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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舞會｜ᴛᴋs ᴘᴏᴛᴀᴛᴏ ᴛᴀɪsʜ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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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h 姶良 健之介｜Biu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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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會／dice20版


雙方骰到相同數字 ⇢ 轉了一個完美的圈
單一回合相加大於35 ⇢ 矢生頭暈
單一回合相加小於10 ⇢ 不小心撞到其他人

音樂從舞池另一頭悠揚響起，燈光隨著音樂變化灑下柔和光芒，晃動的人影與交錯的色彩仿佛也暫時溶解了校園的現實感——今晚的宴會華麗得近乎非日常。
健之介在人群邊緣，微微偏頭看著身旁的人。他們兩人站在一起時，總會引來一些不經意的目光。健之介一身白底金飾的禮服，在燈光下顯得明亮而挺拔，像光影中伸展的暖意；而矢生的黑與銀則沉穩如夜，低調中帶著一種無法忽視的存在感。兩人並肩站著時，彷彿一道光與影的對稱，彼此映襯，彼此強化。
「……你今天難得穿得這麼帥，結果站在這裡當壁花也太浪費了吧。」轉身面向矢生笑著說。
「想去跳舞嗎？如果你不討厭的話。」看著對方的眼睛，嘴角的弧度不高。認真地伸出一隻手——這個邀請不是隨便說說，也不一定會被接受，但還是忍不住這麼做了。

音樂從遠處傳來時，矢生正將手中的空杯輕輕放回接待的服務員盤上。

這是他初次參與學校的舞會，站在舞池邊緣，暖黃燈光從上頭打落。三三兩兩的人群不斷經過，他能看見每個人身上精心打扮的華服，而他——下意識垂首看著面前的黑銀西裝，他還記得購買那天的熱鬧氛圍，但真實際穿上，他還是有些不太習慣。

將領子輕輕拉攏，他在舞曲的休息間奏中聽見隔壁的人啟口——

「......是、是嗎？」預料之外的評價讓他停頓了半晌，無奈地看了姶良一眼，最後又將視線投向遠方。

接著，他聽見他問：想去跳舞嗎？

看著伸出的手，他有那麼一瞬沒反應過來。

「......」倘若過往，他或許會不動聲色地拒絕——但何不嘗試看看呢？不討厭的話。

重新抬起頭，墨色的眼對上對方的笑容，他沒說話，只是又垂首。直到再次抬起時，他也笑了。

「好。」將自己的手放了上去，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用這個動作，無聲給了答覆。

握住那隻手的瞬間心裡某個原本懸著的弦鬆了一點，刻意放慢腳步帶著對方往舞池方向走去，想讓對方有時間適應這個稍微有些喧囂與注目的空間。察覺到四周投來的視線，卻不曾回望一眼。今夜，他的注意力只放在手中這個人身上。
「不用緊張，慢慢跟著我的腳步就好。」靠在對方耳邊輕聲說道，接著自然地帶著對方進入音樂的節奏中。動作不算華麗，卻流暢穩定，節拍與力度掌握得恰到好處——顯然，他有事前練習過。不是為了炫技，也不是為了誰的注目，而是單純不想讓對方在這樣的舞池裡感到不安。

感覺到手被穩穩握住的那一瞬間，他還是忍不住屏住了一口氣，被動地往前帶入舞池，他在感覺到四周視線後微微垂首，下一秒，一個輕柔的聲音靠近耳畔。

他說，不用緊張。

幾乎是在瞬間便看穿他的遲疑與憂慮，青年的語氣低而穩，像是夜裡那總無聲將自己摟進臂膀中的安撫——既輕，卻又以幾乎霸道地方式表現自己真實的存在。

接著樂曲響起。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對方的步伐便已經將他引導進音樂裡——舞步稱不上繁複，動作也不會過於華麗，但每一步卻又像是自然而然地領著人向前，既不催促，又過於踏實。

「......」只是他多少還是有些緊張。
略顯猶豫地微微垂下視線，他並不擅長這樣的場合。

累計數字：6/100

查覺到對方還是有些緊張，於是將步伐調得更穩一些，替對方鋪路般每一步都踏實，也將對方的重心慢慢牽穩。
「跳得很好。」一邊跳著一面輕聲道。
接著稍微讓兩人的距離再靠近些，這並非唐突的親暱，而是為了讓對方不必再分心看著腳步，只要放心隨著自己移動就好。

