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你冷靜我們有話好好說──
*私設中的私設
這天的萬事屋震耳欲聾,震的連樓下的老闆娘和員工都引起了注意。
「銀醬妳是什麼時候穿了耳洞我怎麼不知道──」
晚飯時間來樓下蹭飯的神樂隨口說了她為何會這麼吼這麼大聲的原因。
「妳說銀時明明帶過耳環現在卻不想戴給妳看……對吧?」指間夾著冉冉上升的菸,登勢看了¬眼頭上腫了一個大包的銀時彎腰趴在遠處的吧檯上,朝氣呼呼吃著飯的神樂確認,「真是稀奇,我以為你們都知道了。」
「也是神樂靠的近才發現銀桑有穿過耳洞。」新八想到早上神樂又趁銀時用女兒身睡覺時,偷偷跑到房間裡跟人家睡在一起,早上銀時醒來了才發現。新八捧著熱茶無奈笑著,不過隨後他注意到一個關鍵點,「……欸?這麼說登勢婆婆也早就知道了?」
    
     
        「我很早就發現了。」登勢沒說的是自己剛撿這捲毛回來當天就發現了,她淺淺的笑了笑,「捲毛妳那個耳洞早就癒合了吧?不考慮再穿一次?」
好不容易緩過勁來的銀時坐起身來,「我才不要呢,老太婆,妳又不是不知道穿耳洞有多麻煩──」
「這倒也是,事後的清潔養護是不可少。」登勢贊同似的點了點頭,接著抬起手揮了揮,「小玉,穿耳洞模式。」
「好的,登勢婆婆。」小玉舉起雙手,一隻手換成巨型穿耳器,另一隻手換成可以箝制住人身的大鉗子,「銀時大人請放心,我會選用無痛模式幫妳穿耳洞,後續的清潔也由我負責──」
    
     
        「那個大鉗子和穿耳器到底是怎麼安裝在小玉身上的?而且也太貼心了吧,竟然還可以選無痛模式嗎──」不曾看過穿耳洞過程的新八吐槽到最後竟然還稱讚起來──「不對吧!有必要這樣把人整個人困住嗎?怎麼想都很不對啊喂!」
看來這孩子還挺清醒的。
「哦哦──銀醬妳穿完耳洞可以換我嗎──」感覺過程迷之厲害的神樂已經開始迫不及待了。
面對那個穿耳器的銀時驚恐地起身後退兩步,撞翻身後的椅子跌坐在地,還不斷的退後,「慢慢慢著!妳這樣根本讓我放心不下啊!要穿是吧,我的耳朵給妳穿就是了,就不能選正常一點的方式嗎──」
「非常不好意思,登勢婆婆讓源外大人設置的模式只有這個。」
「就不能設個普通模式嗎臭老太婆──」
銀時退無可退發現被一雙腳給擋住,抬頭一看發現是凱薩琳擋住了自己的去路。
    
      
        凱薩琳露出陰險的笑容,「接受現實吧,臭捲毛──」
「啊啊啊不要啊──」
於是一傳十十傳百,歌舞伎町的每個人都知道了萬事屋的老闆和老闆的妹妹都穿了耳洞,就連銀時用男性的外表去其他酒館或是路邊攤喝酒也會被那裡的老闆和客人調侃一番。
「你們懂什麼,這是流行啊,現在的流行懂不懂──」銀時拿起酒杯鬱悶的唬爛不知情的人,「況且是我家妹子非得拉我這個兄長一起穿耳洞,說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得了,不僅妹妹會子虛烏有說哥哥壞話,哥哥也會捏造事實偷罵妹妹,直接扯平──話說一直都是同一人啊喂。
    
     
        「聽人家說我還不相信,沒想到萬事屋你還真的穿耳洞──」此時來了一個銀時最近不太想見到的人,畢竟用膝蓋想都知道這傢伙會說些什麼──土方叼著菸坐進路邊攤空著的位子,他看了眼銀時調侃道:「身為男人還穿戴這些盡顯女氣的東西──說什麼有難同當──」
知道真相的土方用戲謔的眼神看著面前惱羞成怒的天然捲。
銀時這下拳頭硬了,「青光眼你是討架打嗎──」
    
      
        74.幫自家孩子穿個耳洞也不是難事
桌上擺了正常尺寸的穿耳器以及其他的消毒用具。
銀時垂眸,將自己的手仔細消毒了一遍,「神樂醬,妳可想好了?」
在一旁觀看的新八緊張的吞了吞口水。
銀時忍不住又碎碎唸起來,手上的動作依舊慢吞吞的,「可要想好了啊,萬一妳老爹來地球發現他女兒穿了耳洞,畢竟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要是一時間接受不了要揍銀桑,妳可是要好好幫我說情──」
神樂嫌棄,「銀醬你現在又不是女人怎麼還婆婆媽媽的──」
「這也不是沒辦法嘛,畢竟沒想到神樂醬妳也會想讓自己增加本來就沒有的外觀設定──」
新八無語,「銀桑話題扯遠了啊……啊,話說登勢婆婆說過你之前有穿過耳洞?是什麼時候穿的?」
    
     
        銀時擦拭器具的動作頓了一下,眼神有一瞬間的飄忽,「小時候……老師幫我穿的,不過因為後來沒時間照顧所以就癒合了。行了,神樂醬妳準備好了嗎?」
神樂正襟危坐地坐在沙發上點頭,「好了,銀醬你就直接開始吧。」
銀時不置可否,拿起桌上的棉花沾了點酒精就往神樂的耳朵仔細擦拭了下,接著拿起穿耳器對準神樂的耳垂,「就像蚊子咬一口一樣,對了神樂醬,妳私藏的醋昆布被我吃掉了──」
「哈啊?銀桑你怎麼可以──」喀擦一聲,完全被銀時的話吸引過去的神樂這下知道對方是在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忍著耳垂上密密麻麻細微的疼痛,抹掉隨之而來流出的眼淚,「根本不像被蚊子咬一口啊混蛋──」
    
     
        「是是,妳還有一邊要打呢。」銀時迅速拿起耳堵塞進耳釘後方,檢查耳後有沒有滲出血跡,「記住了,耳釘這一個禮拜都不要拿下來,耳朵有發紅發熱發癢記得找我看看是不是過敏──不過我都拿銀製耳釘了應該是不會。」
「不過我沒想到銀桑連幫人穿耳洞都有學過,連器具都有──」看著銀時小心翼翼地替神樂穿好另外一個耳洞,新八這下是真的對銀時連這種比較冷門的行業都接觸過而感到佩服。
「這個不難。」銀時彎了彎嘴角,「不過很可惜,器具不是我的,晚點我還要給人家的生財工具送回去──」
    
    
    
        土方萬萬沒想到他在賞櫻的地方看到天然捲會乖乖穿上女性和服。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銀時這麼穿,但每次看到還是會感到驚嘆──這傢伙稍微收拾一下還是挺好看的。
粉色的漸層和服以及同色系的腰帶,雖然這次頭上沒有插上髮簪,卻也是綁了個低馬尾垂在一邊,臉上畫了點淡妝,為了應景甚至加上櫻花耳飾作為點綴──
不小心瞥見銀時白裡透紅的後頸,他的臉上閃過不自然的紅,正巧被自家和萬事屋的小孩給捕捉到。
見土方還是沒反應過來,神樂萬分嫌棄掏了掏自己的鼻子,「十四你這是看銀醬看傻了?春天了所以發情期到了啊魯?」
    
     
        「土方桑你肯定是在想什麼跟旦那有關還需要打馬賽克的事吧──」
聽見神樂和沖田的話轉過身的銀時先是看了看連倒退反駁都慢上半拍的土方,露出不懷好意的微笑,「哎呀哎呀──純情的笨蛋副長這是怎麼了?被銀醬我的美貌震撼到說不出話來了?不客氣不客氣,姐姐我就是這麼好看哈,看一次一千日圓哦──」
土方:謝謝,一說話整個氣氛都沒了
    
      
        75.松陽的衣櫃有很多可愛的衣服──
小時候的銀時是被松陽當奇蹟銀醬來培養的。
「喂喂這樣正大光明說出來真的好嗎?」銀時睜著死魚眼,扔掉指尖上的鼻屎,看著松陽又帶了一件女孩子的和服回來,他看了眼和服,是鵝黃色點綴些許粉色櫻花的配色,「就說了不用特地買女生的衣服,雖然女生的衣裳好像確實更好穿一些──但那也不是必需,男孩子的衣服就足夠了──」
「銀時,就滿足一點老師小小的請求好不好?」松陽右手托著臉頰,一臉滿足又帶了點煩惱,「畢竟變成女孩子的銀時外表小小隻的,皮膚也細皮嫩肉,衣服怎麼穿都好看,水果店的婆婆都說我是怎麼養小孩的這麼可愛,老師我啊是真的很想養女兒──」
聞言銀時搓了搓身上剛起的一身雞皮疙瘩,「停停停別說了,松陽你這個發言很危險啊──一個沒搞好可是會出事的!絕對會被投訴的!」
    
     
        松陽舉起拳頭狀似要揍小孩,「銀時,要記得喊老師哦。」
銀時抽了抽嘴角,剛剛的話題不是還在和服上嗎?被松陽的拳頭揍過幾次的他也只能低頭屈服,「松陽……老師,總之你不用特別買啦。」
「反正老師都買了,銀時你就試試看嘛。」桂小太郎上手摸了摸和服的觸感,想起什麼似的抬頭望向在場的幾人,「對了,聽說再過幾天村裡有廟會──」
要不是松陽在場銀時簡直要給假髮大拇指,轉移話題什麼的──
「啊啦,逛廟會的浴衣我也替銀時準備了哦。」從身後掏出淺紫色的的浴衣,松陽眼裡多了些笑意,「銀時到時候就穿浴衣前去吧?」
銀時:「…………」沒完了是吧?這件他怎麼沒看過!
桂&高杉:「……」浴衣是從哪裡出來的?
    
     
        松陽甚至在廟會當天興致勃勃的準備了一個小禮物,換成女兒身穿上浴衣的銀時一看到直接脫口而出,「松陽你是走火入魔了吧?」
不意外獲得了老師的一拳爆炒栗子。
隨後松陽擺弄著桌上的器具仔細消毒,他聲音輕輕地,似是感嘆似是悲傷,「孩子長大了啊,有自己的想法了,連老師這點小小的願望都不願意實現──」
……為什麼松陽說這話的時候隱約飄了一股茶味過來?
聽不得老師說這些話的高杉和桂小太郎二話不說一人一邊直接把銀時肩膀按住。
    
     
        錯愕的銀時還在進行最後的掙扎,「欸不是啊為什麼──給我放開哦你們這些沒有同學愛的──」
高杉的眉毛連抽都不帶抽的,手上的動作壓得更緊,「為了實現老師的願望──」
桂小太郎順口接了下去,神色一臉正經,「為了守護老師的和平,貫徹愛與真實的邪惡──」
銀時怒起,「假髮你的電波串台了啊喂──」
前置工作做得差不多的松陽轉過身來朝銀時笑了笑,「但銀時確實很可愛啊。」
傲嬌對上直球,基本上是傲嬌完敗,銀時被迫僵直三秒。
「聽說就像被蚊子咬一樣,沒事的。」松陽拿起穿耳器對準銀時的耳垂,一口氣戳下去──
    
      
        *子高銀主場
76.變回來你還是比我矮──
頂著剛被穿了耳洞的疼痛,銀時眨眨閃著淚花的紅色眼睛撇著嘴,一手被桂小太郎牽著,另一隻手拿著松陽為表歉意特地買的糖葫蘆。
「到底是誰說像蚊子咬的,看我還不揍死他。」看著手上的糖葫蘆像是看見仇人一樣,銀時惡狠狠地咬一口,「還有假髮,你到底要牽我到什麼時候──」
桂小太郎不厭其煩地糾正,「不是假髮,是桂。是銀時妳變成女孩子的時候又矮又瘦,老師也跟我們交代要把妳看好,不把妳看緊點可不行──」
稍微閃過一旁也在逛廟會的人群,高杉忍不住嗤笑了聲,「妳知道妳現在變得比我還矮嗎?」
這兩個人即使長大後對身高還是有莫名的執著。
「哈啊?我現在變得比你矮又怎樣?」銀時鬆開桂小太郎的手站在高杉面前,一臉不服氣,「別忘了我實際上的身高還是比你高──」
    
    
   
        憋著一口氣的高杉忍不住往前站看著比自己矮幾公分的女孩子──幾乎是要額頭貼著額頭的程度,他瞇起雙眼嘲諷道:「反正妳現在就是比我矮,豆、芽、菜。」
「你他媽叫誰豆芽菜──宰了你哦混蛋!」一口氣吃掉剩下的糖葫蘆,氣得跳腳的銀時幾乎是咬牙切齒,奈何女孩子軟呼呼的聲音威嚇力不足。
這樣的表情在另外兩個男孩子的眼裡像是炸了毛的貓咪。
──糟糕,有點怪可愛的。
「行了行了,逛個廟會你們還能吵起來我也是服了──」桂小太郎只能無奈地上前勸架,卻剛好看見高杉身後的大人不小心撞到了一邊的小孩子,剛直起身的高杉直接因為慣性作用向前傾──
銀時只感覺到有個濕熱溫暖的東西似乎貼在自己的額頭上,轉瞬即逝,她甚至以為是旁邊的攤販傳來的熱氣。
    
     
        目睹一切的桂小太郎僵了下。
被人撞的受害者高杉連忙倒退幾步,臉上不可避免的出現紅暈。
看著臉前地幼馴染一個兩個表情都不對勁,銀時的疑惑更甚,「你們這是怎麼了?」
高杉趕緊把頭轉過去,說出的話磕磕絆絆,「沒、沒什麼,走吧!我、我們趕緊找位子等煙花──」
如果高杉的內心戲可以出現實體,那大概會是他跪下捶地不斷洗腦自己眼前的人還是那個臭捲毛死魚眼看到有人心疼自己還會嗆回去彆扭到像是扭成麻花辮的傲嬌的那個臭男孩子──他是男的啊啊啊──
見死對頭同手同腳地往前走了幾步,銀時的疑惑還是沒打消,她望向桂小太郎,「所以矮杉這是?」
默默跟銀時牽起手的桂小太郎斟酌了下,嘆息間彎起了嘴角,「吶、銀時,妳還是不要知道對妳比較好哦──」
    
     
        三人好不容易走到河岸邊,沒見到一開始約好在這碰面的松陽,煙花卻在此刻一個接一個五顏六色的開在了夜空中,不間斷地掩蓋了廟會的人聲鼎沸。
直到煙花結束,人群開始緩緩四散,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高杉本來打算先一步離開,卻注意到桂小太郎拉著銀時的手,後者遲遲不肯抬腳。
「銀時?」桂小太郎不解,「妳還不打算回去嗎?」
「……不是我不肯想回去。」銀時無助的留著寬淚,「不知道為什麼肚子好疼,動不了。」
「會不會是妳的經期快到了?」桂小太郎思考女孩子的生理期好像就在這幾天,「還是吃壞肚子了?看來剛剛的糖葫蘆不乾淨啊……」
壓下心裡那點莫名的異樣感,高杉默默的看了銀時一眼,背對著她蹲下身,「過來。」
見有人願意當自己的代步工具,雖然肚子還疼,銀時喜孜孜地走上前讓高杉揹著自己,「嘿嘿、那我就不客氣啦,高杉你人還怪好的──」
    
     
        墊了墊被揹著的人的重量,高杉有點不滿,「妳這體重,老師沒虧待過妳吧?怎麼還那麼輕?」
「誰知道為什麼我變成女孩子的時候體重也會跟著下降。」銀時手上閒著沒事摳了摳鼻子,接著抹在高杉肩上,「明明男孩子的時候身高體重也沒跟你們差太多啊──」
高杉根本沒注意到身後銀時的小動作,而看見整個犯案過程的桂小太郎無語地抽了抽嘴角,「……高杉,等下你累了就換我揹吧。」
    
      
        77.女孩子冬天容易手腳冰冷──
攘夷時期的銀時冬天最常以女人的外貌出現在群體中──實在沒辦法,熱水經常不夠──
讓除了銀時的其他JOY3覺得這分明是故意──雖然銀時本人倒是覺得都沒有差別──上戰場前往自己身上倒一小桶熱水就完事,柴魚湯混點冷水也行,只是事後會被後勤部隊翻白眼就是──
「但是不得不說還是會覺得冷啊──」坐在火堆前的銀時搓了搓手,朝手心裡哈了口氣,女兒身的她容易氣虛發冷,時常得往自己身上多披一件禦寒衣物。
兩個同窗和辰馬甚至還會覺得自己穿的不夠多,再往自己身上扔一件他們身上正在穿、帶著溫度的外衫過來。
    
     
        「女孩子的妳更容易生病啊──」桂小太郎嘀嘀咕咕著,看著銀時此時套了高杉的羽織依舊單薄的身形,直接掏出自己的圍巾圍在銀時的脖子上,「在戰場上也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身體狀況,身為武士就是要不畏風寒──」
睜著死魚眼的銀時趕緊打斷桂小太郎的話,頗為無賴的劃分界線,「我現在是女的,謝謝,武士什麼的跟現在的我沒關係──」
「啊哈哈哈──金時,來,妳的麵包──」辰馬將手上替人領取的食物遞給面前的女孩子,當指尖碰觸的那冰冷的溫度他愣了下,接著捧起銀時發冷的雙手,皺起眉,「怎麼回事?妳的手怎麼會那麼冷?是發燒了嗎──」
及時咬住麵包還沒反應過來的銀時,「唔?」
就當辰馬要額頭貼的額頭時候一把刀橫在兩人的面前。
    
     
        一旁拿著刀的高杉朝辰馬冷笑,「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能裝呢辰馬──」
舉起雙手作投降狀辰馬汗流浹背乾巴巴的笑著,他完全摸不準為什麼高杉會有這樣的反應,「高、高衫有話好說嘛哈哈哈哈哈──」
雙手獲得自由的銀時拿著已經吃了一口的麵包,她不是很能理解為什麼這兩個人突然打起來,「他們這是怎麼了?太冷了揮刀暖身?矮衫這樣很危險啊很容易揮到其他人──」
聞言高杉揮刀的頻率更高了,辰馬閃躲的也更加辛苦──一旁的其他人倒是喜聞樂見的在吃瓜──
桂小太郎不忍直視的拿起銀時手上的麵包直接往她嘴裡塞,「行了,閉上嘴吃妳的,他們就只是在熱身。」
    
     
        78.踩著夜風而來的人──
銀時睡前開了扇窗戶透氣,輕緩的夜風吹進萬事屋,她想著今晚不用電風扇應該也能一夜好眠。
睡前沖了冷水澡的銀時一鋪好了床鋪,抱著棉被的神樂偷偷摸摸──更貼切一點來說是正大光明跑進房間蹭睡,「銀醬我也要跟妳一樣睡覺還能吹著風啊嚕──」
倒是銀時依舊是毫不客氣地把神樂的領子提起來,像老媽子一樣絮絮叨叨,「會客室的窗戶給妳開了,電風扇也讓給妳和定春了,就別跟我搶──需要我繼續提醒妳銀醬我還是男人嗎──」
撇撇嘴的神樂豪不猶豫的往面前渾圓的胸戳了下,「銀醬現在不就是女人嗎?話說銀醬妳怎麼沒穿內──」
二話不說銀桑直接把神樂扔進壁櫥,她像是嫌棄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妳給就我好好待在妳的窩裡別出來!睡覺穿什麼內衣,不勒的慌嗎?」
    
     
        認知出現激烈碰撞的神樂倒抽一口氣,「媽咪說過要是睡覺沒穿內衣的話,老了胸會下垂啊嚕──」
「哪個女人老了胸不會下垂的?!」銀時乾脆把櫥櫃的門給拉上。
折騰了一會兒躺在床上的銀時翻來翻去好不容易有了睏意,迷迷糊糊地拉了拉身上的薄毯,接著她聽見深夜的屋外似乎有什麼異常的聲響──隨即聽見有人踩在窗框上發出極輕的嘎吱聲。
她的呼吸逐漸放緩。
過了半晌,她留意對方進入室內後遲遲沒有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卻聞到了一絲點燃菸草的香味──話說這味道好像──
    
     
        帶著些許涼意的手輕撫著她小腿上的傷疤,那人手上的厚繭觸感讓銀時的呼吸倏地一滯。
即使壓低了聲音,熟悉的輕笑聲還是從耳畔響起,那人卻還是沒說任何一句話。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銀時等著背後的人何時開口等的昏昏沉沉好想直接入睡,恍惚間、她似乎聽見了淺淺的嘆息。
纖長的手指伸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整理她額邊的碎髮,撩至耳後。
隱隱約約,銀時好像聽見了像是會隨時被風吹走的輕聲呢喃,「……這樣就好。」
故人隨著原路返回,而依舊躺在床上的銀時悄悄地打了個哈欠,眼角沁出淚水。
「……睡覺吧,睏死了。」
    
      
        79.承受來自現實的痛擊吧小鬼
自從晴太在登勢酒館工作一小段時日,他發現除了樓上的萬事屋天然捲老闆,偶爾會出現同樣是銀髮天然捲的女人坐在吧檯角落,神色自然地跟登勢老闆娘或是與其他員工調侃聊天──
……這世界上的銀髮捲毛有這麼多嗎?女人身上穿的白色短袖和服某種程度與萬事屋老闆平常的穿搭稱得上是同系列的衣服──莫非是兩人是伴侶?還是說是兄弟姐妹什麼的,五官也是有點相像──
某方面來說這孩子也算是真相了。
就在晴太一個人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個天然捲女人注意到他在站在一旁,托著下巴緩緩露出一個很溫柔的表情。
「怎麼了小鬼,太想媽媽所以把我當成替代品了嗎?」女人無所謂的彎起嘴角,吃掉最後一口草莓聖代,咬著湯匙向他張開懷抱,「逾時不候,超時可是要罰你三百日圓的。」
    
