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自從兩人相遇後,幾乎是不停歇的經歷一次次的突發事件,意識到的時候,身上的衣物已經變得令人無法直視,於是在這難得的閒暇之餘,他們踏上了尋找新衣裳的步伐。

「旅店附近還有這樣的市集真是幸運呢,奈特老師。」
達米恩將雙手悠閒的放在身後,愉快的看著四周眼花撩亂、緊緊相鄰的攤販,一會又悄悄的觀察者你的側顏,猜想你會被哪種商品吸引注意。
🌪️&⚡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我們可不是來玩的,達米恩。」
他左顧右盼的觀察著市集,這裡有著玲瑯滿目的攤位,除了有手工製作的魔法卷軸、各式藥水與草藥、稀有的魔法水晶與符咒的道具攤;由各族工匠打造的精緻陶器、雕刻、刺繡布料以及獨具特色的飾品,如以龍牙、精靈樹葉或獸皮製成的項鍊、戒指和耳環的裝飾品攤;精緻的魔法劍、手工打造的弓箭,到皮革製的護具和鎧甲,各種武器和防具應有盡有的武器攤;異國風味的香料、珍稀的蜂蜜、烤肉、乾果以及傳統點心,散發著各族風情獨特氣息的食品攤;染料、布匹、皮革、針線和其他日常用品的雜貨攤外,讓他停留下視線的是你們的目的——衣服攤。

「找到了。」
這莫大的衣服攤有賣各個不同種族的衣服,而他理所當然地走向了精靈服飾那區——他看著眼前的一套名為森林暗影輕裝的服飾,整套衣服偏向深色調,如墨綠、深藍或暗紫。
他摸了摸布料,發現這衣服選用的面料堅韌又透氣,設計上不只保留了精靈固有的纖細美感,又加入了實用性和隱蔽性外,還使用簡約的自然元素點綴作為畫龍點睛。

oO(既不過於張揚,又能在濃密森林中達到很好的偽裝效果…嗯……)他就這麼一動也不動的站在這件衣服面前。

「好的~。」
你的提醒對現在的他而言就如同管風琴的音節那樣沈穩而帶有磁性,對,他就是沒有在好好聽話。
即使兩人只是近乎沈默的逛著一攤又一攤的雜貨,他也感覺到如夢似幻的愉快,跟著你的腳步很自然的也停在了販售服飾的攤位之前,並注意到你對某件衣服投影炙熱的目光。
覺得衣服

「老師很喜歡這件嗎?」
在你深思的時刻,他微微欠身湊到了你的臉龐

的距離處問到。
「這件衣服的用色和老師身上的很接近呢,我覺得很不錯。」
他彷彿店員上身那般的稱讚起自己老師的選擇,而這僅僅是因為他的愛就是如此盲目。

「既然都來一趟了,要不要多買幾件以備不時之需呢? 您覺得這些如何?」
第一次的共同(?購物令他興奮不已,手上又挑了

和

色系的精靈服飾展示給你,比起幫忙挑選適合的款式,他更像是在以找到你感興趣的東西為目標。
或許是因為他隨時有在注意你的氣息,所以當你以極近的距離湊到自己身邊時,他並沒有因此有什麼特別的起伏。

「…是嗎。」
聽到你說覺得不錯後他直接跟攤位老闆比劃想要這套,同時將你展示的藍色精靈服飾也拿到手裡,並二話不說的直接將兩套都買了下來,似乎是在用行動對你說“你覺得不錯的話那就是不錯了。”,對你展現了十足的信任。
而這兩套花了他

(✌️金/👊銀/🖐️銅)幣。

「你呢,有想要買什麼嗎?」
買和之前類似的

讓老師幫忙挑
/好的
你毫不猶豫買下衣服的舉動令他不僅謹信心大增,更是對 自己選的 衣服將來會穿在你身上 這件事感到無比驚喜,

oO(接受了嗎,我所選的,和老師的膚色很相似的深藍色系,我選的那件!)
然而更讓他意料外的,是你緊接而來的提問,他幾乎是要驚喜到心跳停止,然而這一切腦內的風暴和激盪還是被悄悄的藏在那自若的表情之下……

「那,老師也幫我挑一件如何? 我相信您的判斷。」
並化為一句簡單的問句。
/好哦
挑的意願...
或許是注意力都放在周邊的衣服上,他並沒能發現你那充滿笑容的表情下有多麼激盪。
只是當你說想要讓他幫你挑一件時,這讓他愣了一下——畢竟他只是想問你有沒有想買什麼,並沒預想到你會要他幫忙挑衣服。
雖然你們兩人同樣來自貴族世家,但對他而言,無論是行為舉止,你其實比他更像是真正的貴族,他不覺得這樣的自己能幫你挑上一件匹配的衣服。
然而當他看向你期待的神情時,拒絕的話語卻又卡在了他的喉嚨,他懊惱的砸了咂嘴,只能將目光看向專門賣人類服飾的攤位。


「不合適不要怨我。」

他走了過去,上半身的衣服他選擇了

(✌️象牙白絲質襯衫/👊奶油色高領襯衫/🖐️淡金色暗紋襯衫)
然後是

(✌️米白色長版風衣/👊淺米色短披風/🖐️奶茶色合身馬甲)
再來是

(✌️淺米色高腰緊身褲/👊奶油色直筒長褲/🖐️深色高腰緊身褲)
最後配件則是拿了

(✌️金色胸針/👊赤紅寶石墜飾/🖐️雕刻圖騰戒指)

「你的衣服沒什麼破損,所以…」

「…不買,也無所謂。」
他的目光跟隨你仔細挑選時的模樣,果然這一切都過於美好,甚至讓他開始擔心這真的是某個屬於他的夢境,而在過不久他就會醒來,發現自己仍然孤身一人⋯⋯

「這些全要了,謝謝您。」
在你挑選好的那一刻,他像是怕你會反悔那樣的立刻對著攤位老闆說到,並緊緊的抱住這些該是用來更換的衣服,好像它們是什麼珍貴的大玩偶似的。

「……謝謝您,我很喜歡。」
這麼說的時候,他的目光低垂望著手中的衣物臉上也因興奮而泛起淡淡的紅暈,暫時無法回到以往冷靜的外表,
而就在這時——
「
午安,感謝兩位接下了我的委託,要開始尋找合適的禮物了嗎?」
一個彷彿由管樂器和琴作為發聲、規律且毫無起伏的音調從你們的附近傳來,伴隨而來的還有木頭和金屬的摩擦聲。
注意到你的紅暈....
/幹

正想伸出手要阻止你一下買這麼多,然而你的動作及老闆打包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他的手宛如撈了個寂寞似的停在了半空中。
也就是這樣的空檔,讓他沒能注意到你臉上的紅暈。


「你已經不是以前那樣隨時有傭人服侍你的小少爺了,所以花錢應該要稍微節制——」——一點,他話才說到一半,就被突然傳出來的好聽聲音給打斷,這讓他警覺的看向了聲音來源。

凶系列 亮出武器
表符感謝
yuka中
「禮物,是實用性?還是……外觀的裝飾性更重要?」
看到你將目光移到了他的身上,那人偶微微歪著頭說到,彷彿一切都是如此自然,而那無機的眼中彷彿閃過期待的光芒。

「這是……,煉金人偶呢。」
而原本還想讓你對自己財力放心的他,則是一下子就被眼前的造物吸引了目光,不由得驚呼出聲。
🐺&🦑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委託要交付的禮物,決定就是衣物了嗎? 阿道弗斯.奈特先生;達米亞努斯先生。」
人偶的動作彷彿配合著齒輪的節奏般規律地進行,它先是將臉轉向了你們剛購買完的攤位,又轉過頭朝著你們微笑。
覺得煉金人偶
或許是因為前陣子已經在街上看到過同樣的煉金人偶了,此時這個只相信魔法不相信現代煉(ㄎㄜ)金(ㄐㄧˋ)的男人並沒有擺出多大的驚訝感。
真是諷刺,明明身旁就有那麼一個優秀的鍊金術師。

「……我可不記得有接下你的任何委託,人偶。」
沒有回答人偶前一個問題,他用

冷淡的眼神看向對方,儘管上次的經驗讓他知道這人偶八成跟公會的任務有關,但他還是對這種東西沒有好感。

「你對這玩意比較擅長,交給你了。」
他用極度輕巧的步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躲到了達米恩的身後。
絕對不是因為害怕,絕對不是。
/躲身後我要死
對於你——那個時刻強大的你,
居然會肉眼可見的躲到自己身後這件事,他確實是感到意外,雖然有記憶以來你總是會在他的父母向奈特家展示一些新奇產品時避而遠之,他也只能猜測你是

煉金產物。
I 不喜歡/ P 恐懼
不過先不論為何,明明身板高壯了許多的人卻像這樣依賴著自己,他只能忍著
太可愛了!!的強烈感受,鎮定的處理眼前的人偶事態。

「正如我身後的這位所說,我們並沒有接下這類任務,是不是哪裡出錯了呢?」
雖然人偶確實的說出了兩人登記在執照上頭的姓名,而沒有接下任務也是事實,
他一邊試圖獲得更多的情報,也同時近距離的觀察者人偶的做工,這雖然和他研究的領域截然不同,卻非常值得鑑賞一番。
🐺&🦑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我向冒險公會提出了請求,希望能獲得人類的意見來選擇禮物。也許,是在紀錄名冊發生了錯誤?」
人偶真誠的說著——或者說他那堅硬的木質肌肉本來就不能做出太過細微的表情。

「不過,兩位挑選禮物時的判斷力令我相當佩服……是否也能請你們給我一些建議?」

「……嗯,這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能近距離觀察。」
「不過,您是不是……不喜歡煉金的產物呢? 老師。」
他轉頭對著身後的你說到,
似乎毫不在意會讓眼前的人偶聽到這樣的話語,畢竟在他的眼中,被人們照著自己的慾望所驅動的無機物,根本稱不上”生命”。
說實話


「…我在他身上感覺不到任何魔力,我不喜歡。」
他咂了咂嘴,將內心的想法老實的告訴了你——這玩意兒沒有靈魂,沒有魔力的流動,它只是金屬與術式的拼湊,是對「生命」的拙劣模仿。
雖然他痛恨自己身為黑暗精靈的身份,但唯獨一點讓他沒那麼討厭,他的種族優勢讓他天生能承載比一般人還要多的魔素,他並不討厭這樣的感覺。在這世上,不管是哪個種族,或者是魔物,不管是多麼細微,只要是“活體”就必定會有魔力,而他能輕易從各種生物中感受到魔力的存在。
但這具人偶?它如死物般沉默,沒有魔力的回應,連最微弱的元素顫動都感知不到。
就像腐朽的枯枝,就像沒有靈魂的軀殼,他
厭惡這種東西,更不用說會去在意它是否會聽到你們的對話。
只是當他聽到你說想要近距離觀察時,讓他想起了你那與他完全相反的喜好,畢竟他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雖然只有四年),所以多少知道你對煉金術有多麼喜愛。
一想到這裡,他逐漸收回厭惡的態度,在離那個人偶

+

遠的地方回答他的問題。

「

」
P …看你想送禮物的對象喜歡什麼。
I 去問那傢伙(看向達米恩)

「原來如此……確實煉金的原理和魔法很不同。」
雖然大致有了底,但當那句不喜歡讓你親口說出,他還是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刺痛,
當他還身為一個人類的時候,並不擅長你所指導的魔法,所以他勤於將劍術修煉到最完美的境界,只為了能跟上你的腳步,而煉金,只是擅長、和熟悉罷了。

當你對這人偶開口,它宛如在思考一般停頓了片刻,礦石製的眼神閃爍著淡淡的光芒

「我的主人,很常

,根據我的調查,那樣重複做類似事情的頻率,可以用”喜歡”來描述。」
一個人閱讀/懲罰僕人/換穿各種衣服/和不同的人類關在房內一個晚上
/很正常的主人呢

「聽起來,這個禮物就是書籍了呢,奈特老師。」

「不過既然那位 主人 已經具備做出這個人偶的能力,能在這個市集上找到的煉金知識應該很難滿足他了,不如送個出乎意料的主題如何。」
「例如……奈特老師會感興趣的主題?」
說到這裡,他又對你露出那個,自從你們重逢之後,他會在想要逗弄你時的微笑。
/好正常好無聊(幹
當人偶再次開口時,儘管是在做回答問題這個舉動,但他還是不免的露出厭惡的表情,並往後退了

步。
然而他的結論與你的一致,正當他認同的打算隨便找本書打發過去時,你接下來的話語讓他

皺眉看向了你。
覺得你的提案

「你在

(P 調戲我嗎?/I 考驗我嗎?)達米恩。」
他深深皺眉的看著你那充滿逗弄的微笑,並

(P敲了一下你的頭/I彈了一下你的額頭)

「確實如你所說,煉金知識的書籍或許已經無法滿足那位主人,所以可以考慮選不同的主題。但……」

「因此要挑我感興趣的?我拒絕。」
說完後他遵照一開始的想法,直接在一旁的書攤隨便挑了一本標題為

的書籍。 (手繪的如O神掌武林秘笈/論主人如何與僕人相處的100條原則/老師與學生的禁忌之戀/新手魔法師必備的速成寶典)

「給他這本就足夠了。」
/是桑桑看過的書吧
被彈額頭難過

沒釣到興趣難過

彈額頭是獎勵
/沈浸在沒有獲得重要情報的悲傷之中

「唔……我可是真心覺得這是個好方法的。」
即使你只是和當年教導他時那樣,輕輕的給予懲罰,這位青年卻摀著被彈到的位置,用可憐兮兮的眼神對你說著,好像他真的如此單純似的。
但實際上最令他感到失望的,是你完美迴避了這個陷阱,甚至是隨意挑了毫無意義的一本書。

「謝謝,意料之外的驚喜,這確實是很適合作為禮物的物件,且我從未看到主人閱讀這方面的書籍,也符合知識的多方面獲取。」

「不過~既然我們已經要幫忙了,還是要拿出誠意才是個有擔當的大人喔,所以我就挑一本
很感興趣的書吧。」
他意有所指的對著人偶說到,還刻意的強調了語句,你知道數年前的他肯定不會這樣質疑自己導師的作風,到底是什麼改變了?
隨後,他表現的像是精挑細選,最終在一片陳舊的二手書籍中拿出了一本

,在你能看到的地方展示了封面後,又若無其事的交給了人偶。
<如何擄獲精靈族的心> / <霸道家教愛上我> / <挑戰倫理—師與生的禁忌關係>/ <論男性與男性之間的性與愛>
看到你失望的表情覺得歉意
/幹


「就算你擺出這表情也沒用,不行就是不行。」儘管男人對此刻你那可憐兮兮的表情毫無歉意,但他還是無法直視你那樣的神情,不然他覺得自己可能下一秒就會說出想打臉的話了。
然而他確實在質疑著,明明以前你不會像這樣擺出有點耍賴?的臉,這也是他會如此驚訝的原因吧。

「達米恩,你…」正當他想說些什麼時,你就已經跑去二手書籍區挑出了“霸道家教愛上我”這本書……
idea一下
/??神木!!!!!
畢竟他可不是什麼霸道家教,更不用提他對愛(目前)沒興趣,所以他只是無動於衷的看著你將那本書交給了人偶。

「這樣就足夠讓你跟你的主人交代了吧?沒別的事我們就先走了。」
說這句話時他已經轉過身,打算要離開這裡了。

「是的,非常感謝兩位的協助,我相信由您們建議的禮物一定能讓主人感到驚艷和愉快。」
人偶不疑有他的收下了兩本書籍,由規律建構出來的它並不能感覺到所謂 敷衍 這種複雜的含義,於是將這些禮物很好的收了起來,並如同提線木偶般的向你們行禮,即使你已經不再看向他的位置。

「老師好小氣,我記得您以前可是非常坦蕩的男子漢呢~。」
才怪,他知道你一直都沒有改變,反而是相反的比起以往有了更多情感的表現,他真正想賭氣的,是你對自己的各種明示暗示都毫無反應這一點,
不過,這也非常符合你的風格就是了——真是令人又愛又恨的男人,此時的達米恩簡直是開始共情那本通俗小說中的主角了。
而他就這麼氣噗噗(看起來)的緊隨在你之後……

不知何時,原本午後的陽光藏於深色的雲朵中,空氣中瀰漫著濃厚的潮濕氣息,正在你們感覺到天氣轉變之時,雨水就伴隨著電閃雷鳴轟然落下,
原本熱鬧的街道立刻被簾幕般的雨水沖刷,人們的輪廓被雨珠切的扭曲,在各種驚呼中紛紛散去,留下的,僅有勉強可以辨識的街道和房屋中透出的微弱燈火。
「
老師,您還分的出回去的方向嗎?」
你的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雨點打擊在你的斗篷發出的雜音擾亂者你靈敏的耳朵,讓這些聲音彷彿從老舊的揚聲器中發出。
當他聽到人偶說出了(他認為是)結束話題的話語時,便走過了達米恩身邊。

「別耍無賴了,我到現在還是男子漢。」
他是認真的這麼認為著,停下腳步對你這樣吐槽(?)後便繼續往前走——…

然而雨水就這麼不講武德的突然嘩啦啦下了下來,但這樣的天氣對於已經在外旅行數年的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大問題,所以他只是將了將兜帽,將自己身上包緊一些後便繼續往前走。
直到你的聲音響起後他才開始覺得不對勁,畢竟他知道你會緊緊跟在自己身後,所以就算你說話也不該是像這種揚聲器般的聲音,再加上他的精靈耳朵不斷被雨打在兜帽上的聲音干擾,這讓他開始有些不耐煩了起來——該死的,這雨也太大了。

「…我看不清周遭,雨跟雨聲都太大了。」
太詭異了,他轉過頭去打算看一下你的情形。
我先骰個
這暴雨就如同你所說,實在大的該死,甚至是到了不尋常的程度,以至於當你回首,先入眼簾的卻是由雨珠織成的帷幕和模糊卻熟悉的身影,而那身影似乎開口說著甚麼,就轉身消失在你的視野。
就在這一瞬間,雨勢緩和了下來,你終於能看清眼前的事物。
這裡依然是那個街道,卻寂靜異常,人影消失的方向有著一道木門,它看起來就和尋常人家會有的大門無異,卻詭異的,座落在一處死巷的尾端。


「老師?」

「奈特老師?」
大雨停下的那一刻,達米恩發覺自己身處在從未見過的房間之中,準確地來說——是個由磚石砌成的方形空間,這裡不存在窗戶,卻能感覺有空氣在流動,但想當然的,並沒有象徵出口的門。

