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些酒愈陳愈香,或有些咖啡豆放久了才顯出它獨特迷人的味道,不急著當下就說出口,或許也不會因此而忘卻、終究丟失那些被封存的話語,它們可以變得無關緊要,無關痛癢,然後變得平凡無奇,能像水那樣就自然而然地融入了。
雖然也不是說只要這麼做,每一次的對話都能夠變得像是這樣平和而日常。
覺得自己很偽善,特別是感覺自己表現的肯定在他人的感受中是虛假的時候。對於並不熟悉,甚至有著情感與關係斷層的對象而言,始終不明白怎樣才能消除那樣的輕薄感。
每當接起來自我母親娘家的電話時總是如此。
暗自對男方是有點評判的,是負面評價,所以這裡也可以不提,不過和女方應對的時候呢我總覺得,我每次都覺得吧,大概阿嬤(我們從小這麼叫習慣了)應該會覺得我的回覆都很虛浮搪塞吧。實際上確實很表面,我自己都覺得我那回話是機械式的,因為很單一且空泛,並無什麼內容,而情感價值也沒有到位。我想自己對阿嬤雖並沒到非常親近或很想要變得親近,但總歸是有些同情心——是的同情心,我感覺是那樣,所以,我才會覺得也許我是表現得太敷衍了吧、覺得對她有點不好意思,但實際上並沒有什麼進一步的表示或改進。所以是虛偽。
“人間だからね、たまにわかり合えなくなって。”
話說我之前去考日檢的時候,就那麼巧欸,其中一個閱讀理解題的文本內容是一位母親跟她的子女的,詳細我不太記得了,但印象很深,裡頭提到了「也許正是那個理解到彼此無法互相理解的瞬間、我們才真正能開始了『理解』」。
情感上我很不同意的,當時看到也是嗤之以鼻;不過吧可能,也許真的是那樣也不一定。或者也可以,有那樣的可能性(想法)存在。
畢竟意識到的瞬間是產生了一種思考認知,而後如何去面對或採取怎樣的行動,那就是個人解讀了。
我至今仍舊抱有與他們同源、承繼他們賦予形塑我之物的恨惡。過去很多次當我意識到自己和他們如此相像的時候,我說出來而接收到他人的善意,會有人說我意識到了、那就是不一樣了,我總想:不是那樣。只是認知到,是遠遠不夠的。沒有改變的話,就只是在複製同樣的毒性。
毒樹果實。
然後果實落下再長成新的樹,繼續散播毒素。我覺得那是我。所以我會繼續傷害別人,像他們那樣傷害我一樣。
而其實我也許,也許終究是和他們不一樣的。我可以是,或者我「是」,和他們不同的個體。某幾個瞬間我忽然這麼想。
就算我現在還是在倚靠他們而生存。即使如此,我還是可以是我,擁有我的思考,我的想法。那也沒關係。即使這一切某一天都會一夕之間毀壞。
那種不完美可能正是人類迷人的地方。獨特,而令人又愛又恨。
害怕鬼神,傷害同是人類的他人,與跟自己完全不同的個體相愛,犯錯,自以為是,哭泣,再度重來,呼吸,窒息。像是這樣。
我覺得我不會原諒。
即使有其他無論是什麼出處的意見或建議說的是「原諒」。
但那與是否能寬容似乎是兩回事。
總能找到理由去稍微同情對方,給予自己罪惡感然後態度軟化,或把自己關回小世界裡,過一段時間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再若無其事地像往常那樣交流。粉飾太平。
如果可以期待明天的到來的話,那代表著有什麼值得我懷抱希望的東西在那裡,所以我可以這麼做。
可以描繪未來的人,代表他有一種希望、一種盼望,對明天、更遠的未來,有一種想像,正面的想像,是他擁有對於「生」的熱量。我覺得是那樣的。
我在跟諮商師聊天的時候這麼講過。很好笑,腦子發熱的時候脫口而出感覺我在新年開始時感覺到了那股「新生的希望」,然後諮商師覺得那聽起來好像我恢復非常好了——就像現世報,接著就好像閃燃以後瞬間熄滅的長夜。
好像我是想擁抱死亡的。我想讓自己能夠不畏懼它,能坦然接受它,好像是希望我會成為那種即使經歷親近他人死亡也不會因此毀壞的人。更希望沒有人會在乎我的死亡,同時也覺得我即使死也沒有意義,就跟生是一樣的。
我把所有東西都放手了,像隨時都可以轉身離開,沒有愛沒有留戀,於是就沒有能夠連繫住我的東西,一切在我眼中都變得無足輕重。所以呼吸變成一種制式化的義務,一種重擔,而且沒有意義,對我而言。