     
        這是第一次女人開口跟他說話,女人的聲音很溫潤,不自覺的,他怯生生地回應了女人溫暖的擁抱──
──唔,這麼大,應該有D吧……
他小心翼翼的蹭了蹭。
一個飽含怒意的手刀直接劈向晴太的腦子。
「好痛──腦子感覺要裂開了啊!妳做什麼要突然揍我──」鬆開溫暖的懷抱,晴太眼角掛著淚花不滿地看著突然攻擊他的神樂。
「誰讓你蹭銀醬的時候還笑得這麼猥瑣啊嚕──」劈的心安理得的神樂深深地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的教育起看戲的女人,「銀醬,別讓什麼人都靠近妳啊,真是的,媽媽桑我要隨時注意會很累啊──」
「是是,不過神樂醬妳不也是想到就想銀醬我貼貼嗎──」
「那不一樣啊嚕,我想跟銀醬貼貼可是抱持著很純潔的想法──」
    
     
        聽見關鍵詞的晴太的表情瞬間僵硬,他遲疑地朝天然捲女人喊了一聲銀醬,切切實實的收到了對方的回覆。
「怎麼,剛剛我也說過再討抱抱就要收費了吧?」女人睜著死魚眼摳了摳鼻子,這過於熟悉的畫面讓晴太不禁抽了抽嘴角。
「騙人!這是騙人的吧?大姐姐妳怎麼會是那個摳腳大叔還會偷小孩子錢包的男人──」小小的孩子大大的心碎,甚至還有裂開的傾向,晴太都要懷疑是不是有些男人其實也會跟銀時一樣變成女人──
救命這世界弄得他好混亂──
「我會真的扁你哦?雖然這些好像都是事實但是讓人說出來還是會讓我很不爽啊──」
    
     
        80.幼馴染可以包容一切吧,應該
登勢緩緩吐了口菸,她看了眼坐在吧檯前的天然捲女人,「妳要去嗎?」
「啊?妳在說什麼?」
「妳知道那個地方,代表什麼意思嗎?」指間夾著緩緩燃燒的菸,登勢淺淺蹙起眉,不知是諷刺還是婉惜,「照妳現在這副模樣進去,說不定還會被人抓了進去當藝妓。」
銀時揚起眉,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她這幾天確實是暫時變不回去男人的日子,「哦?那地方不就是男人的天堂嗎?有什麼可稀奇的。」
見銀時的確不知曉吉原更深一層代表的涵義,登勢輕嘆著將菸移到菸灰缸撢了下,徐徐講解起吉原背後還有一個最高統治者夜王鳳仙,連幕府都不敢擅自出手的主事者。
    
     
        「──總之是個絕對不能去惹的人物,」見銀時撇下手中的酒杯打算離開,登勢又多勸了幾句,「只要被他盯上的獵物,就一定無法再次見到隔天的太陽──話雖如此,妳還是執意要去嗎?」
銀時走出酒館隨手關起門,垂下眼眸似乎在思考些什麼,沒想到會在此時聽見意料之外的聲音,「──聽老闆娘的意思,銀時妳想要去感受吉原的生活?這樣可不行啊,身為武士,即使是女人私生活也不能這麼亂七八糟──」
桂小太郎從一旁的小巷漫步出來,他將雙手揣進衣袖裡,眼神直勾勾盯著眼前似乎打算做傻事的女人。
    
     
        銀時一怔,隨即抿唇一笑,「喂、假髮,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解放太陽?」
語氣熟稔到像是她隨口問同窗要不要去路邊攤喝點清點,吃點關東煮一樣稀鬆平常。
「不是假髮,是桂。啊啊,解放太陽嗎?這是多麼熟悉又陌生的詞彙──」眼看銀時轉身堅定的向前走,桂小太郎彎起無奈的嘴角,跟上眼前人的腳步,「當然,樂意之至。」
誰讓他們是幼馴染呢。
    
      
        81.行動自如的銀醬
站在路邊恥笑晴太一切努力的兩個男人,被毫不猶豫的木刀一劍擊倒。
「銀時妳還是這麼不客氣啊。」桂小太郎頭也不回淡定吃著手中的糰子。
穿著花魁和服小露香肩的銀時泰然自若的翹起二郎腿,即使在和服和垂下的腰帶遮掩下還是隱約露出白皙小腿,戴上假髮弄了一頭橫兵庫髮型的她畫上游女妝容,風情萬種的瞥了一眼身後倒地的兩人,手上拿著與自身服裝畫風不符的木刀。銀時輕扯著嘴角嘲弄著,「這種人沒有什麼好手下留情的。」
「不過呢──」
穿著花魁服裝的銀時收起木刀掛在腰側,走到兩個男人身邊隨意蹲下,直接伸手翻找他們身上的錢包,材質光滑柔順的和服下擺順著大腿隱隱有滑落的跡象。
桂小太郎頓時有些沒眼看這副奇怪的畫面,「不要忘記妳現在穿的是什麼衣服啊銀時!妳這個姿勢很容易走光的,給我注意點!」
    
     
        「啊,抱歉,忘記了──」嘴上說著道歉但這女人完全沒有絲毫反省。銀時從男人的錢包裡掏出幾張千圓鈔,起身朝糰子店裡剛走出來的店員詢問,「小姐,糰子多少錢?」
「不用了,這頓就算是我請客吧。」店員大方的笑道:「畢竟妳剛剛那一擊讓我感覺舒暢多了。」
「欸?是嗎?那我就不客氣了。」銀時想著這身衣服沒地方可放錢,直接將鈔票塞到假髮懷裡,「假髮,快點幫我收好,回到地面上要記得還我──」
「不是假髮,是桂!真是的,我難道是妳的什麼人形置物袋嗎──」話雖如此,桂小太郎還是好好地替銀時收起錢來。
店員目光落在兩人過份熟悉的互動上,她不禁被勾起幾分好奇心,「吉原不小,但我似乎不曾在這裡看過妳呢?是最近才被提拔起來的嗎?」
    
     
        「啊,我是最近才來這裡的。」銀時隨手扔掉陌生男人的錢包,語帶保留的朝店員笑了笑,眼神不經意帶著些許撫媚感,讓店員下意識微紅了臉,「剛剛只不過還保持著待上地面上的習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
銀時姿態嬌柔的攏了下頭上的髮型,「我想跟妳打聽個事──請問妳認識晴太嗎?」
看著眼前的女人不似剛從地面上下來,舉手投足間盡顯嬌媚,連忙回過神來的店員朝兩人歉笑著,「晴太嗎?那孩子在這裡還蠻出名的,畢竟這裡不是一般小孩子會來的地方──會這樣打聽,妳這是想幫晴太嗎?可是真是個好人啊。」
店員眉眼彎彎,這句話是她真心實意的稱讚。
    
     
        卻被一旁的桂小太郎給打臉。
「什麼?我們是來找他要錢的,上次他可是偷了我家小姐的錢包──這兩天才打聽到這個小鬼時常會出現在這裡。」開始飆演技的桂小太郎勾起嘴角,一副就是要替他家小姐出頭的模樣,隨即臉色換上哀愁,「沒想這世道上還有這種人──把小孩費盡一番波折拿到的錢豪不客氣地揮霍掉──他遠在鄉下的母親知道這件事嗎?」
「不,我記得那位先生家裡似乎沒人……」店員抽了抽嘴角,沒想到晴太竟然還會跟這種人扯上關係,「你們還真是心善,明明你們被偷了錢還是會替那孩子打抱不平啊。」
銀時從善如流地接過店員的話,「無事,剛才聽到那兩人說的話,我們也清楚錢追不回多少。只是可惜,我還想拿著這筆錢去見見日輪呢,聽說她是這裡地位最高的花魁,我說的沒錯吧?」
    
     
        「若不是等級相當高的貴賓,日輪是不輕易見客。」桂小太郎一手抱胸一手托著下巴,思考他短時間內獲得的資訊──包括日輪還有晴太這麼一個孩子,「啊,這麼一說,她還是個人妻──」
銀時掏出藏在腰帶的煙斗,毫不猶豫的往桂小太郎的頭上敲了下去。
店員維持著表面上的得體,繼續微笑著解釋,直接忽略掉桂小太郎後面的發言,「是的,所以我勸你們還是盡早放棄比較好──這個吉原桃源鄉,跟地面上使用的法律規範完全不同,地面上的做法在這裡是行不通的。」
店員站在桂小太郎和銀時身旁,小心翼翼地從身後掏出幾把苦無出來。
「若是不好好遵守這裡的規則,即使像小姐妳這樣足以自保的女孩子,之後也會不容易再回到地面上哦。」
「是嗎?」銀時笑臉吟吟,店員卻在這抹微笑中察覺出幾分冷意,「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不管在地上還是地下,我只會遵守自己的規則──」
    
     
        像是接觸到某種信號一般,店員跳躍至半空中,抬手就將手上的數枚苦無甩了出去──
桂小太郎隨著苦無的落點跳離原地,銀時則是直接原地跳起,隨著銀時後仰的動作和服線條流暢地跟著轉了半圈,她掏出洞爺湖,找了眼前距離最近也最脆弱的下巴直接擊打。
店員隨著拋物線落在不遠處,暫時昏迷了過去。
即使銀時穿著厚重的和服、腳踩過厚的木屐,還是絲毫不妨礙她穩穩地降落至地面,見人群逐漸聚集,她輕嘖一聲,轉身拉了桂小太郎直接開跑,「事情變得越來越麻煩了啊──假髮?」
身體倏地一騰空,銀時這才注意到自己被桂小太郎公主抱著逃跑。
見懷裡的銀時此刻盯著自己,桂小太郎朝她彎起了微笑,「不是假髮,是桂。妳忘記我們曾經都給老鴇惡補過,也知道這般厚的木屐不好行動──讓妳穿這麼厚的木屐跑這不是太為難妳了嗎?」
    
      
        82.人是我殺的別吵了──
月詠朝晴太射出的數枚苦無,趕來的銀時和桂小太郎最後還是沒有全數擋下。
一枚無傷插在銀時的髮髻上,一枚插在插在銀時的右手上,最後一枚──正好被銀時的刀反彈,落在桂小太郎的後腰上──
「……啊……」桂小太郎動作自然地替自己拔起那柄苦無,身形晃了下,眼神漸漸渙散,倒地前說的話宛如最後的遺言,「請恕我不能繼續跟著你們走下去了,銀時,這東西……有毒──」
現場眾人:「……」
銀時:「……」喂喂演過頭了啊假髮!
晴太看著那枚苦無,畏畏縮縮的摀起自己的頭,深深覺得幸好有桂小太郎,不然苦無的落點就會是在他的頭上──雖然出發來吉原之前他才知道他們這一行人臨時增加了幫手──
    
     
        「我服了我真的服了──銀桑妳根本沒擋下多攻擊啊!連桂桑都被妳給波及到!」新八厲聲指控擋了攻擊根本沒擋完全的其中一人,「桂桑還中毒了我們是要上哪去找解藥啊!還以為你們是來解救我們的,結果直接造成自己人的傷害啊──」
神樂想到剛剛桂小太郎說的話,握緊手上的傘槍緊張兮兮地看著逐漸站不穩的天然捲女人,「假髮說有毒,銀醬,妳手上的傷口──」
一個此時應該昏眩過去的聲音下意識出現反駁。
「不是假髮,是桂!啊,糟糕……」坐起身的桂小太郎像是反應過來自己露餡,急忙又躺了回去。
百華:「…………」
愣了下的新八和神樂直接怒起,正要說什麼卻被銀時截了過去。
    
     
        「嗚嗚嗚小太郎──別為了我強撐,我不值得──」幾步走上前跪趴在桂小太郎身上的銀時肝腸寸斷的哭著,但是悄悄下狠手揍了對方一拳,見對方忍不住口吐白沫,銀時不斷低頭啜泣,「橫豎我都中了毒,你放心,我晚點就跟著你去──」
演戲還是要演全套,新八強壓吐槽的慾望上前穩穩扶住身形搖晃的銀時,「怎麼辦我們不會就在這裡陣亡吧──」
「你們放心,我的苦無上沾了只需一點就能讓大象昏厥死亡的藥水,不消一刻他就會毒發身亡。」月詠拿出苦無夾在兩指之間橫在胸前,冷靜地看著眼前的外來者,「我讚賞那位男性保護友人的作法,所以我會讓你們盡快將你們送他的身邊去好好作伴──」
聞言銀時難受的哭起來,用寬大的袖子遮掩住下半張臉,「嗚嗚嗚妳人也太好了吧,居然自己願意主動背起了這口黑鍋──讓我都慚愧地哭了──」
    
     
        「我並沒有在幫你們,如果我沒有把苦無射出來的話,也不會落得這般情況,說到底也是我造成的,所以人是我殺的──」
「不不不人是我殺的──」
新八無語的抽了抽嘴角,「銀桑妳不是中毒了嗎?怎麼話還這麼多──」
「我說了,人是我殺的。」也許是月詠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她再度掏了一枚苦無直直往銀時的額頭上射了過去,見女人直接癱軟倒在男扮女裝的少年懷裡、幾個孩子反應過來之前,往他們身上再扔出各一枚苦無──
幾個吉原的外來者在地上倒一片。
月詠輕托菸斗吐出一口菸,朝一旁圍觀的百華們說道:「我已經把他們全數都收拾掉了,就這樣跟鳳仙大人報告吧,善後由我自己來即可。」
見百華的人群離去,月詠再度咬著菸斗,走到幾人面前,將銀時額頭上帶著吸盤的苦無拔起來,「喂、再不起來的話,我就要真的拿苦無插下去了。」
    
     
        躺在地上的幾人睜著豆豆眼緩緩爬起身,而髮髻上還插著一根苦無的銀時不顧腿下風光直接盤腿,「──啊咧?我還活著?」
月詠憋了又憋,最後還是忍不住稍稍訓斥,「妳怎麼可以用如此不得體的坐姿?我看妳剛才的舉止似乎以前也是被教導過的吧,給我好好的坐著──」
新八:「──以前?」
神樂:「教導過什麼?」
注意到月詠不經意間透露出什麼重要資訊的兩個孩子,此刻彎腰用探究的眼神直直盯著默默換了坐姿的女人。
銀時縮了縮脖子,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自家孩子的她不自然的撇過視線,「……非得要在這時候說這個嗎?」
    
     
        「銀時,伸手。」聽見熟悉的聲音,銀時下意識地伸出右手,卻被輕拍了下手背,「不是,是另一隻受傷的左手。」
聽話換了一隻手伸過去的銀時一怔,轉回視線看見桂小太郎單膝跪在她面前,不知從哪裡翻出繃帶,垂眸小心翼翼地替她纏起左手上的傷口,「等回到地面上我再替妳上藥,現在先應急處理下──」
銀時卻覺得桂小太郎這樣小題大作,「這點小傷口根本不用這麼麻煩吧,用口水舔一下就好了──」
看著兩人近乎親密的互動,月詠又拿著菸斗抽了口菸,朝著站在一旁有些手足無措的晴太,不確定的詢問,「他們這是……伴侶?」
晴太一聯想到銀時的體質,他扯了扯嘴角,閉上眼權當沒看見,「我也不知道啊……」
聽見月詠的疑問,神樂直接嫌棄上了,「他們才不是啊嚕!區區一個假髮怎麼能配上銀醬──」
一旁的新八無奈笑著,「伴侶說不上,大概──是冤家吧。」
    
     
        緩慢充電§清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桂小太郎:銀時,再那樣喊我試試?
銀時:閉嘴。
    
      
        83.尼桑你揍神樂醬你要完了──
「看樣子妳為我們準備好的逃跑路線已經被他們發現了啊。」
「妳猜錯了。」月詠否決了銀時的想法,在後者疑惑的眼神探過來,她鎮定的解釋,「他們不是鳳仙的手下,而是──」
「把小鬼交出來。」阿伏兔看著眼前的一行人,面無表情的撐著傘槍,「快把那個小鬼交出來。」
月詠與阿伏兔的對峙一觸即發,她格擋下來自對方的攻勢,朝他們大喊,「你們快趁現在趕緊離開──」
「月詠桑──」
接著幾人腳下的管線陸續被人砸出一個個大洞,守護在孩子身邊的桂小太郎將晴太夾在腋下不斷向後退,像是溜狗似的繞了半圈,大洞也跟著砸出了大半圈。
    
     
        最後對方像是忍無可忍一般砸出更大的洞,整個人直接竄出來,帶著勢不可擋的氣勢,拿著傘槍狠狠揮向眼前的長髮男人──
噹噹兩聲,銀時原地跳起的那一剎那,將腳上的木屐陸續甩了出去,準確無誤的砸到雲業的頭上,力道之大讓他被迫僵直幾秒。
見狀桂小太郎連忙將晴太扔向銀時,嘴上說著不著調的話,「銀時,我才溜了這麼一下,這樣的狗我才不放在眼裡──」
穩穩接下瑟瑟發抖的孩子,銀時毫不猶豫地噴回去,「囉唆,你溜狗是你家的事,沒看到晴太抖成這樣了嗎?你拔刀的話他估計會被嚇得尿褲子吧,晴太和你的刀都在同一邊啊渾蛋──」
晴太:「好了銀醬求妳別說了……」
    
     
        靠著夜兔的身體優勢恢復正常,雲業眼看目標小孩換成一個天然捲女人抱著,直接將停留在武士的視線轉移過去,神樂連忙將銀時和晴太擋在身後。
桂小太郎緩緩走到雲業面前,將手放在刀柄上,聲音嚴肅,「想要帶走他們,得先打敗我。」
新八看了月詠和桂小太郎那邊的情況,雙腿有些忍不住發顫,「銀、銀桑,怎麼辦,夜兔可是有兩個──」
「還能怎麼辦,」銀時緊抿著唇,她也拿不準以現在的情況逃出的機率有多少,聲音帶了些低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直到臉上綁滿繃帶的人出現之前,任他們都沒想到現場竟然還會有第三隻夜兔出現,神樂更沒想到會在此時遇見意料之外的人。
    
     
        事情發生就在一瞬之間,第三隻夜兔出現後原本要用刁鑽的角度將銀時踹飛留下晴太,沒想到女人用木刀結結實實地擋下了他的攻勢,還掏出菸斗朝他的方向按下機關,一根針飛速的沒入他胸前的衣服。
「這個,」銀時按著晴太的頭連忙退後好幾步站在桂小太郎身後,掛在自己身上的孩子努力不讓自己被甩飛出去,她強裝鎮定咧起嘴角,「才是有足以麻醉一隻大象的麻藥──」
「雕蟲小技。」暌違多年的聲音在神樂的耳邊響起,她匆忙轉過身,看著繃帶間露出的橙紅色髮絲,「弱者,任何的小伎倆都是沒有用的──」
神樂瞳孔一陣緊縮,「尼──」
那人抬腳將神樂踹到銀時身上,上前粗魯的扒起銀時懷裡的晴太扔向不遠處的阿伏兔,在銀時和神樂反應過來之前,傘槍朝面前腳下的管線猛然揮下,巨大無比的管線應聲而裂──
    
     
        上一秒還在銀時懷裡的晴太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墜落而下,他絕望的跪坐在管線上,嘶聲力竭的吶喊,「銀醬──大家──」
「你這麼做我們可是要被大叔抓去罵一頓了啊──」
「不要緊,」神威跟著孩子的目光望向了下方,突然有一個突兀的白色降落傘出現在他的視線裡,「那個老頭子才不管這個城市變得如何,他重視的只有花魁,把這個孩子帶過去給他,想必老頭會非常的高興吧──」
「況且,那些人才不會那麼容易死掉。」
聽見神威宛如自言自語的話,拎起晴太衣領的阿伏兔回頭看了他一眼,「有你認識的人?」
「……不,已經與我無關了。」神威瞇起雙眼,轉身離開原地,繃帶下的嘴角悄悄地彎了起來,「倒是那個地球女人,居然能擋下我的攻擊──真是有趣啊──」
    
      
        84.伊莉莎白降落傘救駕──
銀時的背後一陣發涼,她懷疑有人在罵自己。
她緊緊抓著懷裡的兩條腿,從春雨的戰艦逃脫的方式在此時又重新上演了一遍。頭上的假髮早在剛剛的混亂中不知道掉到哪去,她抬眼看了眼撐開降落傘的桂小太郎,半是慶幸半是無語,「所以說為什麼──假髮為什麼你連在這個地方都準備了降落傘──」
「不是假髮,是桂!也不想想我逃跑小太郎的名聲是如何而來的,當然是隨時做好逃跑的準備──」桂小太郎環顧四週,注意到月詠手裡抓著繩子的末端撐在半空中,另一手拉著新八,新八又拉著昏迷過去的神樂,隨即調整手上的繩子改變方向靠過去。
銀時和新八商量好只要新八一放手,銀時就要從桂小太郎這邊晃過去把神樂接下去,避免月詠承受太多重量──所幸一次成功,幾人基本完好落在屋簷上。
    
     
        倒是躺在銀時懷裡的神樂在前者的幾聲叫喚下暫且醒不過來。
頭上的假髮也掉到一旁的新八站起身,語氣充滿不甘與疑惑,「剛才那些人到底是──」
「那些人恐怕──」
「是春雨,我說的沒錯吧。」雖然是疑問句,但是桂小太郎語氣帶著肯定,他脫掉身上的降落傘裝備丟至一旁,拍了拍肩上的灰塵與皺褶。
「你們曾經遇過春雨?」月詠驚訝得睜大了雙眼,意外地看著眼前的幾人。
    
     
        「曾遇過幾次,而那幾次相遇的結果稱不上多好。」桂小太郎蹙眉輕嘆,「之後我還私下調查過春雨,吉原的遊女們,也有不少是因為春雨的人口買賣而來到這裡。」
「人口買賣?那豈不是違法──」第一次聽到這些的新八忍不住激動起來。
桂小太為此郎嗤之以鼻,「啊,根本就是上不得檯面的動作,但是不得不承認,人口買賣的金額也是非常可觀。」
    
      
        今天的份量很少 

存稿沒剩多少了
再混啊 
        
        85.出發前夕
「呦西、來分配一下煙霧彈──」換回自己的女式白色短袖和服──為了團隊的一致性還特地在後腰上綁了一個紅色的大蝴蝶結──銀時張望下屋裡的武器配置,剛好有六顆煙霧彈擺在箱子裡──於是她讓其他幾人撈了兩顆綁在自己身上。
「不公平為什麼銀醬不用塞煙霧彈啊嚕──」
「丫頭,都這種時候了妳還講求什麼公平?」睜著死魚眼的銀時摳著鼻子,在月詠兇惡的視線下訕訕的放下手,「我身上就有兩顆天然的煙霧彈了,再裝下去那可就不止EFG這麼簡單──還是我塞在屁股後面?看起來更翹哦──」
「銀桑請不要繼續破壞妳身為女人的形象了,算我求求妳──」旁邊的新八聽起來快要抓狂了。
    
