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巧樵在醫院第一次認出衛勤時，她哭叫尖喊：「我等你好久！」

他抱緊她重複說著對不起，她咬他，但沒有推開他，兩人都哭得一臉狼狽。

之後再見到面，她滿臉疲憊，沉默很久才開口：「見到你很好，但我沒力氣說話。」語速很慢，像在練習拿捏如何構音。

那陣子衛勤很忙，媒體、股市、政商勢力都有很大的震盪，他跟費南還有盛嘉行兄弟在做最後收尾。巧樵把所有社群媒體都關掉，但有時候在病房走廊散步，會看到會客室電視正播放的新聞頭條。

衛勤問過她是否想知道後續處理，巧樵別過臉開始神遊，直到會客時間結束前才說：「等我問，你再說。」

即使她從來沒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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