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哇哇!」音早慌張地敞開雙手接住對方,全身溼答答的攀上來讓他的皮很快就沾上水氣,他盡力撐住自己的身體讓兩人不至於摔倒。
灼熱的呼吸讓音早覺得有些不習慣,還來不及把人推開就覺得脖子傳來一陣疼痛。
他不知道濕濕的人打算做什麼,但他認為這個人很可疑,甚至在對方處理傷口的過程中,能稍微感受到不自然的冰涼感──像是那些玻璃瓶的觸感。
等到濕濕的人弄好後,音早蹲下身重新拾回方才因跌倒而散落的玻璃管和注射器。他想了一下,將他握著的其中一管空玻璃瓶遞給對方。

「那你能幫我嗎?隨便給點什麼都行。」音早不太習慣脖子上的拘束,另一手有些不安份地拉扯那段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