     
        「不過說的也是啊,我身上確實也要帶點什麼防身──」銀時思考片刻,走到桂小太郎面前伸出手,「假髮,你把定時炸彈交出來。」
「不是假髮,是桂。銀時妳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早已換上女裝的桂小太郎這時候還有幾分興致地替自己化點妝,眼神輕飄飄地看了站在一旁的女人一眼。
「少來了你怎麼可能沒有準備──」銀時直接伸手掏了掏桂小太郎胸前的衣衫,惹得對方一陣裝模作樣地嬌羞拒絕,在其他人無言以對的目光下,撈了足足十幾顆小型定時炸彈──居然還有迷你Just way參雜在其中──
「嘖嘖、假髮你身上是異次元百寶袋吧。」銀時拋了拋手上的尚未開啟計時的小型炸彈,隨手給在場幾人發了一兩顆炸彈防身,「保命用的,假髮就算了,你們知道怎麼打開吧?記得不到最後關頭千萬不要打開──」
    
     
        新八目光憐憫的看著趴在地上轉頭不看他們的桂小太郎,肩膀一抖一抖著,還不忘反駁,「不是假髮是桂──」
「雖然桂桑沒被幹了什麼,但總覺得像是被幹了什麼啊……」
「那肯定是眼鏡你看錯了啊嚕,假髮明明懷裡有這麼多炸彈不幹點什麼才不正常──」
「神樂醬妳的發言也是有點不對勁啊──」
「話說回來,」月詠想到什麼似的,她看了眼銀時塞進胸前腰帶上的菸斗,「妳也會抽菸?還有我那時候看到妳似乎從菸斗裡面射出什麼──」
    
     
        「嗯?與其抽菸我更喜歡把錢拿去花在草莓牛奶和Jump上面哦──」銀時撿了幾顆藏在身後的蝴蝶結腰帶裡,接著彎腰撩起和服下擺想藏在奇怪的地方──隨即被月詠扔過來的菸斗砸中頭頂,她吃痛的按著傷口,「我那根菸斗能抽菸也有其他機關,是之前源外老爹無聊幫我做出來的──要不是這次來吉原我也不會帶上,啊,話說我那時候的麻藥根本對神樂妳哥沒用啊──」
「那種劑量太少了啊嚕,就算是我也頂多身體麻了幾秒──按照他現在的身體條件來看,起碼銀醬妳要準備可以麻醉十幾頭大象的分量──」
「那到底是怎樣的身體條件啊……」
    
        
        86.啊就是那個,用女人的優勢──
「站住。」站在大門前的兩個百華擋在陌生的銀髮女人面前,她們上下打量了對方,「雖然妳的裝扮看起來像是百華,但是我們好像不曾看過妳──況且妳還頂著一頭的天然捲──先給我報上名字。」
另一名唱白臉的百華跟著發話,她口氣溫和的勸說著,「是啊,剛剛才又發生了爆炸,我們這時候更不能懈怠,如果是我們記錯,還請這位姐妹見諒。」
「兩位姐姐,我是銀子啊,前幾天才加入百華的。」這個是有些嬌羞靦腆的女人是銀子。她一改平時的作風,拿著長槍擋在胸前,畏畏縮縮的表示,「對不起,是我跟大家還不夠熟悉,剛進來還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真的很不好意思──」
    
     
        兩位百華無奈地對視一眼,先前第一個詢問的百華守衛再度開口,「行了,別動不動就一直道歉,萬一被別人看到我們也是有口說不清,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瞧妳剛才慌慌張張的。」
「啊,好的。」見對方如此訓誡自己,銀子像是努力替自己加油打氣,頓了幾秒才再度接著說下去,「方才在路上巡邏的時候正好看到首領,她要讓我過來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我想其他姐妹應該已經過去查看了,妳也就不用擔心──」
「怎、怎麼會──」銀子的聲音已經隱隱帶上哭腔,她捏著長槍的手微微發白,「我還指望自己可以幫上大家什麼忙──」
看著女孩那一副淚眼婆娑的模樣,饒是同樣身為女性的百華也是有些於心不忍,另外一位守衛猶豫半晌,走到一旁按下開關,將大門推開至一人可過的過道。
    
     
        「快進去吧,還記得當初指導妳的姐妹嗎?」她溫聲安慰,抬手安撫著眼前的女孩子,「看妳這麼年輕就進入百華了,這裡可是很辛苦的哦。」
見自己可以進去,銀子眼裡出現一抹狡黠,她彎起燦爛的微笑,朝兩位百華彎腰鞠躬,「謝謝兩位姐姐,我會努力的!」
「妳也不怕自己放進去的人是個有問題的──」雖然自己沒有阻止,但眼看同伴真的把人放進去,她還是沒好氣小小訓斥。
「那就算我眼光不好吧,而且她也才一個人,造不出什麼風浪的──」
    
     
        至於躲在附近看見一切過程的四人:「……」
假髮:「看來這位守衛小姐的眼光真的不怎麼好啊──」
神樂:「銀醬就這麼水靈靈的進去了阿嚕。」
新八:「不是所以為什麼銀桑就這麼自然的進去了?!銀桑能不造出什麼風浪嗎──」
「行了,身為女人的銀時都進去了,你們也不能落後太多。」現在還不知道銀時真實身份的月詠站了出來,見他們沒有任何反應,她轉頭就看見三個人的臉色變得非常微妙,「走吧──你們這是怎麼?」
──到底該不該跟月詠說她認識的銀時是個男人呢?
「啊沒事,月詠桑我們走吧啊哈哈哈──」
    
      
        銀醬,一個可男可女奇妙的人啊 

 (#
    
       
        87.Let’s Party~
結果在大門外本想與守衛糊弄幾句話讓放行的一行人,被大門內突如其來的爆炸聲給吸引了注意力。
隨著震耳欲聾的衝擊力直接將大門掀飛,爆炸的煙霧一散,在門外的他們看到憑藉著一人的氣勢壓過全場女人的銀時,她的周圍地上是好幾個被打昏過去的百華──看得出銀時下手刻意放水,而她身上也沒有留下任何的外傷。
與門外的時候是截然不同的兩副面孔,銀髮戲謔的勾起嘴角揮舞著手上的長槍,說出口的話與方才做的事根本天差地遠,「我說了,女人不同情女人,想上前找死我隨時奉陪──」
一群百華一言難盡的看著打傷自己人的陌生女人。
「……」跑上前去的新八一看見銀時額前插著的苦無直接吐槽了,「這哪裡是沒有外傷了啊喂!銀桑妳的額頭啊額頭!額頭流血了啊!這個梗到底還要玩多久──」
    
     
        銀時趕緊拔了額頭上的苦無藏在身後,「才沒有流血呢,新八你看錯了吧──」
「明明就刺中了吧!銀桑妳的臉變得很紅,絕對是覺得很丟臉對吧?!」
「不是說好別隨便使用炸彈嗎?」桂小太郎無奈上前,姿態優雅地從刀鞘裡拔出刀來──暫且忽略他胸前兩顆大到不對勁的巨乳──他刀子猛然一轉,刀背朝下,「這下子整個屋子的百華都會被這裡的動靜吸引過來啊──」
銀時嘴角微揚,摘下面罩的她笑容肆意,「我們要的不就是這樣的效果嗎?」
「首領,沒想到妳竟然會偏袒這些外人,」站在百華最前面的蒙面女人目光直直盯著月詠,語氣低沉且嚴厲,「背叛吉原的叛徒,最後只有死路一條──」
    
     
        「知道為什麼我要先混進來嗎?」打斷對方話語的銀時猛然打了個響指,她順勢叼起放在懷裡的菸斗點燃起菸「我來看看這裡的女人究竟有多少人的胸跟我一樣大,但是很可惜啊,妳們都是貧乳──」
「哈!」
身後的兩個孩子一口氣脫掉上半身的衣服露出藏在懷裡的煙霧彈,百華見狀直接引起她們的忌憚。
而桂小太郎拖拖拉拉的動作引得兩個女人的不滿,直接一人一邊替他扯下衣服,銀時與月詠一起用菸斗點燃桂小太郎胸前的兩顆煙霧彈──
桂小太郎驚呼,臉上滿是錯愕,似乎還帶上羞憤,「妳們怎麼可以這樣,妳們身為女人的矜持和羞恥心呢──」
「假髮閉嘴。」緩緩吐出菸的銀時笑著更加猖狂,她看向眼前正欲攻過來的一群百華,「不過沒關係,女人理解女人,貧乳還是能愉快地參加宴會──對吧?」
砰的一聲,大門這裡又被炸了一遍。
    
      
        全場mvp:假髮 

一個差點就能真的左擁友抱的男人
    
       
        88.計畫遠遠趕不上變化是常態──
見月詠要留在此處,手上抱著一顆煙霧彈的銀時倏地轉身,她指著一旁懷裡也抱著煙霧彈的桂小太郎,「把妳的火種給假髮,晚點我們就要兵分兩路,妳沒有要跟我們一起行動起碼煙斗要留下來──」
「不是假髮,是桂。這樣好嗎?月詠閣下的菸斗對她來說想必是很珍貴的東西──」
「月詠妳快把東西交給假髮。」見月詠不作聲就將東西拋給桂小太郎,銀時一臉不在乎的彎起微笑,「若是妳這麼想抽的話,記得一定要回來抽菸,如果妳不回來抽菸的話,我就跟假髮要過來大抽特抽──我瞧這菸管的的材質不錯,抽起來肯定很好──」
    
     
        「不是假髮,是桂啊──銀時妳到底要我提醒妳幾次──」
見銀時和桂小太郎隨著他們的拌嘴緩緩消失在走廊轉角,月詠也催促著還待在原地的兩個孩子趕緊離開。
「──能讓我賭命來保護的,就只有日輪一個人而已,我可沒有那個打算為了保護你們而失去生命。」原本目視眼前百華人群的月詠悄悄地看著兩個孩子,目光溫和,「所以,快走吧。」
    
      
        在桂小太郎先前大致規劃的計畫裡,必須要有一組人提前趕去控制室將吉原的天花板打開──
出發之前桂小太郎是這麼說的:「已知夜王鳳仙是夜兔族,若是將吉原沐浴在陽光之下,而他也毫無準備就被溫暖的陽光給曬到,我相信就算不死他的行動力多少也會受到影響──」
身為夜兔的神樂果斷下了評論,「假髮你真惡毒啊──」
「不是假髮,是桂。啊,謝謝Leader的誇獎──」
鏡頭回到現在,神樂和新八剛被前來阻擋的阿伏兔拖住腳步,只剩銀時和假髮還在不斷向前進。
    
     
        「所以現在該怎麼辦呢?銀時。」手裡抱著最後一顆煙霧彈的桂小太郎緊緊跟在銀時身旁,「雖然跟一開始的計畫有所出入,但是妳晚點要面對的人可是夜王,以妳女人的身軀對上他肯定是會趨於下風,對了,這麼一算妳再過幾個小時應該就能變回來──」
銀時瞥了他一眼,「這不是有假髮你嗎?只要你能盡快趕到控制室,剩下的我來想辦法──」
聞言桂小太郎不禁一噎,緩緩勾起一抹苦笑,「妳這麼的話,我肯定是要好好的跟時間賽跑一番了啊。」
    
     
        望著眼前的路線,銀時輕笑一聲,「可別跟時間賽跑輸了啊,不然我作鬼都不會放過你。還有,煙霧彈就留給你處理,控制室那邊我想應該還會有不少百華聚集在那裡──」
「行。」眼見前往控制室的樓梯出現在眼前,桂小太郎直接與銀時在下個路口分開,「晚點見,記得我們就在──」
「──在大太陽底下見面。」
    
      
        在多次桌電主機突然罷工螢幕黑掉的情況下,我又要請假了 

也不知道要修理多久
反正也沒多少存稿了下個禮拜一繼續日更 
        
        89.若是原本的不行就換個打法──
「他們之間的羈絆能夠有多堅定,就讓老夫來看看吧──」站在巨大兔子雕像上的鳳仙脫掉上半身的衣裳,露出他即使步入老年依舊健壯的身軀,「看看是妳先能讓他們從老夫的鎖鏈中解放,還是老夫先斬斷他們的羈絆──我們就來賭一把!」
鳳仙右手一翻,拿出從兔子嘴裡銜著的大傘;而銀時眼神冷冽走到門板前,右腳一踩,借力將嵌入門板幾吋的洞爺湖拔了出來。
「區區一個地球女人,莫非還真能有這個能耐斬斷這樣的鎖鏈?」鳳仙滿臉嘲諷,「我可是好好的拭目以待──」
銀時緩步走到橋上,兩手分別拿著洞爺湖和真刀,看著眼前的鳳仙,「像你這種色老頭邊流口水邊打造的鎖鏈,我一刀就能解決,世界上沒有永無止境的黑夜,就算是吉原也應該有升起太陽的時候,身為夜王的你就跟日出一起給我乖乖睡覺去吧──」
    
     
        銀時與鳳仙之間呈現劍拔弩張的氣氛,接著前者一躍而起,在雙方的嘶吼中開始了這場戰鬥的序幕──
銀時一刀揮下,被鳳仙徒手抓住刀刃,就在她想要揮起另一把刀解控時,鳳仙卻猛然抬腳踹向女人的下巴,硬生生扛下這一擊的銀時咬緊牙關,嘴角卻還是滲出不少血跡。
注意到鳳仙接下來的招式,銀時在此時睜大了雙眼──
傘槍落下,連接兩端的木橋在頃刻間被摧毀殆盡。
「銀醬──」原本待在日輪身旁的晴太一顆心被提了起來,匆忙地跑到走廊上緊張看著這場決鬥。
手握巨大傘槍的鳳仙眼前一片濃煙滾滾,倏地他發現手下的手感不對──
    
     
        就在鳳仙透過濃煙窺見被自己砸的是一堆破爛木材的時候,有一小顆炸彈順著地面滾到他的面前,計時的視窗轉出來的同時,數字也跟著恰好歸零。
「碰──」頓時間鳳仙身上接近炸彈的皮膚被炸得血肉模糊。
「嘿──」在一旁根本是看戲的神威一手抱胸,一手捏著自己下巴,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沒想到有人對上夜王還會利用起炸彈,真是少見啊──比起刀啊傘的,槍也遇過不少,但我們更喜歡赤手空拳來著──」
神威瞇眼笑笑,「加油啊這位小姐姐,雖然妳這算是犯規,但是我對妳更感興趣了──」
    
     
        「沒聽說過兵不厭詐嗎?當然是什麼有用就拿出什麼──」從煙幕裡走出來的銀時忍不住嗤笑一聲,看著眼前被炸彈炸出傷口的鳳仙,銀時還是不敢有絲毫大意。
──如果以男人的身軀扛下剛剛那道攻擊或許還勉強,但是她現在可是女人……
要是硬扛肯定是會被挫骨揚灰吧?
銀時的眼神微暗,自嘲的笑了笑。
即使被炸出不少灼傷痕跡,鳳仙身上的衣服被燒得破破爛爛,還能隱約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但是根本妨礙不到他仍舊活動自如的動作,鳳仙咧起噬血的嘴角,「妳能想出這種方式對付我,想必已經準備好接下來自夜王的報復了吧?」
    
      
        90.有口說不清的誤會啊──
一邊奔跑一邊看著控制室的大門逐漸出現在眼前,而大門外站著一群百華的女人正在嚴防死守,無奈的桂小太郎伸出手按在武士刀的那瞬間,有個白色的影子比他更快上前,用刀背一口氣將不少百華給打暈在地。
桂小太郎驚訝的頓了下動作,隨即抽出武士刀回過身接下來自身後的攻擊,隨即驚喜之情溢於言表,「──伊莉莎白?」
【桂桑,我們看到你在地面上留下的線索,特地前來助你們一臂之力。】伊莉莎白掏出木板,接著轉身緊接著拿著木板敲暈打算偷襲的人,再換下一個木板,【但是來這裡之前已經有不少人被一路上的游女給吸引走了,所以最後到達這棟屋子的人不超過十個──】
桂小太郎注意後方遠處出現不少兵刃相接的聲音。
    
     
        「身為攘夷志士豈能隨隨便便就被女人給迷了心智──回到地面上我肯定要好好地說他們──」桂小太郎一臉恨鐵不成鋼。
【總之,桂桑,你剛剛與銀桑一分開就往這裡衝,想必是──】伊莉莎白將木板翻轉,【為了能將陽光灑落在吉原,對吧?】
「啊啊,伊莉莎白既然你都出現在這裡了,想必也多少猜出我們一開始的想法,那麼──」桂小太郎踹飛不少陸續聚集在這裡的百華,頭一偏從容躲過來自身側的長槍攻勢,手一拉轉身一拋,一個百華女人直接被他扔到人群裡,在如此狹隘的空間裡百華重新整隊的難度提升不少。
【我會開起吉原的天花板。】伊莉莎白再度翻轉木板,【這裡有我們。】
    
     
        了然的桂小太郎朝伊莉莎白點頭,朝原路一路跑回去,還遇上幾個前來支援的武士,「那就,麻煩你們了──」
隨後他們說出的吶喊話語不小心讓自己蹌踉了下。
「桂桑加油啊──啊所以為什麼桂桑穿著女裝──」
「我們之前看到桂桑你在大街上抱著一個女人,雖然沒注意到對方長什麼樣子,不過看身材還是挺不錯──」
「嘖嘖嘖桂桑終於也有春天了啊──」
聽到這些議論的桂小太郎臉色扭曲了起來。
「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身為武士可是不能被這些八卦絆住腳步──」
嫌事不夠熱鬧的伊莉莎白趁著喘息之餘再度掏出木板,【桂桑恕我打岔一下,這個八卦的當事者可是您哦。】
    
      
        91.老頭子你想對銀醬做什麼王八蛋──
最終銀時還是不敵夜兔的輾壓,整個人被砸進身後的牆。
鳳仙緊追在後,一手將銀時按進已經破碎的牆裡。
掙脫不了眼前的大手,感受到那滲入骨隨疼痛不已,宛如像是要捏爆自己腦袋的手,銀時聲音淒厲的慘叫著,「啊──」
「銀醬──」
相較於緊張害怕的晴太,悠哉觀戰的神威還適時的點評了幾句,「這樣就結束了嗎?還真是無聊啊──」
「看樣子妳只會耍耍嘴皮子,畢竟只是地球人的癡心妄想。」鳳仙緩慢收緊手下的力道,不出意外聽見更加痛苦的哀嚎聲,「說到底,妳也不過是女人,連你們國家的武士都無法從天人的手中保護家園,身為女人的妳又如何能斬斷老夫設下的鎖鏈──從很久以前你們國家和女人都已經歸天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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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說到這裡,鳳仙猛然靠近銀時,望向從指間的縫隙裡隱約露流出因為過分疼痛而失去光芒的紅色眼眸。
見狀他笑得更加肆無忌憚,捏著女人腦袋的手轉而緊緊捏住下巴,「沒錯,不管在這座城市,女人還是日輪,全部都是屬於老夫,她們是被老夫的鎖鏈而拴住的狗,哪裡都去不了,而妳在這之後,也會被老夫拿去好好殺雞儆猴一番,讓其他人知道女人即使使用武力對付老夫,老夫也絕不會手下留情──要怪,就怪那些什麼都守護不了的弱者──」
一旁的神威抗議的話語顯得沒那麼情深意切,他淺淺勾了下唇角,「這個女人是我先看上的,老頭你就不先問過我嗎?」
銀時手下一抖,翻出藏在身上的菸斗,按下開關尖刺立現,毫不猶豫的朝鳳仙的眼珠狠狠戳了下去──
鳳仙的眼前景象瞬間變成一片腥紅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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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恍惚間,他似乎看見了那雙紅眸染上點點微不足道的銀色光芒,「……武士才沒有輸,而我現在也還在戰鬥著。」
銀時奮力拔出尖刺,抬腳狠狠踹得鳳仙只能倒退幾步,她自己體力卻不堪負荷,靠牆緩緩滑坐至地面。
「銀醬!」
「別過來!」銀時厲聲喝止住朝自己的方向跑來的孩子,她口氣算不上多好,還顯得有點氣惱,「你還愣在那邊幹什麼,還不趕快帶著你媽從這裡逃走──」
    
      
        躲不了的正劇 

所以我說LOF為什麼不能發劇情或是正劇這種關鍵字,為什麼要被禁?_???
    
