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為一些契機讀了一下Erik Erikson,打一些簡單的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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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Erik Erikson對佛洛依德的精神分析理解很透徹,把性驅力理解為生物驅力的同時,批評佛洛伊德將性驅力和社會性功能視為對立的兩種意識傾向。性驅力和社會性功能在意識中理應是相輔相成的,這樣一來就沒有身體和心靈切割的問題,二來就可以解釋許多文化是如何奠基在身體經驗之上。
具有同一性的人格,在青少年時期是關鍵時期,原因有幾個: 1. 第二性徵的發生 2. 身體功能的完善,使得自己開始注意到他者的目光 3. 身分變得越來越多 當然其中第1點和第2點很大程度有交疊,而這些也是青少年時期的「任務」
人格的出現,也是自我意識的出現。用存在主義的話講就是,我們第一次發現自己被拋到這個世界中,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意識。意識開始嘗試追求意義。 有趣的是,Erikson說走出青少年說的自我人格危機的關鍵是"Fidelity",原文Erikson是這樣解釋這個詞的。
"Fidelity is the ability to sustain loyalties freely pledged in spite of the inevitable contradictions of value systems. It is the cornerstone of identity and receives inspiration from confirming ideologies and affirming companions." (Erikson, 1968, p. 133) 所以Fidelity比起翻成「忠誠」,她更像是「信仰」。我們既有選擇要對什麼樣的價值觀簽訂協定,選擇相信他們的自由,同時在面對不同的價值觀地挑戰的時候,我們仍然願意對這個協定負責--
--信仰是認同的基石,同時也是讓當事人維持社會性網絡的關鍵。
青少年時期因此可以說是許多龐大的事情正在發生的時期, 一來我們正在建立人格,也因此用以辨認出內在與外在的理性能力開始發展,兒童時期那種「世界充滿靈性」的經驗開始消失。 與此同時自身的身體又開始發生劇烈的變化,心靈開始意識到自己不是這世界上到處都是的幽靈或精靈,而是一個活生生,佔據體積的存在。 人格出現又甚至意味著人開始追求意義。 可以說這個時期是自戀情結非常旺盛的階段,而這又恰好會影響到Erikson說的下一個階段的課題:親密與孤獨。
可以說,陷入自戀是青少年的課題結束時,必然的結果之一 因為青少年時期是既嬰兒時期,第二次內在客體經歷重大轉變的發展階段(同時又再加上身體的改變) 而如何克服自戀情結帶來的問題,就成了下一階段的課題:如果我們發現了自己的存在的偶然性,那我們要如何肯認這個偶然性?這肯定不是理性能力能夠徹底解決的,因為理性的缺陷就是無法思考自身成立的條件,理性只處理眼前的客體,而無法思考自己是怎麼站在主客的關係之中的。
目前大概理解到這邊,後面的東西可能要再想一下 不過重新理解了一次為何佛洛姆會這麼強調愛是一種信仰了,因為跳脫自戀情結的關鍵之一,就是承接這些偶然性,繼承來自人格但卻被遺忘的過去,開始開創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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