明明你應該在自己身後的,但當他轉頭過去後卻只看到你活生生消失在眼前的景象,
他伸出手去,卻什麼都沒能抓住。
又一次的。「達米…恩……」
他四處看著眼前寂靜的街道,卻哪裡都找不到你的身影——好不容易找到你了,難道又要再一次體會失去你的感覺嗎?
「………」
冷靜

oO(…不對,這跟
原先那個街道不一樣。)
突如其來的暴雨,如同老舊揚聲器般的聲音,異常寂靜的街道,還有你突然消失的身影,這些現象在在告訴著他,或許你們兩個踏入了什麼陷阱。

oO(如果是魔法的話,或許我能…)
他閉上眼,開始專心凝聚身上的魔力——
靈感aka魔法知識
你專心感知著周遭的異樣,不出意料,這是一種能在原有的環境中覆蓋上出幻象的法術——對其他人而言正常不過的街道,卻成為了被施法者的囚籠,
而從這法術的規模和影響力來判斷,雖然你無法探知施術者是誰,卻能因此得知對方的能力非同小可。
「老師,您又要放棄我了嗎?」
門後,傳來你最熟知的聲音
四周的景象再次轉變,這一次,是你們再次相遇的那個冬日舊巷,一切細節都如同當初,彷彿記憶被窺探了那樣,
唯一不同的,是達米恩已然不在,而那扇門卻嘲諷般的繼續佇立在你的面前。

oO(果然是幻象的魔法,但到底是誰…)
他聚精會神的繼續前進,正當他想一不做二不休的打算施展魔法破壞這個空間時,突然出現的聲音讓他的手停留在了半空中——
放棄?
那個曾經在自己對生存感到迷茫時給予肯定、不斷在身邊圍繞的男孩,曾用那天真無邪的笑容訴說著充滿好意的話的男孩…他無法忘記當他以為你死去的那個夜晚,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原來黑暗精靈也能為他人的死去而痛徹心扉,儘管他當下不願相信你已不在,但那個感覺他不想在嘗受到第二次。
「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會放棄…」他握緊拳頭,對周遭景色的變化完全沒看在眼裡,已經明瞭是幻象的他不會再被眼前的事物所欺騙。

「達米恩,我馬上來救你。」他將已經濕透的兜帽脫下,用魔力驅動周遭的風捲起他的身體,並以加速度飛向了那扇門扉。
方形的磚牆密室沒能讓達米恩陷入絕望,但你的不見蹤影卻能輕易令他失去冷靜,逐漸展露出非人的姿態,並用那粗壯的觸手往磚牆敲擊,發出低沉的震音。

「……做這種無聊的事。」
曾經和你以及另一位學習的他能理解到,可以合理解釋現在情況的唯一可能,就是強大的幻像法術,只是,是誰、又為何挑上了他們。
達米恩持續的猛擊磚瓦,打算乾脆把這裡全拆了,卻從其中一處的牆內聽見了深沈而又模糊的聲音——那是你,在呼喚著他的聲音。

「老師,您在那裡嗎?」
隨後,是一陣足以穿越屏障的狂風,
🐺&🦑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與你預期中的不同,那扇門並沒有因為狂風而被摧毀,反倒是在你即將觸及的那刻恭敬的開啟,好像是早就恭候多時,
而穿過了由黑夜組成的漆黑薄牆之後,
在你眼前的,
——是那蠕動著數根觸手,面帶欣喜的海妖
你們在短暫的分離後,又尋回了彼此。
門打開後有即時停下

(凶系列 直接撲倒到你身上,

紅 親到嘴)
/可惡...
當男人打算直接用魔法驅動身體撞上那扇門時,門卻意料之外的打了開來,幸好他即使收回了自己的魔法,不然他可能就會因此往前暴衝了。
果然如他所想的,
你就在門的這一側。由於你變成海妖後比自己高上了許多,所以他繼續用魔法召出來的風驅動身體,就這樣飛到了你的面前——像是為了確認眼前的你是否為幻覺,他直接用手

(P揉了揉你的頭/I捏了捏你欣喜的臉),然而如果他夠冷靜的話,就會用魔力偵測這個方法,而不是用這種肌膚與肌膚的觸碰來感受對方是否真實存在…
他就這麼摸了

秒後,才確認似的放下了手。


「抱歉,我來遲了。你沒事吧?」
此刻他看向你的眼神充滿了關心,以及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 恐懼。
從達米恩的視角,你是穿越了他無法突破的障礙而來,看似充滿了攻擊性的旋風,卻如同最溫柔的輕撫,令他原本逐漸狂亂的心沈靜了下來。
「……嗯。」
面對未你的安撫,他像是回到了兒時乖巧的模樣,瀏海因低垂著頭而掩蓋了表情、回答的聲音則是既輕又帶著憧憬。

「…又讓您看見我這種模樣了,真是失態。」
他不敢直視你現在的眼神,身體則在應答中緩緩的回到了人類的型態,還記得自己那時是怎麼用那些觸手襲擊你,所以從那之後,他盡可能的不在你的面前展露這樣的型態。

「但,老師確實穿過了那片牆,代表這種魔法陷阱對您來說並不算什麼。」
他整理了心情,指向你進來這個空間的方向
那裡僅剩下一面老舊的磚牆,毫無門或類似東西的痕跡。
看你不敢直視自己的樣子,他覺得是

P 你在害羞自己不堪的一面被看到
I 你是那方面的害羞
/笨!!

「小時候你的每個樣子我都看過了,何必害羞?」
不解你為何不敢看向自己,但由於又看到你變成乖巧的樣子,這讓他又想起了以前的你的樣子…於是又揉了揉你的頭,表情逐漸變得柔和。

「穿過牆…是嗎。剛剛對我而言,那的確是一扇門。」
順著你的手看向了那片老舊的磚牆,消失的門讓他篤定這肯定不是一般的幻術。

「………」
他閉上雙眼,再次聚精會神了起來,試圖用魔力來感知這空間的一切。
魔法aka靈感
/後!

「每個樣子都看過……。」
先是訝異於你的說詞,然而在冷靜下來思考後,他才意識到你說的是他兒時在你面前出過的各種洋相。

「啊———。」
果然還是只把自己看成孩子,經過之前的一些奇妙的時刻,他還以為你的想法已經有所改變,想到這點,他就不禁戲劇化的嘆了一大口氣。

你再一次的探知著周遭,可以發覺,在你經過魔力渲染的世界中,這個空間並沒有確切的實體,若要打個比方——這裡給你的感覺就像是一塊大型的史萊姆,不斷變化著形貌,而當你的魔法觸及到它的同時,又有一種被吸收的感覺。
🌪️&⚡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kk好帥 救
聽話
/靠邀啊

oO(會讓老師這麼警覺,這個空間可能比我想像中的還糟。)
意識到這一點的他也收起了無關的心思,專心在觀察這個空間的構成,可惜魔法資質不足的他,僅能依靠魔物化後的本能察覺到,
——這個空間確實散發著惡意。

「嗯,我會跟在您的身邊。」
於是他變回了你最乖巧的門生,替你注意著視線的死角,隨時準備好應對任何形式的變化。
而就在此時

從你來到次地的相反方向,磚牆發出石塊碰撞的聲響,那些本該是死死被固定了的磚石,正在自行移動、重組,並產生了一道沒有門把的磚石之門,而它的正面清晰的刻下了幾個字。
「若欲前行,則將兩人之面繪上印記。」
隨後,

和一罐

色墨水,就這樣出現在磚石的空隙之間 兔毛筆/鵝毛筆/ (什麼都沒)/ 油畫筆
/什麼都沒
當空間開始重組的那霎那他將你護在了身後,警戒的將手中的魔劍對準產生異動的方向,直到停止後他才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並看見了門上的幾個字。
這讓他皺起了眉頭,很深的那種。
冷靜

「開什麼玩笑…」
莫名其妙被關在這奇怪空間就已經讓他很心煩了,看到門上的字後,被命令的不悅感徹底惹怒黑暗精靈,他無視空隙間的紅色墨水,抄起魔劍二話不說直接往那磚石之門

(P 用

的力道砍下去/I 用

道風刃砸過去)

砍下的瞬間,明明是磚頭的模樣,你卻感覺自己有種斬在橡皮的手感,既柔軟又富有彈性並完全沒有被切開的感覺。
而在你打算再做些什麼的同時。
從你剛才砍到的位置,突然向你們竄出一道鋒利的劍刃,彷彿在映照著你的所作所為,若是仔細看會發現,甚至連劍的形貌也模仿的惟妙惟肖。
🐺&🦑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將攻擊反射了嗎?」
他下意識的想和你一起戰鬥,然而那一刀仿製的劍,則是在砍下後又收回牆內,回到了磚門之中。
然而他也不禁想到,如果剛才你的攻擊再更加強烈,會不會遭受到相同的反擊。
「老師,您願意讓我試試別的方法嗎?」
他將手放到了你拿武器的手臂上,柔和的說到,希望能讓你的情緒有所緩和。
隨後他前去拿起了那瓶紅色液體湊近嗅了嗅,煉金的經歷能讓他確定,這只是很常見的——用植物和粘稠劑所製造出來的墨水。

「這是普通的墨水呢,若是您擔心的話,要不要我先為自己畫點什麼。」
他說到,就出手指沾了沾墨水。
他寧可先照著這個空間的指示去做,也不願你因為想保護自己而受到意料之外的傷害。

看著這磚石仿照自己剛剛的攻擊,他迅速的往後退了一大步,正當他打算再繼續攻擊時,他感受到你的手輕柔的放在了他的手臂上,這讓他的手就這麼停在了半空中。

「你…」
他就這麼看著你走去觀察那瓶紅色液體,依照他對你的了解,對於辨識物體這一塊會比較屬於煉金的範疇內,於是他沒有阻止你的動作,只是聽著你說出了結論——這讓他睜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你。

「你真認為照門上的去做就能打開?」
養子對這種困境的知識
/幹 果然學不好魔法

「嗯……

當然,我是這麼想的。」
即使一點根據也沒有,但見到你願意冷靜下來,而空間也如他所猜測的不再進行攻擊,他願意相信自己的判斷。
不過,他肯定不會和你說到——自己其實是一竅不通。

「而且我可以很肯定一件事,那就是擁有如此強大力量的人,卻給了受害者那麼奇怪的謎題,那麼他肯定是個愛看好戲的存在。」
他說到,便將指尖的紅墨水往臉上隨意的畫了一線,在那白皙的肌膚上宛若血痕。
而就在下一秒,你們能感覺磚門再次震動,原本字串的下方,又浮現了新的文字。
「
替彼此之面,繪上喜愛之物。」

當他正在思考你所說的話時,你在臉上畫一條線的行為讓門再次出現新的文字,這讓他不得不相信你的推斷。
於是他先將魔劍掛在腰上(以備不時之需),然後走到你面前。

「你說的對,若非不是如此愛好看戲的個性,是不會出這種謎題的。」
他伸出手指沾了那紅色的墨水,沒感受到上面有任何魔力的他暫時的放下了心。
於是他打算…

(P讓你畫自己/I先畫你)

「你先吧。」
他靠近離你

的距離,閉上雙眼等著讓你畫你喜歡的東西。

「謝謝您這麼信任我。」
見到你幾乎是毫不質疑自己的說法,他是再感激不過了,只是,當比自己高上許多的你在自己面前閉上了雙眼,他又感覺到心跳變得不穩。

oO話說回來……喜愛之物,總不能直接在你的臉上又畫上一個你吧? 可以嗎?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稱得上喜愛的? 又或者,是你喜愛還是我喜愛的?
達米恩在沾了沾墨水到抬起指尖來到你面前的這段時間,幾乎是在腦中展開了一場思想戰爭。
但即使如此,他仍然戰戰兢兢的,盡可能不讓你察覺到緊張的——將紅色墨水輕抹在你的臉頰之上,每一劃都輕柔而徐緩,最後呈現的,是他心中的答案。
他在你的臉頰之上畫了

相似度


%
簡易版的你 / 塊狀巧克力 / 簡易版的自己 / 象徵騎士的西洋棋
/幹啊好爛(自己骰的

「這是我最近知道的,您喜歡的事物。」
他完美的複製了前陣子放的到你嘴邊的那一塊巧克力,雖然造型坦白來說就是一塊矩形。
閉上眼後聽到你急促的心跳
/幹
他閉著眼的期間一直沒感到任何動靜,正當他想問你發生什麼事時,便感受到臉頰上出現了被手指碰觸的感覺。他全神貫注的將感知集中在臉上,試圖去猜測你畫了什麼東西上去,然而筆畫結束的卻比他預料的還要早,這讓他繼續維持閉著雙眼的狀態沉思著——
他猜你畫的是

(正方形/一朵花/巧克力/火柴人)

「…確實,那個巧克力非常好吃。」
從你下手的筆觸及形狀,他猜測是前陣子在史萊姆牧場所吃到的那個濃郁的巧克力。
也多虧他們順利完成那個老奶奶的任務,那幾天每天都能吃到。

「那麼,換我了。」
他走到只有離你一步之遙的距離,用手將你的下巴稍微往上抬,他近距離觀察著你的臉,似乎在檢查你臉上有沒有什麼髒污,你甚至能在這時感受到他的鼻息打在你臉上的感覺。

「嗯,很乾淨。眼睛閉上。」

「感覺的出來嗎? 太好了。」
即使知道你有著相當敏銳的觀察力,他還是意外你能只靠矩形就能猜到描繪的是什麼。
隨後,是期待已久的……來自於你的主動接近
屏氣凝神,自從再次相遇的那刻,他都盡可能的隱藏自己內心的混亂,然而一回神,崇敬又迷戀的眼神早已流連在你那冷峻的臉龐上,直到聽見之後的話語。

「……

「那是當然的,我又不是孩子。」
聽見你的評論,他難掩內心由失落而誘發的脾氣,失去了餘裕的表現出不滿,但還是乖乖的闔上了雙眼。

「不是孩子嗎?」
看著你閉上雙眼的樣子,他開始回想過去的你有可能會喜歡的東西…想了一陣子後,

的影像逐漸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花圈 / 象徵國王的西洋棋 / 鵝毛筆 / 簡易版的自己
他看著你緊閉雙眼的模樣,竟不自覺地靜了幾秒。
你那倔強地抿著唇的模樣,與過去那個總是拚命緊跟在他身後喊著"老師"的小孩重疊在了一起——雖然如今的你,早已長得那麼高、身材也成熟了許多,卻還是會在他面前露出這樣毫無防備的表情。
他低頭,指尖沾了紅色的墨,微涼的液體彷彿也染在他心底某處。他的目光緩慢地在你額間遊移,像在挑選一塊最潔淨、最合適落筆的位置。然後,他伸手,溫柔卻堅定地將指腹貼上你的額頭。他的手指開始描繪那熟悉的形狀——象徵西洋棋裡國王的標誌,簡單卻尊貴。
他依稀記得你在奈特莊園的房間裡也曾有過一組棋具,那款式與他擁有的幾乎一模一樣。那時他只覺得你品味與他相仿,甚至還一度因為這點而生出些許驕傲——畢竟,學生能與自己志趣相投,是件再難得也不過的事。
他從未懷疑過原因。
直到現在,那些細節才開始在他腦海中拼湊成另一種可能。
你……是因為他嗎?想起了這幾天與你之間發生的種種,那股突如其來的可能性讓他一瞬間停下手勢,指尖輕觸著你額頭的墨痕不動。他不知該怎麼確認,也不知自己是否該確認——

「……」
然而他只是在沉默中收起最後一筆,接著緩緩將手自你臉上收回。

「雖然只是我的一相情願,但這也許……是你會喜歡的東西。」看著眼前被自己畫的有


%的西洋棋,他這麼說道。
當帶有溫度的指腹在肌膚上滑行,達米恩很快就從賭氣的心境轉為專注,靜靜的感受你所描繪的輪廓,當他意識到那樣的你居然願意認真的執行著這看似胡鬧的行為,已經是圖像完成後的那一刻了。
一廂情願?
指的是什麼,為什麼這樣的詞語會從您的口中說出,難到,這是 您希望 我能夠喜愛的事物嗎?
在這樣的疑惑中,達米恩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一雙血紅的瞳孔仍然注視著你,而他猜想,那繪製在額頭上的符號,是……

P 國王西洋棋 / I 騎士西洋棋

「……
King。」
他眨眨眼,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原來,你真的有在注視著自己。

「但為什麼……不,這確實是我所喜歡的東西。」
就像是感覺被讀心那般的,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後掩住自己的半張臉,卻無法擋住臉上的紅暈,啊啊,他實在是太癡迷於你的一切了,以至於任何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都會立刻被覆上一層又一層的痴心妄想。

「老師,但,您所說的”一廂情願”又是什麼意思?」
如果只是單純的看見了自己的蒐藏,那又為何會有這種——彷彿與他有關的說法呢。
「……我……」他沒想到你會想繼續追問這句話的意思,更沒注意到自己講出"一相情願"所代表的意義——他打算開口,卻很快沉默下來。那句話彷彿卡在喉嚨深處,怎麼也找不到適當的出口。他望向你,卻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再直視那雙帶著困惑與微紅的眼睛。
這本是個簡單的問題,卻令他感到無名的窘迫與動搖。像是一道原本關得死緊的門突然被推開了一道縫,門後是他從未敢認真審視的角落,一片溫柔、混亂、危險又模糊的情感風暴。

「我只是以為……你會喜歡西洋棋,是因為我們的品味剛好相似。」他避重就輕地給了一個答案,眼神卻掠過你額上的剛剛畫下的圖案,輕輕皺起眉頭。

「但如果……那不是出於你自己的意願,而是因為你——」他話語一頓,視線低垂,像是害怕自己再多說一個字就會將那無意間察覺的事物泄露出去。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一些。那是某種難以名狀的自我懷疑。他是黑暗精靈,即使再怎麼努力,先天的劣勢早已讓他成為了被拒絕、被恐懼、被貼上標籤的存在。他習慣了壓抑期待,習慣了在關係裡退後一步。所以即便你就在眼前、甚至露出驚慌與紅暈,他也只能假裝不在意,強迫自己裝作不知情。

「……總之,我說了奇怪的話。抱歉。」他轉過身背對著你,將視線放在了那扇門的身上。
那雙如焰的眼逐漸染上光澤,祈禱般地聽著你所吐露的一字一句,正如同最虔誠的信者,他的期盼總是伴隨著預期著失敗的可能,好讓自己不至於被落空的現實擊潰。
畢竟你是那樣的完美、高貴,擁有比自己高出數倍的時間,他從不奢望你能將自己視為對等的存在,就算僅僅是你願意觸碰的玩物,也已經足夠。
然而,你卻像現在這樣,移開了眼神,對本該是下位的自己致歉,這一切都超出了預期,讓少年戴上的面具逐漸瓦解。