       
        92.比原先計畫還要慢出場──
「──那麼就讓你來揹揹看,在座的一共四十九位的母親,」身上纏上不少繃帶的月詠帶著一部份的百華聚集在三樓的天井廊上,俯視著站在一樓的鳳仙,「有你這麼孝順的孩子,我們可真是幸福啊。」
「你們這些渾蛋,這是在幹什麼,是想造反嗎?」怒不可遏的鳳仙環視了一圈,望向這些明顯要與他作對的女人,他狠狠蹙起眉頭,「你們這是想反抗老夫嗎?」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月詠好整以暇的雙手抱胸,聲音清冷,「只不過是被一個假意混進來當百華的女人給欺騙,我們盲目相信會讓太陽照耀吉原這種愚蠢的說法,所有的人都被那個女人的話術給騙了,哦啦,就是倒在那裡的傢伙──」
她眉眼一抬,直勾勾的看著倒在牆邊,身旁還在不斷冒出陣陣煙霧的女人。
    
     
        在剛才的一場戰鬥過後,女人的白色短袖邊滾雲紋和服變得些許破爛,白皙的大腿上除了好幾處擦挫傷也有不少瘀青的痕跡,最怵目驚心的莫過於流淌在懷裡的那攤鮮血──
月詠暗自咬緊了牙。
「說的那麼偉大,結果這個女人被打成這樣,我怎麼可能會信服?所以說,太陽到底是升到哪裡去了,對妳抱有期待的我真是個笨蛋──」月詠翻出苦無,像是發洩怨氣一般乾脆俐落的朝那個方向射了過去,「妳這個大騙子!」
鏘的一聲,苦無被牆壁反彈了下來落到地上,沒有人徒手接下那枚苦無。
月詠和晴太幾人見狀頓時感到一陣心慌,不敢相信銀時恐怕就會這樣一覺不醒──
而一陣濃煙散去,靠坐在牆邊的銀時終於動了動手指,艱難的發出笑聲。
    
     
        「──喂,女人,妳直接把苦無扔過來,是想讓我死嗎?」先前勉強聽著細微的破空聲,歪過頭避過苦無的銀時勾起了唇角,「我死了妳們也別想好過──」
「銀醬──」心裡懸著的大石終於可以放下,晴太喜極而泣的望向那個顫顫巍巍努力站起身的女人。
「哦還有,是誰說我是大騙子的,太陽不是已經升起來了嗎?這裡,到處都是──」
鳳仙看著那即使滿臉鮮血,那雙眼眸依舊閃爍著微小卻堅韌的光芒,「妳這女人──」
銀時走過鮮血滴出的道路,走到武士刀前,就算雙腳暫時還沒恢復多少力氣,她還是順著刀刃的方向一舉拔起揮至空中。
「太陽太多顆了,耀眼到我連睡個回籠覺都不行了啊……」
「站起來了啊──」神威驚喜笑了笑,看著步伐不穩的銀時,語氣不帶惡意的詢問,「但是,還能繼續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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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93.她就算是在拖延時間也是盡全力的在拖延時間──
「──為什麼要尋死?為什麼要跟老夫作對?為什麼妳要露出那種眼神?」鳳仙氣急敗壞地抽出豎立在地面上的大傘,大聲質問,他死死盯著銀髮女人此時沉著鎮定的紅瞳,「那種眼神真令人不爽──不要再用那種眼神看老夫了!」
想到接下來的可能會是一場惡戰,不由得握緊了手上的刀柄,銀時揚起聲音驅趕這裡唯一的孩子,「──快走!晴太!」
「銀醬!月詠姐姐!」日輪被前來支援的兩名百華合力帶走,晴太這裡也不容得他繼續留下,被其他百華抱著一同匆忙離去。
銀時與月詠兩方包抄夾擊鳳仙,卻毫無阻礙的被擋下攻勢,鳳仙看了眼趁機攻上來的幾名百華,左手抓住月詠向前一揮,被當成沙包扔過去的月詠直接打斷了同伴的發招。
    
     
        銀時見狀再度從懷裡翻出一顆設置成可立即觸發爆炸的炸彈扔到鳳仙面前,在比先前還要近的距離下,原本早已因為灼傷而結痂的傷口二度炸傷、傷口變得更加鮮血淋漓,臉上也變得更加面目可憎──
「這種時候──妳還盡想玩這種小把戲──」憑著夜兔高速的恢復能力,鳳仙根本不把這樣小兒科放在眼裡,手上的動作只不過頓了下,便緊接著砸向尚在眼前的女人,後者卻輕巧地向後一翻直接閃過他的攻擊。
「有招不使王八蛋──」銀時咧起嘴角,冷汗隱隱滑過臉龐,差一點、差一點她就要被那把巨傘砸中腰椎,那會真的變成半身不遂──「放心吧,我身上還有好幾顆炸彈,包準伺候到你滿意為止──」
在夜王煩於這些不斷湧上的百華,被打退之後又竭盡全力站起身繼續下一輪攻擊,正當要將傘落在來不及躲避的月詠身上,一把苦無透過煙霧悄然迅速插在他的手臂上。
    
     
        隨後又是一顆炸彈被扔到鳳仙面前。
「臭丫頭──」被女人接二連三的小動作搞的鳳仙怒意大起,定時炸彈尚未炸開被他一傘揮開,不巧正好落在神威面前。
「哎呀。」笑容更加燦爛的神威直接跳離原地,落在地面一轉身,原本被他當作觀眾席的巨大兔子雕像應聲而裂,「千萬別誤傷友軍啊,老頭,我戲看的正精彩呢。」
「別來礙事──」不知是說給神威還是說給銀時聽的,鳳仙舉著大傘氣勢凌厲,一舉一動無不帶起周圍煙塵,見此情景銀時上前找準機會擊打鳳仙之餘,扔出懷裡的炸彈更加不手軟──對方無法、更加像是不屑於隔著炸彈炸出的煙霧擋下四面八方來自苦無的攻擊。
    
     
        以些微差距躲過鳳仙的巨傘,銀時拿著刀猛然衝到鳳仙面前──在後者單一隻手就輕易將刀刃劈碎的那瞬間,銀時輕扯了下嘴角。
「──我身上的炸彈也剛好用完了,該怎麼辦呢?」
鳳仙頓時聽出話裡的不對勁,「什麼?難道說──」
變故就在那一瞬間。
銀時靠著視覺差從身後拿出剛接到手的洞爺湖,不顧一切、發狠了一般用力將木刀擊打在鳳仙臉上。
同時一把突兀的紫色雨傘出現砸在鳳仙另一半的臉上──
「臭老頭是誰准許你欺負銀醬的──」
    
      
        94.等了好久天花板終於開了
被兩人拚盡全力揍臉──其中一個還是他同族的孩子──饒是鳳仙也不由得倒退兩步,脫了手的巨傘也被拋在不遠處,巨傘落地的那一刻周圍塵土飛揚。
就在鳳仙愣神之於,銀時和神樂對視一眼,打鐵趁熱繼續往鳳仙身上狠狠招呼下去,每一下都拚盡全力。
即使自己力量不足,女人發揮的全力根本不足他變回男人的七成,但是加上神樂,無論如何也要讓對方無法反擊──
「所以說,神樂妳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晴太說的──他說妳在這裡被變態大叔按著打,但是銀醬妳──噗哦──」
神樂的側腹被人狠踹一腳,此時終於捨得下場的神威抬腳將神樂踹到一邊,趁著她暫時因為疼痛爬不起來,再度伸腳踩住神樂腦袋。
    
     
        神威依舊是那抹微笑,但是睜開的雙眼透出一絲冷意,「沒想到妳還沒死啊。不過我看得正盡興呢,妳插什麼手?小心我殺了妳哦──」
「啊──神威我要宰了你──」奈何趴在地上的神樂手勾不到,兩人的實力差距也妥妥的擺在那裡,被踩在地上的神樂只好無能狂怒。
「神樂醬!」隨後跟上神樂的新八戰戰兢兢地緊握著長槍,看著似乎不打算對自己出手的神威。
神威笑笑,「安心吧,只要你們不做多餘的事,我是不會動手的。」
只剩銀時連續下來的攻擊止於鳳仙橫差一手,他抓緊原本要劈下的木刀,木刀紋絲不動,身上的肌肉青筋直接爆起──
鳳仙伸手想要抓住面前這個讓他難得狼狽還失了尊嚴的女人──晚點還要收拾不曉得從哪裡冒出來,在旁邊動彈不得的同族女孩,「妳這混帳──」
    
     
        銀時一躍而起,無數苦無陸續扔到鳳仙的身上,同一時間,隨著一陣轟鳴聲響起,眾人所在的屋子也產生不小的震動,吉原睽違已久的天花板終於開啟──
在一陣震盪中順利趕來的桂小太郎剛好停在銀時身邊,「怎麼樣?我來的還算及時吧?剛好碰上天花板打開的時候。」
銀時眨眨雙眼,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假髮你在這裡,那開天花板的人是誰?」
「不是假髮,是桂。」桂小太郎習以為常的糾正著,隨即三言兩語說清楚事情經過,「總之控制室是伊莉莎白他們在看守,不會出多大問題。」
一旁的百華不明所以的上前拉開離他們最近的紙門,看著陽光逐漸灑落吉原各處,不禁有些恍神、隱約還有些震撼與動容。
    
     
        而待在紙門未被開啟也未被損壞的另一處,被苦無插滿一身的鳳仙則難以置信地看向隔過紙門穿透而來的陽光,他能感受到身體似乎開始漸漸衰敗下去,「……不、不可能,怎麼會──這道光是──」
鳳仙身上的苦無陸續被摘下扔到地上,他打算速戰速決──他不會真正接觸到陽光,也要把這些人一網打盡,「你們這些微不足道的弱小燭光,我豈能容忍你們繼續破壞這裡──」
「你不知道嗎?就算燭光被熄滅,即使還有一道小火苗燃燒著,就能再次點燃──」銀時與桂小太郎背靠彼此,一同舉起手上的刀,「憑你是熄滅不了我們的火焰──」
桂小太郎的電波發言一秒毀氣氛,「銀時妳是如此的氣勢磅礡啊,確定不考慮重新──」
銀時趕緊打斷對方的話,「閉嘴!假髮你在這時候跟我說這個,腦子真的沒問題嗎──」
    
     
        先前抽空拆了一塊門板替自己順道加上神樂擋住陽光,他看了眼兩人嘴上雖是插科打諢,而對上鳳仙的動作充滿默契與俐落。神威露出玩味的笑容,「這樣的女人──還真是耀眼啊,相比之下旁邊男扮女裝的武士還真是有點礙眼──」
「哈啊?」聽見這語焉不詳的話神樂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半晌後她不顧自己還被神威踩著腦袋直接大怒,「混帳神威!我不允許銀醬做我嫂子啊嚕,你是怎麼敢動這種想法的──」
「吵死了。」神威再度狠狠踩了下去。
    
      
        吉原戰鬥的部分終於快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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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上個威銀TAG
95.我才不能生孩子──呃應該吧……
「──你們真的以為可以完全驅散這片黑暗嗎?真的以為這樣就可以改變吉原?」
「當然可以,人心改變了,城市自然也會跟著改變。」銀時凝視著那個站在屋簷上的夜兔,伸手阻止想要衝過去揍人的女孩,「之後即使老天爺心情不好,出現了太陽被遮蔽的日子,他們心中的太陽,再也不會消失了。」
「這樣啊。」撐傘的神威臉上微笑的表情依舊不變,「妳倒是挺有自信的,那麼現在就馬上與我這個繼任的夜王戰鬥吧──啊,我倒是不介意打著打著就打到床上去哦──」
銀時的表情像是聽見什麼驚世駭俗的發言──雖然以前類似這種話也不是沒聽過,但是只要聽到還是很恐怖啊喂!
    
     
        「這可不行,銀時是大家的──」
「你不要給我添亂啊!」銀時敲了桂小太郎腦子一拳。
神樂聽見神威的話簡直怒意直升,越過銀時拿著傘槍對準人就是一通發射,射出的子彈倒是被輕鬆閃過,「你到底在對銀醬說什麼性騷擾發言白癡神威──我一定要好好糾正你那個扭曲的性格──」
「神樂醬!」新八連忙扣住神樂的臂膀不讓她繼續上前一步,「以妳現在的狀態是打不贏他的──」
「四眼田雞你快放開我──」
「我這不成材的妹妹還要繼續麻煩妳了,盡可能地讓她變得更加強大吧。」神威無視一旁吵鬧的兩人,一步步走到銀時面前,「而妳是我看上的女人,妳也最好在多加鍛鍊一下自己,我相信之後妳肯定還會遇上不少事──」
    
     
        銀時聽得頭皮發麻,眼前的神威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緩緩靠近。銀時似乎感覺得到對方的熱氣打在自己臉上,「──我喜歡把好吃的東西留到最後再享用,我很期待哦,期待妳能為我生孩子的那一天,強大的女人生下的孩子肯定也會是很強大的──」
銀時嘴角微抽,不出意外的還是意外聽見爆炸宣言啊……
桂小太郎就站在銀時身邊,自然也聽見了神威說的話,連刀帶鞘擋在兩人之間,神色異常嚴肅,「銀時是不可能跟你生猴子的,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桂小太郎的聲音不大,也足以讓神樂聽得一清二楚。
神樂剩下的理智線這下子也斷了乾淨,她肘擊身後的新八趁他吃痛一鬆手,連忙衝到神威面前氣急敗壞的一傘揮了過去,「銀醬怎麼可能會跟你這個王八蛋生猴子──」
    
     
        「哈哈,你們的表情真不錯啊。」神威從容地閃過神樂的攻擊,手上拿著撐開的傘,毫無阻力的幾個後空翻跳到屋簷邊上,背對著他們悠然地擺了擺手,「總之,後會有期,花魁小姐。」
接著一躍而下。
「慢著!神威!」再度被銀時攔住的神樂只能嘶吼,「神威──」
「別吼了神樂。」眼前威脅一個個離去,放鬆下來的銀時掏了掏耳朵,轉身踏進屋子裡,見晴太躲在一旁偷看還刻意拍了拍孩子的頭,引得晴太一陣嫌棄尖叫,「累死了──我需要好好的休息還要補足逝去的糖分──妳在臉紅什麼?」
    
     
        銀時打量此刻顯得有點緊張不知所措的月詠,臉上似乎還泛起了紅。
月詠下定決心開口,說出口的話讓銀時覺得這女人肯定是想歪了,「吉原、吉原也不是不行為妳準備一間房,可以隨時跟妳愛的男人生孩子什麼的──我們也可以幫妳照顧孩子──猴子也行──」
「……不是,你們這是對生子梗過不去了是吧?就那麼相信那小鬼說的話?!」銀時氣極,「生猴子又是怎麼回事?女人能生猴子嗎?還是說這是年輕人玩的梗?你們這些人說話可不可以給我矜持點──」
    
      
        96.放了打掃中的牌子就是不能進去,誰都不行──
鳳仙原本居住的建築物裡,在某一處的女湯門外被人放置了打掃中的牌子。
「戰鬥過後就是要好好沖個澡啊──啊疼疼疼……」銀時齜牙咧嘴將頭上的泡沫沖洗乾淨,他看著自己變回男兒身的手掌,有些懊惱、但也沒完全放在心上隨口喃喃,就著水龍頭流出的水順便洗了把臉,「糟糕,來吉原只帶了套日常穿的那件短袖和服,那件衣服洗過應該勉強還能穿;花魁那件還是跟人家借來的,總不能等下讓我穿那件回萬事屋吧?會被行注目禮吧?不只行注目禮肯定還會是大型社死現場,臭老太婆還會狠狠笑話我的──」
    
     
        「──不對。」銀時想到自己的詭異體質,再想到剛剛自己在女湯外頭放了個掩人耳目的牌子,心虛的抽了抽嘴角,手上洗刷的動作不禁加快,「我要先擔心的是自己等下究竟能不能出的去女湯啊,雖然銀醬我真的很想洗澡泡溫泉沒錯,但越是這種時候越危險,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就被喊變態──」
即使女湯溫泉熱氣蒸騰,還是掩蓋不了女湯門口被人拉開的聲響,聽見這道聲音的銀時還是忍不住寒毛直豎。
「完蛋了啊──」銀時低聲哀號,「怎麼偏偏這時候烏鴉嘴──」
「銀時?」熟悉的聲音傳進銀時的的耳中,讓他渾身一僵,「我聽神樂說妳來這裡泡澡了,我想妳身上有傷口應該不好刷背,想著過來幫妳,話說外面要放牌子是擔心有外人進來嗎?放心,這裡陌生人是進不來的──」
    
     
        月詠看著煙霧繚繞的女湯,一時沒看見其他人影,疑惑喃喃,朝外走了出去,「剛剛明明聽見有人說話還有沖澡的聲音……是我聽錯了嗎?」
危急時刻跳進溫泉的銀時嚴陣以待小心翼翼地將頭探了出來,露出一雙眼睛觀察周圍環境。
──很好,她已經出去了,所以我只要不動聲色的出去換衣服……不對啊我現在是男的萬一她在外面堵我怎麼辦──
此刻的銀時簡直欲哭無淚。
「我想想女湯有沒有時光機、時光機在哪裡──啊不對不對我要找冷泉,冷水也行──」就在銀時踏出溫泉開始尋找這裡的女湯是否有準備冷泉、再不濟也有冷水澡可以沖的時候,門再度被人拉開──
銀時手忙腳亂地跳進一旁的小池子──正好是她要找的冷泉──
    
     
        「我也來洗個澡好了。說不定人家早就洗好澡,只是忘了拿走牌子──」月詠神色自若地拿著澡盆,脫了衣服的她身前擋了一條毛巾,隨機找了個位子坐下洗澡,儘管距離有些遠、常見的澡堂場景設定就是煙霧瀰漫,銀時還是能隱隱約約看見那身姣好身材──
銀時淡定的抹掉流出的鼻血,這種東西她又不是沒有。
「很好,月詠現在的距離離我很遠,冷泉就靠在牆邊,她跟我的距離基本上是呈現對角狀態,我只要利用她洗澡的視線死角──肯定能好好闖過這個致死率極高的關卡──」
銀時想到萬一自己被月詠發現發現是個男人──而且還是赤裸的男人在站她面前──後果根本不能想像啊──
這個人緊張到完全忘記自己現在又恢復成女人了。
    
     
        銀時慢吞吞地從冷泉爬出來,趁著月詠沐浴沖澡的聲音可以掩蓋掉她出逃發出的聲響,一口氣衝到澡堂的門邊拉開門──
「──是誰在哪裡?!」月詠一聲喝止,連帶丟出一枚苦無,銀時關上門的同時苦無也插到一旁壘好的木盆堆上。
勉強出逃成功的銀時整個人貼在一旁的牆上大喘氣,眼神驚恐,「誰家的人洗澡還會帶苦無進去啊──」
    
      
        97. 四分之二點五到底是什麼──
聽見有人慌忙奔跑出去的聲音,已經沖好澡的月詠起身走到門邊,發現有幾滴可疑的不明血跡……
──不會真的有陌生人從外面進來吧?
月詠想到這種事並非完全不可能會發生的,連忙披上浴衣綁上腰帶,快步走出女湯,嚴肅地朝巡視的百華下令,「有外人入侵,趕緊封鎖各處出入口──」
沒想到為了躲月詠的追蹤,銀時竟然連反偵察技巧都拿出來用了。
百華在走廊上巡視,銀時就偷偷摸摸在梁柱上爬行;如果百華不知該走哪條路,她就會好心的在空無一人的路上製造聲響──
最後銀時神色慌張打開他們幾人留宿的房間,她頭髮微濕,身上的浴衣凌亂,腰帶一看就是男性穿著的綁法,胸前春光若隱若現──
    
     
        「銀桑!妳的衣服啊衣服!還記得妳現在是女人不是可以坦胸露背的男人嗎──」剛才與神樂和桂小太郎一同玩uno的新八坐在房門口,見她這樣連忙拿起一旁的羽織,起身披在對方身上。
「啊,真的欸,明明在溫泉那邊還是男的──」實在不怪他,跟這副奇怪身體相處久了他也不太會留意到自己當下是男是女,但是想到月詠的追捕,銀時又開始緊張起來,她環視周圍一圈,躲進已經鋪好的床舖裡,「不管了,等下誰來了都別說我出去過──」
新八正要開口詢問,接著聽見房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失禮了,」月詠的聲音從房外傳來,接著緩緩拉開房門,「剛剛發現女湯似乎有外人闖進,想請問你們是否有遇見不認識的人──」
神樂和新八意味深長地看著背對他們的女人,而不敢與兩個孩子對視的銀時滿頭大汗──
    
     
        「啊哈、啊哈哈哈哈你們不會是看錯了吧──」銀時苦哈哈地笑著,不敢看、根本不敢看啊──
神樂:「新八,月詠醬說的是不認識的人欸──」
新八:「神樂,他對我們來說也不是不認識,相反而言我們還熟得不行啊──」
月詠一愣,她注意到新八說的男性稱呼,「他?」
桂小太郎神色淡定地抽出一張牌卡放進自己的手牌裡,接著挑出另一張牌放在牌堆上,「月詠閣下,妳找的人或許就在我們這些人裡面──妳大概有四分之二點五的機率──」
銀時一腳把桂小太郎踹飛,「四分之二點五是在說什麼!那的零點五是怎麼回事假髮你給我說清楚啊!」
「不是假髮,是桂!」爬起身的桂小太郎急忙自證清白,「我是不會說清楚的!一下子就發現真相那豈不是很無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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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發現……真相?」月詠注意到銀時尚還濕潤的髮尾,再看其他人乾燥的頭髮,瞬間發現真相的她有些難以置信,「怎麼可能會是銀時──不對,那妳剛才跑什麼──」
「……」銀時無語,「我再不跑等著妳把我甩出去?」
「啊?」尚未反應過來的月詠眼睜睜看著神樂將桌上的熱茶淋在銀時身上,在她覺得不妥要出聲制止前,眼前女人的身形已經變換成男人──
第一次遇到這種事衝擊到的月詠聯想到剛才在女湯留意到的異常,臉色青紅交加之餘,掏出身上的苦無就往銀時身上丟,「厚顏無恥的男人──我要殺了你──」
「是銀醬的錯嗎?我在女湯外面不是放了打掃中的牌子了嗎?結果妳還是進來了啊喂!難道這樣還是我的錯嗎──啊啊啊──」
    
