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對霍普金斯先生有印象嗎?您的教徒。」Calder說著,並沒有直接透露對方的死訊,以此觀察對方的神情。

「霍普金斯先生?當然,我記得每一位教徒的名字,他是一位十分優秀的企業家,不過、這樣的身分為他帶來了不少困擾。」說到這裡,菲利浦很自然的收起閒談,「說起來,我似乎有一陣子沒看見他了,請問是他發生什麼事了?」

——比起分辨那是不是裝傻,Calder甚至覺得,菲利浦其實一點也不關心對方的去向,或是死活。

「他過世了。」他說,反正這也是隱藏不了的訊息。

菲利浦的眉尾很快垂下,雙手闔起,靜默的幾秒鐘似乎正在默禱——說不准是做給他們看的罷了。「我很遺憾聽到這樣的消息。」然而、他依然沒有正面回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