「我是因為您,才喜歡上西洋棋的。」
在你轉身後,他的目光依舊,輕顫卻又不帶猶豫的聲音訴說無法壓抑的情緒。

「所以,您說的並沒有錯,這就是 我所喜愛 的事物,因為——這和您有關。」
又是那種 令人生厭的扭曲
對魔法有一定感知能力的你們能清楚的察覺到,當達米恩的話音剛落,空間又再一次的發生了變動,那扇被注視的門緩緩開啟,厚重的雜音伴隨著震動讓出一條足以讓你們通過的隙縫,看來,你們達成了條件。
🌪️&⚡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那句話落下時,彷彿什麼東西從他心中某處剝離了開來。
他一動不動地站著,像是被時間困在原地。語言在此刻變得過於沉重,令他無法即刻理解那句話究竟意味著什麼。
「……因為我……」他低聲複述,喃喃自語般地說出口,聲音裡混著微不可查的顫動。
這並不是重逢後你第一次說出令人費解的話語及不符的舉動——不按規則地靠近、不經請求地凝視、不斷突破你們之間早該穩固的界線。他曾經將那些行為歸咎於你變成魔物族後的改變,但現在,一切都變得不再那麼理所當然。
某些片段忽然倒轉回來。
在史萊姆牧場時,他雙手撐在你身體兩旁時的反應,以及幫你刷背時你所提出的疑問…那時的他原本以為,那只是因為你像以前一樣尊重他、崇拜他,如同優秀學生應該有的模樣。
但若那不是——若這一切都早已蘊含著他視而不見的訊號,那他這些年來究竟忽略了什麼?
一陣沈悶的扭曲聲響自門扉傳來,打破了他的沉思。空間開始震動,彷彿整個場域正因一句話而發生應答。門開了,厚重如封印被解,幽深的通道在前方綻開縫隙。
他仍站著,低下頭,手指不自覺摩挲著掌心,像是在抓握什麼無形的東西。
他不該動搖的。
明明應該只是學生。明明只是——

「……門確實如你所想的開了。」聲音冷靜,語氣沉穩,唯有語尾微弱的一瞬遲疑,像是那股情緒最末端還沒完全被壓下。
他轉身走入門中,腳步俐落,神情恢復過往的鎮定。但在踏入陰影的一刻,他略微側過頭,沒有回望,只留下低沉卻難以忽視的一句:

「跟緊我。」
不是命令,不是提醒——只是下意識地、習慣地,把你納入自己的保護範圍。
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已經成了無法剝離的本能。
先骰個

「嗯,也證實了這個空間的製造者,是個有糟糕趣味的人吧。」
還是如此,每當他稍稍燃起希望的星火,又總是很快的被你一如既往的沈穩給掩熄,達米恩望著導師的背影逐漸深入漆黑的通道後也跟著邁開步伐。
他的內心也早已做好了決定,正如眼前所見,無論是怎麼樣的末路,他都會像現在一樣毫不猶豫的追隨其後。
🐺&🦑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門後的隧道不如所見那般深邃,雖然表面看來暗如失去星光的黑夜,你們卻在稍微跨足幾步之後就來到了一個嶄新的空間,而想當然的,在你們通過的瞬間,身後的門又再一次的隱沒。

眼前是一個如同鄉間教堂般的祈禱廳內,狹小的拱型空間擺放著幾排空置的長凳,而位於長凳之前的——如同祭台的方形台座靜靜的佇立,上頭又如同先前的門那樣,清晰的刻下了一行文字。
「互易彼此所攜,直至遂別此界。」
門一如預期地消失在黑暗,沒有聲音,卻讓他在心底泛起一點微妙的寂靜感。
他微微側頭看了眼四周。這空間與先前那充滿壓迫感的密室不同,拱型屋頂、對稱的長凳與方形台座,像是某種簡化過的信仰之地,沉靜、封閉,卻莫名透著一種等待被獻祭的氛圍。他的視線最後落在那句文字上——「互易彼所攜,直至遂別此界。」
這些指令越來越像某種帶著惡趣味的象徵式劇本。他皺了皺眉,視線落回自己身上,他用魔法將側袋給叫出來,寥寥無幾的袋子中只有零星的

樣物品。
/真的好少

「看來這次是要我們交換身上的物品。」他摸了摸那兩樣東西,然後拿出了

(P懷錶/I史萊姆牧場的巧克力)

「你身上攜帶什麼嗎?」

「您很適應這個地方了呢。」
見你已經從最初的防備到現在這樣遵從著指示,他忍不住想將這視為——你信任他判斷的體現,也因此藏不住出於真心的喜悅。
而當那塊巧克力出現在他的面前,少年則是覺得
你真的超喜歡巧克力

/ 剛好剩下這個
/幹

「嗯……讓我確認一下,還好這個空間沒有影響到我們身上的東西。」
他這時才確認了別在腰間的皮革腰帶,上頭依然安放著他隨時攜帶的煉精瓶和細小的工具,並從其中拿出了

展示給你。
P小瓶性轉藥水 /I巧克力

「我有這個。」

「不知道這樣還能不能算是”交換”,要試試看嗎?」
出於一點點的惡作劇心理,他也摸出了一塊史萊姆牧場盛產的巧克力,也許是給這個空間的一點微薄的報復吧。
Adolphus_elf:

「如你所想,如果只能照著這空間給的指示而得到新的線索的話,照做也只能是唯一的方法。」慶幸的是目前為止的"指示"都還算無傷大雅。
而當你拿出一個形狀普通的巧克力時,不知為何他下意識的想到了上次那位老奶奶所給的謝禮——看來你們倆都拿出了同樣的物品。

「無妨,指示裡並無規定不能用同樣性質的物品交換…」沒等你反應過來,他便將手上那史萊姆造型的巧克力

(P放到你另一個手上/I用手推入你的口中)

「那麼就來測試一下吧。」
他欣然接下了你給予的巧克力,並也將自己的一樣放到了你的手中,隨後就望向四周,期待著任何一絲的動靜。

空間之神覺得
/很隨和

如你們所猜想的那樣,這個如同依照著某種規約而變化的空間,只要是符合文字上的指示就會有所反應。
在這近似於禮拜堂的房間左右兩側,同時浮現現了木製的門板,典雅而簡約的紅木鑲嵌著銅製門把,彷彿它從一開始就是為了此處所設。
———

「看起來是被接受了呢。」
收起細長的手指,他將手中的巧克力輕柔收至腰間的皮革袋中,並謹慎的扣上了鈕扣

「文字上寫著 直至遂別此界 ,我想這可能要好好保存起來到某個地方才行,老師可不要太貪吃喔。」
想吃掉的慾望

「別傻了,我不可能會做如此冒險之事。」儘管之前覺得這牧場的巧克力很美味,但指示上明確寫了遂別此界這幾個字,這讓此刻的他只把手上的巧克力當成一件"物品"而非"食物"。他再次叫出異次元側帶,將從你那邊交換過來的巧克力收好。
他開始觀察起剛剛在禮拜堂左右兩側同時浮現的門板——與上一個空間不同,這次往前的道路出現了分歧,這也代表著,只有其中一扇才是正確的門…?
永遠都先想好最壞的結果的他腦中已經浮現出好幾個開到錯誤的門扉可能會發生的事,儘管目前為止的指示都無傷大雅,但只要無法理解這空間主人的動機,任何糟糕的事都有可能會發生。
甚至,是奪去性命的那種——
聽話
/可惡
他本該跟著你到任何地方,然而,在那一聲如同命令的話語傳來,達米恩卻陷入了抉擇,止步不前。
在他的回憶裡, 聲音的主人一直都是他信賴的導師,他最崇敬的存在,即使是經過了那麼多的變化,那種感覺也早已根深蒂固。
「但…我不想讓您一個人過去。」
祈求般的,他抓著你的衣角說到,擔憂和無辜的眼神直視著打算自己先行的你,而這也是,他所能想到的——不去直接反抗你的行為。
「我不是當年那個,弱小的存在了。」
動搖程度
/幹
在他要打開門的那一刻,你的話語從後方傳到了他精靈的長耳裡,隨著衣角被拉扯的感覺,他停下了動作。
確實,在與你交戰的那個夜晚,儘管那時你們因不知彼此的真實身分而拿出全力在戰鬥,但也因此他成為了那個最能明瞭你話語的真實性——你退去變化展露魔物原型的模樣已深深烙印在他腦海中,即便以魔物族來相比,你的實力也早已在中上的水準了。
但當她看著你擔憂及無辜的神情時,他彷彿看到過去的那個小男孩與你現在的表情重疊了起來,這讓他相信著——過去的那個你還存在於心底,你依舊是那個達米恩,是那個讓他想守護著的——人。
所以……

…

「在這等我,我不會再說第二次。」他掙脫你抓住衣角的手,在你的表情產生變化前轉身面對門扉,若非這樣,他不敢保證在看到了你另一副表情後不會產生動搖。
他這次不再猶豫,轉身的那刻就將門把轉開,隻身走了進去。

「……。」
少年緩緩放下懸著的手,他的內心清楚,你這些看似冰冷的做法,是作為保護者的心思,然而也正是如此,反倒刺痛了一再被暗示無法對等的他。
『……再這樣下去。』
本該是焰火般的雙眸黯淡,望著你沒入門內的身影,做出了抉擇。
追上
再這樣下去,自己又和當年有什麼區別?達米恩邁開步伐,幾乎是奔跑著朝那個將要消失的身影而去,兒時的他總是裹足不前,深怕自己的任性會令你失望,而最後的結果卻是別離。

「我才不管。」
任性的,他嘟囔著,終於趕上在你進入門內的那一刻,也毫不猶豫的跨入黑暗,在那深不見底的空間中再一次的死死抓住了你的

I 手 / p 又是衣角
「老師總是這樣,自顧自的說著這樣的話。」
也許是身在無法辨識出兩人面孔的漆黑之中,他幾乎是忘了掩飾自己的情緒,帶著些微的怒意說到。
/可惡!!!!
打開門的那瞬間鋪天蓋地的黑暗朝他迎面而來,儘管他已經習慣在黑夜行動,但也許是因為身處在這奇異的空間內,一股不安的感覺從他的心底油然而生,緊張使他握著魔劍的力道加大了幾分。
沒事的,一直以來他都是一個人面對一切,儘管前方有什麼未知的危險,總會有辦法解決的——
先是感受到人的氣息從背後傳來,再來是衣角被拉扯的感覺,他不用回頭也知道是什麼原因造就了這些。
「……達米恩。」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便將頭轉向了你的方向,黑暗視覺讓他能夠很好的在這片黑暗中看清你的樣貌,當然的,連你那充滿怒意的表情也入了他的眼。

「既然你依舊稱呼我為"老師",那你為何不聽我的話?」

「我們都無法得知是什麼人基於什麼理由創造這空間,所以在這前方隨時都有可能遇到危及性命的危險…」

「如果連你都遭遇危險了,那我要如何——對桑交代。」講到一半他停頓了,那一刻他內心所想的是得知你"死去"的那個夜晚,那個懊悔至極的心情他不想再體會一次,所以即便他明白桑德拉還不知道你依舊活著的消息,但卻還是可恥的將話題帶到了他唯一的妹妹身上。
脾氣
桑當這個名字出現,達米恩那賭氣的面容則染上了一絲憂愁,
他還記得那和百合一樣純淨的靈魂——那幾乎是僅次於你,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在乎,同時也是最互相理解的人了,然而在事情發生之後,他卻選擇了隱藏異變了後的自己,維持著”死去”的假像。
所以你明顯用那個名字來混淆話題的手法,只獲得了他的另一次避而不談。

「您是我的老師,並不是主人。」
拉著衣角的行為並沒有改變,現今的他已經學會對你所說的話產生質疑,不讓那一昧的認可再次拉開兩人的距離。

「既然您理解這裡並不安全,又怎麼會認為我願意讓您獨自深陷危險,況且您也早已清楚,我已經不是你所熟知的那個 達米恩 。」
「所以……別再只是想著要自己承擔了。」
話說到此,他已經失去了那個充滿餘裕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面向者你,毫不畏懼的神情,當然……也也同時在漆黑之中,想像著你現在的表情,
也許,那會是很憤怒的模樣吧。
憤怒程度

「你——」
你的話語在黑暗中清晰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枚敲入他胸口的釘子,沒有猶豫,沒有迴避。不是質疑,而是正面迎擊,帶著你從未對他展現過的、直視與拒絕。
那一瞬間,他確實感到怒火從心底湧上。
但這不是因為你拉著他不放,也不是因為你無視他的命令——而是你那句"您是老師,並不是主人"。像是什麼東西突然被從長年習慣的秩序裡強行剝離了出去。他皺起眉頭,指尖不自覺地繃緊,甚至下意識想甩開你拉著衣角的手。
然而他沒有。
他的喉嚨緊了緊說不出話。怒意被突如其來的複雜感壓制下來,變成一種難以言說的錯愕與不安。

——這是第一次,你對他直面的
反抗。
🌪️&⚡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那個總是無條件接受他決定的少年,那個不論他說什麼都會安靜跟在身後的達米恩,居然……直直地站在他面前,用那種語氣反駁他。他心中浮出無數片段——你總是靜靜記下他說過的話,你從不反抗他的指令,你對他的崇敬、順從以及服從,他一直以來都看在眼裡。
直到現在。
他看著你,那張仍執著地拉住他衣角的身影,臉上不再是曾經的敬仰與依賴,而是豪不畏懼的神情。那不是賭氣及衝動,而是經歷了那七年成長後的你,帶著自己的認知與信念,與他分庭抗禮。
這讓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回應你。
怒意還沒退去,但在那怒意之下更多的是震驚——甚至是難堪。

…

「……我知道你變了。」他的聲音低沉,語氣裡混雜著一種奇異的冷靜,像是在自我說服,也像是在克制情緒。

「但我無法——你要我習慣這個,太突然了。」他的視線在黑暗中落在你身上,即使身體沒有後退半步,眼神卻閃過一絲逃避似的波動。
經歷過這幾天的相處後,他知道你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老是跟在他身後、目光發亮叫他老師的少年了。然而真正"面對"這個事實的現在,卻遠比他想像的還要難受。

「……想跟就跟吧。」他移開視線,低聲咬出了這句話,與其說這是允許,更像是無法再阻止。然後他轉身,再度朝黑暗深處邁開步伐。
他的腳步比剛剛更沉了一點,彷彿背後那點力道不是你的拉扯,而是你那句要他別再自己承擔的話語,這對凡事早已習慣獨自面對的他心裡掀起的不只是一場波瀾,而是某種再也回不去的
徹底改變。
/好……的
感覺kk有

的生氣
🐺&🦑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嗯……果然是生氣了呢,而且,是非常生氣的那種。就算不去看清對方臉上的表情,他還是能從你的語氣、用字遣詞和接下來的動作中猜到現在的情緒,雖然他也是第一次體會到你如此憤怒的模樣,
這至少就代表,
我是能令您有所情緒的存在了呢已經做好了覺悟了的他,即使在內心深處仍然有著讓你失望了的難受,還是堅持著現在的態度,甚至在你繼續前進的過程中,逐漸和你並行。

黑夜仍然不如所見的長久,你們很快的又進入到了另一個空間,比起上一個莫名其妙的擺設,這裡到是簡樸許多—— 一個由木牆組成的四方體,有著一張在旅店常見的單人床、有著一本書籍的小邊桌,和一塊告示板。
木頭製的版子上,米白色的漆寫到:
『彼此相擁,門扉即現。』
/要死了
隨著時間過去,剛剛他內心的那股騷動及憤怒逐漸被警戒給轉移,直到從黑夜走到另一個空間位置,路途中他從不曾放下戒心,他全程緊緊地抓著愛劍,全身心的將注意力放在了視力及聽力上,於是當他見到眼前突然出現的四方體空間時,他幾乎是立即就明白了——這裡又會有像之前一樣的試煉。
在這裡他沒感受到任何人的氣息,於是他收起了劍,將注意力放在了那明顯的木製板子上。

「看來又是奇怪的試煉。」看著上面的文字他不以為然,只是用那唯一的眼睛掃了下周圍後看向了你。

「我看一下周遭,你的話…照你想做的去做吧。」儘管因為剛剛的小插曲而有著

的尷尬感,但他還是看著你將話給說完,然後走去觀察

(P單人床/I有書籍的小邊桌)
/好喜歡這尬感
鼓起勇氣反駁了你,他也做好了接下來有可能遇到危險的預期,然而映入眼簾的不僅沒有任何危險可言,還溫馨的令人髮指。
與此同時的養子有

的尷尬
/很養子

「好的,如果是這樣的命令,我很樂意接受。」
沒錯,他正是趁機又調侃了一下剛剛那個可以用彆扭來形容的你,他明白對你而言自己的各種變化確實很難在一夕之間適應,然而在他的考量中,這只是時間的問題。
見你已經朝床的位置而去,他也很自然的選擇好那本書籍,並湊近觀察
🐺&🦑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單人床:
這是一張足以容下一個成人的普通單人床,它的床單乾淨整潔,被單整齊的包覆著柔軟的床墊,而床架則是再常見不過的橡木材質,而木製床板上唯一的雕飾,僅僅而是一個


「……這是。」
此時的達米恩卻睜大了雙眼看著書籍上的內容,這從外表看來只是一本由牛皮包裹著麻紙製成的便宜書類,上面似乎書寫著一些圖樣和文字的組合。
他翻了一面、又一面,火紅的雙眼目不轉睛的眨了幾下,饒有興致的閱讀其中的內容。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們能做到嗎?」
望向了你的方向,他神祕的說著。
/好

雖然對你充滿餘裕的回答感到

的心情複雜,但他還是趕緊將心情調整好,去看了一旁的單人床。
然而這張床並沒有什麼有用的情報,他只是不以為然地看了眼那個愛心形狀後,注意力便被你看到書的反應給吸引了過去。

「你發現什麼了嗎?」對你邊看書邊說出的話有些在意,他這麼問道。

「唔…上面寫到,相擁的方法。」
他一邊觀察著你的反應,一邊將書頁面對著你攤開,而你可以清晰的看出,這本書確實並一目瞭然。
跨頁的插畫中,是兩個人

的畫面。
面對面深深擁抱/公主抱/ 在床上湯匙抱/摟住對方的腰
配合著木板上的指示,他知道以你的理解能力肯定很快就能明白其中的意義,而這空間的惡意此時對他而言卻如同獎勵那樣,讓他差點無法掩飾過於開心的笑意。

「要怎麼辦才好呢,老師。」
看出你的笑意
他看著你那幾乎快壓抑不住的笑意,眉頭已經不知第幾次的又皺了起來。
若是平常,“摟腰”這種行為他可以毫不猶豫的立即完成,哪怕是陌生人都行,這種程度的接觸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眼前的你不是陌生人,而他,也早就知道你不再只是那個順從的學生。
他盯著那本書的插畫看了幾秒,那明顯是一人摟住另一人的腰的姿勢,再配上木板上“彼此相擁,門扉即現”的文字,這試煉的意圖已經不言而喻。
他的目光回到你臉上。
你沒掩飾表情。那笑意,還有你話語裡刻意不說出口的東西,現在他全都看得一清二楚。正因為如此,他反而無法像以前一樣裝作不懂。

「這空間也未免太過廉價,連摟腰這種事都要求的出來。」他語氣平淡,甚至還帶了點諷刺的語調。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視線卻沒有對上你,而是落在空間另一頭的石牆上,像是刻意在避開什麼。
他走近你一步,動作仍然俐落冷靜。只是那一瞬間、手快碰到你腰側時,他的手指居然稍稍停頓了一下。那不是猶豫,是警覺——彷彿自己若真的這樣摟住了你,某個界線就會被他親手抹除。