     
        流寬淚的銀時周圍被扔了許多枚苦無,桂小太郎上前戳了下差點昏死過去的人;而神樂和新八在一旁稍微向月詠解釋了銀時的體質問題。
好學的月詠提出了疑問,她眉頭微蹙,「那麼,銀時為什麼對上鳳仙之前沒打算換回男人的樣子?換回男人的樣子說不定贏面更大──也不至於像那時候這麼狼狽。」
神樂和新八對視一眼,後者無奈笑道:「並不是銀桑不肯換,而是在那個時間點銀桑換不回來──那時候痛經神明對銀桑的懲罰還沒結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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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8.有些動作就是刻在身體記憶裡
兩個孩子自從回到萬事屋,還是對於銀時竟然有學過關於女性禮儀有些耿耿於懷──於是他們在北斗心軒找上桂小太郎詢問這件事。
「你們不知道?」桂小太郎有些意外,不過他略作思考後,也只是無奈輕笑,「我想也是,這件事對銀時來說也算的上是黑歷史之一,不與你們說也是很正常的──」
接過幾松煮好的蕎麥麵,桂小太郎輕聲道謝,坐在一旁的伊莉莎白也拿出木牌表示謝意。
「黑歷史?」神樂眼睛一亮,喜孜孜地接過桂小太郎請客的拉麵,從筷桶裡拿出筷子,「我還沒聽過銀醬的黑歷史呢啊嚕──他的黑歷史肯定多到數不清吧,明明就是個摳腳嗜甜大叔,但是銀醬只要變成女人就覺得這些都不是缺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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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新八哭笑不得,客氣地向幾松老闆娘道了聲謝,接過屬於自己的那一份餐點,「神樂醬妳這是雙標啊──不過我也是很好奇銀桑的黑歷史──」
桂小太郎吸完一口麵,細嚼慢嚥地吞下後,朝兩個孩子提了一個主意出來,「我用說的可能會不夠清楚,不如你們直接看現場的,如何?我記得西鄉閣下最近也找了銀時幫忙……」
「那個,」吃麵的幾人一同朝出聲的幾松望過去,她淡定的笑了笑,「銀時變成女人的時候身材不錯,我這裡有個拍攝和服的工作,可以幫我問問銀時何時有空嗎?」
於是隔天新八和神樂被桂小太郎帶去人妖俱樂部──啊,當然是稍微變裝過後才去的。
他們還不想這麼快就被人認出來。
看著銀時在台上游刃有餘,隨著音樂跳起日本舞,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在不斷勾著台下人的目光,甚至連同事也看得入迷,第一次見識到的兩個孩子不禁暗自驚掉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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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等一下現在銀桑是男的吧?男扮女裝對吧?雖然我們都知道銀桑會來這裡幫忙,但確定他現在不是用女人的身分上台嗎?欸──」純情青澀的新八一時間再度陷入混亂中。
「哇,銀醬男女通殺,媽媽桑我看了好欣慰──」小孩子不能喝酒,神樂只能喝桂小太郎替他們叫的果汁。
也跟著上妝換和服的桂小太郎微勾嘴角,他已經告知過西鄉今天來這裡只是幫忙打掩護,後者也痛快答應。桂小太郎輕聲訴說昨天被他稱之為黑歷史的故事,「那時候我們接了個潛入任務,任務內容的首要條件是讓我和銀時必須先當上幾日的游女學習各種待在花街應該具備的知識禮儀──啊,想想那幾日的老鴇的惡補真的是恍若昨日啊──」
新八難以置信,「沒想到去吉原我們不過是假裝成游女──桂桑和銀桑是直接學習如何當游女啊!」
    
     
        「嘛,我們當然也是假的,雖然學習過一段時日,但是遠不及像日輪閣下那樣正牌花魁以及其他游女。」桂小太郎舉起食指放在嘴邊,朝他們眨了眨眼,「銀時有時候只不過身體記憶使然,下意識就會做出那些動作──千萬別跟他說是我說的啊。」
神樂和新八認真的點了點頭。
一曲終了,而意外往往發生在周圍環境安靜下來的時候。
「真的是難看死了!舞跳得好又怎樣!」待在台下的看客拍案而起,他的位子離舞台最近,看台上的銀時好似沒有多餘反應,男人怒氣一升抬手就將桌上的酒水潑了過去,「你又不是女人,男扮女裝跳舞根本就是東施效顰──」
    
     
        「銀醬!」神樂見狀直接從位子上彈起來想要上前阻止,卻被桂小太郎一把壓下。
「冷靜點,這裡有西鄉閣下控場,銀時才不會這樣白白被欺負──」
「客人,你說誰難看啊?」西鄉皮笑肉不笑的走上前,好生一頓招呼,直接把人招呼到扔出屋外──站在門口的人妖還順勢將門打開讓人順利飛出去,「我是不是說過不能欺負我們店裡的小姐?!」
「銀時,你沒事吧?」桂小太郎走過去看著渾身濕淋淋的銀時低聲詢問,趁著大部分的視線都還停留在門口,拿了件被人放在一旁的外衫蓋在銀時頭上。
「假髮?」銀時皺起眉,視線一轉發現躲在桂小太郎身後擔憂望著自己的自家孩子,嘴角無語的抽搐──他大概能猜到為什麼假髮會帶著孩子出現在這裡,「你怎麼會帶他們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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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不是假髮,是桂。趁其他人還沒注意到,妳趕快先下來──」
「──沒想到啊,當初我託人照顧神樂,而那個人竟然還是個男人。」他們聽見意料之外,紛紛轉頭一看,一身風塵僕僕披著披風,頭戴飛行帽的神晃出現在他們面前。
神晃將護目鏡向上一拉,過分冷靜的雙眼直直盯著銀時──等一下,這根本就是暴風雨前的前兆啊──
想到神晃離開地球前對他的交代,三言兩語不好解釋的銀時頓時汗流浹背。
「伯父大人請你聽我解釋──」
「誰是你伯父!誰要聽你解釋了!」
新八在一旁與神樂嘀嘀咕咕,「所以說神樂醬的父親為什麼會出現在人妖俱樂部?」
神樂也覺得不可思議,半掩著嘴跟新八叨叨絮絮,「我也想知道啊,說不定老頭要在這裡找新歡──我是絕對不可能會點頭同意的阿嚕──」
    
      
        99.等一下這個走向不對啊──
「──妳做事還是像以前一樣那麼亂來啊,竟然將鳳仙給打敗了,接下來是要挑戰我這個星海坊主嗎?」
「你開什麼玩笑。」銀時將左手隨意地放在腰側的木刀邊上,「那個哪算是打架,是圍毆了吧?況且我還拿炸彈這種小把戲──只憑我自己一個人士無法打贏的,打到最後還得靠你女兒出來救場──」
「或許妳是這麼想的,但是我家那不孝兒子可不這麼認為。」蹲下身的神晃看著眼前友人的墓碑,「那小子,聲稱是自己殺了鳳仙,還說鳳仙的死,是他調查吉原之後擅自做出的處置,春雨害怕實力強大的鳳仙,所以作為除掉鳳仙的功勞,就將整個吉原送給了他,但是他打算完全撒手不管。」
    
     
        「那傢伙,他對吉原根本沒有興趣,他唯一感興趣的──」神晃朝站在不遠處的女人看了一眼,「是變成女人的妳,不過我估計那小子也不知道妳還有這麼特別的體質。他不希望其他人對你們出手,所以掌管了吉原,雖然吉原暫時得救,不過妳──」
站起來的神晃轉身,嚴肅地看著眼前的天然捲女人,「嫁進來做神威的老婆,還是被他幹掉,選一個吧。」
銀時一腳把眼前的禿子踹下崖,站在崖邊上的她側身舉起手掌放在耳後,「禿驢你剛剛在說什麼?啊?海浪聲太大我聽不太清楚啊──」
    
     
        「天然捲妳不要不識好歹!讓妳有得選還不好嗎?」見銀時完全不領情,只靠一隻手攀住崖邊不讓自己掉下去的神晃完全無法理解,「我還聽說妳穿著花魁的衣衫跟我家那蠢兒子眉來眼去──這不是一見鍾情是什麼──」
「禿子你想死嗎?」銀時咬牙切齒地笑著,抬腳踩上攀住的那隻手狠狠的輾了下,「一見鍾情?那時候他是真的想殺了我們來著──吉原的事你可以幫我跟他說聲謝謝,但是老子是絕對不會嫁到你們家的!」
    
        
        100.宵夜真的不能吃太多──
「銀醬──」
待在廚房翻找冰箱食材的銀時一轉頭,迎面被一杯冷水澆了滿頭濕。
能猜出神樂潑她冷水是為了什麼,髮尾在滴水的銀時還是忍不住嘴角抽蓄,「……臭丫頭妳就不能溫柔點嗎?」
「啊,溫柔的朝銀醬潑水嗎?妳要早點說啊──」此時忍受失眠之苦的神樂睜著她放大且無神的雙眸,再接一杯冷水,「乖哦銀醬,我現在要潑妳水──」
銀時直接被神樂的動作給氣笑,奪過水杯將女孩推進浴室裡,「行了行了,妳這語氣聽起來像是要給定春洗澡一樣,快點給我去洗澡,知不知道妳現在真的很臭──」
「銀醬妳真好──」
    
     
        「真的是……」銀時隨手找了條乾淨的毛巾披在自己頭上再走回廚房,一邊嘟嚷著一邊拿出剛才看到的幾樣食材開始著手處理,「多煮一點好了,神樂的宵夜和明天的早餐要分開放……按照那丫頭的性子絕對會一口氣全部吃完的……」
洗完澡的神樂被銀時監督著只能吃完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宵夜,想再伸出手觸碰那些另外準備的早餐時,神樂的手背被人不清不重的拍了下。
早就收拾好自己的頭髮,正在看Jump消磨時間的銀時把書放下,她收拾起桌上的空盤,「不是說準備給妳的那些吃完就不能再吃了嗎?」
神樂不服氣,「可是那些都是銀醬煮的愛心飯菜,不吃完很浪費!」
「妳吃撐了那才是浪費!本來宵夜也不用吃那麼多──」銀時端著空盤走進廚房,輕飄飄的幾句話阻止了神樂想要繼續吃的念頭,「如果妳還想抱著我嘗試入睡的話,勸妳回去躺好。」
    
     
        「──銀醬是魔鬼!」神樂撇過嘴,一跺腳就跑進銀時的被窩裡。
「是是,我是魔鬼的話神樂醬也是惡魔,咱們半斤八兩。」將碗盤泡水打算明天一早在處理,眼見時間真的不早,打了哈欠的銀時掀起床鋪躺進去,任由女孩在被窩中像是八爪魚一樣抱住自己。
「唉……要是被妳老爸看到妳睡我這邊……啊算了怎樣都好,睏死了……」
又打了個哈欠的銀時睏意剛升起,抬手輕撫著埋自己胸的女孩頭髮,「怎麼樣?想睡了嗎?」
已經睡過去的神樂緩緩響起輕淺的呼嚕聲。
輕嘆了口氣的銀時淺淺彎起嘴角,小心翼翼扯了下棉被將自己和女孩掖好,悄悄閉上眼。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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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101.小孩兒你不要亂說話啊──
*妖怪PA
*十四X九尾銀時(?
*年齡操作不要細想,後面沒寫的都是刀(
小小的十四郎在未被帶往家族居住的聚落之前,曾經有過小小的奇遇。
那時候的他容易被村里裡的熊孩子欺負,雖然以自己不服輸的性格也會在事後反擊,但是心中難免覺得受了委屈,為了不想讓照顧自己的母親多加擔心,偶爾會跑進深林發洩情緒甚至狠狠大哭一場。
他就是在那個時候看見雪白蓬鬆,乾淨到彷彿可以透光的尾巴。
十四郎站在生長了上千年的神木其中一處小角落,陽光透過生長繁盛的樹林縫隙,斑駁的光影打在十四郎和他第一次見面的男人身上。
看著那個頭上頂著狐狸耳朵的男人,十四郎的哭聲漸漸微弱──他不是害怕,只是覺得這個男人長得過於好看,更像女人一些,看得不禁有幾分入迷。
    
     
        「見你來這兒哭哭啼啼好幾次了,人類的小孩都是這麼能哭的嗎?」揚起眉的銀時小心翼翼地用尾巴捲起孩子的身軀,也不敢捲得太過用力,讓小孩扶著自己的尾巴拎到自己面前,他托著下巴仔細打量眼前的男孩,「唷,見我反而不哭了,小鬼你是頭一個啊,其他人類不是嚇到跑掉就是尖叫昏倒,該說是赤子之心呢還是初生之犢不畏虎?」
十四郎眨眨眼,臉上還掛著淚水,手裡撫摸著溫暖的白色尾巴,憋了半晌弱弱的反駁一句,「……你才不是老虎。」
聽見這看似答非所問的話語,銀時怔愣了下,勾起唇笑出了聲,「我確實不是老虎,你也不是小牛。」他抬手溫柔仔細的抹掉十四郎臉上的淚水,不走心的舔了手上的液體,「小孩兒,我開始對你感興趣了,說說吧,怎麼哭了?」
「我……」小孩子的情緒總是來的快去得快,但想到稍早受到的委屈,十四郎一撇嘴,張嘴又想開始哭。
    
     
        「欸欸欸不是不哭了嗎怎麼又想哭了?」銀時哭笑不得的伸手摀住小孩的嘴,隨即數條尾巴聚在一起臨時搭成一個溫暖的窩,將孩子輕輕地放在上面,他還刻意用尾巴墊了墊重量,偏過頭有些疑惑,「這個年歲的重量……不應該啊,是不是太輕了?」
雪白的尾巴左右輕晃著,躺在上面的十四郎抵擋不過突如其來的睡意,抱緊其中一條充當抱枕的尾巴。
男人的聲音還在他耳畔旁緩緩響起,隨後輕撫著他的頭髮,「睡吧,好好地睡一覺──」
在十四郎最後陷入睡眠之前,他似乎隱約聽見突兀的聲音。
「……銀時,你這是童養媳還是童養夫?」
「假髮,你想死嗎?」
    
      
        十四郎難得睡了一場安穩的覺。
當他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發現睡著前的一切都不是夢,他的手裡還抓著柔軟的尾巴,十四郎不捨地從溫暖的毛茸茸裡爬起來,聽見男人的輕笑。
「小孩兒,你睡醒了?」
十四郎一掀擋住自己視線的其中一條特別蓬鬆的尾巴,發現男人周圍還出現了兩個妖怪。
一個長髮男人穿著粉色的和服,下半身是白蛇的身軀,白色尾巴上佈滿蛇類的鱗片,他正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被銀時帶回的小孩;另外一個男人穿著深色的和服披著一頭紫色薄紗坐在湖邊,和服下襬出現的也不是人類的雙腳,而是蛟龍獨有的龍鱗,蛟龍的下半身泡進湖水裡,只露出一個末端的尾巴在不遠處看起來像無所事事的搖晃著。
    
     
        第一次見到這陣仗的十四郎忍不住瑟縮了下。
「欸、別怕啊,他們又不會吃了你,再說了人類又不好吃。」銀時笑得滿臉無奈,伸手揉了一把孩子柔順的頭髮,「真好啊,你這孩子是直髮,不像我是天然捲,不過天然捲可都是好人,啊不對,是好妖──」
「被銀時拐來的孩子啊,你別怕,我們就算吃過人類那也是好幾百年前的事了,」桂小太郎的蛇身更靠近了十四郎一點,用認真純良的臉說出的話卻是那麼不對勁,「那時候我們也是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吃,不得不說人類的肉不好吃,吃起來柴就算了──」
「假髮你在說什麼──沒看到這孩子快被你嚇哭了嘛!」
「不是假髮,是桂!」
    
     
        忍不下去的銀時直接狠踹桂小太郎一腳,待在毛茸茸上面的十四郎沒有感受到任何顛簸,只不過隨著銀時的移動他眼前的景象也不得不跟著進行變換──他看到坐在湖邊的男人手托著菸斗抽菸,渾身充滿清冷的氣息。
「若是你身上沒有些什麼特殊的情況,銀時不會這麼輕易顯形在人類面前。」高杉的雙眼注視著遠方的風景,雖然沒有看向自己,但是十四郎卻覺得這些話是他對著自己說的。
「他既然出現在你面前,你得好好跟在他身旁,聽見了嗎?小不點。」
十四郎尚未理解男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一旁銀時說的話打斷了他的思考。
「哈啊?矮杉你在說什麼?人家孩子還有持續發展的空間呢,哪像你,你化成人形就是比我矮上一截──」
    
     
        「哼,至少我原形比你長。」高杉冷嗤一聲,縱身一躍跳進湖裡,激起的巨大水花直接濺濕站在岸上的狐妖和蛇妖,十四郎因為有尾巴的保護不受影響,只是保護他的幾條尾巴多少也沾了水。
「搞什麼──不要仗著你是水裡的妖怪就可以這樣欺負我們陸地上的!」低沉的男人嗓音逐漸變換成女人的,十四郎一晃眼,眼前炸了毛的尾巴一閃而過,他看見狐耳男人變成女人,身形小了些,身上穿的衣裳還是原本的那一套。
銀時扯著身上溼透的衣衫齜牙裂嘴,身上春光隱隱乍現,「你去頭去尾還是比我矮──」
一旁的桂小太郎隨意的撩起眼前濕成一搓搓的瀏海,「銀時,高杉去頭去尾的話會死得,他又不是蚯蚓,不對,蚯蚓切太多段也是會死──」
    
     
        浮出水面的高杉從容的倚在自己的身軀之上,冷淡地扯了扯嘴角──更像是看好戲一般,「聒噪。」
十四郎過於認真的視線終於引起銀時的注意,她看著小孩眨著閃閃發亮的雙眼,嬰兒肥尚未退去的臉頰泛起紅潤。銀時一升起逗弄的心思便捏了捏孩子軟嫩的臉頰,「小孩兒,你從剛剛便不說話了,想說些什麼?」
十四郎的嘴動了下,接著說出讓銀時臉一黑,旁邊兩個妖怪都噴笑的話語,「狐狸姐姐,妳真漂亮,以後──以後我長大可以娶妳嗎?」
    
      
        102.感冒了就要好好休息──
「話說回來,」猿飛一邊咳嗽一邊躺進舖好的棉被裡,她無視新八不滿的神色,左右查看留在屋裡的人,「怎麼沒有看見銀子醬呢?」
這是一個神奇的故事,至今為止猿飛菖蒲還不知道銀時就是銀子──明明她花了不少時間在跟蹤銀時,總有意外擋住她的視線,或是與之錯身而過的情況,楞是沒想過他們就是同一人。
這麼一想猿飛的運氣也不是一般好。
聽見猿飛的話周圍的咳嗽聲更加此起彼落,躺在一旁的銀時側過身將棉被捲得更緊,「我讓她暫時先離開萬事屋找地方躲躲,免得被我們傳染,畢竟現在可是到處充滿病毒啊──」
    
     
        新八的嘴角抽蓄著,「外頭的病毒不是更多嗎?是能躲去哪裡?是公園還是小鋼珠店?不管哪裡都很危險啊──」
猿飛虛弱的坐起身,即使提前戴上口罩還是下意識地掩嘴咳嗽,「銀桑怎麼可以這樣放任自己的妹妹到處跑呢?咳咳、真是拿你們沒辦法,就讓我去把人找回來吧,正好我也想跟她聊聊如何讓銀桑可以鞭打──咳咳咳、咳咳咳──」
她一轉身,迎面而來的是銀時扔來的枕頭。
「找她回來做什麼?伺候我們嗎?妳想的倒是美──還有妳們平常都在聊些什麼,根本沒有聊多少吧我說──」本來感冒就容易沒力氣的銀時這下子直接在床上躺平,渾身難受,「不行了,頭好暈,身體好不舒服──」
    
     
        猿飛抱緊銀時躺過的枕頭,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氣,「銀桑你這麼不舒服的話,就盡情的蹂躪、使喚我吧!咳咳我、我一定會替銀子醬好好的照顧你──我撐得住咳咳咳咳──」
房門一開,猿飛連同棉被綑在一起,被新八和銀時一同踹了出去。
躺回床上的銀時默默的把棉被蓋到頭上。
新八大怒,「別再咳嗽了,這間房的空氣裡都是滿滿的病毒──」
    
      
        謝謝諸位,接下來要休息長達接近半個月的時間 

最近因為公司那邊工作量大增
上下班的路也變遠了大概4/27恢復
但是後面因為布榖町關係可能又會再請一個禮拜到半個月左右的假 
       
        好好......休息...... 
       
        另外歡迎留評論 

 我愛看,真的 

 看我真誠的雙眼!
    
