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小提琴的他難得將平時外露的結實胸口用鈕結遮掩起來,穿得比平時詩文一點,但還是勾勒出明顯的起伏線條,就差在沒將瀏海也一併放下——那幾乎會讓他給人的印象完全改變,顯出一副莫名的乖巧模樣。

「打擾了。」皮鞋輕輕敲響了大理石的地板,真是個漂亮的地方,他坐在對方為自己準備的位置上,拿起茶杯品味著香味,「這是⋯⋯伯爵紅茶嗎?」不是自己喜歡的口味,不過沒差。

「很好喝,謝謝。」他喝了一口用以濕潤唇舌又放下,接過樂譜翻開起來。

「真是令人懷念⋯⋯曾經我也是看著這些樂譜練習了許久才終於學會這首曲子。」話雖如此,他的語氣沒有一絲厭倦,甚至浮起像寵溺著某種東西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