「……過來一點。」語氣依然是命令,依然是老師會用的那種態度,但他手落下的動作卻沒有以往那麼果斷,手臂繞過你腰際的時候,他竟不自覺收緊了一點——不過一瞬間,他又立刻放鬆了那力道,像是害怕自己暴露了其實並沒有他現在表現出的餘裕。

「這是為了要從這空間出去,並不是…我想佔你的便宜。」聽起來像是要給你的解釋,更像是他說給自己聽的。
多想調戲kk
/10分想
由於他是那樣一直玩味的看著你的反應,也就這麼將那皺眉和別開眼神的模樣盡收眼底,而這一切糾結的表現,正好符合他的期望,甚至還因為你難得的躑躅而又加深了笑意,
於是在你再一次下達了指令之後,他欣然的靠到了和你幾乎毫無距離的位置,昂首期待著你接下來的行動。

「當然,我不認為老師是那樣的人,所以我才會那麼崇敬您呢。」

「不過……這樣可不行哦,沒有好好遵守指令的話……。」
對於你這做了半套的行為,他表示這可不行,除了為了能夠達成條件,更多的是不該放棄這個難得的機會。
於是他

P: 雙手覆上了你的,直接指引你好好懷抱住自己
I : 直接反過來伸手去摟住你的腰
畢竟這張插圖可沒限制誰摟誰才是正確,於是他相較於你更加果斷的將手伸向你的腰際,用著適當的力道收緊了手,消除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只是……不知道要抱多久才算數。」
腰際以下的部分緊緊挨著,能感覺到彼此的體溫和身體的起伏,而他則是依然但著愉快的表情,直面著你。
確實,那張插圖沒有限制誰摟誰才是正確,於是當你的手臂突然繞上他的腰際消除了彼此的距離時,他整個人下意識地僵住了——他從未想過會從你身上得到這種主動,而這再一次與他腦海中多年前的你有著衝突感,儘管以前他曾經因為教導過你劍術而有過肢體接觸,但就算是那時也不曾與你像現在這樣的姿勢與距離,近到讓他清楚地感覺到你存在的重量。

「……」他睨著你,你那副坦然又帶著愉悅的神情落入他眼底,彷彿一點都沒意識到自己正在做出多麼放肆的行為。或者他沒猜錯的話,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他想推開你,畢竟長期主動的他並不習慣處於被動的狀態,但一想到這是這空間的試煉,那隻搭在你腰際的大手就只是更緊的摟著。就像身體比思考更誠實,早已在你靠近時,也默許了這樣的接觸。

「只是抱一下而已,別得寸進尺。」他低聲說,字裡行間全是警告,但連他自己都聽得出來,這樣的警告太過無力。
因為他能感覺到——你的氣息、你的體溫,甚至你的心跳,正清晰的隔著若有似無的衣料傳達過來。這一切都透過你緊貼上來的身體,一寸一寸侵蝕著他一向堅硬的防線。

「…抱到門開為止就立刻放開,明白了嗎。」他垂下眼睫,似乎想把自己從這種窘迫的情境中抽離出來。但手臂下意識仍繞著你的腰,並沒有真心要掙脫。
他對你的話眨了眨眼,依然帶著不言可喻的笑意,多虧了這個空間的變態屬性,他才得以實現這個幾乎是夢想的狀態——在你的懷中肆無忌憚的享受著身體接觸。
「嗯……。」
在你的手加緊力道時,細膩的聲音從他微張的口中傳出,他並非故意為之,只是難以抵抗這行為所帶來的刺激,
而你的反應是最佳的額外獎勵,他細細的品味著每一個窘迫、避而不看的眼神,感受在緊貼之處傳來的炙熱……和。

「當然,這一切都是 直到門開啟 為止而做,您說的 得寸進尺 又是什麼意思呢?」
明知故問是他的慣用伎倆,而你也早已知曉,也正因如此他才特別喜歡用這種方式 鼓勵 你。

距離門開還有

分鐘
/嘖
那細不可聞的聲音,像一根刺,無聲地刺進了他的神經。
阿道弗斯的眉尖微微抽動,明明還維持著環繞你腰際的姿勢,但肌肉不受控制地緊繃起來,那是一種他極力否認的緊張感。過去七年,他在無數場合與人有過比這更親密的碰觸,也曾用親吻或擁抱作為手段達成任務。可從未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
你仰頭看他,那副無辜又帶著點挑釁的表情,再加上故意裝傻的口氣,讓他咬緊了後槽牙,指尖微微的收緊了些。

「……別得寸進尺了,達米恩。」他當然知道這是你慣用的伎倆,所以他只是低啞地吐出這些字,語氣冷硬得像刀子,但卻又虛得可憐。因為他知道,自己真正想堵住的,是你那雙帶著笑意的雙眼。
視線交錯的一瞬,他強迫自己挪開目光,改而死死盯著那扇依然緊閉的門。在這種近乎折磨的情境裡,每一秒都像無止盡地拉長,被刻意放慢,用來消磨他自以為堅不可摧的防線。
阿道弗斯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恢復冷靜,卻發現每一次呼吸裡,都是你身上的氣味。那個曾經喊他"老師"的小少年,如今卻已經成了能正面挑釁他感情的人。
得寸進尺
🐺&🦑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可惡啊啊
正如你已經看透了他成長後才展現出來的狡猾本性,他也對那看似冰冷的回應甚是滿意,甚至激起了更多邪惡的玩心,只是,當想起你先前對自己這般變化的反應,他也不打算逼的太緊,免得讓這美好的回憶急轉直下。

「要習慣這些,太突然了……是嗎?」
你的警告終於被他聽進耳裡,也不再多做任何踰矩的行為,只是淡淡的喃著你先前的說法,彷彿在提醒自己收斂。
「不過,老師應該不討厭這樣?」
在短暫的沈寂後,他問到,體溫隨著脈搏上升,感覺血液充斥在兩人緊貼之處,然後
伴隨著清脆的響聲,原先緊閉的門就這樣開啟。

「又答對了呢。」
就在這樣的瞬間,他也鬆開了原本緊摟的手,如同剛剛的一切都真的只是為了達成目的而做,毫不貪戀的離開了你的身軀,看向了敞開的門口。
KK覺得
伴隨著一聲輕脆的"咔嗒",眼前的拘束忽然解開,你也隨之從他懷中抽離。
沒有多餘的留戀,也沒有絲毫猶豫,就像剛才的一切,真的只是為了任務而行的程序。
阿道弗斯站在原地,保持著剛才摟抱的姿勢一瞬。
確實,對他而言摟緊你的腰也是為了達到目的才做的,他理應立刻移開手,理應隨著門開而恢復冷靜。可身體卻遲了一拍,像是還沒完全從剛才緊貼的熱度裡抽離出來。
令人惱人的是,他確實不討厭與你擁抱著的感覺,而這些細微的變化是之前不曾感受到過的。
是的,他應該冷靜,應該像從前那樣,把所有情緒壓到無人可見的深處。
……但為什麼,僅僅只是心境上的不同而已,這種短暫的接觸體感卻硬是被生生拉長,長到讓他不得不在意的地步?

…

「…別胡說了,走了。」再次用冷靜的口吻來武裝他的內心,他順著你的視線先一步走向了敞開的門,或許是為了趕快從這種令他有些無法解釋的窘迫中逃離,他並沒有對那扇門多做觀察,只是握緊腰間的武器後便直接踏了進去——

「好的~。」
聽到你的呼喚,他像個剛出生的小鴨那般愉快的緊隨在旁,和先前那樣過度保護的狀態不同,能感覺到你的態度開始有了細微的變化,這就足以令他愉快,
當然,對於這個詭異空間的警戒心,他可是絲毫未降,即使目前為止,他都十分滿意那些看來像是”條件”的東西。
房間骰
哐啷
在兩人踏入下個空間的同時,一陣木頭敲擊著地面的聲音傳來,映入眼簾的,是瑰麗豪華的房間,獸毛的地毯和華美的牆紙相呼應,一盞由無數水晶雕砌而成的吊燈在天花板中央垂吊,
而在那之下,是張孤獨的紅木單人椅,以木為支架的手把上以雕花裝飾,坐墊則是鮮紅色的絲絨並用金線繞出複雜花紋。
然而和這一切都顯得突兀的——破舊的木板豎立在旁,上頭再次寫著惱人的指令。
「同坐於此,待門扉開啟之時。」
踏進新空間的那一瞬,阿道弗斯自然而然地將達米恩略微擋在身後,這種舉動或許過於本能,但他沒有細想。
他的目光掃過室內:刺眼奢華得不近人情的裝潢,以及中央那張孤零零、彷彿預謀了什麼的紅木椅。
而那塊豎立著、寫著新指令的破木板——更像是某種粗暴又不容拒絕的惡趣味。
覺得上面寫的同坐於此指的是

P兩人都坐著就好/I一起坐在那張單人椅上

「……」他微微蹙眉,雖然這次寫著兩個人都坐著就好(他這麼認為),但基於之前房間的惡意,他還是充滿著戒心,先一步上前去觀察那張紅木椅。
然而不管他如何看都只有一個結論——這只是一張坐久了也很舒服的椅子,沒別的更多的了。

「……」

「看來這張椅子沒什麼問題,

」(P達米恩你坐啊/I你直接過來坐吧)
說完後他便走到一旁,直接在那看起來有

分天然的獸毛地毯上就地而坐。
🐺&🦑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在K例行的對這個空間進行安全檢查的同時,他也環顧四週,感受著空間所傳來的一股暴發戶氣息,踩著地上令人生厭的仿製獸皮,這種藉著展示戰利品才能獲得優越感的裝潢,曾經身為貴族的他並未少見,
然而真正強大的存在——奈特家的裝設永遠是那樣的與自然相容,如同這個世界所深埋的巨大能量那邊沉穩、卻又令人畏懼。

「您確定嗎?」
他的思緒被你的指令換回,看著那個一直以來都高雅的你居然就這樣席地而坐,覺得十分新鮮。

「嗯……不過要是做錯了,也只是被困在這裡,希望如此。」
他並未抗拒你的提議,畢竟多加嘗試並沒什麼壞處(目前為止),所以他就這麼坐到了那個高出你一些的椅子上,雙肘枕著靠近你的那個手把,愉快的看著此時的你。

「原來從上面看是這種感覺呢。」
幫我f5我會感恩

你們就各自的位置,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
阿道弗斯抬起眼,與你那帶著一點俯瞰意味的視線正好撞上。他沒有馬上移開視線。無論是你輕佻的笑意,還是那種若有似無的距離感——都像是故意的挑釁。
地上的溫度有些冰冷,透過薄薄的布料傳來,提醒著他自己的選擇有多麼滑稽可笑。而更可笑的是,他居然開始懷疑,這個詭異空間設定的「同坐」,是不是有著更字面一點的意思——這個想法剛冒出來,他便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

…

「不明白你在指什麼。」他當然知道你說從上面看這在指什麼,但他只是倔強地維持著原樣,仿佛只要一動就輸了什麼似的。而從這個角度,可以看見你睫毛的弧度,以及眼底那種帶著幾分玩味的溫柔。
這讓他撇過頭,假裝打量房間的其他擺設,彷彿完全沒有感受到那灼熱的注視。只有指尖輕輕摩挲著地毯邊緣,不自覺地透出了些許躁動。
就這樣又過了幾秒,四周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這讓他終於忍不住低聲開口。

「確實,或許是我想錯了。」他不以為然地從那獸毛地毯站起,並徑直走到了你面前。他先是看著你坐著的那張單人椅,再看著你依然充滿微笑的面容,他似乎刻意延長了由上往下看的姿態,有意無意的在報復著你剛剛所說的那些話。

「"同坐於此",如果指的是這張椅子的話…」他雙手抱胸,皺著眉頭將食指指向了你。「…你起來吧,我來坐下面。」
由身為老師的他以及兩人間比較有在鍛鍊的他(他這麼想)認為這樣的判斷合情合理,變這麼提議了。
認同
/我要氣死骰子根本沒反抗過
你抬首看著起身走到面前的你,精實的身軀在水晶燈的照耀下顯得更加挺拔,隱藏在陰影中的面容冷豔的令人屏息,而披在兩側,銀灰和墨色相間的長髮則是反射出幽柔的光澤,
他敬愛、著迷的師長如同精美的藝術品那樣,勝過這個空間中任何的一切裝點,果然,他還是比較享受這樣的視野。

「確實呢,綜觀前幾個指令的風格,單單像這樣簡單的坐下並不合理。」
看似十分認可你的推論,實際上早就等著這一刻良久,他甚至開始懷疑這個空間其實是應和著他的願望而製造的。

「那麼,就要請老師委屈一下了。」
他微笑著起身,梳理了一下絲絨布上頭的絨毛,隨後就站到了一旁,期待你的入座。
🌪️&⚡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阿道弗斯垂眸看著你起身後,那雙紅寶石般的眼眸仍不掩飾地注視著自己,那種幾乎要溢出來的、純粹而熱烈的情感,像是無聲的火焰,在他周身悄悄燃燒。
他壓下心底升起的不適(或者該說是其他更複雜的情緒),移開視線,淡淡地掃過剛剛梳理過的座位,絲絨布料被你仔細撫平的樣子,帶著某種奇異的認真感。
這種細膩的小動作,無端地在他心頭投下了一點輕微卻尖銳的刺。
他不著痕跡地收緊了手指,深吸了口氣,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轉身穩穩地在那張過於精緻的單人椅上坐了下來。
椅子不大,這讓他高大的體格讓座位顯得更加局促,椅背緊貼著他的脊椎,手把的高度與他不甚合適,讓他本能地微微蹙起眉頭。
——原本就不應該讓兩個人這樣擠在一起的設計,這些指令果然是充滿惡意的吧。


「我好歹也是你老師,你的重量對我來說算不了什麼委屈。」為了能讓你好好地坐上來,他將兩隻手分別放到兩個手把上,看向你的視線充滿著"你可以坐上來了"的暗示,不言而喻。
🐺&🦑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若不是這個空間的存在,他可能一輩子都無法體驗這樣的感受吧,達米恩難掩心中的激動之情,毫不避諱的打量起和這張椅子如此相稱的你。

「您說的沒錯,是我多慮了。」

「不過……。」
在你示意要他坐上去的時候,他卻開始了思考,這張椅子的大小明顯不符合兩人所需的空間,手把的設計也較爲低矮和寬闊,於是在短暫的衡量過後,他做出了決定。

「失禮了,我想這樣會更好。」
他上前,很自然的抬起你的右手,自己則是順勢側身坐上了你的雙腿上,修長而穿戴著皮質長靴的雙腿橫跨在原本讓你安放右手的手把之上,
就是這樣的一瞬間,兩人就呈現了如同公主抱一般的姿勢,而厚顏無恥的他則是依然一臉悅容的,將手環繞到你的頸脖穩住自己。

「這樣的話就不會那麼失禮的背對著老師了。」
他被迫順從地任由你牽起自己的手時微微一頓,但並未出聲制止。直到下一秒,當那個纖瘦卻有力的身體輕巧地坐上他的膝頭,那一陣重量與溫度——毫不掩飾地,直接壓上了他刻意維持冷靜的界線。
這讓他的眉尖微不可察地動了動。
你的動作自然得近乎無懈可擊,然而那毫不猶豫的親密舉止,卻讓他心臟深處像是被悄悄丟進了一顆石子,激起細小卻分明的漣漪。而你那雙修長的腿隨意橫掛在手把上的姿態,與環住自己頸脖的手臂—— 每一個細節都
自然的過分,每一寸空間都充斥著你獨有的炙熱與氣息。

「你……」他看著你近在咫尺的臉,那副無害又認真的神情,就像什麼都理所當然似的,偏偏又帶著一種令人無從反駁的天真。明明想責備幾句,卻在對上那雙熾熱而明亮的紅眼睛時,話語在喉頭頓了頓,終究沒有出口。
……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這些只是權宜之計,只是為了遵從指令。
只是如此而已。
他在心底冷冷地這麼告訴自己,並試圖將身體微微後仰,藉此拉開一點幾乎不存在的距離。他一如既往地選擇壓下,表面上仍冷靜自持,並看向了你那雙火紅的雙瞳。

「……」

「我搞不懂你,究竟是刻意這麼做、還是只是為了這空間的指示。」忍不住的,他還是問出了口。
感覺到你的侷促,他還是保有那麼一點點理智的不將事態升級,而是乖巧的維持這這樣的姿勢,只差沒有同時哼出象徵勝利的樂曲,而這一切如同胡鬧一般的氣氛,很快就因你的提問而變得不同。

「我以為,之前已經表現的足夠明確了呢。」
他稍稍收緊環繞著你的雙手,讓兩人的距離縮短了一些,原先隨意橫跨的雙腿,此時也猶如狡黠的人魚之尾收成了優雅的曲線,他的一切舉措都像是為你而做,為了你而專注。

「正如您繪製的國王那樣,因為 和您有關 我才如此喜歡,所以……正確的回答應該是……

「兩者都有?」
「還是說,您有更想聽的答案?」
在這樣的姿勢下,他幾乎是不讓你逃走般的問到,依然閃耀著熱情的雙瞳注視著你接下來的任何一絲變化。
面對你近乎沒有退路的追問,阿道弗斯沉默了,他可以感覺到你臨近的呼吸,能感覺到那雙手臂收緊在自己頸間的溫度,甚至能清晰地聽見那顆心臟熱烈跳動的聲音。
為了自己——僅僅因為自己。
——這種感情,他不懂。
不,應該說,在你之前各種強烈的表態之下,他已經明白你對他的心意了,但是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又為何是他?
生長於無愛的環境之中,從小便領悟到了一個真理——愛是軟弱,是累贅。他的存在,只被衡量於力量、於價值,從未有誰告訴過他,被"愛"的感覺會是什麼。
而如今,這樣純粹而熾熱的情感,這樣無所保留的信任與傾慕被你當面所告知,讓他幾乎本能地感到惶惑,更不用說他是身上流著污穢血液的種族,是被世人畏懼、厭惡、唾棄的存在。他從未忘記這一點,也從未打算奢求能擁有什麼。

「……」他微微垂下眼睫,將那抹閃爍著光的紅瞳暫時遮蔽於陰影之下。他抬手彷彿要將你推開,卻又在指尖觸及你溫暖的身體時停了下來。

「…我不知道。」

「只有這個,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你…」他吐出這句話時指尖微微收緊,語氣中有著近乎自嘲的低笑,卻又帶著一絲壓抑不住的悲傷。

「畢竟對我而言,這是我
不曾體會過的東西,所以就連我也不知道想從你那邊得到什麼"答案。」他痛苦的摀住一邊的臉,是他開的第一句口,所以他已經無法再像之前那樣當作什麼都不知道,然而他卻不曾想過,你的回答會直率到讓他不知所措成這樣,這讓他只能將自己所缺失的老實說了出口。

「…是從、何時開始的。」既然無法逃離,那就只能直面面對著你,並將心裡的疑問說了出口。
見你開始正視自己的問題,他也收起原先那樣玩弄的心,專注的望著眼前這樣的男性,那因不解、困惑而痛苦的表現,在少年的眼中即是你受過傷的證明,深深刺痛著自幼就看著你被孤立的他。
於是,他稍微收回了緊迫盯人的模樣,望著終於直面了自己的你,沉穩而又不帶猶豫的回應著。