      
        噢對我買了漫畫愛藏版 

 超厚我的媽
    
      
        祝工作順利!!!
(每天都有在默默追更)
您寫的亂馬1/2梗真的好讚喔 
       
        每天追更+1,噗主真的好會寫 

噗主好好休息!!!工作順利~
    
      
        這邊是默默支持的黑暗小生物一枚~
噗主請多保重,好好休息  

祝工作順利  
         
        103.論一百零八種銀醬跟其他JOY3睡覺的情況YO
*攘夷時期
那時候深夜,桂小太郎思考著夜間值班與其他事情安排得差不多,梳洗完便回到自己的營帳裡。
卻萬萬沒想到營帳裡莫名其妙多出了一個人……不,也不完全莫名其妙,甚至有跡可循。
桂小太郎的眉頭抽了下,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卻也縱容她從來沒把人趕走。
「這次又是怎麼了?怎麼又不回妳屋裡睡覺──」他看著躺平在床上,正在望著帳頂的發呆的天然捲少女,「銀時?」
想到剛剛驚醒自己的惡夢,銀時眼神空洞的開始碎碎念,「這幾天不是天氣冷了嗎?我來給你暖床的,我瞧你這間屋子的被子這麼薄可是會著涼的阿,你就好好感謝心胸寬大的我──」
    
     
        見怪不怪的桂小太郎,「啊,做惡夢了?」
一秒反駁的銀時,「才不是!區區夢境我才沒放在眼裡──」
桂小太郎輕笑一聲,銀時這模樣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只差沒氣到喵喵叫。他在銀時面前脫掉外衫,「今天輪到高杉值班,跟你同屋的辰馬被調派前去其他地方領取物資──」
掀起棉被躺進去的桂小太郎感受了下棉被裡的溫度,確實溫暖,可見這人在床上躺了多久,「我知道了,妳只是想找個人可以半夜陪妳上廁所?」
「都長這麼大了我怎麼可能還要找人陪──」銀時絕口不提前陣子他半夜想上廁所結果差點被高杉揍的事。
「也不知道前陣子是誰大半夜死皮賴臉找高杉──」
「假髮你給我住口啊──」銀時一腳把桂小太郎踹下床,頭扭過去一把將身上的棉被捲緊。
    
     
        見棉被短時間是拿不回來,桂小太郎只好爬起來去拿另一個同僚床上的棉被借來用,「不是假髮,是桂!啊,銀時妳現在挺像等待丈夫回來的妻子,惱羞成怒不讓丈夫上床──」
梅開二度,剛爬上床的桂小太郎又被踹下床去。
「說了幾次不要把你的癖好套用在我身上是當作沒聽到嗎?!」這是氣急敗壞的人妻……咳,氣急敗壞的銀時。
    
      
        換成女兒身的銀時不顧其他人阻攔硬是跟著前往花街。
接著理所當然的喝醉──喝醉的原因是她和高杉又双叒一起看上同一位女人,更可恨的是那游女對她面帶歉意,轉頭義無反顧地選了高杉那矮子──
手裡拎著酒瓶,銀時醉醺醺的一腳踩上矮桌,身上穿的是稍早趁著酒意上頭跟其他游女要了一件她們的衣裳──重點借衣服的那位游女看起來還樂見其成。銀時身子晃了兩下,非常不滿剛剛高杉剛剛跟她搶女人的行為,「所以說那個矮子哪裡好!兩個美女香香軟軟的貼在一起不好嘛!兩個美女有兩倍樂趣──」
辰馬的視線無意間落在銀時滑落一邊的衣裳,露出膚色白皙的肩膀和鎖骨──鼻血不受控的從鼻子裡流了下來──
    
     
        「啊哈哈哈哈──金時妳冷靜點,不會喝醉了就忘記妳還是個男的吧哈哈哈──」
「我才、嗝!我才沒有忘記──老子還是個男的──」喝醉的銀時皺了皺臉,扯著身上另外一邊尚為完好的衣裳,完全忘記自己現在簡直快要春光外洩,一把作勢就要把衣服扯下,「怎麼感覺有點熱啊,老闆、嗝!老闆是想省錢不開空調嗎──」
「唔哦哦哦──金時妳不要衝動、雖然我也確實很想看沒錯但是感覺會小命不保啊哈哈哈哈──」想到有事不能跟來的桂小太郎在他們出發花街前的千叮嚀萬囑咐,苦哈哈的辰馬趕緊將踩在桌子上的銀時抱下來。
「放開我蠢馬──」
「不行啊我真怕妳把衣服脫個精光哈哈哈哈哈──」
    
     
        兩人好一頓鬧,最後是銀時將辰馬的頭按在自己跪坐曲起的大腿作為結束──俗稱膝枕。
看著眼前幾乎蓋住自己半邊視線的障礙,辰馬的鼻血又不受控的流了出來。
啊,這甜蜜又沉重的負擔──其他兩人萬一知道估計會氣得不輕──
酒精催化導致反應有些遲鈍的銀時看著辰馬鼻血嘩啦啦的流著,露出戲謔的笑容,「……啊咧?蠢馬你痔瘡的血怎麼從鼻子裡流出來了,看到花街的女人還是太上火了嗎──」
「會流鼻血也不完全因為看了花街的女人啊──」絲毫沒感覺羞恥的辰馬哈哈大笑著,「不過,果然喝醉的女人真可怕,會變成女人的男人也一樣啊哈哈哈哈──」
辰馬笑了片刻,聽見上方聽見了輕微的鼾聲,他側頭一看,看到坐著睡過去的銀時不斷點著頭──
    
     
        「哦呀,竟然睡著了──」辰馬胡亂抹了一把臉,把自己弄得滿臉血也不自知,接著把女人放在床上、開始收拾起對方身上的衣裳──其中有沒有吃豆腐的動作我們尚且不得而知──確認好女人睡的舒適,稍微整理好房間的環境後退了出去──
只是苦了路過房間看見辰馬此時慘樣的侍女。
「啊啊啊啊鬼啊──」
    
      
        明天單獨高杉 
        
        103.論一百零八種銀醬跟其他JOY3睡覺的情況YO(二)對我就是懶得想標題了(X
*攘夷時期
戰場上的戰況總是變幻莫測。
這次他們好不容易贏了,清點人數卻沒看見那抹令人無法忽視的身影,意識到這點的他們不禁心下慌了一瞬。
──起碼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鬼兵隊總督語氣冷靜下達如此指令。
如果不提他此刻臉色陰沉,感覺不好靠近的話。
所幸的是他們最後還是還是找到了人,不過是脫力暈了過去;悲哀的是他們是在屍橫遍野、低窪地匯聚鮮血的地方找到的人。
天空沒有下雨,出發前也沒有特意更換過性別,白夜叉會變成少女的原因可想而知──光看到那一池令人心頭發涼的鮮血,以及周圍漸漸開始出現腐敗氣味,有人臉色難看的跑去邊上吐到膽汁都出來。
    
     
        高杉撈起渾身浴血的銀時,杜絕他人好意,將少女背在身上,一路疾馳回到隊裡讓隊醫檢查療傷。
「大部分都是皮肉傷,右腳骨裂,休養幾天就好。」知曉兩人是幼馴染以及銀時體質的隊醫苦口婆心,「人醒了就別像上次一樣把銀時惹急跳下床,還要多花幾天休養。」
「……」高杉只能乾巴巴的詢問,「所以她什麼時候會醒?」
「沒意外的話就是這兩天。」隊醫走到一旁收拾起自己的醫療箱,開始叮囑需要注意的事項。
他垂下眼眸,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勾起眼前少女額邊的碎髮──他想到方才自己揹起女人,那耳邊微弱到幾乎聽不見也感受不到的呼吸。
──說不緊張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銀時是在半夜的時候清醒過來。
盯著營帳的帳頂過了半晌,她注意到自己這是被人救回來的,遲鈍的眨眨眼。
月光透過簾子落在營帳裡,銀時稍微擺頭便看見守著自己的人竟然是高杉。
手腳暫時沒多少力氣,但是不妨礙銀時朝坐在椅子上翹腳閉眼休憩的人調侃,「唔哇,天要下紅雨,高杉竟然會照顧人了──」
「……你當我睡死了是吧?」依舊閉著眼睛的高杉突然出聲嚇到了床上的傷患,讓後者狠狠抖了下。
「你怎麼還沒睡──不是,矮杉你都這麼矮了,還天天熬夜可是會長不高──」話止於高杉忽然投射過來的短刀,汗流浹背的銀時從善如流地換了個話題,「啊哈、哈哈哈哈──今天天氣真好──」
    
     
        「是啊,今天天氣真好。」高杉無語地扯了下嘴角,睜眼看著營帳簾子外的夜晚,掛在天空上的月亮不斷地被烏雲給遮住,連月光也黯淡不少。「天氣好到還有人能在血池裡呼呼大睡──」
他站起身,直直地往銀時的方向前進。
聽著高杉陰陽怪氣說的話以及他現在感覺就想跟自己大吵一架的那股氣勢,銀時暗自嚥了下口水,糟糕了以她現在這副樣子百分之百會落下風啊──
「你你你你你冷靜點,我那也是迫不得已倒在那裡──」銀時緊張的閉上眼縮了下身子,耳邊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身旁的床鋪陷下去,隨著一臂膀橫在她面前將她按在床上,睜開眼的銀時這才反應過來高杉這是要跟她躺在一起,「……啊咧?」
    
     
        「吵死了,妳是睡飽了但是我為了顧著妳整晚都沒睡,」高杉喬了一個更舒適的位子,銀時隱約看見他眼下淡淡烏青,「別動,太鬧謄就給我滾出去。」
不滿的銀時嘀嘀咕咕,「……什麼啊,又不是我跪下來求你留下來照顧我──」
「滾不滾?」
「對不起請不要把我這個傷患扔出去。」
    
      
        寫到後面會越寫越覺得攘夷時期的JOY4肯定是有大好青春的少年啊,所以春心萌動小心探索女性身體什麼的可能也會有........

R18什麼的我們自己想想就好 
        
        104.大刀子要小心玩耍──
*私塾時期
松陽在一個因緣巧合下與一位結了善緣的刀匠借來了一把大太刀,打算讓銀時幾個小孩耍著玩,他在教完基本的拔刀收刀以及基本需要注意的幾點就待在一旁注意孩子們的互動,避免真正傷到其他孩子。
「孩子們總是要多多接觸這世界任何對你們來說新奇陌生的東西,就連大太刀這樣的武器,也是需要知曉它的優劣勢,假如以後遇上了,方可找出對應之策。」解答了孩子們的疑惑,松陽溫柔的摸了孩子的頭,孩子眼裡緊張的情緒漸漸被撫平,「放心,老師會在旁邊好好地看著你們。如果不敢上手也沒關係,待在一旁觀察也是很不錯的選擇呢。」
「所以啊,我說──」
    
     
        小時候的銀時在某段時間被松陽軟硬兼施要求留起長髮,天然捲的長髮因為垂墜感而顯得沒那麼捲,見此情形銀時也樂於留長──畢竟松陽和假髮還會幫他好好打理頭髮。頭上晃著稍早前綁起的長馬尾,銀時手上扛著大太刀一臉怒其不爭的指控,「松陽你到底腦子在想什麼,我們都還是小孩吧?這把刀子都快趕上我們兩倍長了,小孩是要怎麼一次拔出刀子,我們又不是隔壁棚的橡膠人可以隨時隨地伸縮自如的伸長──」
「哎呀、確實是這樣呢。」確實忽略了這點問題的松陽恍然大悟,「我還真的沒考慮到這點,不然你們就將刀鞘──」
框啷一聲,刀鞘被銀時摔在地上。
「──輕點放地上。」
銀時:「………」
其他孩子:「………」
    
     
        緩慢充電§清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笑咪咪的松陽走上前,一拳將銀時的頭上揍出一個大包。
「這是刀匠很寶貝的大太刀,銀時你這樣對待大太刀可是不好的哦──」
「哪能怪我?這能怪我嗎?還是不是松陽你太晚說了──」銀時眼裡含淚控訴。
眼見最後願意上手嘗試揮刀的孩子沒有幾個,松陽索性就讓銀時提著大太刀,找高杉當銀時的練習對象,讓其他孩子坐在一旁觀看。
銀時站在一旁隨手試了幾個大開大合的動作進行揮刀劈砍,結果意外越揮越順手──
「你可要小心千萬別把自己的頭給砍了──」高杉嗤笑著舉起松陽替他臨時準備的打刀,由於是真刀上場,他也是絲毫不敢大意。
    
     
        銀時興致勃勃咧起嘴角,「放心吧,女孩子的我或許會扛不動,但我現在這副身體扛著這種刀子不過是剛好──」眼見高杉不打招呼就直接衝上來,銀時不滿的撇嘴,側過身直接將扛在肩上的大太刀越過自己身後一側捅出去,靠著長度差異直接將高杉擋在一人寬的距離之外。
銀白色的幾縷長髮落在大太刀的刀刃之上。
高杉先是沒想到銀時可以在短時間就找出大太刀的運用方式,再看到那岌岌可危的長髮下意識開口,「慢著──」
「慢?來不及了,我就是要快點打趴你這個小菜雞回去看這期新出的Jump──」
「──你說誰是小菜雞!」
也跟著注意到銀時抬起身後刀子的動作會造成什麼影響的松陽急忙開口,「銀時,你──」
嘶啦一聲,觀看的孩子們看見一綑頭髮掉了下來,桂更是露出一臉大受打擊的模樣。
    
     
        看著飛揚到自己面前一絲一縷的銀色髮絲,銀時僵硬的眨眨眼,摸了摸腦後空空如也,視線往下,他看到了滾到自己腳邊捆著的微捲長髮。
「……」銀時摀著胸口吐出根本不存在的血跡,頑強的笑道:「以某種層面上來說是我自己砍了自己的頭啊……高杉你給我記著,這筆仇我記下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高杉只差沒把手上的刀子扔過去,揚起聲音大怒,「你自己沒注意到還好意思怪我?!」
「好可惜啊。」松陽無奈地托著臉頰,「銀時這頭長髮是我和小太郎花了快一年才養出來的──我們再養一次吧?」
    
      
        105.差點就要解決不了人生大事──
沖田看著眼前銀時和土方要求自己替他們打開手銬,思考不過幾秒,便掏出自己身上的那一副手銬銬在兩人空著的另一隻手。
像是這樣還不夠好玩似的,還從自己身上翻出瓶裝水將銀時淋個透心涼。
「……」眼睜睜看著沖田的操作,反應過來的兩人怒到跳起,「啊咧?這是怎麼回事啊沖田君?你想搞什麼我會看不出來嗎你這個臭小鬼──」
「總悟你連我也銬起來是什麼意思──」
「孤男寡女共處同一個空間不是很多讀者都很愛看嗎?尤其是這種手銬Play,我只不過是滿足他們的喜好──」總悟面色不變,帥氣的揮了揮手,「再見,我要回到我的位置──」
土方和銀時動作同步伸出一條大腿勾住沖田阻止他離去的步伐。
    
     
        「沖田君你行行好──」被淋濕的銀時咬牙切齒微笑著,「你看我身上都濕了,被這樣銬著,要換件涼爽的衣服那肯定不方便──」
土方順著銀時的話接上,「我也不想看著不男不女的的男人換衣服──」
碰的一聲,聽著這話覺得刺耳的銀時手一甩把與他被銬在一起土方甩到了地上,「給我向全世界的人妖道歉!人妖就是比女人驕傲,比男人還要堅強的人──給我向他們好好的道歉啊!」
被甩到地上的土方抬起滿是塵土的臉怒吼,「渾蛋我說的又不是他們少給我在那邊模糊意思──」
「哦呀、可真讓我拍到不錯的畫面──」失去桎梏的沖田不慌不忙地舉起手機拍下這難得一見的畫面,兩人轉頭一看,手機後的他彎起鬼畜的笑容,「就是這樣,這樣挺有趣的不是嗎?」
銀時&土方:「……」
草,這小鬼S屬性上身了──
    
      
        兩人著急上廁所,沒想到土方死到臨頭還顧著他們那點根本微不足道、一摧即毀的男女大防──話說在這裡還有那種東西嗎?
「不行,萬事屋妳不能進女廁──」土方反方向拉著快要衝進女廁的女人,「我可是男的!大庭廣眾之下走進女廁這樣像話嗎?絕對不行──」
覺得這事非常好商量的銀時直接調頭換了方向,「那我去男廁──」
土方絕望的阻止銀時的動作,「那也不行,妳現在可是女的──」
「囉嗦!女廁不行男廁也不行,婆婆媽媽的你是女人嗎?難道忘了銀醬我心靈上就是個鐵錚錚活生生的大男人──」看著眼前的男廁銀時只差幾步就可以進去,感受到肚子傳來更加劇烈的痛意,她回頭恨恨地瞪了一眼朝店外走的土方,「土方君你不能被世俗眼光給綁住啊!眼光也不能太狹隘知道嗎?!」
    
     
        「混蛋你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明白──」土方看了眼他們桌上擺著一杯淋了蛋黃醬的熱咖啡還沒被服務員收走,心一橫走過去端起咖啡,澆在毫無防備的銀時頭上。
被人這麼一淋恢復成男兒身的銀時怒氣也消了大半,接著急不可耐的跟土方紛紛一起衝撞進男廁,「等我拉完屎我絕對要揍趴你──」
「我求之不得──」
好不容易艱難解決完人生大事,走出店門的正要追嫌疑犯土方和被推著走的銀時被一旁花店澆花的水淋了個全身濕──
    
     
        銀時:「……」這令人習慣到悲哀的畫面感啊……
土方倒是毫不客氣的朝花店員工吼了一嗓子,「澆花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旁人有人嗎喂!」
花店員工緊張的道歉,「對、對不起,是有人要我──」
土方懷裡的對講機傳出了來自沖田小惡魔的聲音,「啊咧咧──旦那妳怎麼可以偷偷選擇輕鬆路線呢?玩遊戲就要一口氣選擇困難路線一路玩下去才對啊──」
銀時&土方:「原來是你這小鬼──」
    
      
        106.話說銀時堪比人生大事的事件還是挺多的吧?
銀時這天是被興奮的神樂給壓醒的。
差點吐血的銀時掙扎的從床上彈起,「死丫頭我差點就要被妳壓到升天──」
「銀醬!」興致高昂的神樂舉起手上的信,站在房門外的新八手上端著一個做工精緻的小木盒,「你看那個嗓門很大的人給你帶了什麼阿嚕!他是不是帶了某個星球上的伴手禮?」
銀時眨了眨眼,「……欸?那個蠢馬?」
於是畫面來到會客室。
坐在沙發上的銀時雙手交疊在下巴上,面色嚴肅地看著萬事屋桌上的盒子和一封已經拆開來看過的信。
兩個孩子和一隻狗緊張地坐在一旁,完全不敢喘大氣──明明前幾秒的畫面他們還很興奮來著。
    
     
        「『有一陣子不見了啊,金時你最近還好嗎?我最近很好哦!
離開地球的這段期間我也陸續拜訪過不少星球,偶然在一個星球上獲得一小罐藥水,據說它的功效堪比男溺泉,但是我手邊沒有人願意測試,所以就直接寄給你試試看囉!
PS.用得如何要記得跟我說,如果好用的話我回頭看看能不能再弄多一點出來。
PPS.藥水還處於實驗階段,運氣不好的話可能只是嗓音變化,也有可能毛髮過剩,當然也有可能出現其他問題,這個部分就只能靠你發掘了!
PPPS.賣家說藥水能穩定一段時間,但不知道實際上藥效多久呢(俏皮吐舌)。』」
頭上冒出青筋的銀時一巴掌拍在桌上,「(俏皮吐舌)是什麼鬼!信不信我把蠢馬你的舌頭給拔了!說了幾百遍我不叫金時,還有這傢伙又給我把重要的部份放PS──藥水一看就是無良商家賣的東西吧,上面什麼標示什麼都沒有──」
    
     
        「說什麼還在實驗階段,總不可能我喝下去之後用男人的身體還不能站著小便吧──」銀時越想感覺這個可能性越大,畢竟對方是那個蠢馬。
「嘛、銀桑冷靜點,既然坂本桑都特地寄回地球了,你多少也嘗試一下,畢竟好不好用還不知道──」新八無奈地打起圓場。
「區區一個眼鏡,你知道這件事堪比我的人生大事嗎?」銀時蹙眉,目光直直盯著桌上玻璃瓶裝的藥水,玻璃瓶裡的液體看起來是淺淺的乳白色,「如果順利的話我就可以恢復成普通的MADAO,但如果遇上意外的話,我很可能會頂著女人的身體過一輩子啊,這個機會成本可是會影響銀桑我的後半輩子──」
    
     
        「──眼鏡惹你了嗎?給我對眼鏡好好道歉啊!況且坂本桑不是也說了這藥水還在實驗階段,藥效什麼的都還是未知數嗎?!」
「那點小事四捨五入就當作可以穩定一輩子了吧?」
「這是能當作小事的嗎?是能四捨五入的嗎?!」
「那銀醬要過幾天在喝嗎?」神樂雙手扶在桌沿,下巴頂在桌面上,朝銀醬眨眨眼,「銀醬恢復成普通MADAO比較好對吧?雖然普通的MADAO比較無趣,但這樣就不會有其他男人覬覦銀醬變成女人的身材了阿嚕──我早看那些人不順眼了很久了,更不用說我那個白癡哥哥還看上銀醬──地球不是有句諺語,叫做早死早超生──」
銀時直接朝神樂的後腦勺來了一巴掌。
    
     
        新八哭笑不得,「神樂醬,這句話不是這樣用的啊──」
「哼,不用妳說我也知道要早點喝──」銀時嫌棄的撇過臉,正當他要抬手要伸向藥水的那一瞬間,變故發生──
被人擲出的短刀穿透過會客室通往走廊的木門,斜插在桌上,阻止了銀時接下來的動作。
「是誰?!」
九兵衛正大光明的拉開走廊的木門走進會客室,她一邊的耳朵上戴著一枚耳掛式耳機,身後還跟著拿小型監測儀式正在擺弄的東城以及一臉憂心忡忡跟過來看的阿妙──她耳朵上也掛著一枚耳機。
九兵衛彎起志在必得的笑容,「這瓶藥水──我要定了!」
    
      
        107.東城請節哀──
銀時蹭的一下跳起來,「給我等一下!你們這模樣分明是偷聽我們的談話──畢竟九兵衛跟我在某個層面上可以說是撞了設定,要怪就怪那個作者啊我說──所以是誰?是誰暴露的?新八我看你嫌疑最大,畢竟連大猩猩女都來了,莫不是你偷偷跟你姐說──」
「你說誰是大猩猩──」頭上冒出青筋的阿妙一拳揮了過去砸在銀時臉上,「我就不該來關心你們──」
新八接著怒其指控,「銀桑你太過分了,剛才雖然跳了幾個畫面沒錯,但是我才沒有那麼無恥去通風報信──」
臉上掛著鼻血的銀時緩緩比出了兩根指頭,「嚴格上來說,是經過了兩天,這兩天的操作空間可多了去了──」
「銀桑你不要隨隨便便又突破次元牆──」
    
     
        「是我。」九兵衛鎮定的語調抑制住志村兩姐弟的怒火,她從容地抬起雙手環胸,「是我在萬事屋的桌子下安裝的監聽器,畢竟這屋子的人員來往錯綜複雜,關於泉水的消息只會比柳生家更容易取得──不管那泉水是不是正統的男溺泉泉水。」
東城一臉求表揚的將視線從監測儀上移開,舉起大拇指,「是我趁你們不在的時候偷偷進來安裝──」
神樂和新八各踹了一腳把東城踹翻在地,完了似乎感覺還不滿又多踹了幾腳。
新八:「這是值得驕傲的事嗎?!」
神樂:「只要銀醬一點頭,我絕對會把你關到薪水小偷那裡啊魯!」
銀時將會客室的桌子翻了過來,他一眼就看見藏在一側桌腳邊的微型監聽器,摳下來直接捻爛,他隨即低聲笑著,「不小心將隱患帶進來了啊,不會還有其他的吧?」
    
     
        九兵衛看了躺在地上的東城一眼,後者欲哭無淚顫顫巍巍的舉起手,「沒了……其他地方考量到私人問題,所以只有安裝這麼一個──」
待萬事屋幾人稍微安心,東城又緊接著補上一句,「樓下酒館店面我也裝了一枚──」
這次就連銀時也忍無可忍地跟兩個孩子一起補上兩腳,而一旁的九兵衛不忍直視的將臉撇到一旁。
「真的沒有了?!啊?!」
「沒有了沒有了!」
「還算你識相,沒放其他地方。」銀時哼笑一聲,將目光落到九兵衛身上,眼神隱隱誨暗不明,「妳說要拿走藥水──妳憑什麼以為妳拿得走?想打算像上次一樣嗎?」
    
     
        「我說了,這可是我的人生大事──」
「不好意思,這也是我的人生大事。」九兵衛見此只好退讓一步,「既然我們都互相無法為此退讓,不如這樣,就由你們萬事屋提出挑戰內容──」
聽見這話,睜著死魚眼的銀時掏了掏耳朵,「什麼?由我們提出挑戰內容?啊那就看哪隊煎出來的煎蛋比較好吃吧,評審呢就找阿妙──」梅開二度,被阿妙狠揍的銀時趴在地上,頭上出現一個冒煙的疊兩層大包。
新八無語的戳了下銀時頭上的傷口,「銀桑你這根本是作死啊……」
「吵死了,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吧?」銀時咬牙切齒,忽然他想到一個辦法,臉上抑制不住上揚的笑容,「既然如此,那就──」
    