意識到這點的時候會挺可怕的,就跟我前陣子某一天意識到我其實仍舊害怕死亡一樣。
喔那如果沒辦法為了自己活著吧,那就去為了誰活著吧。
曾經有這樣思考的時期,因為滿腦子都剩下了白紙化的「意義」與「死」。啊總之先讓自己活下來好了,反正就已經還活著了。因為沒死成。那時候大概是這樣的。
跛足般拖著腳步走過短短的時間,而今重新回到自由與牢籠之間夾縫的自己卻開始想為了誰活著是件可笑的事,不如死了算了。反正終究什麼都不是,誰也不是,沒有在乎任何人事物。
時間好快,距離那十六歲的四月快要十年了。
渺小無助的人類仍舊是渺小無助的人類,我仍搞不懂自己是什麼。
但是就只是那樣的嗎?
我覺得痛苦所以想著不如死了算了。反正人終歸要一死,世間也沒有什麼值得保存意義的東西,所有一切終究會歸於灰燼,終究什麼都不剩。我討厭人,也想愛人,總覺得他們是可怕可憎又可敬可愛的生物。
我總是三分鐘熱度,所以總在食言。說出來的都會變成謊言,所以變得不想說了。抹殺自己未來、無法對未來有任何期盼的人無法做出誓言承諾,隨便一個約定都怕自己沒辦法完成,變得什麼也不說不諾不表達。
可是食言是可能被原諒的嗎?至少我自己要能原諒我自己吧。次數積累太多次就會變成再度什麼也不做,這種時候就找一點小事,隨便什麼,也許就可以恢復一點點能量。就算現在這些全都只是總有一天會被違背的謊言。
找點事情來做。找一點想做的事情來做。也許還是得要顧及某種生產力的,但是首先我應該要說服我自己吧。
我只是這麼覺得。
然後即使如此,此刻也能短暫擁有那一點點的「希望」。
啊—上次好像不知道在哪噗偷說了一點LM觀後感想,也沒後續了,申し訳ない。
當時真的是電影沒哭,片尾開始放がらくた就開始哭,超級準時(?)
可能說過了,但這首歌在我聽起來的感覺就像是(我的某些部分)被原諒了一樣。
當然現實一定有許多無法寬容的部分。像是我現在跟家裡蹲沒兩樣的生活、沒正當工作(父母言)、就算有打工也是等於在靠父母養(我認同)、完全沒有長大成人的身心靈(各種各種)。
我會想所以活著就好了嗎,只要有在呼吸就行了嗎,明明就不是這樣,而我也沒這麼想,因為我也不覺得自己這樣是應該理直氣壯或可以抬頭挺胸自豪的狀態。
我一直在走進那個沒有止境的迴圈裡。有時候跌倒了停下來感覺到痛,感覺到想吐,感覺到苦楚,喘息之間覺得好想一了百了。然後那些某個瞬間,有些是被像這樣的歌給接住的。
就算不能一直持續維持著那種被原諒的、短暫變得安全的時分。
啊其實也不是那麼想說這些的,本來是想說至少剛才我又感覺到了那有一簇小火點亮起來的希望感。莫名其妙又開始說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哈哈哈……
我可能只是剛好又獲得了能讓自己心安理得的一段喘息時光。就很莫名的,感覺好像可以暫時原諒自己。就算事實上還沒做出任何改變任何生產,忽然就覺得可以原諒一下。沒關係。
我真的從來沒覺得自己光是活著就很厲害了吧,就算狀態好一點的時候會這麼說,覺得好像可以因此獲得一點點稱讚也無妨。但終究回到現實層面來講,我就還是一樣是毫無意義價值的廢物。
畢竟活著需要錢需要耗費水電瓦斯空間坪數,其他一百萬種必要品。
能夠對別人這麼說(光是活著就應該值得稱讚了)的人我會覺得是善良的,溫柔的,更可能是溫暖的人。就算那句話只是安慰性質或偽裝的,也一樣。
不過人是一種時常在理想與現實之間尋找存活形態的生物。所以這或許都是「沒關係」的。
當時我聽到這首歌的副歌的時候,我意識到的是,我或許是想要有人能對我這麼說的吧。
「像是假如說,你一直沒能好起來、一直是毀壞了的樣子」
「可能再也無法恢復到原樣了」
「即使如此也沒關係,留在我的身邊活下去吧」
「我們一起去找不知道在哪丟失的東西吧」
「就算終究無法在任何地方找到也好」
「『哪裡都找不到呢』、這樣地」
「一笑置之的我們兩人、是破銅爛鐵」
(莫名其妙剛才在我流翻譯歌詞的時候掉眼淚了超莫名,恥ずかしい……)
AshHope:

吼唷(?)Ash你這大可愛在講什麼耶(揉揉揉抱抱抱)(???
