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蹣跚地撲向岸邊,跪倒在地,顫抖地舀起一把水——
氣味有點腥,混著土味——但她已經來不及懷疑,她只想要喝水,只要一點濕潤,一點能讓她撐下去的東西。
水滑進喉嚨的瞬間,一股苦澀與異樣的刺麻感讓她皺起了眉,但她還是喝了下去,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後一滴水。
沒過多久,胃部便湧起劇烈的不適感,喉嚨燒灼得更厲害,身體變得沉重、搖搖欲墜。
她癱坐在湖邊,胸口浮現一陣噁心,但她沒有停下,用湖水拍在臉上,想洗去身上的焦黑與塵土。
那股涼意只持續了幾秒,隨之而來的是皮膚微微的刺癢。
她停下動作,強忍著竄升的作嘔感,跌跌撞撞地想站起來,卻發現雙腳早已不聽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