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伏在凜雪鴉的膝頭午睡，凜雪鴉伸出指頭戳戳少年的頭。
「⋯⋯師父。」少年睜眼抬頭，稚氣的臉蛋滿臉倦色。
「你已經出師了。」凜雪鴉誠懇，「豬都未必有你能睡。」
「我是為了跟您學習劍法。」少年抹抹口水。
凜雪鴉佯裝驚奇，「我們交談不過半個時辰，你就賴在我身上耶。」
「師父不要怪我，我行遍各地，沒有鬆懈，現在真的累了。」殤不患講著講著又發睏，「師父穿著毛茸茸的，感覺依靠著很舒服。」
「⋯⋯」凜雪鴉一時半會也分不清少年是不是在耍無賴。
但少年的體力透支是真的，他全無意識地倒進凜雪鴉懷裡，凜雪鴉只知道少年來歷成謎，但身上並沒有值得凜雪鴉賞玩的配件，話說少年渾身窮酸樣很像凜雪鴉很熟識的某個人。
凜雪鴉指尖繞著少年烏黑的頭髮玩，思忖著等一下找殤不患的時候該說些什麼。
說起來，殤不患小時候是什麼樣子呢？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