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品《奧莉》雖為原創宇宙,但其靈性對話層面、某些角色精神象徵,
將於後續篇章逐步引入與「夏洛克·福爾摩斯」宇宙的平行連結。
本作可視為福爾摩斯精神性宇宙的非官方創作(同人層級)延伸支線,
並將以作者東風對角色之愛與尊重為基礎,建立嶄新思辨與情感篇章。
若您為福爾摩斯相關創作讀者,敬請以開放視角進入此靈性劇場;
若您為全新讀者,請放心,主線將以《奧莉》的成長與宇宙覺醒為核心。
接續我要說了。奧莉是幸運的女孩,喇嘛死後,幫助她的對象往往是有女兒的好父親們,她的固執與天真宣言——只是在確認她自己的出生意義罷了。她不在意父親長怎樣,只是想搞清楚為什麼她母親始終不敢說出真相。
她才憤怒那些山村婦人不停勸阻她別在繼續旅行抵達法國,幫助她的那些男人卻被動容,源自奧莉的憤怒是化成——質問那些婦人,若喇嘛生來是個女孩,她們又作何感想?那些婦人被嚇得困惑又說不出話。讓奧莉氣到不行,源自藏傳佛教的傳統裡,不傳女性。
偏偏喇嘛打破了,就像他是罕見在那個年代,長年遊走歐洲大陸甚至包容讚揚乃至耐心瞭解基督信徒的異教信徒。她才不甘到貫徹自我。
知道嗎,現實可以比邏輯更荒唐。
常規不過是人們渴望常態保存的續存代價,我才不知不覺間寫出堪稱幸運女神的孩子,源自我相信那個時代,足以和福爾摩斯正大光明的對峙的對象,不是只有海德勒。
有太多人的故事被埋沒,奧莉原本也可能屬於其中之一,偏偏喇嘛在她心性最脆弱——最初得知母親罹患絕症而悲傷到不可自拔的迷惘期間,點醒她,什麼才叫幸福。讓她開始正視現實,為何世上的生與死,如何誕生出她。
正常邏輯偏差嗎?那也是個方向啊。就像我跟奧莉同樣不甘,孩童天真?也只是學習與感受還不夠多啊。心性成熟,不是單憑時間累積——需要體悟,誠如接受信仰的開場。
有些人一生都無法從希望綻放出花,有些人一生寧可沉溺在焦慮似永生般成長。
奧莉是罕見的對象嗎?不是,只是人們通常會視為呼吸的旁人啊。我才強調她的幸運,幸運所在——是她即便被萬眾不信,也沒人敢擅自插手介入她的性命,讓她憑著無數陌生祝福而順利成長,她叔叔深知價值才傳位給她,哪怕無比清楚奧莉事前得知絕對連夜落跑。
其實很多人活著也只是這樣啊?犯錯卻即時的修正,然後繼續跌跌撞撞的成長。
我只是最初在想這個相對普通的故事時,在想到底是什麼樣的女生才能跟夏洛克冷靜叫板——不需要魔法,也不需要假扮,就只是真誠的面對面,看清夏洛克最想要什麼的奇葩。
嗯,在我跟奧莉眼裡,夏洛克福爾摩斯從來都不是想尋求複雜謎團的真相,而是他能發自內心感受到起伏的情感啊。
知道嗎?如果用一句話濃縮,福爾摩斯渴望感受愛,奧莉渴望從愛的叢林裡找到問題所在。
她的故事的確像不可能的神話,偏偏這才是讓我能腦內流淌那些聲音、影像,活靈活現到彷彿在這個世界當彼岸般無止境窺探眺望的夢幻泡影啊。
福爾摩斯想必如此看待吧?幻影般的浪漫,似再現聖女貞德高度的精彩,偏偏不為國家、不為旁人,甚至不為自己,只為心中理想。
哼?客觀主義。我並不否認,只是在想一個從小到大都是被褒獎卻不常探討情愛的天才青年啊,面對高度相似卻選擇放開心結的精英男子時,那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情呢?
如果遮住他的名字,我能看見一位迷惘到微微張開嘴的十九世紀末青年呀。絲毫不明白,他難得賞識甚至願意花點小心思也想物盡其用的情況下。為什麼?陌生卻想法相通男人明明懂他,為什麼要說謊?說沒必要?彷彿見到他,已經完成了夢想,果斷離別沉入灰暗中。
知道嗎?我給邁克的茫然,在於——1867年的那個當下,他用理智推測出,他光是讓奧莉叔叔建構出概念,簡短交談後,就是最好的美夢。
她的叔叔才拒絕了,比他當成無盡的希望——不是貪婪他的一切,單純鼓勵他走得更遠,宛如是他的親生長輩,給他慈愛才叫他記得不要愧對柔軟。他本以為只是客套與客觀的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