猰克剛站起來,還未完全穩住,突然感覺到一股濕熱貼上他撕裂的傷口——那瞬間他全身肌肉瞬間緊繃,但他沒有動。只是垂著眼,冷冷地看著眼前這條舔他傷口的狗。

「……你他媽是有病?」語氣低啞又虛弱,像是在嘲諷,又像是真的搞不懂這傢伙的腦回路。
舔傷口?還舔得這麼自然?
而且還問能不能分點血?

「你要是想喝血,拿去。等我死了整缸都是你的。」
他一把奪過玻璃瓶,沒什麼技巧地把瓶子按在自己還在滲血的脖子傷口上,意圖要把血擠進去。
嘴角勾起一抹極其淒厲的笑,帶著一點瘋,也帶著一點殘存的驕傲。

「想喝?那你就記住這味道。」他把瓶子甩還給對方,轉過身,步伐踉蹌地往叢林深處走去。「
等下次見面,你最好還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