「從很久以前,就是如此了。」
輕柔的鬆開一手來到你的面前,異變在瞬息之間將那只套著黑色手套的指頭轉變為尖銳的指爪,如同截肢動物般的醜惡和滲人,撕開了少年似人的面貌。

「只是經過了這些,我才下決心面對自己的想法,嚴格上來說,我已經 死過一次 了呢。」
他將那只變異的手輕撫上你的臉頰,冰涼潮濕的水生外皮貼上了你的肌膚,輕巧的滑過高挑起伏的骨骼,挑逗似的來到了下顎之處。
「您會厭惡這樣的異種、厭惡對您有這種想法的我嗎?」
你的話語讓他僵直了身體,就這麼任由你那異變的手掌冰涼地撫過自己的臉。那觸感異於常人,冷得刺骨,卻又帶著一種異樣的溫柔。這讓他感到胸腔一陣鈍痛,像是被利爪從內側狠狠撕扯。
厭惡嗎?
如果是過去的自己,對於魔物族他確實沒什麼好感,或許是某個程度來說自己的身分在精靈族裡也跟"魔物"沒什麼兩樣了吧。於是他對同樣是"異種"、扭曲"的魔物族有著本能的抗拒,早已深植於血液之中。
但現在——他緩緩閉上眼,不僅沒推開你,反倒開始感受起你那異變的指尖拂過自己皮膚的溫度與冰冷,任由那一絲絲微弱卻真實的觸感刻進心底。
厭惡?怎麼可能厭惡?
他失去過眼前這個少年一次。那時的他得知你的"死訊"後,甚至連你最後的樣貌都沒能見上。即使時間過了這麼久,那份無力感仍舊像毒藥一樣盤踞在心中,讓他夜夜夢迴。
🌪️&⚡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而現在,你帶著傷痕累累的身分及肉體重返自己身邊,用那樣破碎又堅定的模樣問著他:
「您會厭惡這樣的異種、厭惡對您有這種想法的我嗎?」阿道弗斯睜開了眼睛。
他那隻金黃色的瞳孔中,掀起了激烈而矛盾的情感波濤——自卑、痛苦、憐憫、心疼、以及一絲絲令人窒息的渴望。
「……」
他抬起手,慢慢覆上你異變的那隻手,將那帶著異質氣息的手掌輕輕從自己臉上拿下來,但並未拋開,只是仔細地捧在掌心。

「……我不會厭惡你。」
他低聲回答。不像之前的回答那樣遲疑,這一次,他幾乎是立刻給出了答案。
🌪️&⚡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無論你曾經經歷過什麼……」
「……你都是我的學生,也是……」
他頓了一下,喉頭像是被什麼哽住了一般,難以啟齒。儘管他還不知道自己對你抱持著究竟是
名為何物的情感,但他知道,你對他來說非常的重要。
他很清楚,自己不完美,甚至連"被喜歡"這種事都不曾真正擁有過,所以即便已經知道你心意的現在,他無法回應,也認為自己沒那資格能夠承受。但即使如此,你卻還是那麼堅定地走到他面前,從過去到現在義無反顧的張開雙臂擁抱著他的全部,並且接受著他的身分——
即便這份"全部",是那麼污穢又破碎。他的心底深處,某個早已被封鎖的角落,微微、微微地鬆動了。這讓他終於緩緩抬起頭,眼神沉著,直視達米恩的雙眼,緩慢而沉重地、再一次低聲喃喃:

「……我不會厭惡你。」
/幫....了
先讓我骰個
彷彿早已知曉你的答案,少年並未流露絲毫驚訝,只是維持著一貫柔和的笑容,低垂的眼眸望向覆上了自己的灰藍色肌膚——那是他心中最崇高的色彩。

「這也是我想對您說的。」
當你抬頭與他對視,他回以最溫柔的眼神,緩緩拉近彼此距離,輕吻你那掩飾傷痛的單邊眼罩。他已等待這一刻多時,從破碎的屍骸中重生、追隨著與你相近的存在成長。所以縱使內心焦急,他依舊能耐心等待。

「變成這樣的體質後,我有更多時間等您釐清自己的心意……就算,最終您無法回應我相同的情感。」
他能捕捉到你內心的防線正在瓦解,然而再進一步逼迫已背離他的本意。於是他將那雙不再屬於人類的手輕輕繞過你的頸項,再次露出那帶著玩心的微笑。

「我也會永遠是您的學生,對吧?這可是老師您親口說的喔。」
當你的那一吻落下時,阿道弗斯的呼吸仿佛停頓了一瞬,不是因為驚訝,而是——措手不及。
他曾在過去的歲月裡被無數人親吻過,嘴唇、指尖、甚至身體的每一處感官早已習慣了那樣的碰觸。但從未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讓他內心像被什麼劇烈撞擊般的亂了章法。
只是一個落在眼罩上的輕吻而已,卻好像穿透了他刻意豎立起的防線,將他小心藏起的情感碎片一一攪動。
(不該是這樣的。)
他本能地想這麼說服自己,卻說服不了心跳。那不是因為慌張,而是……震動。他的心,被某個早該埋葬的柔軟觸動了。
而就在他還未來得及釐清那悸動是什麼時,你所說的話讓他的神情微微一僵——"我也會永遠是您的學生,對吧?這可是老師您親口說的喔。"
他確實說過這句話,沒錯。那時候他是帶著保護、安撫、甚至一種責任感去說的。但如今,當這句話從你口中說出來時,他卻感到一陣說不出的刺痛。
永遠的學生。
這麼多年來,他不正是用這個身分,來合理化自己的關注與偏袒?他說服自己,那只是教師對學生的守護,是大人對孩子的關照。
但如今,你已不再是少年,你用異化的身體、成熟的言語、甚至是深刻得令人膽寒的情感重新站在自己面前,不再是過去那個只能仰望自己的存在。
而他——還困在過去的認知裡,一動也不敢動。

「……我不知道……不知道我現在的情緒是什麼。」他的聲音裡帶著難掩的迷惘與掙扎。指尖不自覺地抓住了你繞過自己頸項的那隻手沒有推開,只是靜靜地、像在尋找一個能支撐住自己的位置。

「……自從你來到宅邸後,雖然只有短短四年,卻幾乎都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太習慣…把你當成孩子……」他一邊說,一邊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割裂成兩半,
一半仍緊抓著你過去人類的模樣,另一半卻不得不開始正視那個如今站在眼前、既陌生又熟悉、身為魔族的你。
「……給我點時間。」他的額頭輕輕抵在你的肩頭,低聲呢喃,語氣裡滿是掙扎與誠懇。

「確實,只是以我的角度來說,這四年來對老師的看法不僅未曾改變,反而越發深刻了呢……。」
你明顯的動搖超出了他的預期。少年梳理著內心的悸動,彷彿想呵護這難得的瞬間,盡可能的維持著表面的平靜,直到你一字一句吐露出迷惘,他才忍不住輕聲回應。

「而且,我從不是以一個"孩子"的身分依賴您,不如說,是下意識地利用這個身分親近您。」
在記憶中,你總是那樣沉穩、高雅而遙遠。如今卻宛如夢境,不再刻意維持冰冷的距離,而是枕著他的肩,為釐清兩人之間的關係,索求更多時間。

「所以……在您做出決定之前,我都會等待。」
在你的耳邊,他輕柔的應答,宛若在以他長久以來的準備,安撫著困惑的靈魂。



「不過,看來在這方面,我比您更像個"老師"呢。」
難掩本性,他輕笑出聲。此刻的你,對他而言與其說是景仰,用可愛來形容更加貼切。
而每當他發現你不同的面貌——只要是屬於你的,他就更加無法自拔。
他靜靜的聽著你說的話,思緒逐漸回到過去——他想起那些年你總是跟隨在他身邊的身影,那些曾被他歸類於“少年天真”、“師徒情誼”的小動作,原來早就不是他以為的模樣。
——不,或許一直以來都是他選擇視而不見吧,無論是你或是他,都不再是那個在奈特莊園相處的老師及學生了,你的真心就如同隱藏在黑色手套下的黑色指爪一樣,活生生血淋淋的被攤開在他面前,而他不可能再像那時一樣視而不見了…
再也,做不到了。

然而當他正想說些什麼時,你最後面說得話卻觸動了他的神經——儘管他不明白自己對你真正的想法,但在那之前他依舊是你的老師,再加上他好歹比你年長許多,所以他只是快速的從你的肩膀處離開,然後

(P彈了一下你的額頭/I捏了一下你的鼻子)

「別得寸進尺了,達米恩。想當我的老師你還早了一百年。」他揉了揉眉間,試圖讓自己恢復到原本冷靜的那個他。

「唔……那還不一定呢。」
被捏了後的他驚訝的摀住鼻子,怨懟的做出了小小的反抗,
這突然的教人尊師重道讓達米恩一下就從剛才的氣氛中脫離,又回到了那個總是跟在你身邊的少年,只是比起以往,兩人之間的隔閡似乎不復存在。

好像一直在靜靜的等待著兩人的談話似的,就在此時,一個清脆的金屬叩擊聲響起,你們能夠很快的意識到,有道鎖被解了開來,而原本平整的牆面不知何時,也出現了長方形的開口。

「差點忘了,這是條件符合了的意思吧。」
他望著開口處,依依不捨的從老師身上下來,又若無其事的笑了笑,附和者你剛剛的豪語說到:

「那就請您繼續帶領我們囉,奈特老師。」
/好會讀空氣no門
對於你說的不一定他並不以為意,因為他不會讓那天到來的。確認自己的狀態慢慢恢復到原來的樣子後便讓你直接從身上下來,儘管你起身後,突如其來失去的溫度讓他一下子有些恍神,但由於長方形開口就在你們眼前打開了,所以他也只恍神了那麼一瞬間,便將注意力放到了前方。
他從那張單人椅上站了起來,看了看你那若無其事的笑容——想到剛剛的談話後似乎更加的了解了你,這讓他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了一些,也就那麼一下而已,他很快的又轉過頭去背對著你。

「跟好我。」再次將魔劍握在手上,儘管這幾次通過門扉時都沒遇到什麼實質上的危險,但不能保證之後就不會遇到,所以他依舊聚精會神的警戒著,直接一腳踏進了那開口之中。

補骰一個!
🐺&🦑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要被上揚的嘴角殺死


耀眼的光芒自上打在你們的身軀,這讓剛脫離黑暗的你們一時難以適應,那是午後的斜陽、藍天,純淨無雲,陽光穿透稀薄的白紗雲,灑落一地斑駁光影,若是踏出一步,便可感受到打磨過的石階傳來清脆聲響,
白風鈴草、金瞳鳶尾、深紅晨露層次分明的綻放著,由勳風調配出你們再熟悉不過的氣息,高雅中蘊藏著嚴謹,伴隨著彷彿被精選過的鳥鳴在四流轉,
而你們都再清楚不過——
這裡,是奈特家的庭院,也是當時,在雙親的簇擁下,令達米恩和桑德拉一同度過下午茶的庭院。
骰個心情動盪...
🌪️&⚡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當耀眼的光芒刺入眼簾,阿道弗斯的腳步霎時停頓了一瞬。斜陽、藍天、石階、風中飄搖的白風鈴草與金瞳鳶尾……空氣中的每一道氣息,都熟悉得令人窒息。

「………」
即使過了這麼多年,即使早已習慣將過往封存在內心深處,那些記憶還是像潮水一樣,毫無預兆地從每一道光影與聲響中洶湧而出。
他沒有立刻說話,只是站在那道石階前雙眼微垂。他的指尖緊扣著劍柄,骨節近乎泛白。
那不是為了戰鬥的警戒,而是用來支撐一顆突如其來劇烈顫抖的心。

這裡是他成長的地方,也是——他學會如何壓抑、如何隱忍、如何在冷漠中存活的地方。他曾在這張庭院的長椅上等待過母親大人的回眸,卻只換來一場又一場不作為的沉默;他也曾在風鈴草的陰影下被瑟蘭狄爾粗暴斥責,哪怕只是走錯一步,都會招來輕蔑的目光。
那段歲月宛如被陽光背叛的影子,永遠黏著他,揮之不去。
唯一的光——是那個總會偷偷塞甜點給他的小女孩,是那個一次次主動坐到他身旁、曾不惜一切只為拯救自己的妹妹…以及,那個明明身份尊貴卻總會在跟隨在自己身後,懷抱對知識與他的敬意,靜靜聽他授課的少年。

「…………」
他眨了眨眼,那些埋葬許久的情緒,在這片過度完美的幻景中被陽光照得一絲不掛。他壓抑住了想轉身離開的心情,用自己的雙眼看著眼前的一切——他明白的,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而他只是需要一些時間來讓自己冷靜一下。

「…無聊的把戲。」
達米恩的心情

每一株隨風搖曳的花草、每一聲虛假的鳥鳴,都在玷污著他最珍貴的記憶,令達米恩流露出厭惡之情,異變後的他對魔力擁有了基本的感知,而這個世界就如同揚起的塵埃那樣縹緲,毫無意義。

「擅自窺探了我們的記憶吧,真是噁心。」
這是他頭一次對這個空間展現出不滿,視線也不禁轉向眼前的老師,揣測著對方此時的想法,
他很清楚自己深愛的人在此地受過的凌遲,那是比起厭惡更加殘忍的——如冰錐般的漠視。
然而,此地卻又同時是自己,尋覓到嚮往和知己之處。

「但……很懷念呢。」
達米恩率先踏上石階來到男人之前,望著被完美仿製的世界,下意識的尋找著那個曾經和少女一同談心的花團中心,那如同山荷葉一樣純潔又溫柔的笑容,他仍然記憶猶新,也正是因為如此,只要想到她,愧疚就如蛀蟲般啃食著他的內心。
🐺&🦑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說起來,這樣是不是代表,可以找到奈特先生常常拿著的那本書,然後狠狠的塗鴉了嗎……!」
他回首,看似一臉驚喜的對著你說到,但又好像有幾分認真藏在哪個深紅的眼眸之中,隨後,不等你斥責他長大才顯露的幼稚,他就自顧自的拉起你的手說到,

「就當作被騙了,走一圈看看?」

「至少現在這裡是 只屬於我們 的庭院呢。」
/好...

覺得你的提議
他沒有立刻回話,只是垂眼看著那隻忽然拉起自己的手,儘管手套的布料阻隔了肌膚的溫度,但指節間的力度卻與記憶中的你已大不相同——那不是任性的撒嬌,而是有意識地牽引,甚至帶點挑釁意味、有力的邀請。
若是放在幾年前,這樣胡鬧的請求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拒絕。塗鴉父親大人的書?只屬於兩人的庭院?──這些話語聽來太過輕浮,對過去那個嚴守分寸的他而言,全是毫無意義的妄言。
但現在,他卻莫名地覺得這些話……令人動搖。
他沒有立刻甩開你的手,也沒有訓斥。只是微微偏開視線,看似不經意地掃了一眼那熟悉得令人厭惡的書房方向──
🌪️&⚡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這裡的製作,倒也比我預期中還細緻些。」不管是你的提議,或者是你拉著他走的舉動,他都沒有擺出拒絕的態度——畢竟這裡確實是"虛假"的庭院,所以不管做什麼事,都不會影響到現實的宅邸。

「——說起來、桑也很喜歡這庭院的花。」
他想起來了,在過去的那些歲月裡,他經常看見你跟桑一起在庭院的涼亭一同度過下午茶的時光,那時的你們看起來如此登對,他彷彿看見了未來的奧德里奇家及奈特家繼承人聯姻的畫面。

…

「這麼久沒見你的未婚妻了,你很想念她吧。」不知為何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特別不想看著你的方向,於是他將視線挪向了一旁的花圃。
養子的怒意😡
唉——
在達米恩的心中,鮮明的長嘆隨之而來,依他對你的理解,怎麼可能不知道此時提到桑德拉的意圖,不過比起生氣,更多的是無奈,甚至夾雜著對你的不捨。
所以當那個敏感的問題被拋出,他是停下了原本拽著你的動作,聽似淡然的開口:

「……我當然想念她,因為她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最理解我的人了。」
說這些話時他沒有看你,而是將目光移到那個少女最喜歡、最適合製成花圈的品種,回想著那些只有他們知曉的秘密。

「也是她教會了我,面對自己的情感,即使那並不被認可。」
身為奧德里奇家族唯一的繼承人,對同性、對自己的導師,他所抱有的情感,已經足以令他的世界分崩離析,

然而,將陷入迷惘和痛苦之中拯救而出的,依然是那個少女,還有,少女和”使魔”之間相互投以的眼神——那令他無比嚮往的關係。
「我也感到愧疚,看到那樣的畫面……她一定很難受。」


到此,他將目光轉向了你,接著,是一步步的逼近,直到兩人的距離只剩下一步之遙後,青年佯裝怒意的面容就這麼仰望又直面著

「桑是我最重要的
朋友,和我對老師的想法完——全不同,我也不準老師把桑拿來轉移話題,清楚了嗎?」
然而那領著你的手卻未曾鬆開,反而是握的更緊,一副不讓你逃走的氣勢。
他本以為這樣一句話能讓對話繞過岔路,提起"未婚妻",提起"桑"——那個對你而言命定終身的存在,應該能讓你收起剛才那太過直白的動作。
即便只是短暫地讓你後退一步,也好。
畢竟,他實在不擅長對付這種毫無保留的情感示愛,尤其是當它來自你──一個他已經太過重視、太過靠近、又害怕碰觸的人。
可惜,他低估了你,也低估了自己。
——————
你那句「她一定很難受」,如針一般扎進他心頭,再加上你一步步地逼近,他明明早就察覺,卻沒有退後。只是默默站著,任由你的眼神直逼自己的臉,任由那隻手越握越緊,就像你這些年來那份壓抑已久的感情。

「……」他的眼神略微動搖了一下,原本望向花圃的視線不得不被你的靠近所牽引,最終仍落回那雙深紅的瞳孔上——你說,對桑的感情和對他完全不同。縱使曾經的他真心認為你是愛著桑這個未婚妻的(至於他是如何反對桑與馬克托在一起,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然而經歷過早前的談話後,他早就該明白過去的認為只是美麗的誤會罷了。
而這"誤會"從來不是曖昧不清的錯覺──是他自己,選擇了裝作不清楚。

「……桑也是我最重要的妹妹,我沒有拿她當擋箭牌的意思。」他深深地嘆了口氣後繼續說道:「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的情感。……現在還不知道。」他轉開視線,喉頭緊了緊,像是有什麼堵在那兒難以下嚥。

「我太習慣一個人了,達米恩。你越想靠近我……我卻只能下意識的越往後退。」他低下頭,看著你那始終未放開的手,眼神裡流露出某種說不清的情緒──矛盾、苦澀,還有一絲連他也不明白的東西。
但最終,他沒有甩開你的手,也沒有轉身離去,只是站在原地苦澀的看著你。
他沈默片刻,在對方看似退卻的態度下也少了原本的傲氣,只是望著那雙因掙扎而泛著迷茫的金色雙眸。
那雙曾經冷漠、抗拒而又痛苦的眼神……如今卻第一次讓他感到靠近,即使,這是在半逼迫下才得以獲得的賞賜。

