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大片水花夾帶熱氣潑上來,我雖然舉了手要擋但也沒什麼用,頭上若不是山洞天花板那水大概都要濺起


尺高了。
有脫等於沒脫,我看著帕祖祖被潑濕的衣物堆和手上的袈裟,最後決定之後再想辦法,阿方索都會做冷房陣地了這個瘋女人不可能不會做烘乾的術式。
「此話言重了施主,我平常都戴遮面巾的,何來誆騙之說。妳才是那個拿臉招搖撞騙僧人的傢伙吧。」
僧人把這女人歸類在「好女孩」的範疇裡絕對是我聽過最大的笑話。
「還有他才沒有破戒,我連素都陪他吃。」我確實不否認我常常沒在守約。
旅途中為了簡便頂多擰布擦澡,上一次泡水是什麼時候?我踩進水池裡邊想,帕祖祖擾動的水面拍打在腳背的鱗片上閃動著淡淡的光彩。
喔、對了。
「帕祖祖,不點蠟燭嗎?」人類沒有龍這般的夜視吧,怎不怕撞到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