你給我收下十二人份大哈特!!(硬塞(幹
先去睡了晚安晚安!!!💗🫶💗
正當的定義是由她來決定的。上述看似支持性的論述,一旦被判定為不符合她的標準或她感覺有點疑慮,所謂的支持性瞬間就會消失不見了。
並不是什麼都可以。也不是你認為這可能是可行的、或這是你想要嘗試看看的,她就真的會像她所說的那樣,「都可以」。
她在尋找的東西不存在於任何地方。只要這裡並非終點。說到底還是結果,而且要是一個普遍、符合她期待的「正當」結果。當然了,正當的標準採自於她。
我並不是認為自己一定是正確的。我時常在繞遠路,我自己知道,但我並不覺得那是走冤枉路,或白白浪費時間。
考日檢的時候我說我想一級一級考上去,因為我想要踏實一點,因為我沒有自信。因為我膽小,我想要能夠慢慢地、一階一階確實地得到結果,因為我害怕失敗。她從一開始就說不需要那樣,說我應該直接去考高等級的考試,叫我要有自信。
或許我想要的是在那個過程中確實積累並獲得到信心的感覺。對我來說安全感是重要的。在這個決定上沒有誰是誰非,就結果而言,我現在考到N2滿分了,代表我確實有那個實力,可能當時真的可以直接去考N2。這是結果論。她一直是這樣的吧。
途中我所獲得的,我所知道或我還未知道的東西,她不會知道,我也沒打算讓她知道。然而我總是還會想吧,彷彿她從未參與過那些過程,對我而言她或許更像是在比賽前的準備之前與比賽結果公布後說風涼話的人。
我是想被允許的吧。我想要的可能是一個具有支持與包容性的環境,至少我不需要不論在好的時候壞的時候,都要擔心什麼時候會發生腳下土地陷落或房屋倒塌之類的事。或許是有關於精神與情緒價值。
說著慢慢來不用急,實際上從來不藏住焦慮,其實她希望我是立刻好起來、變得無堅不摧。
說著不管你找什麼事來做都可以,好像會在該有的時刻給予你支持,實際上你的決定在她的「審查」裡不及格,接著來的那就是質疑了。不管是哪一種形式的質疑。通常會是包裝過的。
我覺得我快不了,我也沒覺得自己這樣是很好的。都過這麼久也沒有好一點,我知道好起來急不了快不了,不是一下子就會沒事就可以變得正常,我都知道,但可以一下子好起來的話誰不想要?
她不會直接說那麼白,但她的意思就是你一直在浪費時間。一年拖過一年,一事無成。我難道不知道嗎?我自己沒覺得我這樣很沒用很恬不知恥嗎?如果我神經那麼大條或者好聽點講我那麼樂觀正面,我現在還會在這裡天天腦子裡帶著死亡還要活著繼續折磨自己嗎?
覺得自己毫無價值的時候就很想一死了之。這樣的話就不需要一天到晚覺得自己是個拖油瓶,只會增加他人麻煩跟負擔,活著還要花錢跟任何生存所需的必須要素,不如省下來給有意志想活的人。
我知道他們的最終目的或者說真正想要的不是我死或省那些東西。但他們表達出來的氛圍、平凡日子的一字一句,我有時候就忍不住要想,是不是我死了就好,他們是不是很想要我死了乾淨算了?