他一開始有些不確定自己的腳該怎麼移動。

擦得發亮的地板略顯刺眼，他下意識握住對方的手。隨後聽著那聲音啟首——在方向之中，他將視線垂向對方的眼眸裡。

「......你很擅長。」而他也輕聲說：「像是很習慣這樣的場合。」

累計數字：15/100

「其實也沒有。」聽見那句話微微一愣，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麼說，不過很快便彎起了眼角，帶著幾分不好意思。
「只是提前練過幾次。」說著，輕輕轉動了兩人的方向，腳步依舊穩健，不疾不徐地循著樂聲走。

「......」興許是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可能性，聞言，矢生露出一瞬驚訝的神色。

「有想邀請與之共舞的人嗎？」他想了想，如果對方有想要共舞的另一人，確實提前練習比較不會出糗。

累計數字：37/100

「嗯、有喔。」幾乎沒有多想就回答了。
「就是——現在正在和我跳舞的人。」短暫的停頓後，接著視線落在對方眉眼之間繼續說。
「所以才練得很認真，不能讓他覺得失望。」露出帶著幾分不好意思的笑容。

這並不在他的想像範圍之中。

儘管對方的舞會邀約本就已經超出他的想像，但跳舞也好，誰為了自己提前練習也罷，這些對他來說，都不曾是會出現在他腦海中的想像。

... 「......」幾乎像是哽住的答案讓他一瞬間有些停了步伐，但面前的人卻穩妥地牽住，沒有放開。

「......我沒有這麼想過。」略啞的嗓音像是呢喃，他再次跟上步伐。

累計數字：63/100

聽見那略顯啞聲的低語，微微勾了下唇角，知道對方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這份突如其來的情緒，所以只是繼續穩穩地牽著對方沒有再說什麼。

努力地跟著對方的步伐，他沒有再將視線移開，只是隨著樂曲持續邁步。

累計數字：77/100

四周的光影流轉、音樂迴盪，舞池中來來往往的身影如同煙霧般模糊成背景，只剩眼前這個人清晰而真實。
「看來你已經適應了。」輕聲說道，眼神帶著幾分肯定與笑意。
正好這時旋律進入高潮，順勢加快腳步，舞步也隨之變化，動作比先前更加靈活而富有節奏感。

感覺著舞步開始進入最高昂的高點，他沒有回話，只是微微瞇了其中一隻眼，像是打趣，又像是對妤對方的鼓勵有些無奈。

......與其說是適應，倒不如說是領舞的人使人安心，他在內心想著。

累計數字：116.../100

音樂逐漸進入尾聲。

他明白這應該已經到了這曲舞曲的最高潮，旁邊的腳步與歡笑聲也逐漸放大，布料擦過空氣的聲響交錯在四周。姶良牽著他的手，帶著自己轉了一圈又一圈。動作並不繁複，甚至稱得上俐落——一開始他還能對齊步伐，直到他不清楚是第幾次旋轉，他感覺到身體有股無法排解的反胃感。

他沒說話，只是咬緊牙根撐著。

耳邊的音樂仍在，卻像從遠方傳來，他的視線有些模糊，額角泛出一層薄薄的細汗，那種反胃感不是劇烈的，而是緩慢浮起，像是在斥責他不該如此莽撞。

而音樂在他還沒完全恢復時停下了。

「抱歉。」

不知不覺垂下的髮絲將他的眼眉遮住，他鬆開與對方相握的手，隨後半遮住臉。他沒有逗留太久，腳步依舊筆直地離開舞池——只是肩膀微微顫抖，像是秋季中隨時落下的枯葉。

矢生那一句輕聲的＂抱歉＂和低垂的眼讓健之介瞬間意識到不對勁，原本還掛在臉上的笑意慢慢收斂。目送對方轉身離開，眉頭也隨之一點點蹙起……是我太得意忘形了嗎？
沒有多想，迅速地繞過舞池邊緣人群，小跑著朝矢生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儘管人潮紛紛擾擾，他卻一眼認出那抹微微顫抖的背影。
「你還好嗎？要不要帶你到外面喘口氣？」語氣裡帶著一絲懊惱和焦急。

這時，一道輕快的聲音忽然從側邊插入
「哎呀——健之介，沒想到你跳得這麼好，剛剛那支舞我有看到喔。」
健之介轉頭一瞬間愣了一下，來人是之前有聊過幾次的學姊，穿著剪裁俐落的深紅色禮服。
「接下來，要不要和我跳一支？」學姊笑著提出邀請。
「抱歉，學姊……我現在不太方便。」禮貌地微笑了一下。
「好吧，下次再約你」學姊儘管有些意外，但見他態度誠懇也沒多說什麼便轉身離去。
正想再回過頭關心矢生時，又有幾名女生湊上前來提出共舞邀請
「健之介！找你好久了！」
「還可以再跳一支嗎？」
「欸！健之介！你剛才跳得很好耶！該換我了吧！」
依然再次道歉，然後全都拒絕了，等到人全散去後才終於鬆一口氣。

