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423.選文盧巧音 - 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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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ll Bolte Taylor在中風期間,進入沒有語言的意識層時,感受到自己是個能量體,與周遭的能量彼此連結,融合為一,覺得自己很大、很大,跟整個空間一樣大,體驗到極大的喜悅。至於她重拾語言能力的過程,則是壓縮、壓縮、再壓縮。學習語言就是要不斷地區別,所以她感到自己不斷被壓縮。
為何是「生日快樂」不是「生日高興」? 台大中文系張麗麗談語言的「生物性」 - 人文.島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