當然不是這樣,我知道。這只是因為我很軟弱。而他們同樣毫無能力能夠支撐一個接住敏弱心靈的環境。
想到後來也會覺得好笑,也不是課程買了就一定會上,不是考了試一定會過,不是說現在報名就明天考試,中間準備時間的努力都不是不存在的東西,但如果走結果論的話,就常常落入只看開始跟最後結果的瞬間。明明沒有什麼事情是肯定一定絕對的,不管什麼都是。
或許我是覺得我自己也對未來啊不確定的東西是不安的焦慮的,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還得要承擔別人隨意就扔出來到我身上的這些不安與焦慮。我活該?這是我義務?
(都是些十分鐘後的我看了會覺得哈茲卡西的黑歷史呃嗚嗚算了)
誰かを傷つけたことを忘れないと思う。
もしくは忘れではいけないと思って、記憶している。
只是突然想起有一次跟諮商師提及我曾經傷害過某個人、以不恰當又惡劣的方式結束了那段友誼關係,諮商師當然是使用較為正面的言語回應了我。
『即使是那樣,在那個過程中你也確實曾經幫助過他的、給予他關懷的』、之類的話。
真的是如此嗎?
那已經是沒有辦法的事了。
後續處理我也做得很差勁呢,不如說是醜陋吧。
對於諮商師,我知道那是他的工作,也或許是他自己擁有的價值觀形塑的思考傾向,我並沒有也不是想反駁他,只是我不這麼想而已。
對被傷害的人來說道歉不一定是他需要的東西吧。道歉的形式也是,應該說,都是看對方想要的、需要的是什麼……我偶爾想起來依然有割裂感,也許不這麼做,我會無法假裝自己並非沒有裂痕,即使我心知肚明,我早已經留下了滿佈傷痕的心體。
大概是不定期被什麼東西點燃熄滅的火、燃燒心臟,順帶把封藏埋起來的感情開關也挖出來大按特按,偶爾像洩洪一樣被自己無法制御的情感淹沒、耍得團團轉,心臟好像又苦又疼又甜,類似這樣的心理活動。
我不喜歡這樣,但是現在也學著不要立刻抹殺,因為之前決定好了,不這麼做了。
AshHope:

(表符不多,原諒我(幹
謝謝ash時常給我抱抱能量……!🫶💓
暫時沒有想另外開一個樓,所以直接在這邊隨便講
關於最近在我這邊熱起來的某坑
在FA看到提及フィ一路上親眼所見的別離喪失,像是雙子相愛相殺、ファウ與摯友間發生的背叛,甚至更早之前是他自己經歷的雪崩(這個我不確定官方有無認證),在生命經歷中不論是自己親身參與或在身近之處見證這樣的事,都會對當事者產生或大或小的影響,所以FA作者讓フィ的獨白將他自己對於別離的慣習對待與態度和這些生命經歷連結……
『因為看了太多那樣的例子,所以變得無法相信永恆或者不變之物存在也是無可奈何的吧。』
在漫長的時間裡學會了以不同的方式,習慣別離、抽開情感、果斷放手,看似淡然地接受,其實是已然僵固化的放棄。
……我這一次又是被自己的直覺嚇到的一次。
在還沒有進展到目前進度(主線1部看完了正在補其他能補的)時,我還沒有那樣深入的情感共鳴,就是普通地對這個角色有興趣,也覺得他抱持懷藏的故事與人格應該是我會喜歡的那種,但也就是這樣。
就是普通的推角。
戀愛故事當然也喜歡看,我就愛吃cp,但也就是那樣,很普通的。反正我常常幹在圈外沒很了解劇情就在吃cp這種事。
誰能想到現在共鳴起來一發不可收拾,どうしようもなく辛い。
共鳴了真的我會完蛋。
沒想到現在了還能誕生新的這種深化推角我也是很神奇(?
