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矢生同學說對了,難過是虛構的,但喜歡不是。」

「也因為對某些事情的『喜歡』……才想要說服自己視而不見,所以、」

「我認為矢生同學真的,特別勇敢,對自由的定義恐怕也比我正確。」
他微微蹙起眉,他很困擾,果然對這份混入了絕望和悲傷的怒火還是
什麼都感覺不到。
佐久間想要理解矢生在說什麼,他迫切地——需要理解那份從心臟中噴薄而出的憤怒,儘管顯露的不多,甚至只能依賴想像。
這份渴望,在當初一點一點被剝離的時候就再也無法填滿了,他現在感到很空虛。

「……我希望能對你的悲傷感同身受,也許這樣我就能對你說出正確的話,做出更好的回應,哪怕能支撐你一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