      
        108.拉麵還是要趁熱吃比較好──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來到北斗心軒。
「少主啊,妳真的要進行決鬥嗎?」東城試圖打算進行最後的勸留,「先不說這種藥水究竟能不能讓妳變成男人──這種三無產品一看就很容易有副作用產生啊!也不是說不讓妳變成男人,但是女人也是有女人的好──」
「神樂,妳快趕走這個不把自家少主拚上後半輩子人生的決鬥當作一回事的傢伙,趕得越遠越好──」
「遵命!」於是這孩子真的一腳把東城踢到另外一條街掛在電線杆上──
得知自己店面要當決鬥場地的幾松還好心的騰出場地,預先做出幾碗熱騰騰的拉麵,一數之下剛好與現場的人數對上──
    
     
        先前在電話裡得知來龍去脈的幾松單手插腰,一臉沒好氣,「先說好,要用大胃王選出最後的贏家可以,但是輸的人要負責買單。」她先是用眼神狠狠剜了眼銀時,隨即手托臉頰彷彿自言自語地感嘆著,「如果銀時你贏了,也如你的願成功當回男人了,那拍攝女性和服的平面模特我可要重新找人了啊……像銀時這麼好溝通的人也不知道還有沒有──」
銀時:「……」
似乎感受到銀時內心的搖擺,兩個小孩和阿妙互相對視一眼,嫌熱鬧不夠大似的,討論的聲音刻意沒壓低,「我記得銀醬過幾天還要去餐廳打工,餐廳店長要的可是能跟客人撒嬌賣萌的銀子啊嚕──那天我沒記錯的話還是旗袍日,銀醬這麼可愛,總不能讓客人看見金剛芭比穿旗袍對吧──」
銀時:「…………」
    
     
        推了推眼鏡,新八還想到即將到來的行程,「對了,日輪桑還說明天要請銀桑充當一下花魁遊街,原本的花魁這幾天回老家暫時無法回吉原,她說只要銀桑願意幫忙的話,她給的委託費只多不少──」
銀時:「………………」
最後來一個致命一擊的阿妙,她笑的非常和藹可親,「夜店這邊過陣子也需要銀子幫忙陪坐──怎麼辦好呢?好多人都想見銀子呀──」
某個人的臉徹底黑了下來。
「……過分了啊你們!這樣說下來銀子的人氣豈不是比我還要高了嗎,我也是能撒嬌賣萌──不對,銀子也是我啊混蛋!」眼角掛著淚花的銀時怒氣沖沖反駁,掙扎猶豫糾結好半晌,從懷裡掏出藥水罐子,一口氣扔到九兵衛懷裡,「給妳給妳給妳!藥水是我施捨給妳的,所以喝下去絕對要寫心得給我!喝下去就算沒反應也要給我寫一百字心得!」
    
     
        用言語激將成功的四人紛紛在一旁互相擊掌。
「喂你們不要太囂張啊──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你們在想什麼──」銀時跳腳。
新八笑的無奈,「這也是沒辦法啊銀桑──萬事屋已經快要開始赤字了,不多留幾個賺錢管道根本不行──」
「啊?不是已經開始赤字了嗎?」
「就不能讓我遮掩一下萬事屋的財政狀況嗎?﹗」
看著手上的藥水,感覺自己根本就是不戰而勝的九兵衛一臉堅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明明他的願望是想讓自己恢復成普通男人,卻將這個得來不易的機會讓給自己。九兵衛嚴肅的點頭,「不管有沒有效,我都會好好地寫下心得反饋,你放心吧。」
    
     
        語畢,九兵衛鄭重地打開藥水,小心翼翼的將瓶口湊到嘴邊,緩緩地喝了下去──
過了小一會兒,等待的眾人並沒有看見九兵衛身上應該出現的變化,集體紛紛歪頭,頭上打出好幾個大大的粗體問號。
新八眼神死的抽蓄著嘴角,「啊咧?沒效?坂本桑給的藥水沒用?」
銀時見怪不怪的嗤了聲,自己也是暗自鬆口氣,「早該知道,這種實驗性的藥水能出現什麼有用的效果──」
神樂和阿妙朝九兵衛左右各繞一圈檢查她身上的變化,檢查無果後阿妙遲疑的開口,「……九醬,妳開口說話試試?」
九兵衛眨眨眼,不確定的開口試了幾個音調,發出來的聲調卻是男人的嗓音,「阿、阿妙……嗯??」
神樂睜著死魚眼摳了摳鼻子,「真相了,只有九醬的聲音變成男人啊嚕。」
    
     
        白白繞了這麼大圈子──雖然也並非完全沒有收穫,但是九兵衛還是沮喪的跪在地上雙手握拳撐地,周圍的空氣變的灰暗,「只有聲音變成男人到底算個怎麼回事,我甚至連喉結都沒有長出來──」
「都說了啊,這東西頂破了天也就是實驗性質,很多東西根本就不穩定──話說也不知道妳用這個聲音說話可以撐多久?」銀時突然想到如果這藥水是自己喝下去的,可能跟九兵衛一樣會是男人的身體用女人的嗓音,也或許根本完全沒效果──於是他看九兵衛的眼神更加憐憫。「算了算了,那個一百個字心得妳也不用寫了,回頭我就寫信去罵那個蠢馬──」
九兵衛的身子頓了下,她抬起頭擰著眉拒絕銀時的好意,「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好的心得我還是、會、給──」
    
     
        她話越說,男人的聲音逐漸變回自己原本的嗓音,見此情形九兵衛說完最後一個字,周圍的空氣變得更加灰濛濛,隱隱還有扭曲的趨勢──
新八偷偷的倒退了一步,嚥了下口水遠離扭曲的空間,「銀桑,這裡的空間扭曲了啊……」
銀時倒是在一旁找了個位置,開始吃起自己那一碗的拉麵,神樂倒是已經緊接著吃第二碗,「趕緊吃拉麵啊,在不吃可就涼了,老闆娘辛辛苦苦幫我們煮的拉麵,就算我們沒有用拉麵來決鬥還是要心懷感激地把拉麵吃完──」
「……嗚嗚嗚阿妙──」九兵衛委屈地哭了,哭的稀哩嘩啦。
「乖哦乖哦,不哭了九醬──」
    
      
        緩慢充電§清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大家都很喜歡銀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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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緩慢充電§清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109.歡迎光臨,今天餐廳是旗袍日──
*微微土銀
廚師按下餐鈴,清脆的聲音響起,他透過送菜的窗口招呼銀時過來幫忙,「銀子,麻煩將這份餐點端到十號卡座──」
「十號卡座是吧?我知道了──」女兒身的銀時穿著一身嫩綠色的旗袍,剪裁得體的旗袍襯出女性玲瓏有緻的身材,畫上淡妝的她揚起接待客人的營業性微笑,端起餐點腳踩高跟鞋徑直往目的地走去。
──倒是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真選組的人。
她看了眼近藤看見她出現時露出一副驚訝的樣子,就連坐在旁邊的土方也是硬生生怔愣住、錯愕的睜大雙眼。
哼哼哼她也是知道她此刻是挺漂亮的──銀時按下心中得意,禮貌性的朝沒有點破她身分的兩人點點頭,一同詢問在這個座位的其他幾位客人,「請問青椒肉絲炒飯是哪位的?」
    
     
        「是我的,沒想到這種店還有像妳這樣的小美女啊──」長的就像是一副猥瑣樣的西裝男人想要偷偷伸手觸摸女人的臀部,看見這畫面的近藤和土方臉不禁黑了下去。
──沒想到對方的反應更快,面不改色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反方向凹過去。
銀時一手放下餐點,另一隻手舉起那隻顫抖的手,笑瞇瞇警告,「哎呀,這位客人,本店可不是你想的那種亂七八糟的店呢,要是你再敢隨便騷擾服務生,可就別怪我不客氣囉──」
她跺了跺腳,像是自己踩了什麼不可言說之物作勢用高跟鞋狠狠的輾了好幾下。
那人見狀驚恐的慌忙點頭,銀時彎唇輕巧鬆開抓著那人的手,面上嫌棄之色未顯,手上卻似是嫌惡的朝土方的袖子蹭了兩下,「不好意思,客人,我身上沒有紙巾,借你袖子來擦一下──」
土方:「……」
要不是眼前他們招待的人是政府官員,他就直接提刀把這個惡劣的女人給劈了──
    
     
        看著俏麗的女人扭腰離去,緩過神來的西裝男人露出不屑的神色,明明一旁的同僚阻止他繼續亂說話,這人偏偏還是要說──很明顯就是死性不改,「這女人挺烈的啊,但是躺在床上還不是要服侍我們男人──」
土方倒抽一口氣,決定了,他在砍萬事屋前先把這個人給砍了──
起碼也與土方相處好幾年,清楚他此刻心理狀態的近藤趕緊壓低聲音勸道:「十四、十四,你要冷靜啊──」
    
      
        一領到結算工資的銀時與領班打了聲招呼就從後門離開,走出小巷時還看見近藤與土方恭恭敬敬的朝上車的幾個人鞠躬──這麼一看八成對方幾人應該就是政府那邊的人。
銀時撇了撇嘴,攏緊身上的厚外套朝車子行駛的反方向走去──雖然無法套布袋很可惜,但是她也管不了這麼多,當務之急是拿著薪水替自家小孩買明天要吃的火鍋料──
隨後她聽見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聲音逐漸靠近,「……萬事屋?妳剛下班?」
銀時停下步伐,回頭望了眼邁著幾個匆忙的腳步走到自己身邊的土方,輕笑一聲,與對方並肩走下去,「店長看店裡人手差不多夠了就讓我趕緊下班回家奶孩子──你怎麼不繼續招待那些人了?」
想起方才那些人的行為舉止,土方就忍不住厭惡的皺眉,「他們說要自己人接著續攤,就不讓我們跟著,近藤桑有事也先行離開──話說剛剛他們那樣對妳,沒事吧?」
    
     
        看著變成女人也變矮的銀時,土方的視線也跟著自然的往下──理所當然的注意到她腳上還穿著那雙高跟鞋,「妳鞋子還穿著?」
「嗯?」銀時的視線隨著土方的目光也跟著往下,她半是瞭然半是調侃,「啊,出門匆忙就沒來得及帶上替換的鞋子,只能一路這樣走回去──我們的副長大人不會是心疼我這個弱女子吧?哎呀,這鞋子穿久了也不好,腳跟都磨破皮了──」
從剛才到現在土方的眉頭從來沒有放鬆過,他不贊同似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很痛嗎?以後就別穿這鞋子了,如果非得要穿,回頭我幫妳找找可以穿得舒服點的鞋子──」
銀時眨眨眼,這回答跟她愈想的好像有點偏差?她笑得咬牙切齒──絕對不是因為自己想偷懶不走路的緣故!「笨蛋副長你還真是不解風情──」
    
     
        土方頓了下,掏出菸盒叼根菸出來,動作流利的燃起菸,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在月光下越發嬌媚的女人──身為互相看不順眼的死對頭,他怎麼不可能猜不到對方在想什麼?
土方心理揣著少許惡劣的小心思,朝銀時吐了一大口菸,「忘了誰說自己可是鐵錚錚的大男人──」
銀時嫌棄的揮手驅散菸霧,「大丈夫能屈能伸,你不肯揹我就算了,起碼請我吃路邊攤──」
「是是,能正大光明提出這種要求,萬事屋妳的臉皮也真是厚──」
高跟鞋和皮鞋走著一致的步伐,兩人的拌嘴在月色的襯托下向著遠處緩緩離去。
    
      
        110.請相信小玉體內有防水機制
「稀奇啊,你們怎麼突然來了?」施工到一半的源外正要打算稍微休息,剛好碰上帶著點陣化小玉過來的萬事屋三人,隨即想起什麼,從一旁的木桌上拿起維修好的菸斗交給銀時,「裡面的零件我都換過了,你說你也真是,怎麼玩不好,拿給我修理的時候沾了不少血跡可難清了,我是讓你拿著防身不是隨隨便便去捅人家O眼玩千年殺──」
銀時無語又彆拗的抓了抓自己的捲髮,「老頭子,我說過我不需要這東西了吧?再怎麼說我也是男人──」
源外咧起嘴角,「但它也確實在你變成女人的時候幫上忙了吧?叫你收個東西就別這麼磨磨嘰嘰,安心吧,這次我沒把倒醬油的功能加進去。」
聽見這話銀時感覺不對,卻還是聽話的將菸斗收進懷裡,「什麼?所以上次你給我的菸斗有加那個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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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老爹,先幫我們看看小玉吧!」神樂和新八拉著點陣化小玉湊到源外面前,「小玉變得很奇怪啊──」
※
看著機器人拿大槌子把銀時打到整個人直接沒了,還噴濺出致死量的暗色汁液,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兩個小孩感覺天都塌了──
「銀醬!」
「啊啊啊──怎麼回事?源外桑你在做什麼──」
待機器人將槌子舉起,神樂和新八盯著銀時消失的地方好半晌,盯到兩個都出現鬥雞眼,等煙霧散去後,他們看見一個頭上腫了個大包的女人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眼睛變成蚊香眼,明顯是昏了過去。
兩個孩子的臉幾乎要貼到地面上,看著眼前眼熟的小小身影,神樂和新八不約而同的抽了抽嘴角,「等下,這是……這是誰?」
    
     
        「源外桑──為什麼銀桑會變得這麼小?!」
「這可是我的新發明萬寶大槌Z503型──」源外稍微介紹了下自己發明的超科學道具,聽著介紹內容兩個孩子眼睛都成豆豆眼。
反應過來的新八趕緊轉頭,他看到機器人似乎一點一點舉起大槌子,似乎要進行下一次的擊殺,「這、這不是真的吧?應該是弄錯了吧?難不成我們也要──」
聽見新八的話,激動到整個人轉過來神樂連忙抬起手試圖阻止,「住手阿,不能再加深自己的罪孽了阿嚕──源外老爹你這麼做到底有什麼好處?!」
源外露出志得意滿的笑容,「這還用說嗎?」
    
     
        ※
白血王緊捏著銀時的下巴,他看著眼前女人充滿無語的神情,「妳從剛才就開始鬼鬼祟祟的,不要用妳滿是細菌的臉靠近小玉大人,要我幫妳消毒殺菌嗎?」
被迫嘟嘴說話的銀時含糊不清的說著,「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只是覺得怎麼會有人會這麼帥呢?不小心就給恍神了啊──」
銀時一抬手,將白血球王的臉壓到另外一面牆上,「──怎麼可能啊!我怎麼不記得我被複製過?!竟然敢擅自使用我身為男人時候的臉──」
就在銀時接著要說下去的時候,神樂從身上掏了一個小水壺,旋轉打開將裡頭的熱水潑到銀時臉上,看著變回男人的銀時,神樂眨了眨眼睛,「這樣一比,都是銀醬啊……」
    
     
        白血球王雖然知道對方的特殊情報,但對方的變化自己也是第一次看到,他怔愣片刻,「你──」
銀時不滿的睨了他一眼,額邊碎髮因為潑水的關係變成一搓一搓的,「幹什麼?沒看過女人變成男人嗎?」
新八看著神樂把小水壺旋緊收好,有些無力吐槽,「啊不是,神樂醬妳那水壺是哪裡來的,在之前好像根本沒看到過──」
「出門前帶上的啊嚕,畢竟銀醬還是要準備一些措施預防才行,新八以後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欸?!我嗎?!」
    
      
        111.為了神奇的那本書還是DVD──
無數人再眼熟不過的場景,點點雪花落下,將萬事屋的屋頂逐漸染上淺淺銀白。
「欸──今年就要快要過完了呢──」
「光陰似箭啊,感覺超討厭的──感覺只要上了年紀,日子就會過的一年比一年快──」
坐在暖桌裡的銀時悠閒的喝了一口茶,簡簡單單下評語,「按照這個速度來看,等變成糟老頭的時候,一年的時間會不會變得像F1賽車一樣,0.3秒就從眼前咻一下就過去了──」
「我還很年輕,所以可以不考慮這個問題啊嚕──」神樂淡定的朝自己嘴裡塞了顆大橘子。
手上托著茶杯,銀時緩緩搖頭,「不不不,我覺得時間對我來說,已經用像班強森衝刺的速度一樣追著我跑,那邊那個班已經過來囉,你們啊要是仗著自己年輕就隨便揮霍時間,班很快就會找上你哦──」最後他看著空無一人的角落,語氣嚴肅的叮囑。
    
     
        「真的假的?他真的會來嗎?我必較喜歡路易士耶,因為他比較帥阿嚕──」神樂又朝自己嘴裡塞了一顆大橘子。
「隨便啦,重點是今年也度過了充實的一年──這樣就夠了。」銀時最後又喝了口茶。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新八憤怒的用力槌了下暖桌,「度過個屁!現在才幾月你們就這樣子瞎搞,而且這樣的對話在動畫都出現了三次!三次啊!而且連續三年都一樣!你們竟然、竟然還想禍害這裡──」
「不要這樣嘛──作者說他已經腦子不太夠用了,為了配合後面的日常,所以只好暫時拿這個橋段來擋一下,知道的當下我也是千百個不願意啊──」
「就是啊,不要說台詞了,就連讀者看過的畫面也一模一樣啊嚕──」
「這是能說的嗎?就不怕讀者跑掉嗎?!」新八怒了。
    
     
        「那個,作者他也是有在努力的啦──雖然他之前三不五時請長假,以後估計也不會少請──」銀時睜著豆豆眼掏了掏耳朵,「為了銀醬的出場──像是前面說好的花魁啦,還有原著裡有的OO篇、OO篇、還有性O篇多少都會寫上那麼一寫,哦當然聽說原創劇情也準備了一點大綱──」銀時吹掉手上的耳屎,繼續絮絮叨叨地說著,「本來想著應該可以在百章內完結,但是看他這樣拖拖拉拉貌似有一定難度,說不定兩百章都寫不完,啊──銀桑我究竟要什麼時候才能恢復成普通男人──」
新八:「太多消音的部分了吧?銀桑你把作者的底都掀了這樣好嗎?!」
「本來吧,作者也是想說稍微寫寫就好,誰知道想寫得越來越多,越來越多──所以就乾脆什麼都來寫一點好了,連以前的故事也給我陸陸續續扒出來了,真是困擾啊──」
神樂:「銀醬,我看你挺樂在其中的阿嚕──」
    
     
        「樂在其中的是作者吧,真是的,他甚至就是為了這本書所以特地把這個橋段拿出來寫──」銀時鎮定地掏出懷裡的書,封面赫然是一男一女衣衫半退含情脈脈互相擁抱的畫面──
──咳、是土銀子本。
新八:「等等,這中間是不是省略太多台詞了?!封面怎麼又畫了一個新的──」
銀時:「新八你還想不到出來是誰幹的嗎?都是作者的惡趣味啊──」
「哎呀呀、沒想到還會有這種本子──」現場一道三人一狗都熟悉不過的聲音響起,忽然銀時手中的本子被人抽走,幾人紛紛轉頭一看,看見身穿綠色睡衣裹大棉外套的銀子正在津津有味地翻閱起那本自己還是其中女主角的書,時不時還嘖嘖幾聲,「嗚哇這個動作和透視也太讚了,救命這個副長大人簡直澀氣滿滿──欸原來這邊我會這麼說嗎?」
    
     
        「銀桑──不對、銀子桑就這樣忽然出現這樣好嗎?還像局外人一樣拿著可能隨便看到一頁就可能會被打碼的書──」槽點太多新八感覺自己簡直要吐槽不過來了,他看著銀子非常自然的窩進銀時身邊的位子,「還跟沒事人一樣點評──」
神樂:「銀醬我要貼貼──銀醬的身上就是多了Madao身上沒有的香味啊嚕──」
銀子:「丫頭妳剛剛吃了不少橘子吧?手上都被橘子醃入味了,給我乖乖去洗手──」
「啊咧?妳這時候應該出現的嗎?是可以出現的嗎?」嘴角抽搐的銀時看著聽話的神樂站起來跑去洗手,「神樂醬妳這是在嫌棄我嗎?是在嫌棄我對吧?我好歹也是妳在地球的監護人──」
銀子摳了摳鼻子,摳完還在銀時的衣服上擦了擦,「為什麼我不能在這裡?本來這篇也不是正經劇情,就不能讓我們同框一下?」
    
     
        新八無言地看著眼前難得會一同出現的兩人,「夠了這個畫面有夠詭異的……」
銀子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自然的拿起放在銀時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朝新八愜意的笑了笑「聽說作者還考慮讓我們當個兄妹試試,但是要怎麼玩還在想呢──」
「玩?妳說了玩字吧?這是要怎麼玩──」
「誰知道呢,可能是嗶──或嗶──啊當然嗶──這個方式也是不錯的,」說了好幾個會消音的內容,銀子朝無人的角落拋了個媚眼,「對吧?」
    
       
        所以那三本到底是漫畫小說還是DVD如果會動起來哪就更讚了 
      
        112.挑了個好時機睡覺啊
即使在冬天新八也是很勤勞的將萬事屋打掃乾淨,結束後他解下身上的家事圍裙,打算跟銀時發幾句牢騷,卻注意到對方早已窩在暖桌裡,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手裡是還沒看完的Jump,桌上也擺了吃到一半的橘子。
「真是的,銀桑你年紀也不小了,要睡覺就應該要回房裡睡啊……」新八無奈,一邊小聲低咕一邊轉身去找了條毯子給銀時披上。
見銀時還沒醒來,新八安靜的在旁邊喝了一會兒熱茶,接著打開電視看綜藝節目。
直接節目結束,銀時還是沒有要醒來的跡象,但身子規律的起伏又清楚說明這人只不過是單純的睡著。
新八眨了眨眼,將自己挪到銀時身邊的位置上。
神樂醬說過,變成女人的銀桑身上就是多了一股很甜的香氣……
    