因為共鳴太多的話,會把我自己藏起來的東西挖出來折磨(?)我。全部都是窗簾跟妄想就是了,事後都會覺得哈茲卡系所以我都只敢在沒人會看的地方偷偷自爆。(可撥鎖頭烏龜
我不覺得我從一開始就投射什麼了,不過看著フィあき——尤其是あき,我就會想起來以前聽星盤說過的「太陽」。
那時候他說希望能找到一個對他而言是「太陽」的人。
當時我並不明白。我還問了他他對於「太陽」的定義。很好笑,應該很明顯吧,因為我當時有在暈他(自己講好那個但是,大概就是這樣的)XD
我現在好像明白了當時他所說的意涵。
我在想有可能,我真的走向了和他相似的道路。也許我是和他愈來愈像了。不過,也不是全部就是了。只是有時候會發覺,好像回首過去能忽然理解了某些瞬間,他說的話或是那些話背後的想法。
變得孤身一人。變得無法期待什麼、也沒有在等待什麼。
有時候會苦痛,可是又在很多時候,這是最為舒適適切的狀態。
所以那時候所說的「太陽」,怎麼說,不經意地就和あき的人設重合了吧。是這樣的人,我想是這樣的人,可能我們曾經在找的人,在等的人。也許。
這邊是很能理解在我流解釋中為什麼フィ會被あき吸引,並無意識間就墜落下去的原因,不過站在客觀一點的立場(上帝視角)來看,同時也會意識到、「啊,也許不是あき也沒關係吧」——或者說,「不是他反而更好」。
畢竟總有一天他是要離開的人。
真要說的話,如果要說比較可能避開較多風險、更安全的途徑,就是フィ能和與自己同樣族群的人在一起。這個在一起是伴侶的意思。
我也是這幾天才忽然意識到,彷彿是一個最初就應該浮現、卻一直被我下意識忽略的最佳解。
可能是我的任性私心,可能是共鳴,或者也可能是某種解釋觀。
畢竟總是,人似乎總是都會追求難以得到的東西。愈是難以開花結果的,愈是迫切亟欲抓在手裡。
所以才說殘酷的吧。
不管是哪一方。
我自己也覺得吃這cp的我有點惡趣味,雖然我不否認也沒有想反駁(欸)
明明我不相信永恆也不相信愛,不相信人也不相信自己呢,事到如今,名叫愛的幽靈我也依然沒有擺脫過。或許孤獨寂寞與愛的渴望是一起萌生的產物也不一定。
雖然由已經遺棄了這些的我來談,顯得很不符實際又古怪,也沒有說服力(笑)
雖然因為這樣那樣所以感覺身心有點受到影響而略顯疲態,但沒有真的到內耗的程度。也不能掉以輕心就是了。不過真的感覺狀態很不錯呢,很神奇的感覺。
フッと思い出した。
曾經有人對我說過類似於「我不能(成為你的歸處)嗎」的話,對,就像あき那樣的話。
でも俺は逃げた。
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忽然理解了某些人在有些低落的時刻會選擇把自己交付給酒精或其他可以讓精神變得模糊渙散的東西(哪怕是對身體不健康的)的心情。
並非是想要弄痛或傷害自己,現在也並不是那樣。
大概,就只是想要放空。想要什麼都不想。暫時不想感受到太多東西,或者,在此之上不想再接納更多的感受。
連唱歌,把某些情感蘊含在歌聲裡傾吐出來的力氣也沒有。是一種提不起勁,但並不是說真的什麼都做不了,就只是想要輕鬆點、怠惰地度過這樣的時間的心情。
簡單來說,想暫時變成ダメ人間吧,那樣。(啊?
不過嗯,打字還是可以打啦。沒有特別說動不了,只是懶得動那種感覺。不是討厭或無能為力的那種「不想」。懶洋洋的。
啊但我已經連續好幾天熬夜、不只一天看到天亮才睡了,所以現在喝酒不太妙,所以不會真的喝。但確實是想要尋求類似酒精那類東西來模糊自己的心情。
這可以說是變成大人了嗎(笑)
畢竟是很平靜沉澱的情緒,也不會衝動做什麼真的對自己很不利的事情……(啊熬夜算的話那還是有(幹
對不起自我告解一下(很輕易
我覺得我是那種めんどくさい彼女/彼氏類型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