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維勒皺起眉頭,自答應合作之後,他歷經無數次的猶豫,是不是得更謹慎的接觸他?但當時維勒的狀況,就如同溺水者一樣無從選擇。
「我只是在認真做我該做的事。起來,你的腿還在滲血,我猜你完好的肋骨也不剩幾根,車子停在附近,送你去醫院。」

維勒將肩膀靠過去,賽連莞爾,不客氣地搭上肩,艱難地起身:「我的愛,我不認為醫生會相信我說這是做木工受的傷。更何況⋯⋯我可沒保險。」
「別去殘害保險公司。」冷淡的回,賽連輕輕一笑。
「天哪,這張嘴真會說話。」
大嘆一口氣,賽連明顯的表達他的意思了,內心一一列出適合安置的地方,要去他家想都別想。
「好吧,如果你不打算去醫院,並且極力想死在這裡,你得把怎麼搞成這樣的事情說出來付清我的勞動費用,說完後你想怎麼蹬腿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