「那就等您獲得答案後再決定也不遲,正如同我之前所說,不論您最後的選擇為何,我永遠都是您的學生。」
達米恩並未放開牽引的手,只是變得柔和,在確認自己想表達的——不該把桑德拉扯進來,的意思傳達到了之後,他又轉過身打算繼續前進。

「不必考慮的太多,也無需擔心傷害到任何人,我會一直像桑對我說過的那樣,直面自己的內心。」
為了讓你知道他的決心,他又繼續說著,強調著,直到你真正將他逐出自己生命的那一刻之前,他都會如此。

「所以……去書房? 還是您想親臨當年 我和桑一起 聊悄悄話的地方?」
而當然,已經不再掩飾本性的他,最後還是不免要調侃你一下。
/幹都好低
「……」
對於你的回覆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沉默地看著你牽引著他的手並跟著往前走,直到你說了"我會一直像桑對我說過的那樣,直面自己的內心。"時,他有些皺眉的想著:所以桑知道這一切,並且在幫助著達米恩。
這想法一旦從他的腦海裡冒出後,他就變得無法不去在意在那段期間——如果你們並非他所想的彼此抱有愛戀情愫(他當然也有注意到桑德拉與馬克托的互動,但他卻選擇無視那一切)的話,那麼在他所不知道的時光裡,你們之間會有著什麼樣的對話?而你說的悄悄話指的又是什麼?
在意的程度不知不覺已經壓過去書房的慾望,你能注意到他停了下來,雖然沒有回答你的問題,但他的視線卻不禁看向了書房以外的另一個方向——他不想讓你知道他在意所謂的"悄悄話的地方"是指什麼,然而身體卻早已背叛了他。
/魷魚不決
一直聽不到正面的回答,達米恩忍不住稍稍回首,觀察著你此時此刻的反應,當然,也就將那望向花園中央的神情捕捉了起來。

「哼~~原來是這樣。」
出乎意料的,你似乎比他想像中還要更加在意自己和桑德拉的過往,亦或是說,你在意的是——他們兩人獨自說了什麼。

「嗯! 那就決定了,去平常會喝下午茶的地方吧。」
他愉快的答道,不論出發點是什麼,只要你對和他有關的事物產生興趣,都能讓這個青年感到愉快,所以他難掩雀躍的領著你,往被鮮花圍繞的一塊草皮前進。

「還真是和記憶中一摸一樣呢。」
不論是微風吹拂的頻率、花兒的繁盛甚至是台太陽傾斜的角度,都如同被重新放映那樣的準確而又停滯,讓即使離開了那麼多年的達米恩,也很快的找到了當年的位置。
🐺&🦑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而在那塊被修剪到完美的翠綠的草皮上,一塊野餐用的地墊和竹編的野餐籃,就如果在靜候你們那樣,安穩的擺放著。
對於這裡的記憶點...

「什——我對那邊並沒有……」感興趣,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你領往他視線看向的地方,此時的他知道再怎麼說都沒用了,所以他只是低頭嘆了口氣,乖乖地跟著你繼續走。
隨著你的帶領,周遭的景色讓他覺得越來越陌生,這是他在宅邸的時期不曾來過的地方,只因為那時的瑟蘭狄爾——也就是他的父親大人,長期告誡他沒事不要亂到花園去,以免被來拜訪的賓客看見"異樣的膚色"。這樣的話語從他懂事以來就一直充斥在他耳邊,導致後來即便知道母親大人及桑德拉很愛這片花園,但他卻只能從宅邸的落地窗遠遠望著,然後轉頭離去。
所以他不曾想過居然會以這樣的形式踏上這塊地,實在是諷刺至極。
他感受著這裡帶來的微風以及花香,儘管知道這些都是假的,但從你說的話他能得知,施術者是完完全全的將它們記憶中的場景完美複製出來,也就是說,這裡的確是奈特莊園的花園。

「…真是諷刺…。」
他低喃著,直到到了草皮處後察覺你停了下來,他才注意到前方的野餐地墊及野餐籃。

…

「就是這裡嗎?你常常跟桑對話的地方。」見目的地已到,他鬆開了被你抓著的手,並往前走近那個野餐墊。
/哼嗯嗯嗯嗯嗯嗯!!KK!!!!!
覺得諷刺的部分是...
在虛假的世界才能來到這裡

刻意出現的野餐組合
🐺&🦑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幹 都好高
聽見那句”諷刺” 達米恩不禁感到刺痛,那些落在你身上冰冷的眼神他還歷歷在目,卻也因此感到深刻的無助,
要是當年的自己像現在這樣,大方的在眾人面前對你表達喜愛之情,是不是能至少能,讓你不致於將那些殘酷的謊言視為現實。

「真的很令人生厭呢,不僅是複製的這麼完美,還刻意佈置了溫馨的東西。」
他刻意不去說出自己真正的猜想,而是將目光放在了餐墊上的東西,在你鬆開了手後,就逕自的走了過去。

「不過既然都來了,乾脆利用這裡好好的享受一下也不錯。」
隨後,他坐在了當年的那個位置,並在原本該是桑桑的位置用手拍了拍,示意你加入。
有猜到你心中所想

>16才有
/嘖

「這就是施術者的目的,此時的他大概躲在哪個地方並以我們的反應為樂吧。」沒能看穿此刻你的心思,他只是

(P摸了摸你的頭/I捏了捏你的手)示意你不要被影響太深,不然就會著了對方的意。
但或許是看到了你自然而然就做下的樣子,他立刻就看出了這裡確實就是你跟桑講悄悄話的地方,這讓他比剛剛在意

多,並且用

的姿勢也跟著坐了下去。
1/
2/
3/
4
/太普通了好失望

「……」他就這麼維持正座的方式看著你,就這麼看了


秒後,他開口了。

「

」(P你們…很常來這裡?/I你們…都在說些什麼?)
/78秒
1 /
2 /
3 /
4達米恩用著

的姿勢席地而坐,
本來是帶著鬧著玩的心也邀請導師坐下,沒想到對方不僅是毫無抵抗的照做了,甚至選了一個如此正式的姿勢,這反而讓達米恩感到意外的眨了眨眼睛,目不轉睛的注視著眼前的男人。
/幹

「啊……是的,我和桑都喜歡這裡,有花葉稍微做了一點掩護讓人很安心。」
同樣正坐的他,遲了一些才回應起對方的提問,並指引他看看四周,莊園種植的植物繁盛,正好在他們年幼的時候,形成了完美的視線屏障。

「像是秘密基地那樣,您不覺得嗎?」
少年用手輕撫著身旁的盛開的白玫瑰,感覺花瓣的觸感依舊,卻完美的不真實。
對他而言,白玫瑰這種花太過乾淨──像是從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那顏色,是他從未擁有過的生命色彩,是他妹妹桑德拉的象徵:天真、堅韌、純粹、明亮,一如這庭院中的陽光,永遠照在別人身上,而他,只能在陰影下凝望。

「桑的房間裡……也擺著這種花,雖然是黃玫瑰就是了。」他輕描淡寫地說道,像是回憶起什麼瑣事,但那低垂的眼睫與微微發緊的嘴角,卻出賣了他的情緒。

「她說,它很乾淨。沒有刺,也不會染色,像風一樣溫柔……」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眼神游移地避開那叢花。
太潔白,就會讓像他這樣混濁的人,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但我卻不討厭這所謂的"秘密基地"。不只是桑,你也很適合此處的花葉。」
/天啊
多被撩

( ?
/靠腰啊
適合,要是換作其他人說的話,他只覺得對方並未理解真實的自己,那深埋在靈魂中的狡猾和污穢,是他用高尚的外表所遮掩,極其的虛偽而又不堪,
這樣的人,又怎麼會和這些純淨的存在匹配?
然而,對著自己,自然吐露此言的卻是那樣的你——他最著迷、令他無從否認,絕對信任的你。
所以,那簡單的詞句就如詩歌那般的悅耳,讓少年一下子語塞、眼神游移,感受著血液沸騰般的燥熱。
「您說,……很適合。」
等到回過神來,少年已經用一手遮掩發燙的臉,一時之間又和在牧場那時同樣,陷入不知所錯的思考風暴中。

oO(我會在這裡死掉嗎?)
少年的心臟有如失去控制的錘,混亂又沈重的打擊著胸腔,讓他的呼吸繁亂,又痛苦的無比幸福,啊啊,這個可憎的空間,怎麼能如此令他同時厭惡又感激呢?
在將近

秒的自我冷靜之下,少年壓抑著微顫的開口

「具體…來說,您是指什麼…呢 服裝搭配? 還是?」
根據你先前的反應,這句話很有可能與他幻想的意思大相徑庭,所以,在自己因為狂喜而壞掉之前,他怯懦的確認著。
/乾阿20&8
查覺到你的臉紅

指的是 你的內心

服裝搭配

其他的什麼

當他看見你一手掩臉,耳尖微紅,語氣幾乎發顫地回問時,他先是有些疑惑的看著,但很快地,他的心遲了一拍地沉了一下。

oO(……難道是因為那句話嗎?)他突然回想起自己剛剛說的句子:"你也很適合此處的花葉。"語氣雖平淡,但內容卻似乎跟淡扯不上關係。
而在現在這樣的氛圍、這樣的距離,這句話對你來說會不會太過誤導了?若是過去,他會將你的臉紅誤認為是氣候使然、體質關係,甚至會語帶斥責地叫你"別逞強了"。
雖說有些自戀,但現在他已經明白了——你那泛紅的臉、游移的眼神、以及情緒的波動,全都是
因為他。這份遲來的認知,讓他莫名感到窘迫。

「……我、我沒其他意思。」難得的他慌了起來,並不自在地別過頭,喉頭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聲音低得幾乎不成句,連自己都聽出語調裡那不自然的顫動。

「不是指服裝……也不是外表搭配那種。我的意思是……就算你現在變了樣子……」他感覺自己的臉頰也有些發熱,只得強迫自己盯著庭院角落的一株樹,像是試圖從那片綠意中找回冷靜。
「……你內心的某個部分,還是像這裡一樣,很……純粹。」語畢,他再也不看你,只是低下頭,輕咳一聲,裝作重新調整坐姿那樣地掩飾不自在。

「這只是我一直以來對你的想法,別太在意。」眼神挪向一旁的野餐籃,彷彿那邊有什麼吸引他目光的東西在似的。
/要死了
骰一下控制力
你總是不經意地提醒他,為何會如此著迷於你。
少年內心翻湧的波瀾與異變回應,掩藏不住的狂喜在一瞬間自細長的手指流露,轉化為那令人難堪的形貌。

「您真是……殘忍呢。」
他以手掩住雙眼,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從那近乎瘋狂的情緒中尋回一絲理智。
明明早已下定決心,要心甘情願地等待,但你卻總是在不經意間觸碰他敏感的神經——那種近乎凌遲的撩撥,讓達米恩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

「但,謝謝您,這是最棒的讚美了。」
壓抑住轉變的情緒,他鄭重的表示到,雙眼看著因為自己的反應而不知所措的男人,原先的無奈也很快被另一種因對方太過可愛而湧起的笑意取代。
注意到你的視線來到那個野餐籃上頭,他也如同在回應著期望那樣的伸手,去碰觸了竹製的蓋子,準備打開看看裡面是否和當年一樣,裝著兩人最喜歡的點心。

「現在的我們,和當年的感覺很像呢,坐在這裡說著只有我們知道的小 秘 密。」

「您對那些秘密,有興趣嗎?」
殘忍。
他沒曾想過自己的言語聽在你的耳裡會成了這樣的形式,這讓他下意識握緊了手指,並將視線看向了用手摀住雙眼的你,你那無奈又隱忍的表情看在他眼裡令他感到苦澀,這讓他下意識地將手往前伸去,然而當他要碰到你臉頰的前一秒他卻停了下來。
自己到底想做什麼?像平常那樣摸頭安慰你?但讓你露出這樣表情的人不正是他嗎,那他有什麼資格去繼續這樣的行為?
無論是什麼,他只知道他並不喜歡這樣的表情出現在你臉上。

「……啊啊。」見到你的表情逐漸被笑意所取代,他收回了手,有些無措的順著你的話回應著,繼續看著你伸手去碰觸野餐籃的畫面。
而當你提到小祕密時,他感到心跳似乎加快了

多,但他的表情並沒有因此而有所波瀾。
只是…
他確實是很想知道,想知道你與桑之間曾分享過哪些話題,想知道你是怎麼在這個角落露出那樣柔和的表情。
他更想知道——在那段過去裡,你與桑之間是否很常提到過他?哪怕只是片語只字。
彷彿是壓抑不住的慾望,終於化為語句:

「……你說的小秘密裡,有提過我嗎?」
/冷靜p !
少年的手撥弄著竹籃,乾燥的竹葉在指尖划過的瞬間發出清脆的聲響,若不是一直在內心提醒著自己這個空間並非現實,他可能會沈浸其中。
那近乎是賭博的提問法,在你明顯在意的回答後也讓他放下了顧慮,

「嗯……不如說,常常是話題的中心喔~。」
藏不住的神情,那是發自內心的愉悅之情,彷彿回到了和桑德拉兩人討論時的心情,達米恩又湊近了些。

「桑也和我說了很多關於您的事,不過……因為是 秘密,就只能透露這麼多了。」
「唯一能讓您知道的是…桑可是非常的,重視您這個哥哥的呢。」
他說著,臉上泛起回憶帶來的幸福,並小心的打開了竹籃,而籃中所放置的,果然是一塊精美的點心,而一旁則是附上了以典雅的花邊、與文字所構成的紙卡:
『令彼與此納入此甜,於纏亂中尋得門扉。』
當達米恩將字卡展示,你能看到上頭寫著這樣的文字。

「……」

「…但,我對馬克托做了那樣的事,桑不會再原諒我了……。」儘管在這個莊園(並非此時虛假的這個,而是他記憶中的那個)之內,你以及桑是唯二對他最好的兩個,他也曾經覺得或許在桑內心是真的有將自己當成家人看待,但發生了五年前的詛咒事件後,他已經完全失去了那樣的信心了——他明白馬克托對於桑是多重要的存在,而自己卻親手下了這無法復原的詛咒……
他一輩子都忘不了,當下桑德拉是用多麼悲傷的表情看著自己,這讓他無法再面對那樣的妹妹,於是他從莊園逃了,他無法承受如果有一天被桑德拉用憎恨的眼神看待的話,他會墜入如何深的深淵。
他一時間陷入了思緒,直到你將精美的點心及紙卡從竹籃中拿出來後,他才回過神的將注意力拉回到了現實。

「令彼與此納入此甜,於纏亂中尋得門扉…」他一邊複誦紙條上的內容,內心覺得上面寫的意思是…

(P將這塊點心掰開,兩人抱在一起一人吃一半/I兩人用嘴一起分食這塊點心)

…

意會到這紙條上寫的內容後,阿道弗斯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他當然明白用嘴分食這塊點心代表著什麼意思,只是他沒想到創造這裡的人居然會這麼惡趣味的要他們倆做這件事。
一直以來,"接吻"於他而言只是前戲所需要的步驟而已,偶爾心情不錯時,他會用這樣的行為來獎勵與自己發生關係的對方,或是心血來潮時也會這麼做。


「達米恩,如果你不想進行這次試煉的話,我們可以想別的辦法。」他有些不確定的看著你,明白了你的心意後的現在,他知道這行為對你而言代表著許多意義,而他不想貿然行動做出任何有可能會傷害到你的行動。

「您與馬克托之間,發生了……什麼嗎?」
他對你突然吐露的訊息感到意外,這麼說來,他雖然在意外之中與你重逢,卻從未詳細的詢問他人的現況,也許也是因為,他下意識的想逃避自己所帶來的傷害吧。
所以當這些關鍵字出現的時候,他不免想起熟悉的身影——那總是帶著奴隸不該有的傲氣、對桑而言如此重要的獸耳少年。

「雖然……我並沒有資格這麼說,但,我相信那樣的桑,是不會真的怨恨您的。」
彷彿也是在替選擇逃避的自己找著慰藉,他聽著你的複誦將手上的字卡翻了一遍,空洞的思索著上頭的字所代表的意義。
覺得是

P 單純的一人一口,在交纏的蛋糕餡料中找到解答
I 在交纏的唇齒間互餵蛋糕找到解答

oO(是,這樣的意思,嗎。)
當如此震撼想法浮現,達米恩就感覺腦中又揚起了海嘯般的浪潮,混沌和瘋狂在之中形成螺旋,令他陷入抉擇的漩渦,不清楚自己是否是參進了自己的慾望才會做出如此解讀。

oO(基於前幾個空間要求的親密行為,有這樣的猜測也是合理,是的,這是非常有根據的推論……。)
而就在達米恩還在與自己的靈魂辯駁之時,你的提問如同隔開海洋的神跡,令他的選擇變得無比清晰。

「老師已經,想到達成試煉的辦法了嗎,可否讓我知道,確認和我所想的,是否一致呢?」

「我跟馬克托…」

「…等出了這個房間後再說吧,當務之急是先通過這裡的試煉。」
雖然聽到你說桑不會真的怨恨自己,但或許更多的是他無法原諒讓最心愛的妹妹露出那樣表情的自己吧…在他苦笑的期間沒注意到你此時也陷入靈魂辯駁的狀態,直到你提出了疑問後,這讓他皺起了眉頭。

「看你的表情,你想的應該與我一樣吧…」他拿起了其中一塊餅乾放進自己嘴裡,並

(P用一隻手抬起你的下巴/I用一隻手托著你的後腦勺)讓彼此的臉只剩兩隻手指寬的距離。
「…這樣,你懂了吧。」他用行動取代想講的話,就這麼直愣愣的看著你。「所以我說,如果你不想的話,可以試試別的方法——」
骰個心態
/靠杯喔
感受著來自於你手掌的力道、察覺到相近之後的吐息與香氣,一切都他很快的沈迷於其中,並清楚的理解到——你的猜想正與自己的慾望相符。
先前才說需要更多時間釐清的你,卻在這種時刻比誰都來的果斷,正是這樣的性格,令他的雙目又再次湧上憧憬的神情,

「知道了我的想法的您,怎麼會覺得我不願意?」
也許是想稍微緩和此時極致高昂的情緒,他帶著有些揶揄的語氣說到,並更加主動的,將雙唇拉近到幾乎能夠相互碰觸的距離,毫無閃躲之意的輕聲說道:

「只是,好不容易能和您這麼做了,卻是只是為了解開謎題,多少有些令人惋惜呢……。」
這麼說的同時,那雙不願移開的火紅雙眼,則是略過一絲黯淡,隨後他就這麼

P 主動吻了上去
I 等待你的行動
/嘖

在你不知道的世界裏,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純淨的孩子,為了滿足異變後所需的洩慾,他如同在自暴自棄那般,將無數個無名氏當作你的幻象,與他們發生關係,
所以,只是單單一吻,並不足以令他不知所措才是……