     
        帶定春散步回來的神樂於是看見了窩在暖桌裡的兩個人,新八這孩子還倚在銀時的肩上睡了過去。
「你們好卑鄙──居然背著我偷偷在這裡睡覺啊嚕──」完全沒注意自己說的話哪裡不對,神樂邊走邊脫身上的禦寒衣物,也跟著一頭躲進銀時另一邊的位置裡,側身將頭放在銀時的大腿上,睏意逐漸襲來,神樂困頓地閉上了眼。
見三人都睡著了,定春也走上前趴在他們身後的位子上,閉眼休憩。
「不好意思,銀時大人──我來幫登勢婆婆收房租──」走上來的小玉喊了幾次都沒人回應,她眼中的萬事屋屋子裡確實是有熱源坐在一起無誤,思考再三她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用武力解決,相反的只是先喊了一句打擾了,便拉開萬事屋的大門。
於是她便看見萬事屋的三人一狗互相依偎在一起模樣,定春睜眼見來人是認識的小玉,便只是動了動耳朵,隨即又闔上眼。
    
     
        見這情況小玉想起登勢婆婆的囑咐,眼神溫和的勾起嘴角,隨即從裡屋翻出兩條毛毯,披在兩個小孩身上。
「──祝你們睡得舒服。」
小玉離開前,小心翼翼的調整萬事屋三人的睡姿,把定春當作靠枕紛紛讓人靠在牠毛茸茸的身上。
登勢婆婆見小玉回到店裡,拿起手上的菸移到一旁的菸灰缸上撢下菸灰,「怎麼樣?拿到房租了嗎?」
小玉輕輕地搖頭。
    
     
        凱薩琳在一旁起哄,「我就說吧,不會每次都那麼好收到房租的──」
但是小玉接下來說的話讓登勢和凱薩琳驚訝不已,「登勢婆婆,這個月的房租就讓我先幫銀時大人出吧。」
「等下,小玉妳要不到房租用不著拿自己的薪水──」
凱薩琳在一旁緊張的不行,登勢倒是鎮定的指間夾著菸抽了口菸後吐出煙霧,她忍不住嘆笑一聲,「妳也別太寵他們。」
小玉微微一笑,「登勢婆婆也是很寵他們的。」
登勢頓了一下,轉過身繼續抽著菸,「……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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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113.想看花魁道中的人可多了──
*花魁道中的部分皆是網路上查找資料,可能有誤,小心輕噴
吉原這幾日出現的一則小道消息悄悄的在成年人之間傳開。
聽說最近新出道一位花魁,膚白貌美身材婀娜不說,談吐也是十分風趣,只是啊,她雖然會走花魁道中,聽說卻是極少真正有在接待客人,這麼一看讓人覺得前面花魁道中不過只是單純吸人眼球的噱頭。
不過即使如此,還是吸引了不少人前往吉原街上一探這位花魁的風采。
「所以說,這件事跟你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我也要跟著你過來吉原──」身穿常服的土方將雙手揣進袖子裡,神色無奈地看著一早蹲在他家守株待兔的沖田。
土方環顧了周圍似乎也是要看花魁道中的人群,想到今天是他難得的休假日卻還來這裡人擠人不由得出現些許煩躁。
    
     
        「別這樣嘛,土方桑,聽眼鏡說這個花魁還跟他們萬事屋有關係,我只是好奇才來看看的──」
「啊?你什麼時候跟那個眼鏡小鬼這麼好了?」
「別說了,土方桑,你看──」沖田伸手指向從遠處款款而來的隊伍。
「有什麼好看的,不過就是花魁──」煩悶的土方抽出一根菸叼在嘴裡,正在翻找身上的打火機的時候無意間看了那麼一眼,就那麼一眼,他手上的動作頓時僵住、原本要說出口的話也像是被噤聲一般沒了聲音。
嘴裡的菸掉在地上。
纖細的手指放在攙扶的眼鏡隨從肩上,引人注目的花魁梳著烏黑亮麗的伊達兵庫髮型,艷紅的眼尾配上畫著粉嫩口脂的從容微笑,一時間竟讓人多出一種這位花魁應該是性格上相當颯爽的感覺。
    
     
        ──而她本人也確實是這樣的個性。
花魁身穿亮麗繁複的和服,腳踩三枚齒下駄,與隊伍一同隨著節奏向前以外八字的方式穩健行走,行徑途中也不斷小聲的與身旁隨從叨叨絮絮著,身後扛著大傘的少女隨從也時不時的應上那麼一兩句話。
也看出花魁是何人的沖田眼裡閃過一絲意外,對著隊伍裡的三人嘖嘖稱奇,「沒想到旦那和中國女孩都出動了啊,難得見到旦那這一身不得了的裝扮──」隨後他看向走在花魁後方的振袖新造,對方半垂著眼眸亦步亦趨跟著隊伍走動,身形和臉不禁讓他覺得有幾分熟悉,奈何臉上過於厚重的妝容讓沖田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這人也挺眼熟的……」
桂.振袖新造.見習花魁.小太郎:「……」
今天的他不攘夷,只是拉來陪襯的路人甲──啊不、是拉來當陪襯但是年紀有點大的見習生──
    
     
        土方直直盯著花魁好一陣子,直到花魁快要接近他進而注意到他的目光,流光溢彩的紅色雙眼隨即眨了眨,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接著伸出空著的那隻手鎮定地朝他微笑著揮了揮,一旁的眼鏡隨從也注意到了他們,朝他們歉笑著點了點頭。
──這是什麼意思?
土方蹙起眉頭。
一旁的沖田見扛傘的少女隨從注意到他們兩人的存在,後者嫌棄地朝前者舉起中指,沖田也不甘示弱地睜著死魚眼吐舌。
「怎麼樣啊,土方桑?」沖田退到土方身邊,別有深意的輕笑著,「吃醋了?還是不想讓大家看見這麼漂亮的旦那呢?」
「喂這兩個不都是同樣的意思嗎?」
「哦,你完全沒反駁呢土方桑。」
沖田輕巧的看了眼土方,只見他狼狽地將臉轉了過去,耳尖隱約染上淺淺的紅色。
    
      
        114.差點就要被抓到了啊桂桑──
若要是這位花魁走在街上沒有意外那是不可能的。
花魁道中尚未行徑至預定地點的一半,見有一人神色癲狂的抱著大把鈔票從小巷裡衝出來,擋住列隊,雙手一揚,懷裡的鈔票隨著風擴散到人群裡面,漫天鈔票落下,造成人群的騷動。
花魁與那人中間隔了一道低頭撿錢的人群,那個男人撕心裂肺的吼道:「為什麼!為什麼我求見好幾次,妳只願見我兩次,第三次不肯見面就算了,甚至連我的馴染金也不願收下──」
花魁擰著眉頭,緩緩抬起手阻止身旁躁動的兩個隨從和後方的振袖新造──那兩個孩子的表情可謂多采多姿,一邊開心撿錢一邊擔憂男人對花魁的不利──周圍不知何時出現零星幾位百華準備伺機而動。
    
     
        沖田眼見即將有衝突發生,將手按在掛在身側的刀柄身上,打算走上前去砍那個不知死活的人,土方按住沖田一側的肩膀,朝他搖了搖頭,「再等等,他們並非不能處理。」
「土方桑你腦子不好使了?旦那穿成那樣是能處理什麼──」
隨著花魁另一隻手的揮下,土方和沖田看到數名百華眨眼間出現在男人面前,持刀對準這名影響街道秩序的人。
百華首領手持菸斗出現在花魁身邊,花魁神色淡然的睨了她這位無聲出沒的友人一眼,隨即朝那個男人嗤笑一聲,花魁清亮溫婉的嗓音讓他不禁一愣,「你說……你見過我?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我完全不認識你呢──」
「妳不是樓蘭!這不是她的聲音!」聞言男人的動作更加激動,他不顧眼前的刀上前一步,刀子隱隱刺破他胸前的衣衫,「樓蘭呢?妳把她帶到哪裡去了──」
    
     
        花魁毫不避諱的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眼,接著恍然大悟,「你就是樓蘭醬所說的,成天想騷擾她的人?唉呀我也真是,沒有第一眼就認出你,總而言之先在這裡跟你說聲抱歉──然後,姐妹們,給我打!」
笑的眉眼彎彎的花魁嘴裡說著可怕的話語。
周圍迅速收起刀子的百華二話不說直接將拳腳密集地落在那個倒楣男人身上,引得男人不斷哀嚎求饒。
百華首領先是抽了一口菸,她神色清冷說著落井下石的話,「打不死就往死裡打,打死了算我的。」
第一次見到這場景的土方&沖田:「……」
吉原的女人性格也都是這麼彪悍的嗎?
    
      
        「樓蘭那孩子因為這幾日生病,又因為那個男人近日來的騷擾,所以日輪便委託萬事屋的銀子前來幫忙,反正戴上假髮畫上那麼白的妝容,旁人一時間也認不太出來她是否就是樓蘭,」跪坐在和室裡的老鴇笑咪咪地手托菸斗抽完最後一口菸,將菸斗裡的灰敲進放在一旁的菸灰缸裡,而她接下來所說的話讓現場的幾人為之精神一振──更多的是驚訝,「也幸好那孩子還記得多年前我教導她的那些──真沒想到現在的銀子長得更加亭亭玉立了啊,想當年……」
老鴇遙想當年的話語直接被桂截下。
「不是假髮,是──」桂彷彿刻進靈魂深處的反駁緊接著被新八給打斷。
新八滿頭大汗地趕緊用言語解救差點就要因為自己的發言被抓的桂,「哇啊啊桂、桂子桑桂子桑!請妳和這位村山桑教我們如何走銀子桑那種遊街的走法拜託了!神樂醬和我都非常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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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哈啊?眼鏡你吃錯藥了?那種囉囉唆唆的走法我根本不好奇啊嚕──」
「桂……子桑?」蹲坐在屋子裡另一扇門邊的沖田無視了那邊的打打鬧鬧,眼神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桂,此時的他還沒脫下身上振袖新造的服飾,冷汗涔涔的抬手用袖子隔絕兩位真選組熱切的目光,「妳和桂小太郎是什麼關係?」
「我──」
「這位小哥不用擔心,」老鴇──村山彎起得體的微笑,歲月在她臉上留下淡淡痕跡卻沒有影響到她精明幹練的氣質,她的聲音擲地有聲「桂子桑是我的人,跟你說的桂小太郎完全沒有關係。」
桂:「…………」
臉詭異的紅了。
新八:「桂子桑在危險的邊緣試探。」
神樂:「愚蠢且糟糕的大人啊嚕。」
    
      
        外頭兩個孩子最後還是因為有幾分對花魁的好奇──更多是因為銀時的過往──所以坐著聆聽村山以前第一次發生的事,而村山也是很有眼力見的挑了幾件無傷大雅的故事給在場的幾人聽,桂也在一旁適時地補充。
待在裡屋盤腿坐的土方神色複雜的看了眼正在脫下假髮的銀時,女人脫下那一頭繁複髮飾稍微掂量了下,小心翼翼的將假髮放置一旁準備好的木盒裡──要是她把這一頭頭飾給弄壞,幾個自己都不夠陪。「所以妳真的……以前真的在花街當過遊女?」
「嗯?啊、確實當過。」銀時心不在焉的隨口回應,她先是用手大致梳了一把自己被壓榻的天然捲,抽了紙巾擦了擦額邊汗濕的碎髮,鬆解身上華麗的腰帶至一半,反應過來後似笑非笑的看了土方一眼,「怎麼?我當過遊女讓你這位副長大人很在意?」
    
     
        銀時勾著撫媚的微笑,緩緩靠近土方,身上的腰帶已鬆綁,肩上的衣衫要落不落,她抬起手指勾了勾土方的下巴,土方能感覺到對方的熱氣似乎打在自己身上,「……為什麼要在意呢?」
對於銀時的行為舉止土方的腦子久違的出現混亂,他結結巴巴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胡、胡說什麼我哪裡在意了!我有什麼好在意的妳這個渾蛋──」
接著有一隻手抓住銀時的手腕,往旁邊輕輕一扯,土方和銀時轉頭一看,沖田朝土方露出挑釁的笑容,在銀時的手背上烙下蜻蜓點水般的吻,「我很在意呢,旦那今天真的是難得一見的美。」
土方一時間僵在原地。
對於沖田的示好感受不到更深一層涵義,銀時一臉受用拍了拍沖田的肩膀,欣慰的點頭,「總一郎君你這話我愛聽,機會難得你多說點──」
    
      
        請半個月的假準備布榖町
6/2就回來了~ 
        
        115.處男惹妳了──
還跪在銀時身側的沖田正打算說些什麼,背部直接遭到踢擊,沖田順勢滾到另一邊的牆邊撞了上去。
神樂收回踢出去的小腿,一想到眼前這個抖S跟她哥一樣趁她不注意就想對銀醬動手動腳,就渾身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個渾蛋想對銀醬做什麼?!」
身後是裂成蜘蛛網般的牆壁,沖田朝神樂略為狼狽一笑,「妳還是襁褓中的嬰兒嗎?中國女孩,這麼急急忙忙找奶喝,哦,我都忘了旦那好像沒有──」
臉變得更黑的神樂先是一拳落到沖田身邊的地板,揚起一陣煙塵木屑,再接著一把把沖田甩到窗戶外的屋簷上,兩人就著陽光來來回回進行一場酣暢淋漓的對決。
無論是樓上還是地面上不明所以的路人看了兩人有來有回的攻防都直呼叫好。
    
     
        好不容易回神過來的土方撇過頭,忍不住咳了一聲,試圖掩飾剛才自己的不對勁,「這件事是總悟的錯,我代他向妳們道歉。」
「沒事,總一郎君說的也沒錯,我這副身體有奶水才奇怪──」銀時不鹹不淡的輕笑著,惹得土方感覺怪異的看了她一眼,本來鬆了腰帶就要打算脫掉的銀時見土方還待在原地不肯移動,神色曖昧的朝他笑了下,「怎麼,這位客人,你還真打算看我脫衣服──啊這樣也不是不行──」
見女人的動作似乎真的要將身上厚重繁複的布料褪下,勘勘露出一部份白皙的肩頸以及一邊的鎖骨,這下腦子一熱的土方連滾帶爬的衝出房門,差點撞到坐在一旁的新八,「非非非常抱歉──萬事屋,我這就出去──」
新八哭笑不得的看著土方逃出的畫面,感覺自己也是有幾分心有戚戚焉──待在萬事屋的時候他可沒少被銀桑這樣捉弄過,「銀桑妳也少調戲土方桑──」
    
     
        「這樣就是調戲了?」銀時勾著嘴角,輕飄飄地看了房門外的土方和新八,輕聲哼道:「兩個處男。」
土方&新八:「………」
處男惹妳了?!變回男人後妳不也會是處男嗎?!
看戲看的也差不多的村山彎著笑容走進房間,將和室的門給拉上杜絕一部份的視線。
破損的窗戶也找了布暫時披上。
「行了,多年不見,妳這孩子倒是變得更加標誌了些。」村山輕輕捏了捏銀時還有些軟嫩的臉頰,倏地感嘆著,一邊將銀時身上的衣物給褪下,「也更淘氣了些。」
銀時無語的抽了抽嘴角,抬起手臂任由對方幫自己卸下一層層衣衫,「什麼?淘氣這種形容詞是能套用在我身上的嗎?不對吧?」
「在我眼裡妳和桂子永遠都還是孩子。」村山眉眼溫和的笑了笑,想到前些年戰爭發生的事,表情也不禁染上感傷,「那時候還是孩子的你們上了戰場,這個世道……」
    
     
        銀時小心翼翼地朝村山垂下了頭,像是在安慰,卻不知安慰的到底是誰。她聲音輕軟,「我們還活著,這就足夠了。」
村山動作一愣,隨即心疼的將手上的白色內襯披在銀時身上,揉了一把女人細軟的捲髮,「反倒是妳來關心我。」隨即拾起放置在一旁的摺扇,扔向偷偷開了一條門縫偷窺的桂,「臭小子,我有說你可以開門的嗎?」
「不是臭小子,是桂子。」頭上被插了一把摺扇大噴血的桂神色鎮定,「村山桑,桂子還只是個孩子啊。」
於是銀時又扔了一把菸斗插到桂的頭上。
「假髮你不想活我可以成全你──」
    
      
        公告一下,由於作息調整加上現實因素,暫時無法像之前一樣日更 

總之後續的更新會比較隨意,之後就不會特別公告了,謝謝各位 
        
        116.假髮為什麼不在──當然是躲人──
日輪帶著銀時一行人來到吉原裡較為偏遠的院落,因為遠離了熱鬧的街區,落院的環境相較寧靜許多。
「樓蘭這孩子……她的家人在十年前逃亡的路途上被天人慘遭殺害,逃到吉原之後被退休的花魁收養,而她為了報答養育恩情,自願成為花魁。」坐在輪椅上的日輪無奈笑了笑,帶著憐惜的目光與銀時一同看向躺在榻榻米床鋪上好不容易退燒、睡的深沉的年輕女性。
「我行動不便,還麻煩銀時照顧一下樓蘭了呢。」
「喂喂,妳使喚人做事使喚的很自然啊,就不能讓其他人幫忙嗎?」
「畢竟其他人都沒空啊,拜託銀時了?」
    
     
        見銀時臉上不情願,但還是上前跪坐在床鋪旁替樓蘭更換額頭上的毛巾,日輪輕笑了聲,繼續說道:「我們曾經勸過她不必這麼做,畢竟這孩子身體從小就不好,但樓蘭執意如此……我們大致上能猜出她如此執著的理由,況且退休的那位花魁並未勸阻,我們只能各自留心。」
「……」銀時暗自嘆了口氣,她垂眸看著眼前即使未施粉黛也依舊蒼白的臉龐──算不得熟悉,他們不過是在前幾日來吉原接委託時見過一面──眼裡閃過不易察覺的情緒,「……這麼照顧她真的好嗎?妳們吉原的女人怎麼連在這種事上也這麼團結?」
「就如同你們萬事屋一樣,樓蘭這孩子也是我們很重要的一員呢。」日輪聲音輕淺,目光溫柔地看著銀時和樓蘭,「我們是不可能放棄她的。」
銀時的動作頓了頓,隨即無可奈何的抓了抓自己的天然捲,「這次的委託期限是等到她康復為止是吧?」
    
     
        「是的,報酬的部份我們會每日結清,另外你們的三餐也由吉原負責。」見銀時算是答應接下後續的委託,日輪隨即給予在場的銀時和在戶外廊道等待順道偷聽的兩人沉重的一擊──畢竟有些事情還是要先告知比較好呢。「但是遭到毀損的物品──該扣還是得扣的,所以你們今天基本上沒有薪水哦。」
伴隨著廊道那邊似是抗議的捶地板聲響,房裡的銀時也跟著悲憤了起來,「¬──那是稅金小偷幹的事,為什麼扣錢要算在我們身上啊喂?!」
笑咪咪的日輪,「銀時妳倒是提醒了我,請放心,我也會託人去真選組求償的。」
另外鬼鬼祟祟的兩個身影僵了一瞬,被人投以幸災樂禍的眼神竊笑著。
「噗噗──抖S小鬼你們也有今天──」
    
     
        117.她那個冤枉啊啊阿!
日輪先去處理其他比較要緊的事務。
最後只剩下屋裡的銀時和躺在床上的樓蘭,以及廊道外的一群人。
神樂和沖田無聲搶奪對方手邊的和菓子不知有幾回合,新八坐在兩人旁邊無奈當起裁判,土方則在一旁慢悠悠抽起菸來。
盯著樓蘭半晌,銀時的聲音突兀地響起,「樓蘭醬,妳的鼻屎──掉出來了哦。」
躺在床上的女人猛然摀住自己鼻子,隨即後知後覺僵住了動作。
樓蘭不甘願的睜開眼睛,身體不適也掩蓋不了那雙明亮的眼睛直盯著銀時,「妳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我的動作應該藏得很好吧,還是呼吸──」
「欸這口氣,是你們跟接下委託的人說話時該出現的嗎?」銀時掏了掏耳朵隨手彈掉,接著從懷裡拿出兩包洋芋片、醋昆布還有一副撲克牌──他揚起聲音喊著外面某個重度菸癮,「青光眼這裡可是有病人,勸你最好把菸給滅了啊。」
    
     
        土方:「……囉嗦。」
神樂:「哇哦銀醬妳竟然帶了我的醋昆布──」
新八:「銀桑妳怎麼不先說說妳懷裡為什麼有那些東西!妳到底是怎麼藏的──」
隨著幾人出聲踏入房內,這時候才注意到戶外廊道有其他人的樓蘭更加錯愕幾分,「你們──」
「呦西、既然眼鏡你誠心誠意地發問了,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仗著自己身上現在還有穿一件白色裡衣,銀時毫不猶豫的脫下外層的那件有繡著點點些許花瓣暗紋的粉色和服,待衣衫脫至手臂上卻直接引來苦無插在她的後腦勺。
腦子噴血的銀時直挺挺往前倒,還躺在床上的樓蘭不禁被銀時這副模樣給嚇到──連同第一次見識到銀時這樣的土方和沖田。
「出、出事了──」樓蘭驚叫。
    
     
        「我不是說過不要嚇到樓蘭嗎?」劃破拉門的苦無先到,接著是聲音,隨後是拉開門後的身影,月詠不悅的瞪著打算亂教樓蘭的女人,一臉恨鐵不成鋼,「妳不過是這幾天接替樓蘭的工作也不能這麼肆無忌憚──把衣服脫成這樣是成何體統!」
頭上涓涓流血的銀時憤怒抬起頭:「哈啊?我肆無忌憚?妳有沒有搞錯──我根本什麼都還沒做──」
「就算銀時妳當過游女也不能這麼隨便──」
「喂喂喂女人妳給我好好聽人說話啊!」
    
     
        這時候發現不對勁的樓蘭緩慢坐起來,緩慢地舉起手,額頭上的毛巾落在床上,「啊、那個──」
月詠和銀時一同望向樓蘭,月詠手中剛從銀時頭上拔下的苦無還陸續噴出紅色的血液──
「怎麼?」
「樓蘭,妳身體哪裡還不舒服嗎?」
月詠走上前伸手探了探她額頭上的溫度,樓蘭聞了下空氣中隱約出現酸酸甜甜的味道。
沖田和土方對視一眼,方才下意思將右手按在刀柄上的動作不自覺放鬆。
那味道聞起來好像是番茄汁──不對那根本就是啊喂!
    
      
        詐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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