暈眩感還在發酵。

周圍的氣氛是歡快的，他也本該如此。原先還沉浸在舞曲的身子卻像是被浸泡在冷水中，矢生微微縮著身子，最後快步離開這略顯混亂的舞池，直到狼狽地找到一處開著窗戶的角落長椅。

彷若洩氣似地癱軟在椅上，他將背脊抵在牆上，正閉著眼嘗試消退，卻聽見了後方的喧鬧和熟悉的嗓音。

似乎是跟著自己追了上來，他輕輕睜開眼，正巧看見對方走了上來。

... 「......怎麼跟了過來？」而他扯了個不輕不重的笑容，像是要遮掩尷尬，他想了想輕聲解釋：「只是最後一個圈不小心轉得有些快了，有些不舒服，不礙事。」

「休息一下就會沒事，你去玩吧。」示意著後方又開始聚集的學姊學妹，他輕輕笑著：「......她們在等你。」

聞言立刻搖了搖頭。
「我已經和他們說過了不用等我。」笑著說，一邊坐到旁邊的空位上。
「今天，我只會和你一起。」

看著姶良聽聞自己的想法後便未離開，反倒坐在自己的身側，矢生輕嘆了口氣。該說是預料之內......又或是無奈嗎？他明白現在說什麼，對方大抵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看樣子我得被不少女同學們埋怨了。」　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他深吸一口氣後，又重新閉上眼。

「......今天玩得很開心。」任由微風舒緩不適，他說。

無論是舞會，又或是校園大型活動，他向來都不是會參與的類型，可如果有人願意帶著他向前——嘗試以後的收穫遠遠比自己只是遠望還要來得龐大。

「謝謝你，姶良同學。」

「我才要謝謝你答應邀約。」抬起頭望向那扇半開的窗戶，繼續說「說真的，很高興你來了 。」
「希望下次……你也還願意跟我一起來。」說完這句話，沒有急著要對方回應，而是讓話語就那樣落在風裡，靜靜地陪在對方身邊，不催促、不多言，就像他一直以來做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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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著身體不適逐漸隨著涼風散去，矢生提議去外頭走走。

和著旁側的人一起走出舞廳，喧鬧聲也逐漸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夜風中輕微的樹葉摩擦聲。

校園的戶外花園在夜色中顯得比白日更加寧靜。石板路上留著些微潮氣，兩旁的灌木叢則修剪得宜，花瓣在昏黃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香氣很淡，他輕輕深吸了一口氣。

「......期末結束後，春假有什麼打算嗎？」他看向對方側臉輕聲問。

夜風帶著花香撲來，步伐比平常放得更慢些，很喜歡這樣子輕鬆愜意的氣氛，要是能藉此延長這段寧靜的散步時間也不錯。
「嗯……春假啊——」抬手撐著下巴思索片刻「想睡到自然醒，然後——」隨著語尾一轉，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繼續說。
「去哪裡走走也不錯，不是什麼校外教學那種，而是隨便亂晃，遇到什麼吃什麼，看風景、看人……」
說完後才轉頭看向身旁的矢生，昏黃燈光下目光顯得更加柔和。
「雖然沒什麼特別計畫，但如果你也有空，想不想一起去？」

「確實很有你的風格。」平時也沒少睡的人其實沒什麼資格這樣說，他將兩手輕輕背在後頭後看著夜景。

對方闡述的畫面隨著話語不斷在他的想像中出現對應的畫面，直到畫面止於那句問句——

「......是家族活動嗎？」他還記得上個寒假他也被對方奶奶邀請跨年，夜晚的倒數與初春的祝賀他都還記憶猶新。

「嗯？不是哦，這次只是我的個人規劃，還沒跟家裡說。」輕輕踢了踢腳下的石子，腳步依舊緩慢地沿著小徑前行。
「不過如果是和你一起，那也可以算是……特別行程了吧？」笑了笑又繼續說「奶奶大概會超開心。」
「畢竟她總誇你人好又有禮貌，叫我多學學。」一如往常帶著點開玩笑的調調，不過這次的笑容裡又有那麼一點隱藏不住的期待。

「只有......我們？」不再預料之內的答案將人停了腳步，清秀的面容露出驚訝的神情：「你和我嗎？」為什麼要問兩次。

話又說回去，為什麼他們兩個單獨出去奶奶會很高興？他們平常不也會在學校或是商店街一起去買東西嗎。（遲鈍）

「......那倒是。」像是在回應最後一句對方的玩笑，有人好似呢喃地也回敬著玩笑話。

「對啊，就我們。」跟著停下腳步，語氣毫不避諱地重申了一次，彷彿這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安排。
「而且啊，只有我們兩個的話，就不用顧慮別人、不用排行程……想停下來就停下來，看到什麼有趣的就多待一會，想吃什麼就吃什麼。」說完，仰起頭望向夜空，花園的燈光不強，夜色之中浮著幾顆星星，閃爍得恰到好處。
「偶爾體驗一點不像日常的日常，挺不錯的。」

