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討好似地彎腰招呼又提行李,讓她不自覺憶起胎兒另一半基因,不過眼前青年落落大方倒是不似那人唯唯諾諾,只有逼急才強硬起來……
「……大姊?」 青年聲音將她思緒喚回,她下意識順著那人手腕一扣,將人轉而摔飛,險些撞毀茶几,抬眼只見方立秋神經兮兮,口中解釋青年是他遠親,是他請來的家政人員,而他要回德國一趟。

說著這話時,黑眼圈代替他的眼鏡,寫盡疲勞,這事若是放在三個月前,她肯定賞他一腳,讓他早點滾蛋別煩她。

但,既多次吐到脫力後,她學會了妥協——即便承認這件事令她有些屈辱——無論是照顧好自己還是照顧好胎兒這兩件事她都做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