然而,一但對象換成了真實的你,一但多年的夢想如此真實,他卻突然止步不前,只是被動的,等待你的回應。
/嘖
「……」
你的反應與他所預想的並不一樣,或許是他無意之間用七年前的你的心態去預測的關係,他總認為你不會想跟"喜歡"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有接吻的行為,於是當你將彼此的距離拉近到幾乎能碰觸的距離時,他睜大了半邊的眼睛看著你,他能清楚地從你那火紅色的雙瞳中看見自己的倒影,並能讀出在那之中你對自己的心意是有多麼純粹,這讓他無法去閃躲你的視線。
「我也、並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做出佔你便宜似的行為,但……」
他托著你後腦杓的手溫柔的撫摸著你的髮絲,知道了你的想法後,他只是閉上了眼睛,並將嘴裡的餅乾就這麼送進了你的嘴裡,
然後,他的雙唇就這麼順勢的貼上了你的——
深入
在彼此的嘴唇觸碰那瞬間,他用舌頭巧妙的將餅乾透過唇齒送進了你嘴裡,這行為也導致了彼此的雙唇不僅貼在了一起,些許的唾液也跟著一半的餅乾一起進了你嘴裡。
雖然只是為了解開試煉才對你這麼做,但他實際這麼做了後的感覺卻沒有如他所想像中的那樣排斥,倒不如說——
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睜開了眼睛,並趕緊將雙唇與你的分開,托在你後腦杓的手也跟著迅速收了回去。
他就這麼轉過身背對你,讓彼此之間只剩下"喀哩"、"喀哩"這種咀嚼餅乾時發出的聲音。
感覺
/幹
“喀哩” 、“喀哩”
與你相同,雖然他並未轉過身去,但就這麼望著你的背影,機械性的咀嚼著被贈與的小餅乾,
索然無味,他這麼想
腦中不斷的回憶著數分鐘前,
他是如何滿心期待的閉上了雙眼,盡可能的感受任何一絲碰觸、觸感和溫度,然而任何一項,都不如自己所幻想的那樣美好,你依然是那個他最狂熱的人,卻也因此,這種帶著目的性、與真實情感無關的碰觸,反到顯得令人寂寞。
「難爲您了呢,我並不覺得這是被佔了便宜,反而是對您有些抱歉。」
嚥下了口中與你相織的甜餅,他才感覺到一種微酸殘留在舌尖,也許是那轉身的行為,令他感覺自己有點勉強了這位被自己瘋狂追求的導師。
「我希望,這是正確的答案。」
淡然的,他開口,望着四周的風景,期待有那麼一處會和之前一樣,開啟一道讓他們能夠從這個處境分心的門。
「不。」儘管他現在背對著你,但聽到你說的話後他還是瞬間就回應了你。
「不是你的錯,你沒有任何需要與我道歉的地方。」
他很快的就將嘴裡被嚼碎了的餅乾吞了下去。不管在任何時候,身為導師的他應該要是冷靜的那個存在才是,但在剛剛與你嘴唇觸碰的那瞬間,他感到心跳似乎比平常快了一些,直至他想起這是"試煉"後,才有些無措的離開你的雙唇,而他一下子無法讓自己維持在最冷靜的狀態,所以才慌了似的直接轉過身去,
畢竟,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現在的表情會是什麼樣。
「我也…沒有覺得難為的地方。只是……」在話語進行間,他揉了揉自己的人中試圖讓自己冷靜,然後回過頭看向了你。
「…我不希望,你喜歡我的那份心意,被這空間的試煉給糟蹋。」他看著你有些落寞的臉,內心有種被揪住的感覺。「而身為導師的我卻沒有任何避免這該死試煉的方法……該道歉的是我才對。」
他用手抹去你嘴唇上的碎渣,希望能多少也抹去你臉上的落寞。
不希望,心意被踐踏出乎意料的回答,將達米恩從複雜的惆悵中抽離,反而有些搞不清楚眼前的男人對自己此時此刻的想法,
他真的只是用導師的視角替自己不捨,又或是?
而當你伸手抹去少年唇上的碎屑,那雙困惑的眼睛確實如你所願的恢復了光彩,然而他卻中途抓住了你的手,帶著早些時候對你耍賴時的表情,忿忿不平的開口:

「老師現在的行為,是壞男人喔。」
他表演著嫌棄,稍稍別過臉,對你的手拉開了距離

「明明還沒有接受心意,又像這樣一直做出讓人誤會的舉動,說什麼不希望被踐踏,非~常~的壞心。」
那一如繼往的不正經,帶有挑逗的語氣再次從少年的口中而出,這是他保護自己內心的方法,同時也是,希望能讓你從過於嚴肅的自責中脫離的做法。
所以,他又恢復了以往的笑容。

「老師如果是為自己的壞男人舉動道歉的話,我可以接受。」

與此同時,你們能聽見附近傳來沙沙聲響,而原本是由灌木和花叢糾纏交織組成的外牆,緩緩地讓出了一個洞口,就如同字面上的意義,自纏繞中尋得門扉,而當然,達成了條件的你們,可能無法察覺到這一點。

「壞男人…我嗎?」
聽見你這麼形容自己讓他受到

的打擊,但仔細想想,明明他也搞不懂自己的心情,但卻又不想看見你那麼落寞的表情,所以才回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觸碰著你,卻沒發現到這樣的舉動也是他所渴望的……
「不…」

「假如你只能接受我以“壞男人”身份的道歉的話,那我就認了吧。」

「你願意原諒我這壞男人的舉動嗎?達米恩。」
話才說到一半,他就聽到附近傳來沙沙的聲響,這讓他渾身又充滿了警覺,這讓他沒等到你的回應就先一步站起了身,「你在這等我,我去看一下」對你留下這樣的話後,他就往那個由灌木及花叢交纏的外牆走去。
當他走到那附近後,就注意到了那與之前的每個房間相似的門扉,這讓他對你揮了揮手,示意你可以過來。
骰個靈感

>13成功
/幹
只是當他仔細看著那灌木及花叢,以及洞口所讓出的形狀時,他想起了紙卡上所寫的——
…於纏亂中尋得門扉。纏亂中……難不成那句的真正意思是——

「……Shit。」
察覺到試煉真意的阿道弗斯此時痛苦地捂著臉,正如你所說他確實是個“壞男人”,不僅誤解了試煉的意思,還佔了你的便宜…這讓他捂臉之際,並用

的力道垂著一旁無辜的外牆。

「咦、我……
正當達米恩被你那不僅沒有斥責自己的踰矩,反而正經八百的道歉給震撼時,你又是那樣自顧自的離開現場,雖然已經不是孩子的他也能明白你這麼做的原因,還是不免無奈的輕嘆了口氣。
啊——果然是好壞的男人,
然而,他又是這樣的喜愛著你的行事作風,所以當你在遠處朝著自己揮揮手時,他還是帶著愉快的步伐跟了上去。
只不過,當他來到門口旁時,卻見到了突然對著草牆口出穢言、暴力相向的導師,對此,達米恩再次眨了眨眼,試圖搞懂此時此刻的情況。
也骰個靈感

>13成功
/整個被愛情蒙蔽

「老師……您那麼不喜歡,壞男人的稱呼嗎……?」
他震驚的看著突然宣洩情緒的你,那麼多年以來,除了對著明顯的惡意和威脅會毫不留情的展現出怒意之外,他幾乎沒看過你這樣的表現,
帶著幾分新奇和後悔,他伸手去輕撫著你捶牆的那只手臂,略帶歉意的開口

「

」
P 雖然老師真的很壞,但我不介意喔……真的。
I 壞男人有時候是很有魅力的意思……。

「…不,你說的對。我這老師簡直失格。」也許是聽到你說不介意,再加上你撫上自己手臂的行為,這讓他內心有著

的罪惡感。

「你看這個洞口…這扇“門”的形狀。」他只用手指順著洞口的弧度畫了個圈圈,但他知道你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

「這才是,“於纏亂中尋得門扉”的真正意義,而並非我剛剛對你做的那樣…」
「……抱歉,我應該更慎重一些。」他另一手捂著臉,此刻的他有種無顏看向你的自責。
知道老師猜錯後的暗爽

(??
/幹?沒有罪惡感是對的
如你所想,基於十分明顯的指示,他很快就理解到了你想表達的意思,確實以某幾角度來看,這扇門的出現也符合謎語的後半。

「原來是這麼回事……。」
他意味深長的回應,內心即使充滿了各種”賺到了”的喜悅,卻還是用著有些不捨得眼神看著如此懊悔的你。

「嗯~但您也無法證實了不是嗎,究竟指的是”這個”,還是藏在草牆中的門。」
同時,他也用那細長的手指碰了碰

( P自己/I 你 )
的下唇,面對笑容的說道。

「況且,您是我的導師沒錯,但我也不是毫無自主的孩子了,若要說剛才的事被您認定為錯誤,沒有阻止您的我也有責任呢。」

「唔……」被你用細長的手指觸碰下唇時讓他有著

的窘迫,冷靜的心思也因你的動作而被揚起了如水波般的波紋,這讓他想起剛剛是如何將那餅乾用嘴巴送進你的口裡,而你口腔內的溫暖則是他從未體驗過的——

「——總之這次是我的失誤,你沒有任何責任。這話題就到這裡結束。」
被自己心思嚇到的他強硬結束話題,並從你的觸摸中退開。為了不讓你察覺到他表情可能有的變化,他以最快的速度轉過身去,並如同前幾次要到下一個房間前一樣,手緊握著腰間的魔劍往前走去。
就如同逃跑似的,他沒說任何話先一步踏過了洞口。
🐺&🦑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是~。」
漸漸習慣了你鬧彆扭(?)的方式,達米恩只是輕輕笑著,就這樣跟在對自我很嚴厲的老師身後,只是在踏進下一個空間之前,他回頭望了望那個曾經和桑德拉一同交換著心事的地方,喃喃自語道
『對不起……我只是需要更多時間。』
隨後,也踏入了漆黑的通道。


奇妙的音樂聲,在進入到通道中段就傳入耳中,那是如同吟遊詩人隨性彈奏的音弦,又像是皇家的弄臣戲謔的打著節拍,
而當你們踏進下一個明亮之處,展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馬戲團帳篷,而你們,則是身處在表演者的位置,數個由折射鏡集中的光線照耀在你們身邊,彷彿在對著空無一人的觀眾席介紹這次的嘉賓。

一個木製的線偶佇立在你們眼前,他無生命的雙手被延伸至虛空的鐵線牽引,提著一個指示牌,上頭有著這樣的文字:

「先將面容重現者,遂得號令眾生之權。」

「這次的……很難懂呢。」
當達米恩念出這些文字的下一刻,一個比成人略大一些的假偶從又從舞台上方落下,奇怪的是,它的面部空無一物,手上則是捧著一個敞開的木盒。
而最讓你們感到詭異的是,這個木偶身上穿著的衣物,毫無疑問的,是你們記憶中

的模樣。
瑟蘭狄爾/伊蓮娜/馬克托/桑德拉
/可以觀察(??
====
另一邊,正在任務中的馬克托:
打了

大的噴嚏

「抱歉……鼻子突然癢癢的。」
====

>15聽到你的喃喃自語
或許是此刻的阿道弗斯全神貫注在眼前的黑暗中,對於你在身後的喃喃自語他完全沒能察覺到,取而代之的是奇妙的音樂聲率先流入他的耳裏,與歡快的節奏形成對比的是他繃緊的神經,他用一隻手將你護在身後,直到踏入光明之中後出現在表演者的位置時,這讓他直覺的想到——這就是下一個試煉的舞台了。

「先是莊園,再來是馬戲團…究竟要把我們玩弄到什麼地步。」他緊握拳頭,一而再再而三場景的變化讓他累積已久的怒氣幾乎快到達臨界值,然而就在這時木製的線偶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這讓阿道弗斯的怒氣稍微被轉移了一些。

「面容重現…?」跟著你一同疑惑的同時,阿道弗斯便看到了熟悉穿著的木偶落到你們面前。

「……!」他看著眼前穿著“馬克托”衣著的人偶陷入了沉思,就在不久前他才因為想起對那男人做出的事而陷入自責,沒想到這次的試煉居然就見到了對方——不,儘管只是木偶,但這衣著的細緻度及身形,無疑就是他記憶中的那個男人沒有錯。
不只是奈特莊園,就連他們身邊的人都能以這樣的形式被創造出來,這讓他確信了,這裡的造物主已經徹底對他們瞭若指掌,說不定就連弱點也被掌握的一清二楚,這樣的認知讓阿道弗斯感到不悅,甚至有種隱私不斷被侵犯的感覺。
然而儘管如此,此刻的他卻沒有任何除了遵守試煉規則外離開這裡的方法,再加上他不希望自己亂來的舉動給你帶來任何可能會造成的傷害,所以他只是緊握著拳頭,隨即又放了開來。

「先是奈特莊園,再來是馬克托…到底要把我們耍到什麼程度?」他走上前去觀察這個“馬克托”人偶,希望能得到更多線索來理解指示牌上的內容。

觀察
====
另一邊,看到馬克托打了小小噴嚏的桑德拉擔心的拿出了手帕給對方:

「不要緊,您千萬別著涼了。」
====
🐺&🦑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莊園能被重現的那麼完整,是直接取得我們記憶中的資訊了吧,雖然,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樣的手法。」
在神似馬克托的木偶落下後,也站到了阿道弗斯的身旁警戒著,這也許是目前為止的房間中,最讓他感到恐懼的。

你注意到馬克托木偶手上的木盒,輕輕移開蓋子就可看到裡面的內容,那是一些木製的零件: 一對眼睛、嘴、鼻子、和看來像是狗耳朵的東西。
而在那些東西之上的 還有更加令人在意的東西,那是,一條可以遮住雙眼的眼罩、和一張精緻的字卡,上頭寫著一條新的資訊:

『在無視之境,重現面容。』
隨後,另一具”馬克托”也從天而降,被鐵線牢牢的牽制,落在達米恩的面前,手上同樣握著內容物相同的木盒,你們也許能意識到,這是給你們一人一個的意思。

「等到我們離開這裡後,我絕對不會繞過那傢伙…」他看著馬克托的木偶,儘管因為對方與桑德拉太過親近而讓他一直看不順眼,但他還是有愧於馬克托…就在這時他注意到了木盒裡的東西,以及那條眼罩。

「…?」正當他看著字卡時,另一具馬克托掉下來的聲響讓他差點抽出腰間的魔劍,然而當他意識到是同樣的一具木偶及木盒後,他瞬間想通了這裡的試煉是什麼。
理解程度
他走上前去到其中一具“馬克托”的面前,將木盒裡的眼罩及

(眼睛/嘴/鼻/狗耳朵)的零件拿了出來,並展示給達米恩看。

「“無視”之境,就是要我們把眼罩戴起來的意思。至於重現面容…」他拿起零件放到“馬克托”空無一物的臉上。「就是要我們將這些東西拼到他的臉上吧,我是這樣理解的。」

「…但我不明白那個“號令眾生之權”究竟是要“號令”誰,又是要“號令”些什麼…」他越想越不耐煩,畢竟木盒裡的零件做的過分真實,這讓他彷彿有種真的是拿著對方的器官在拼湊的錯覺。
實在令人不快。

「我也認同您所說的,至於號令的部分……。」
覺得號令是...
可以命令對方

可以命令這些木偶

可以命令製造房間的人
🐺&🦑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偷看劇本的男人
達米恩緩步繞著兩具馬克托木偶走了一圈,又看看四周空無一人卻想著樂曲的舞台,似乎得出了自己的結論。

「嗯,雖然只是我的猜想,但您不覺得目前的”生者”只有我和您嗎,且前一句話又提到了”先”這件事。」

「會不會翻譯過來的意思是『先拼好的人,可以命令對方』呢,畢竟現在的環境,很像是個愚蠢的表演現場。」
說著的同時,他也用食指和拇指叼起木箱中的眼罩反覆的看著,確認了只是普通的布料。
🐺&🦑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先附上真真的臉(?

「先拼好的人,可以命令對方…」

「以之前遇到的狀況來說,那位"幕後"確實可能會想出這種惡趣味的內容。」此時的他又想起上一間房間與你一起吃餅乾的畫面,這種被他人玩弄於掌心的行為著實令他不快。
他將零件放回木盒中,他仔細端詳眼前馬克托木偶的臉後,直接用眼罩將眼睛給遮了起來,似乎只想趕快結束這些鬧劇。

「……之前在牧場跟你說過的,關於詛咒的事。」他一邊從木盒裡摸索出頭髮的零件,一邊放上了空白木偶上

的位置。「眼前的"對象",就是桑無法原諒我原因。」
當看到你非常配合的戴上了眼罩,也不疑有他的照做,甚至感到有些未知的興奮,反正只要你的聲音還在他的耳邊響起,就沒有什麼好擔憂的。
只是,你最後的話語讓他原本還在摸著零件的手停頓了數秒,才將手上的 右眼 放到了

的位置。

「您是指,馬克托是造成這些的主因嗎,包含……您的眼睛。」
他的語氣飽含著猶豫和困惑,他所認識的馬克托,雖然是個無藥可救的笨狗,但絕對稱不上邪惡,更沒有如此強大的魔法才能,能夠像這樣將自己的導師留人如此印記。
況且,他對桑德拉而言,又是如此重要的……

「能不能,告訴我當時的事呢,那些,我不在的時候發生的事。」
收起了平常戲謔般的語氣,他的聲音聽起來沉穩,彷彿回到了幼時那樣認真的性格,只是低沉了幾分的嗓音無不反應著聲音的主人已然成長。

[第一回合]
「不。」
「不是…這樣。造成主因的人不是他。」由於現在視覺已經被眼罩奪走,所以他認為頭髮有被放在他所認為的位置,然後繼續從木盒裡摸出了雙耳——屬於那男人種族的特徵。
「…是我。」或許是因為現在看不到周遭以及你的關係,他反而更能鼓起勇氣去訴說那些你想知道的事。
他就這麼沉寂了幾秒後,再度開口:「那陣子的我因為你們家族發生的事變得很急躁,而那一天——」他陷入了回憶之中,手上的耳朵也順著他記憶中的位置放到了木偶臉上

的位置。
「我跟那傢伙起了爭執,若是平時的話我很有自信能控制情緒,然而那時的我卻做不到。充滿憤怒的我第一次出現了想讓他消失的想法…也就是在這時,我感受到一股不屬於我的力量占據我的身體……」講到這他再次陷入沉默,似乎是回想起那時的情緒而停止了動作。
想讓他消失被佔據的身體他翻找零件的手停了下來,手中握著的,是一塊細小的零件——那是狼男的嘴部,而達米恩過了半晌才將它放到了

