定要有忘記這種剛好和它相反的清理能力,一種和慵懶、自由同性質的東西,令人覺得活著不是那麼沉重和擁擠,生活中還有閒情和餘裕。」
「
我細細揣想國際化的意義,其實不過意味著生活節奏的壓縮,讓左腳不斷追趕右腳,人趕人,時間追逐時間,不容生活有餘韻可以稍作休息,偷個懶像犯罪一樣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