夜晚的花園被路邊微光照亮，枝葉投下斑駁的影子。而他站在一棵開花的灌木旁，靜靜地聽著身旁人的聲音。

姶良正說著春假的想像。

不是什麼特別宏大的旅行計畫，只是一些聽起來看似毫無計畫，實則卻名為自由的未來——沿路停下來吃未曾見過的美食、去看看從未見過的景色，或許中間他們會因為未知而在中間停留，但他希望最後下榻的旅館，會是有像京都那時泡的溫泉一樣，暖和又放鬆。

而他聽得出來，健之介的想像裡，有他。

是股很難以用文字描述的情愫。

以至於他只是望著對方，就能在那些不斷交織的描述與偶爾比手勾勒的畫面之中，靜而緩慢地，看見裡頭那無比純粹的、一種真摯到近乎透明的心意。

... 「......好。」而他往前一步，看著那雙眼眸因著自己的動作而微微向下，他說：「那就一起。」

即便他知曉關係淡薄，但至少此刻，就算遠方的未來還是模糊不清，至少他知道，此刻、今晚，也已經足夠令他記住很久很久。

「好，那就說定了，矢生同學。」雖然有些意外對方會答應自己這麼唐突的邀約，但也沒有太誇張的反應，只是笑了笑，不過眼裡的光比夜空的星還要清晰。下一秒，自然地側過身抬手輕輕將落在對方肩頭的一片花瓣順手拈下。

未曾注意到的花瓣似乎又再一次落上他的髮間，他看著那隻手摘落花片，隨後畫面像是逐格電影般，緩慢落下的手，和他下意識握住的畫面成為現實。

... ... 「......陸。」不同往常，他沒有因為自己唐突的舉動露出慌張地神情，只是握著，墨色的眼直視著那雙尚未露出困惑神情的面容。

「......我叫陸。」隨著聲音逐漸變小，他最終還是撇開了眼神。

「陸……」輕聲重複那個名字，像是細細咀嚼般
「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指尖輕輕收緊，將那隻還被對方握著的手也回握了一些，以此回應對方遞來的信任。
「如果你願意的話，從現在開始……你也可以叫我健之介。」
夜風吹過，花瓣如雪緩緩飄落。花園中燈影斑駁，香氣幽淡，兩人靜靜地佇立在彼此身旁，彷彿全世界都在這一刻，安靜了下來。

「......」查覺到握住對方的手同樣也被五指握住，他下意識手一鬆，卻只是被對方握得更牢——那是一種不疼，反倒炙熱的溫度。

「也沒有......不行。」似乎在剛剛那一瞬間就將勇氣全部耗盡，他只是吞吞吐吐地應著問題，卻一如往常沒有回應那些最重要的疑問。

「那我就當作是允許囉。」語氣裡沒有得寸進尺的得意，只有一種柔和得近乎寬容的愉悅。
「謝謝你告訴我，陸。」聲音不大，像被夜色溫柔包住似的，落在彼此之間的靜謐裡，清晰又長久地回盪著。某種無形的距離，在這一刻，靜靜地悄然消融。

花園裡的燈光微弱，夜色將輪廓柔化，只剩些微暈黃沿著小徑延展。風還在吹，葉影偶爾輕輕晃動，他感覺自己面容還有些燙，主動坦率從來不是他擅長的行為之一。

所以他只是站在那裡，有些不確定該把目光落在哪。他聽見對方喊了他的名——不是姓氏，而是那個向來被他拒絕的、鮮少被提起過的、真正屬於他的名字。

而偏偏那笑容太過溫柔，他無處可逃。

沒有立刻回應，矢生只是輕輕眨了下眼，視線略微低下，風有點大，話湧到喉間，卻還沒想好該怎麼說。

... 「......也差不多該回去了。」片刻後，他轉開臉，只是看著舞池的方向說：「走吧，健之介同學。」

聽見對方在名字後頭加了個"同學"忍不住笑了下，雖然聽起來還帶著點距離，卻已足夠明白。
「嗯，走吧。」輕聲回應，與對方一同轉身慢慢朝舞會會場走去。
夜風輕拂，花瓣隨風落下，兩人的身影並肩而行，在昏黃燈光下拉出一抹細長的影子。
也許這場舞會終將落幕，校園也會回到日常，但有些事，就像那聲輕喚一樣，已悄悄改變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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