的位置。
他的心思已經不在拼接的遊戲上頭,從心愛導師口中說出的,是連他都不敢想像的過往,而真正的起因並非馬克托或是自責的導師,而是,從那一天起就不告而別的自己。

「我理解,失控的感覺有多糟。」
在被奪去視覺後,似乎更加輕易說出心中深埋的想法,也更的容易,想像起對方所經歷的痛苦和遺憾。

「傷害了重要的人、做出錯誤的抉擇,不論原因為何,都是由自己這雙手造成的,所以我們永遠無法獲得救贖,我說的沒錯吧,奈特老師。」

[第二回合]
「救贖……」他再次動了起來,從木盒裡拿出了左髮的部件後放到了

的位置。
「…儘管我到現在還不明白為何我體內會有那股力量,也不明白為何馬克托是被什麼樣的魔法原理給改變了外貌,但做出這些事的人
依然是我,我做出了無法挽回的事。」在一片黑暗的視野中他彷彿再次看見了那天馬克托在自己面前是如何變小的,而桑德拉是用如何痛苦的神情看向自己的,
那是他不曾在桑臉上看過的神情,他搞砸了一切,所以確實如你所說,他永遠都無法得到救贖。
只是當他聽到你說的話語也包含和你自己時,儘管他看不到你,但卻將視線朝向了擁有你氣息的方向。
「達米恩,我就是這麼一個無可救藥的人,不只傷害了重要的妹妹,連她心愛的人也被我所詛咒。我再說一遍,這樣的我
並不值得你所喜歡。」

「若您要這麼說的話,那我也是那個不值得的人了呢。」
他的聲音有些苦澀,又帶著些微的怒意,那不僅是對曾經逃離的自己,也是對著說著這些話的你。
並隨意的抓起了最大的一塊頭髮零件,有些用力的拍到了

的位置。

「但我才不管……就連做過 那些事 的我都這樣舔不知恥的追求您的目光了,您又怎麼可能不值得。」
他將手上的零件壓的更緊,就像是把那些不能對你傾洩的不滿都轉移到無辜的木偶身上,反正這可不是真正的馬克托,希望不是。
而後,那明顯不滿的語氣又轉為更早前那樣的彆扭,彷彿你不需要看到,就可以想像他現在是怎麼微鼓著臉頰,氣撲撲的抱怨著。

「要怎麼看待您,應該是我的權力才對,請不要以為身為導師就可以為所欲為。」

[第3回合]
/我要死2承受太多了!!!
或許是因為被奪去視覺的關係,此刻他的聽力會比以往來得更加敏銳,也因此他能確實從你用力拍零件的聲音判斷出——你生氣了。而這個認知讓他罕見的有些不知所措起來,為了掩蓋自己現在的心思,他從木盒裡隨便拿出了

(左眼/右眼/右髮/鼻子)的零件,然後放到了

的位置。
完成了以上的動作後他深深嘆了一口氣,讓自己恢復到冷靜的狀態後才繼續開口。
「…如同我早前所說,照你所想的去做就好,我不會再用
導師的權力去逼迫你做些什麼。」察覺你的語氣從原先的憤怒變成有些彆扭,這讓他著實鬆了口氣。
「但你從不是那個不值得的人。儘管你的父母…已經不在了,但我認為在他們心中,還是將奧德裡奇家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而你確實有那樣的價值。」

「我想,現在也許是適當的時機,讓您知道我是什麼樣的存在了,這樣才足夠公平。」
和話中的內容不同,他的語調平淡,像是早就準備好面臨這個的時刻。

「您口中的——奧德里奇家的希望,正是讓整個家族覆滅的 怪物 ,是我讓他們停止呼吸,讓他們的血肉進入我的身體。」
手中的左眼零件,此時正被開始變異的手抓所緊握,又輕柔的放到了

的位置,他感覺自己像是在深不見底的深淵,與你對弈著某種無意義的棋盤,每下一步,他看似正常的表皮就被掀開,露出醜惡的真身。

「失控,我可以這樣說服自己,也無法改變我所做過的任何,所以我逃走了,逃離桑和你們的所能看見的地方,因為我無法承受你們得知事實之後,看我的眼神。」
當時,無論是憐憫、責難還是恐懼,都足以撕裂他僅存的理智,現在的他雖然學會了武裝,卻還是在不斷陳述的過程中,讓淚水浸濕了貼合著的眼罩,也無法壓抑顫抖而哽咽的聲線,只是為了轉移情緒般的讓嘴角撐起微笑,在虛空之中抓著另一片人體模樣的 碎塊 。
我骰一下....

>15
若非是在這樣的空間進行詭異的試煉,此刻的他應該就會全程關注的聆聽你所說的話,而非是繼續從木盒裡拿出

(左眼/右髮/鼻子/嘴巴)的零件,並放到

上的動作了吧?
然而事實並不會因為他所想而發生任何改變,他做著以上的動作並聆聽著你用平淡語氣所說出的話,直到耳裏傳來某種黏稠物在摩擦著什麼東西的聲音時,他猜測應該是你身體某處恢復成魔物族的姿態,並做著試煉的動作吧。
隨著你說得越多,他就感覺自己的心跳變得越快,儘管從你早前透漏給他的資訊就能大概推測出大概的真相,然而當這些話從你口中被親口說出時,那股沉重及心碎的程度完全無法跟心中猜測時的比擬。
尤其當你的話語帶有一絲哽咽時,這讓他幾乎忘卻了呼吸——你現在究竟是用什麼樣的表情說出這些話的呢?等到他意識過來時,他已經往你的方向走了過去,將那股氣息的盡頭——也就是你,抱在了懷裡。
「達米恩。」他輕柔的呼喊你的名字,由於現在無法用雙眼看著你,所以他只是用手托著你的後腦勺,輕輕往自己的肩膀靠著。
「如果這就是你所說的事實的話,那我可以跟你說——我看你的眼神不會有任何改變。而且…」
「儘管家族的覆滅來自於你的失控,但以你父母長期研究煉金術的資歷來看,難道你認為他們不會預想到讓你變成這樣帶來的後果嗎?」由於他不常像這樣一口氣講這麼多話,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後便繼續說著。
「…我認為,他們已經做好充分的覺悟了,所以才不惜一切對你做出這些…事情,只為了能讓你活下去。」
「但如果你還是無法原諒自己的話…」他的手放開了你的後腦勺,轉而撫上你那因變異而變得濕黏的手。「我會陪著你。我不會再讓你孤獨面對這些了。」
/我要瘋...
在陳述者那些不堪時,他依舊執行者手上的動作,將隨意抓到的一塊右髮往黑暗中的

鑲嵌,咽喉彷彿被壓抑的情緒所掐緊,連空氣都濃稠的令人窒息,
『不行,要完成這些讓老師離開這裡。』
他在心中不斷復述,抵抗者那種源自於另一種本能的嘶鳴,盡可能的保持自我,
而當那種將要失去自主的臨界點再次襲來之前,你的溫暖和香氣卻包圍了他。

「……。」
他聽著你的話語,一種遺忘已久的安穩取代了並瀕臨崩潰的靈魂,淚水不斷從布面與臉頰的間隙落到了你給予他的依靠之上。

「抱歉……我還是……給老師添麻煩了呢。」
你的那些話語無不填補了他多年以來的自我厭惡,也撕碎那些為了不讓自己瘋掉而戴上的面具,現在的他如同一個尚未成熟的孩子,脆弱的在你的安撫之下恢復平靜。

「但是,老師果然很壞呢,居然說出這種提議……我當然會嚮往您的陪伴。」
止住淚水後,他也慢慢的抬起頭,慶幸兩人此時不用目睹彼此的面容,而你那隻安撫著異變的手,也能感覺到那濕黏的觸感逐漸變回了熟知的皮膚,並主動的扣上了你的指間。

「我永遠不會原諒自己,但那是因為我清楚自己所做的無法挽回,但老師並不需要為此付出任何責任,我只希望,您是出於『渴望』才留在我的身邊。」
隨後,他鬆開了手,讓兩人又重新回到了虛空之中,只剩下彼此的氣息和尚未褪去的溫度…

[第5回合]
「我……」面對你的話語他一下子說不出話來,會說出想要陪在你身邊是真心的,但這份心情究竟是用“導師”的角度來說,還是……
以他來說也慶幸著現在彼此看不到對方的臉,因為他清楚的知道現在自己的表情有多麼的困惑,這讓他下意識的回握住你扣上來的指間。直到你鬆開手,他抬起手伸向你的時候,他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行為——
他接下來想做什麼?為何會做出這樣的動作?
他困惑的握緊那隻伸出去的手,又鬆了開來,他不明白現在這股有些失落的心情是什麼,更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以怎麼樣的立場留在你身邊,這讓他無法回答你所說的話,只能狼狽地將手收了回來,並放到了人偶前的木盒裡。
「你從來就不是麻煩。」
他這麼說著,一邊拿出了

(✌️右髮/👊鼻子/🖐️嘴巴)的零件,在手心把玩著。
「你也不需這麼要求自己。我並非出於責任說出那些話的,我……」然後將零件放到了

的位置。「
我原諒你。」
「
我原諒你。」
儘管他沒說是為了什麼而原諒,但他認為你一定可以明白——你以真身與他交戰的那個夜晚,他早已忘懷。

失去你溫度的手,在僅剩的零件中摸索,達米恩用指尖摸索到那對標誌性的犬耳形狀,聽著你隨之而來的溫柔,
他知道,從年幼的那時開始,你無限的包容和耐心總是存在那身為師長的責任感之中,所以當你說自己不是麻煩時,他只是無奈的笑了笑,並將手中的那對耳朵放在

的位置。


「……。」
然而,當那句 原諒 傳入他的耳中,他幾乎是下意識的轉向了你的方向,即使理智知道那裡依然是在漆黑之中。

「謝謝您……

。」
P奈特老師/ I 阿道弗斯
那是這麼多年以來,他最希望獲得的詞語,
在每夜的夢魘之中不斷重現的——被他奪去的靈魂、因懦弱而拋下的摯友,還有,在暴雪紛飛的夜晚,親手傷害的重要之人,
他以為自己早已沒有救贖,直到你的原諒給予了希望。

「我相信,桑總有一天,也會對您這樣說的。」
他輕柔的回應著你,當和你相處的越久,他就越感覺到那種無法自拔的情緒,然而在你給他正面的回應之前,都只能壓抑不斷膨脹的情緒。

「不過,馬克托和您之間,似乎還有很複雜的問題要解開呢。」
摸了摸剩下的零件,要和眼前的馬克托見面的時間也近了。

[第6回合]
他從未想過會在這樣的地方聽到你叫出他的本名。
『阿道弗斯。』
他伸向木盒的動作因這句話而停了下來,過於安靜的環境讓他只用耳朵便能察覺心率在逐漸增加。雖然他的確說過過了七年的現在不再是家庭老師的身份了,但他不明白的是,為何心跳會因為你短短的四個字而變得幾乎令他無法掌控?
「……」
而當你提到桑的時候,他能感受到自己又再度奪回了身體的掌控權,無庸置疑的,他是如此渴望妹妹的原諒,以至於當他聽到你說這句話時,他幾乎都要相信這天真的會來臨了。
「要得到她的原諒,除了找出解開馬克托身上詛咒的辦法外,我想不到別的方法了。」他嘆了口氣,迴避了你叫自己名字的回應,並繼續將手放進木盒裡拿出了

(P鼻子/I嘴巴)零件,然後放到了

上——隨著零件的減少,他認為這荒繆的遊戲即將到尾聲了。

「那~也許我們能一起想想辦法呢。」
聽見了你的說法,他輕笑著說到,這確實是最接近贖罪的做法了,而他的心中也有了某種荒唐的猜測,也許 那個存在 會知道關於詛咒的解法,只是他還在試圖找一些佐證的線索。

「我也想再一次的見到桑,好好的和她道歉。」
他又抓起了左髮的零件,將它放在了木偶的

上,開始期待自己完成的馬克托會是怎麼樣的,會和記憶中的如出一轍嗎?

「就算會被她討厭,我也不想再逃避了。」
拼上了零件後,彷彿心中的一些枷鎖也脆裂落下,他感覺到輕鬆多了。

[第7回合]
/是前衛藝術
不想逃避……嗎……。
曾幾何時你已成為了能夠說出如此成熟話語的存在,明明身為導師的那個人是自己才對,但被你安慰的次數卻反而比較多。
這讓他自嘲地笑了笑,在一片黑暗之中,那個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嬌小身影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你幾乎快追上的身高,以及那成熟的面龐,
你已不再是那個小男孩了。
「……成長了呢。」他小聲的嘀咕著,一邊拿起了木盒裡最後一個嘴巴的零件,然後放到木偶上的

位置上。
「現階段看來,我們的目標都一樣。」找到解除馬克托詛咒的方法,然後好好道歉。
他完成動作後便將臉上的眼罩拿了下來,刺眼的白光讓他一下子睜不開眼,只能暫時瞇著眼睛看向你,等眼睛習慣這光線。
最後一塊,細小的鼻子零件來到了他的手中,稍稍在手心滾了幾圈後,被放到了

的位置,

「我不是一直和您這麼說了嗎~。」
你的嘀咕想當然的傳道了一旁的他耳中,又故作不滿的說到,那聲音已經回到了進到這空間前的傲氣和自信,笑容也變得自然。

「我早就不是孩子了。」
摘下了眼罩,他也感到難以適應的光亮,尤其剛剛才豪放的哭了一場的眼睛還有些敏感,讓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那麼,在達成目標之前,我可以一直跟在老師身邊了。」
是啊、儘管你說了那麼多次不是孩子了,但對於你這層身份早已習以為常的他仍舊是無法習慣。
看來接下來的相處中,他得好好去正視你這個新身份了,他欣慰的這麼想,一邊將瞇起的眼睛緩緩睜了開來——

「……」

「…………」
此時的阿道弗斯•奈特,正眉頭深鎖的看著眼前他所“拼”出來的馬克托人偶,他就這麼沉默地看了

秒,覺得人偶的耳朵

,頭髮

,眼睛

,左右髮

,眼睛

,鼻子

,嘴巴

與他印象中馬克托的長相有

%的相似。
覺得自己拼的

「可惜了,頭髮、眼睛及鼻子的部分沒拼好。」你確定只有這些嗎?他仔細端詳著,自顧自的說起了評論。

「雖然有那麼一點不像,但整體來說還不錯。」看著眼前這四不像他湧起了

的愧疚感,希望遠方的馬克托本人不會因為這荒謬的試煉受到任何影響。
適應了眼前的光亮,色彩也逐漸回到了他的世界中,讓當他滿懷期待的聚焦到自己組成的馬可托時,由於眼前和自己想像的差異過大而再次的揉了眼。

「……哇……。」

「喔……?」
他在訝異之中端詳著眼前的人偶

秒,覺得人偶的耳朵

,頭髮

,眼睛

,左右髮

,眼睛

,鼻子

,嘴巴

與他印象中馬克托的長相有

%的相似。

「該怎麼說呢……至少有一顆眼睛,還有鼻子嘴巴在不錯的位置,嗯嗯……畢竟很多年沒見了呢。」
彷彿在幫助自己從目前的震撼中緩過神來,他說著說服自己的解析,

「因為特徵很足的關係,我看得出是馬克托,沒錯。」
他指著自己的作品宣告著,又同時看了看另一邊屬於導師的傑作,看起來比自己的更 正常 了許多,至少眼睛的位置算得上個人類,這讓他還是產生了

的愧疚感。

oO(總覺得很不吉利呢,希望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此時的馬克托感覺

「嗯,先去吃午餐好了。」
/????????

在看完了自己拼的馬克托後,他便將視線移到你所拼的馬克托身上,而你所拼出來的相似度及完成度讓他差點驚呼了出來。

「這麼久沒見面還能拼出如此相似的臉……達米恩,你
確實不是孩子了。」儘管你所拼的位置是如此與眾不同,但不知為何他卻能從其中的特徵看出這是馬克托的臉,你果然成長了許多,他欣慰的想著。

「再來就是那段文字了,“先將面容重現者,遂得號令眾生之權”……」

「我和你幾乎是同時完成的情況下,是否由相似度較高的你來號令?」他的視線從馬克托們轉到你的臉上,畢竟對他而言你拼出來的馬克托比他還要像本人,所以理所當然的你可以得到號令的資格。
=====另一邊=====

「剛好我也餓了,一起去吃吧。」

「嗯……?嗯?」
在這種情況下突然被讚揚了自己的成長,這讓達米恩感覺到導師的思維比自己拼接的人偶還要抽象,一時之間不知道做出怎麼樣的回應,而雙眼只是不斷地在自己和導師的作品之間來回凝視。

(難不成馬克托現在……和我拼的很接近嗎……。)
多麼可怕的詛咒,他終於理解你為什麼會對桑德拉有那麼大的愧疚,不僅是讓自己心愛的男人縮小了,還讓五官偏離了神明所欽定的位置,著實令人難受。

「老師……真的是,我的比較相似嗎?」
在這塊要被說服的瞬間,兩尊馬克托的頭頂都突然彈出了一塊小牌子,上面各自寫到。

阿道弗斯

相似度
[


%]


達米恩

相似度
[


%]
/幹

「居……居然……。」
在看懂的瞬間達米恩如雷灌頂,險些因為衝擊而跪倒在地,桑德拉和馬克托真的承受的太多了。

「確實,那麼我現在就要命令老師了
他的目光灼灼,堅定、甚至帶著幾分責難的指著自己的導師。

「從這邊出去之後,要立刻著手解除詛咒,越快越好,這是為了桑和……變成這樣的馬克托。」

「我的眼光果然沒錯,你抽象的表達出了馬克托的臉。」看著彈出來的小牌子上寫的內容,他欣慰的點了點頭。
然而當他聽到你命令的內容之後,他那金黃色的瞳孔只是有些呆然的眨了眨,然後痛苦的用手摀住半邊的臉。


「……我明白了。我答應你,從這出去後著手進行。」儘管這是為了完成試煉所給予你的答覆,但對他而言,已經說出口的話不會再收回,也因此他是真心決定要好好的面對這件事了。
只是……

oO(變成這樣的馬克托……?)他疑惑的想著你最後這句話的意思,一邊走下了表演者的位置,試圖找出完成試煉後應該會出現的大門。
🐺&🦑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說好了喔!」
他突然處在了說教的位置,對導師的回應滿意的點了點頭,跟著走下了舞台的台階,絲毫沒有對那句 抽象的表達 有更深刻的意識。

在兩人離開了舞台的那個瞬間,四周應該是無人的觀眾席卻響起了喝采,彷彿真的有什麼在觀賞者兩人的出演,並且對結果相當滿意,
隨後如你所想的,在你們面前,由垂下的布匹所構足的牆面,也緩緩從兩側被拉開,顯現出漆黑的出口。

「答應你的事我不會反悔。」他注意到漆黑的出口從被拉開之處展現出來,便將手放在了腰間的魔劍上,充滿警戒的先一步往那邊走去。
然而在走到出口前,他停下了腳步。
「達米恩。」

「儘管我並非發號司令的那個人,但是……」
「總有一天,希望你能
原諒你自己,這不僅僅是為了桑,也是為了……」他話說到這就沒繼續說下去,只是頭也不回的往漆黑的出口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